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引诱(类奥特之父贝利亚的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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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利亚知道自己同床共枕的伴侣时常浅眠。如果他频繁在夜里起身离开,必然有一天会惊醒伏井出K。然而他还是那么做了,并尽量将声音压到最低。有时他会把挂在衣架上的披风拿走穿上。那更像是一件装饰品,并非为了抵御夜里的寒冷,而更像是他早已习惯了为自己套上一件伟大领袖的身份。 贝利亚走向用于办公的宫殿。他屏退周围值班的下属,将门锁上,然后走到一个角落里,心念一动,那道通往异空间的门就打开了。 一道门,一道向内对开的木制的赭色的雕花的大门。那种压得饱和度很低的偏深的颜色与其上雕刻着的古怪花纹赋予了一种深沉的禁忌的感觉——这对贝利亚来说确实如此。他的身份,他的伴侣,他现在拥有的一切……对他来说,打开这扇门绝对是错误的,相当于打开就会放出种种灾厄的潘多拉魔盒。但他还是打开了——不止一次——在他的伴侣不知道的时候。 在最初他只是打开很小的一道缝隙。有很微弱的光从门缝里透出来,但最让他惊愕的则是那些声音——说话的声音织物摩擦的声音rou体撞击的声痛苦的声音调笑的声音压抑的声音放纵的声音水的声音光的声音秘密的声音……禁忌的声音……他在第一次时感到惊诧,在第二次时感到不可思议,在第三次时感到荒谬至极。这回是第四次。当他再次打开门的时候——这一次那些嘈杂混乱的声音都消失了,只有一种他很熟悉的呼吸声,是证明里面有一个活着的人的声音。呼吸的频率与他的枕边人一模一样,连声调的起伏都别无二致。里面确实有一个活着的人——但是除此以外,时间流动的声音从未被听见——那么,不以时间为对照的呼吸,失去了动态的坐标系,它还足以被证明变化是存在的吗?前一刻和后一刻已经截然不同了吗?当贝利亚踏进这个空间的时候,他的时间也会随之停止吗? 贝利亚把门推得更开,是他正着身子可以进入的宽度——那么他要进去吗?又是什么驱使他在再三试探后最终决定进去的?他此时又是怀抱着何种心情即将要踏进这个空间的? 贝利亚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答案:正义感,还有慈悲——那种身为一个伟大的光明国度领袖的正义感和救济众生的慈悲——只要使用这种理由,没有任何人会怀疑他的衣袍下是否揣着一颗正惴惴不安的私心。然而,他就能如此心安理得地走进去了吗?最终他还是进去了,同时他把自己的披风拢得紧紧的,仿佛那个空间里沉浸着看不见的会玷污他身体的肮脏与污秽。他进去了,里面的检测装置同时响起他很熟悉的一道机械女音:“检测到B特征,生物大分子相似率为98.5%,其中检测到8/10个特征位点,基本遗传因子重合率为100%。”——B特征,“贝利亚”的特征,他是贝利亚,又只是无数贝利亚中的一个。 首先是一截短而窄的玄关——空间的内装很像是一间普通的住宅,类似设计简单的一人居结构,玄关之后就是客卧一体的房间,因而卧室里的声音很容易就被听见。贝利亚往里走进,他的眼前出现一张足够大的双人床——不,甚至是三个四个人都能容纳下。当贝利亚联想到这个事实的时候,他立刻听到一种幻觉的声音:你要加入进来吗?——那到底是他心中的幻想,还是床上这个该死的家伙在煽动他?贝利亚不知道。那个像是神话里会蛊惑人心的妖孽的家伙,正蜷缩着身体背对着他,不知廉耻的,一丝不挂的。那像弯月一样弓起的米白色的身体上,那些月球表面的刻印已经逐渐消失,但仍然透出一点浅浅的暗红色。身为一名正义的伟大领袖,贝利亚此时最恰当的反应,自然是脱下身上的披风把那妖孽罩起来;然而贝利亚还在看,还在观察,还在审视。他撇不开目光,他想这样的身体他明明早已看过千次万次了,但他还是不由自主去看。他发现这具身体与他的枕边人仍是有不同之处:更瘦削更露骨的一段脊背,更纤细更起伏的一段腰肢,还有——还有——更紧窄更新鲜的一段胯骨,一段显然不曾生育过的胯骨,又因为每一次的过度使用会恢复原状,因而这是崭新的,稚嫩的,出生的,完完全全新的,每一次都是新的——新的,伏井出K。 每一次都是新鲜的伏井出K,却仍然活在他湿漉漉的泥泞的过往里。 伏井出K其实早已被贝利亚惊醒——但他懒散着身体不想动弹。距离他送走上一个贝利亚还没有过去多久,他需要休息来恢复体力。又或者这个贝利亚也会像以前一样,就在他熟睡的身体上肆虐,那醒不醒来又有什么意义?——当然还是有的,至少有几位大人很喜欢他主动;如果他中途昏迷过去,可能还会被巴掌扇醒。那么,他究竟是想要被打醒还是不想呢——他纠结再三,最终还是翻过身体,面对着到来之人的方向睁开了眼睛。 他懒洋洋地掀开眼皮,心想来的究竟是哪位贝利亚大人呢?当他看清了来人的模样——他的神色立时变得很慌张。他从床上一跃而起,然后手足无措地呆立着。他不知道自己是要就地行礼还是先把衣服穿上——他在这里基本不需要穿衣服,他的制服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 “……贝利亚大人……属下……属下立刻整理好……”伏井出K手忙脚乱,不知如何自处。那位大人的话,无论什么时候都对他很严厉,并且与他在工作之外没有任何交集。他总是隔着远远地膜拜那位大人的伟岸身姿——他的英雄,他的救世主,他的神明——然后,直到他被抛弃。 他是因为什么被抛弃的?伏井出K已经不记得了。痛苦的事情总是很难回忆起来。 伏井出K在片刻的手足无措之后,很快又冷静下来。他的心里其实很清楚,那位抛弃他的贝利亚大人,又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就出现在这里?他的手从虚空中引出一面透明的终端,调取方才的检测报告——不是百分之百的相似度——很遗憾,面前这位不是他日思夜想的贝利亚大人——然而很像,非常像,相似度是有史以来最高的一个:比那些白色的、不会说话的、长了一副人类模样的相似了太多太多。不仅是生物层面的,还有那种身为领袖的气度。 伏井出K感到全然的兴趣。相较之下,面前这位大人对他像是有兴趣又没兴趣的样子——对方在顾及什么?伏井出K晃着身体靠近,白色的浪潮翻动起来,扑在贝利亚的身上。当他想要扯下贝利亚的披风,将自己的身体贴上去时,他被狠狠推了一下,仰面摔回床上。 “请你……自重。”贝利亚说。伏井出K怔愣半晌,旋即哈哈大笑。他恍然大悟——真是白白浪费了这一副黑暗巨人的皮相,这是哪个宇宙人易容的假贝利亚吗——还是哪位智障的造物主捏出来的搞笑世界线分支?长着一张暗黑帝王的脸,却和那些白色的家伙行事风格一样,真是令人不住发笑! 这位黑皮白芯的贝利亚说:“伏井出K,我是来救你离开这里的……你……”他斟酌措辞,连那种放荡的行径都不忍用话语表达出来,“……那种事情,你不要再做了。 伏井出K却只觉得好笑。他坐在床边,双手托腮,纯真无邪地望着贝利亚的这张脸——明明是这么相似的存在,他却无法接近一丝一毫,这教他怎么觉得甘心?于是他向后仰倒,分开双腿,刻意露出身体的线条与下体的隐秘:“……哪种事情?您倒是说清楚。说起来,您不试一试,怎么就觉得一定是不好的?” 贝利亚被他的放浪形骸惊得一时反应不过来。他深吸几口气,缓缓道:“……伏井出K,我的伴侣同你一样……所以,我不想看到你被迫做这种事情……” 原来这个贝利亚的时空中是有伏井出K存在的,既然如此,那他又为何会来到这个空间——看来是个口是心非的虚伪的家伙。但凡来到这个空间的贝利亚,有哪一个不是遵循欲望、闻着血rou的香气而来?什么拯救他人之类的理由,根本没有一点说服力。 伏井出K注视着贝利亚,唇角微扬。他的眼睛细长,眼神狡黠,充斥着一种赤裸的森然的魅力。他再次起身,手臂环住对方的脖子,吊在贝利亚身上。他像蛇一样缠着贝利亚。 “把我当成您的伴侣——我与他,其实没什么分别吧? “请您爱我,贝利亚大人,请您拥抱我。”伏井出K的呼吸深沉,又换作另一副忧伤的脸庞, “您爱着我,不是吗?您爱着我,爱着名为‘伏井出K’的个体。这样的话,您为什么不拥抱我呢?” 他吐露着最真实的心声,却不知真正在说与谁听。 爱我啊,贝利亚大人,您为什么不爱我呢?您为什么不拥抱我呢?您为什么不让我靠近您呢?您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抛弃呢? 我现在身于何处,贝利亚大人?您为什么不在我的身边?您为什么抛下我而离去?我在这里——在这个黑暗的空间里,彷徨无措地计算着每一微秒的时间——每一个瞬间,都仿佛是从宇宙诞生就开始的漫长的等待。我还在等待着您,贝利亚大人。但是渐渐的,渐渐的,我已经连我自己本身都忘记了。我或许已经死去了。所以我的力量才会离开我的身体——他们不再是我,他们也还是我,他们是组成这个空间的每一个微观粒子,他们都是我,我也是他们,我就是这个空间本身,我弥散在这个空间的每一个角落里。我是伏井出K。——您听到了吗,贝利亚大人。我是伏井出K。我就在这里,我就在这里。我还在等着您,贝利亚大人。 爱我,拥抱我,贝利亚大人。 爱我,拥抱我,贝利亚大人。 爱我,拥抱我,贝利亚大人…… ***** 伏井出K挂在贝利亚的身上,柔软的脸颊贴着贝利亚的,嘴唇迷茫而执着地在贝利亚的脸上触碰。身体的反应不会遵循理智,贝利亚的下身早已勃起——尽管他仍然合着披风,坚持那道最后的壁障。伏井出K却隔着披风将贝利亚的yinjing握在手里上下taonong,然后他整个下半身贴过去,踮起脚尖,用自己湿润的下体摩擦着披风被顶高的一端。他用下身压低贝利亚的yinjing,夹紧双腿,臀部摇摆,硬质的布料卡进他下身的rou缝之中,他发出舒爽的吟哦——他故意对着贝利亚的耳朵发出呻吟,他断断续续地说,您看啊,我是不是与您的伴侣一样——但我一定比他还要yin荡,还要让您觉得畅快,您又在坚持什么?在这里,无论做了什么,在离开的时候,什么证据都不会留下。 ——然后伏井出K终于如愿以偿了。这位伟大的光明国度的正义领袖终于被他拖下泥沼之中,被他回忆中的大雨彻底淋湿。最后一道屏障被主动放弃了——贝利亚烦躁地扯下披风扔在地上,伏井出K的双腿取而代之地架在他的腰侧。他托着伏井出K的屁股,性器一举贯入那个湿润的通道中——窄而浅的通道,粗长的性器很容易就顶到zigong的入口。伏井出K又痛又爽地发出尖叫,曾经被深度开发的身体在恢复之后,每一次性交都像第一次。 这就是伏井出K想要的——疼痛本身就是一种快感。无论是一种他想要的自我的惩罚,还是一种郁积情绪的释放,抑或是一种虚幻的“活着”的证明,都让他无比沉醉。他曾经无数次地幻想他与心中的帝王结合的场面,他一定会满涨到几乎爆炸,rou块横飞,鲜血四溅。他破碎,然后再愈合,拼接的过程痛痒难耐,是难以抵御的快感。他无数次地重复“受创-愈合”的过程,就像他曾经在那个帝国的时候,面不改色地饮下致残或致死率超过百分之五十的毒药,或者用自己的rou身去迎接钢铁武器的伤害。他的一生都被用来重复这样的过程。 他是一个畸态的生命体,他渴求着伤害、摧残、暴虐。他渴望濒死,但并不渴望死亡本身——死亡是真正的失去,但他还有满满的“拥有”的欲望。他不停喘息着,对贝利亚请求,在破开他身体的时候,用利爪扼住他的脖颈,让他双眼翻白,舌头吐出,露出最为丑陋而狰狞的窒息的惨状。贝利亚这么做了——但他又立刻感到害怕了。他松开了手,伏井出K便感到不满,瞪着他,问他为什么。 “看来你们还是不同的,那位大人一定很喜欢我的这副样子。你真让我失望。” 伏井出K面对着这个“替身”——事实上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真正地欺骗自己。他感到失落,感到挫败,他本来怀抱着一点点的侥幸,祈求着能够将这个贝利亚按自己的欲望“重塑”的奇迹。但他还是失败了。于是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失望与愤怒,甚至抛却了敬语。“你可以继续使用我的身体,尝试你曾不敢尝试的体位,但你让我失望了。非常失望。”他说。 可是这责任怎么能归咎到贝利亚的身上呢?他只是一个被诱惑的可怜人罢了,然后他即将被伏井出K丢掉。这种失去掌控的现实也激怒了贝利亚,扯断了他最后的理智之弦。他毕竟还是贝利亚,还是一个上位者,怎么能允许这般欲加之罪的指控呢?——明明是你要我来拥抱你的,又如何能轻率地要摆脱我?贝利亚禁锢着伏井出K的身体,将他压在床上。他拉高伏井出K的双腿,将两腿之间的角度扯到最大,抽插的幅度和力度继而加重。韧性的rou体撞击在伏井出K柔软的下体,连续的机械式的重复,每次维持着相似的力道,使得伏井出K的yindao被撑成一个圆洞。很快rou唇都被摩擦得掉了皮,溢出的体液中甚至带上了一点血丝。火辣辣的痛感从伏井出K的下体蔓延开来。 伏井出K终于无法忍受。他可怜巴巴地求饶着,求你了,求你了,慢一点,让我喘口气。贝利亚嘲讽道,这点程度你就受不了了吗?就算你这里被我cao坏,不是还有另一个洞吗?他说出了此生第一句粗俗的话语。他猛地拔出yinjing,将伏井出K翻了个身,捞起伏井出K的腰,掰开臀缝,插进了伏井出K的后xue。后xue一瞬间被撑到最大,自体润滑并不足够充分,伏井出K吃痛地发出惨叫——不够柔软,不够动听,贝利亚就恶狠狠地掌掴伏井出K的屁股,伏井出K的声调这才转变成惨兮兮的呻吟。贝利亚越发觉得兴奋,他用这具身体唤起了自己隐秘的施虐与破坏的欲望。平日里,他虽与伴侣感情深厚,房事却足够温吞,激情不够,伴侣总是有点放不开,有点矜持,贝利亚考虑到对方的感受,也不敢太粗暴。——然而身下这个——还算是“人”吗?这样的存在,早已不能够被称为“人”了吧?他错了,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抱着拯救的想法而来。他再毋需限制自己。 贝利亚扯着伏井出K的头发cao他的后xue,就像骑着一只牲畜。他身体的全部重量几乎都压在伏井出K身上,性器塞得很深,体重也足以将这一副脆弱的骨骼压断。可是贝利亚不在乎,就算断开的骨刺刺进伏井出K的内脏他也不会在乎。他就是这样想的。仿佛他把压抑到现在的粘稠的黑暗都倾泻在了伏井出K的身上。 人生来应该与宇宙原初相同,一片混沌,正与负互相抵消,光明与黑暗互相平衡,正义与邪恶互相牵制——然后才被外物所塑造,压抑或不压抑。那位帝王就从不压抑。因为伏井出K才这般迷恋着他。伏井出K此生最痛恨用大道理矫饰自己的存在。而这个贝利亚正是如此。这种伪装是如此脆弱,很轻易地被剥去,露出的却不是伏井出K满心期许的那种黑暗。 贝利亚在射精之后,缓缓地放松下身体。他们喘息重叠在一起——贝利亚是释放之后的缓冲,伏井出K却是重获新生般地大口呼吸着。在这场痛苦性事的后半段,他像是被扼住脖子,心脏狂跳,没有一口气顺利地吐出来。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但这让他害怕,这不是他所想象的那种濒死的快乐。 伏井出K并不明白,他并非因为想被伤害而一直幻想着被那位帝王粗暴地对待,而是他想在那位帝王面前表现出受伤的样子——他还藏着一点点天真的幻想——只要一次就好了,无论是遍体鳞伤的自己出现在贝利亚面前,还是慌张的同侪将他受伤的消息报告给贝利亚——请看着我啊,请看看我啊贝利亚大人,成功的果实已不能让我满足,也不能让您施予我任何多余的褒奖——那么就看看我为此付出的努力,我为此品尝的苦果——我真的很努力了,我为您倾尽了所有——但您还是不愿意多看我一眼。 伏井出K趴在床上,恍惚地眨了眨眼睛,大量温热的泪水再次流了出来。——他是在为自己感到悲哀,还是在感激贝利亚饶他一命?贝利亚抽离了伏井出K的身体,但他不介意多来几次。这具身体的zigong无论灌满jingye几次都不会怀孕——毕竟这个伏井出K还能继续他的时间吗? 然而贝利亚还是压抑住了疯狂,理智缓慢回笼。他用披风裹住伏井出K,一面向外走去,一面嘴里念念有词“我带你出去……我会带你出去……”他的声音隐隐颤抖,听起来有些紧张。他在祈求谁的宽恕? 伏井出K神色黯淡地靠在贝利亚的胸口,一言不发。他没有反抗。然而即将跨出那扇大门的时候,他却冷冷地说:“你最好放下我。在你跨出这一道门的瞬间,我就会灰飞烟灭——我已经离不开这里了。” 贝利亚停下了。 伏井出K低声呵斥道:“那么,放下我,然后给我滚。”就在贝利亚松手的那一瞬,伏井出K一口咬下了贝利亚胸前的一块皮肤组织。贝利亚怔怔地看着他,看着他将口中的肌rou咀嚼得吱吱作响。“你不必为今天发生的所有一切抱持任何的罪恶感”,伏井出K说,“你的黑暗已经永远留在了我这里。” 贝利亚离去之后,伏井出K对着虚空发出命令:“莱姆,把这个贝利亚的坐标和生物信息拉进黑名单,不要再让他进来了。” 回到自己时空的贝利亚发觉他的时间只过去了数秒。他捂着左胸口,那里的洞口在飞快地愈合,也没有任何痛感。 第二日清晨,伴侣疑惑地询问他:“贝利亚大人,您的披风去哪里了?“ “不知道丢在哪里了。”贝利亚疲倦地回答。伴侣觉察到贝利亚语气古怪,他是名医者,医者仁心,便拉着贝利亚去检查身体。贝利亚的身体无伤无恙。他只是常常下意识地去拽肩头的披风,那里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伴侣身上有件一摸一样的。他只觉得触目惊心。 他将要用余生去还赎他的罪孽。 *****尾声 前一位访客未里去多久,异空间的大门再次打开了。莱姆报告:“检测到B特征一号,相似率百分之五十;检测到B特征二号,相似率百分之五十。” 伏井出K一下就知晓了来人的身份。他背对着对方,后腰处斑斑驳驳,一片青红。一只白色的手按上他的肩膀:“看来你刚才经历了很辛苦的事情啊。”伏井出K转过身来,挤出笑容:“两位贝利亚大人,恐怕我现在还不能满足你。” “我们来这里,只是为了告诉你一件事。”白色伸出食指摇了摇,“哥哥终于同意与我决斗了。等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只有我们其中一个人了——我亲爱的娼妇,你更希望下次是谁的jiba干你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