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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时往第一排中间的空位上看。开秀的模特被抱住腿喊“妈”,这是前所未有的。可谁也想不到云初反应能那么快,脸不红心不跳地就化解掉这个意外。更让人想不到的是,更大的意外随即出现——全场最重量级的嘉宾,那位集团的太子爷竟然着魔一般失了态。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他就已经追上那个模特走了。走……了……而且刚才台上的那个小孩是谁?就是太子爷的娃啊!他抱着模特叫什么?妈、妈!!真的,魔幻剧都不带这样演的。有了这样新鲜展开的剧情,谁还顾得上看台上的秀啊。嗅到史诗级八卦的媒体蠢蠢欲动,一个接一个想往后台探。宴岑走了,但他身边的人还在,保镖和助理迅速将整个场子封成铁桶,没有人知道后台那边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云初抱着居居回到后台,她没有理会其他人的问询和目光,又一把推开急切凑过来的修衍。心脏狂跳,刚才在台上压下去的惊慌失措,现在报复般加倍返回来。她也很慌,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不想被质问。云初直接去了试衣间。她拉开最里面的一扇门进去,把居居放到椅子上。“这怎么回事啊?”云初低头问小孩,声音发紧,“小猪,你怎么会在这儿!”居居人小,却也敏感。察觉到云初脸色的变化,小人儿已经完全没了刚才的高兴样,他毛茸茸的脑袋低垂着,很知错地低声:“是,是爸爸带猪猪来的……”“你爸爸?”云初困惑,“你爸爸是——”门嚯啦一下被拉开,云初惊吓转身。男人很高,完全封堵住门口。扭头对上他长眼的刹那,云初清楚地看见那双深邃黑眸撞出难以置信的狂喜。他死死盯着她的脸,轮廓分明的下颌紧绷出咬肌。身后清脆的童音响起:“爸爸!”云初一震。她还没吃惊完,宴岑就闪身进来,他抱起居居,转身把孩子塞到门外助理的怀里,反手关门上锁,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初榕……”他深深看云初,声线全哑,胸膛起伏得越来越剧烈。男人死死盯着她,难以置信,“真的是你……”云初怔怔看着他,猫眼瞪大。这不就是电梯里的那个——男人猛地握上她的手,脖颈上的喉结剧烈滚动,“我找到你了!”“榕榕,我终于找到你了!”云初:“?”云初一把甩开他的手,猫眼中的震惊转为防备。这个男人……比当初在乌黑麻漆的电梯里看着还要帅,但显然是不正常的。他像受到什么大刺激一样,俊朗的脸兴奋到有点扭曲,眸光深切又疯狂。“抱歉我不认识你。”云初低低道,说完她绕过他就要出门。手还没碰到门把,宴岑一把就揽上她的腰,他把她带到身前,另一条结实的胳膊也缠上去。“你说什么??”他垂眸看怀里的人,长眼依然震惊,但跟刚才不是一个意味了。“你不……认识我?”“榕榕,是我啊!”宴岑磁音更哑,深刻的眼角开始泛红。“我是宴岑……”云初一脸惊恐地瞪着他,使劲摇头,“我不认识你!真的不认识你!”她边说边使劲挣,但男人力气好大,两手紧紧抱着她的腰身不放,她被束缚在他胸口。云初又急又怕,声音都有点抖了:“你放手!”“我不认识你,我也不叫初榕!我根本不知道你是谁!”宴岑浑身一僵,白了脸色。沉默。狭隘安静的空间里,男人的呼吸逐渐急促。“你不认识我?不知道我是谁……”他低低反问,磁音比刚才还要哑,喉间拉扯出的气音像受伤的动物在嘶鸣。宴岑阖眼,重新睁开时长眼里全是猩红,薄唇发灰。“初榕。”他咬着牙唤她的名字,愤恨一瞬,声音又很快柔和下来,“当初我并非不相信你,只是当时的状况……”“好,是,都是我的错。我道歉,我……你要怎么样都可以。”他喉结重重下沉,眼神几欲疯狂。“但你怎么能说不认识我!”云初瞪着男人。疯子。这就是个疯子。她腰身被男人掐得生疼,忍不住轻轻嘶了口气,宴岑赶紧手上一松。云初趁机往后撤出距离,拔腿就往门口跑。腿还没迈开,她就又被钳住了手腕。“初榕!”男人直接把她拉到了墙角,“你还要走吗!”他看似在强势质问,语气和表情里却有掩不住的失落甚至恐惧。“我找了你三年……”云初一心只想离开这个疯子,她气急大喊:“你是不是有——唔!”身前的男人毫无预兆地吻下来。他一手箍上她后脑勺,一手轻易捉住她两只手腕别在脑顶,强制的姿势,欺身而下,完全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云初彻底懵了,好几秒没有反应过来。她睁大眼睛瞪着男人盍着长眼亲吻自己的男人,他近得不能再近,根根黑睫清晰可见。唇齿之间滚热又疯狂,他不管不顾地碾压她的唇瓣,毫无章法地咬扯,像干涸将死的人得到泉源,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云初左右晃着脑袋,拼命挣脱,她想喊,但唇舌通通被索取侵占,只有喉咙间发出几声抗议低哼。她越挣扎宴岑就亲得越恨,她被他压住抵在墙上动不了,他却好像才是无助的那个。“你不要……”他压着她的唇,恳切涩声,“不要走!”“榕榕……”云初气红了眼。她突然停住了挣脱的动作,齿尖用力一咬——浓烈的铁锈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男人只短暂顿了片刻,但没有如云初期待的一样起身,反而压吻得更重。他松开她脑顶的手,转而揽上她腰身。云初死命拍打他的肩背,他却搂她更紧,像要把她整个人都揉进自己身体里一样。男人被咬破的舌尖依然在流血,但他似乎很享受这个带血的吻,放任自己的血气蔓延到她的口中,渗入在她的唇齿之间,与她的气息交织……云初挣扎到力竭,氧气也告罄。她满脸通红,卷翘的睫根上都凝出细密的水珠。她闭了下眼,倔着最后的劲儿,两手用尽力气使劲往前一推。男人往后撤步的瞬间,她扬起手重重打下去——“啪!”这一巴掌打出她所有的羞愤气恼,声音在狭窄的空间里格外响。“你有病吧!”云初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