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德奥特曼》-一封献给《童年的终结》的情书
书迷正在阅读:鱼目珠子(高干1v1)、骄矜(女海王下海终翻船)(futa)、穿成A变O男主的娃娃亲对象、女海王的成长史(女丨丨攻GB)(综漫)、靡靡宫春深(长公主X将军)、【APH】发癫、【all火】道诡异仙但是ABO版、快穿之游鱼戏水、Viva Ronaldo! 停车场、all唐莲合集主剧版
本文仅为作者本人主观解读 “致敬,全是致敬” ——乡秀树.jpg 大量原文引用,大量剧透警告?????????????????????? 本文包含以下分节: 故事背景简介 摇摆不定的角色映射:卡列伦与斯托姆根Karellen and Stormgren ——基于“贝利亚X伏井出K”CP关系的解读 反抗命运的人们:捷德与逆转的命运 伟大艺术孕育的土壤——从苦难中诞生的天才科幻作家 进化的终点是什么? 孩子与童年:生命伊始的力量 00 《童年的终结》故事背景 中文译本是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于大卫译) 《童年的终结》是由阿瑟-克拉克所著的一部科幻小说,其讲述的是:天外来客“超主”(Overlords)卡列伦(Karellen)降临地球,终结了地球的一切纷争与苦难,为人类以至地球上的其他生命带来了“乌托邦”般的生活。然而,在这一切看似美好的外星人的“利他主义”行为的背后,他们的真实目的、真实模样都隐而不露,就算是卡列伦在地球唯一的联络人雷吉-斯托姆根(Rikki Stormgren)也未能窥见他们的秘密一分一毫。 01 摇摆不定的角色映射:卡列伦与斯托姆根Karellen and Stormgren ——基于“贝利亚X伏井出K”CP关系的解读 在阅读该书时,很容易由卡列伦与斯托姆根联想到《捷德》中的贝利亚与伏井出K。事实上,的确无可否认《捷德》受到《童年的终结》的影响:如剧中用来收集little star的虚构元素“卡雷兰分子”(Carellen Element)正是致敬了超主卡列伦的名字(Karellen);而伏井出K的种族“斯特鲁姆”(Sturm)一词,也毫无疑问来源于雷吉-斯托姆根的姓氏(Rikki Stormgren)。 在《童年的终结》一书中,斯托姆根身为联合国秘书长,也是唯一能和外星超主卡列伦交流的人类。这一特权并非完全自于“联合国秘书长”的头衔,卡列伦对于斯托姆根的继任者就未有授予这样的权利(这也可能是由于他即将在人类面前公开自己的真实面目)。所以,卡列伦与斯托姆根的关系,应该并非完全的“强权者”与“下级”的关系。 但无论如何,这一设定很有可能就是贝利亚与伏井出K之间的“思念体通讯”之能力的原型。两个有巨大差异的种族,独一无二的联络人,宇宙中只有他们之间能听到的耳语,这种“唯一性”有着令人着迷的浪漫。 不过,尽管同样是“更高等”种族与“较低阶”种族的连结,书中两个角色之间的互动就要显得更为轻松与平等一些。但是至少在书的开始,仅仅从斯托姆根的视角来看这位超主,我们同样也会有一种错觉,认为斯托姆根就像伏井出K,对于超主只有“完全的崇敬”之情。能够数次从他口中听到他对卡列伦所作所为的肯定,以及面对人类中的“超主反对派”的时候,他是这样想的:“他能听到人们那不祥的吟唱声,压过了汽车的噪声。一股厌恶之情立时掠过他的全身。在这个世界上,游行的【愚民】和愤怒的标语口号真是太多了!” 斯托姆根对于卡列伦对人类世界的“正面作用”是全然肯定的,在书中他曾多次提起卡列伦的“功绩”以及表达自己对于卡列伦的信任。书中也或多或少解释了他为何对卡列伦感到亲近: 妻子去世,孩子也有了自己的家庭。从那以后,他跟这个世界的纽带似乎也变弱了。这也许正式他开始忍痛那些超主,反倒疏远了人类的原因。 (这里我觉得,斯托姆根由于自身的教育与职业,对于占据大多数的“普通人”也会产生距离感) 关于这一点,似乎也能解释一些伏井出K在失去一切“纽带”之后,对于贝利亚产生的依赖与忠诚。 慢慢地,随着故事的发展,尤其在意识到自己的“绑架事件”被卡列伦利用后,斯托姆根日渐生出私心,心底那份对于超主秘密的好奇也越发膨胀。他遂与一名法国物理学家合作,制造出一种工具,应用于他们会面时候的神秘空间中,以求只要能够瞥见一眼卡列伦的真实面目,让他从长久不安的内心挣扎中获得一些解脱。 在那“最后一次会面”之后,当有人问起斯托姆根是否看到了卡列伦的真容,他最终选择了对卡列伦的忠诚,隐瞒了他用工具看到的画面,声称当时的工具“并没有生效”。而似乎拥有着一双“全知之眼”的超主,对于其人类朋友私底下的行动,也选择了善意的视而不见。 在第一部《大地与超主》的结尾,有这样对于二人关系的抒写: “斯托姆根知道,这最终证明卡列伦喜欢他,尽管这可能像【一个人喜爱他忠实而又聪明的狗】,但其真心程度却也毫不逊色,这是斯托姆根一生得到的最大满足……斯托姆根希望卡列伦再次来地球闲游时,能到这片北部森林看一看,在他的第一个地球人朋友的墓前稍作停留。” 尽管差异存在(人与狗的区别),但斯托姆根希望他是卡列伦的“第一个地球朋友”。 是的,这也就是角色可以多重映射的原因,卡列伦在这段关系中也体现出了一些朋友般的平和、体贴与诙谐,他会用他那超然的智慧学习芬兰语,只为了与斯托姆根逗乐(斯托姆根应该是芬兰人):“……近这两年他学了不少芬兰语,用来跟我取乐。谁能这么快学会芬兰语呢!他能大段背诵芬兰史诗《英雄的国土》,我会的那几句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二人的日常对话也是锋芒不让,会互相打趣(调情Maybe?)卡列伦对于地球人类,或者甚至是宇宙中的其他种族,都不像是贝利亚之于其他种族,这或许是因为,在卡列伦之上,还有远比他智慧和强大的存在。他深知自己也只不过是在他人意识的指令下从事一份“工作”。他曾这样形容自己的工作:“我希望人类别再把我当作独裁者,我不过是一名公仆,尽力执行殖民政策,但并未参与它的拟定。” 我会将这里的卡列伦映射到伏井出K身上:在捷德剧集的最初,或者是在同人文的理想化塑造中,他从数万光年的星河中姗姗而来,以优雅绅士的面孔来替代贝利亚执行“地球殖民计划”。他理应一以贯之的、表现出凌驾于地球人之上的、类似于超主的:智慧的谋略,强大的能力,泰然自若的处事态度…… 02 反抗命运的人们:捷德与逆转的命运 如果要说哪些角色会让我联想起《捷德奥特曼》的主角捷德——那个姓名来源于“逆转命运”短语的奥特战士,那么我一定会选择这一群活跃在在超主统治伊始的人们:自由团。他们主张就是:“我们应该自己掌握命运。不能再任由外部力量干涉人类事务。” 这也许就是人类在面对绝对凌驾于人类之上的超自然力量的态度之一,即便这种对于人类的cao控看起来是充满了好处的、是温和的、毫不侵略性的,将人类世界变成了和平的乌托邦,但他们仍然强调坚持要由人类来把握自己命运的船舵,无论这艘船最终是撞上冰山四分五裂,还是一路顺风地驶向最终的伊甸园,这应该是人类自己内部的事务。 对于捷德来说,他也是以半人类之躯,去对抗与人类大相径庭的宇宙生物,去对抗他身为邪恶奥特曼之子的命运。他意欲拜托任何加诸于自身的桎梏、枷锁、镣铐,无论是由于内部的血统带来的,还是外部力量的冲击,都不能超出于他自我的意志。 虽然我在观看捷德的过程中,觉得朝仓陆这个角色事实上有一些消极、随遇而安的属性在其中,他对自我的认知的确会因为当下的事实情况而改变,但他从始至终未曾放弃的“正义、光明”(尽管有着子供向作品一贯的说教意味),这种自我的原则是无法被撼动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必须完全把握自我的主动权,以免自己作出任何违背原则的行为。即使这样的行为可能会将他导向不可知的命运,那也是他自己作出的选择,便可以自己承担一切。绝不坐以待毙,行动,而不是任人摆布。 03 伟大艺术孕育的土壤——从苦难中诞生的天才科幻作家 克拉克爵士的观点大概是:乌托邦的到来导致了艺术的衰退,伟大的作品应当孕育于苦难的土壤: “各种纷争和冲突的终结也意味着创造性艺术的终结。专业和业余的表演家多如牛毛,但一整代都没有出现真正优秀的文学、音乐、绘画或雕塑作品。世界仍停留在过去的辉煌中,那过去再不复返。” 而苦难正是造就了一位天才科幻作家:一位平凡的斯特鲁姆星人化身为惊艳地球人的天才科幻作家。他所书所写皆是建立于他的真实经历,复刻着星星在轨道上往复的过程中一个个事实发生的瞬间。这些故事饱含着他的血与泪,饱含着全部的、他对于这个动荡不安的世界的自我不安的认知。 ——我坚决认为不安是必然的,尽管他所寄托的是以贝利亚为原型的角色,那便更说明他已经深深将弱小的自我寄生在了贝利亚的身上。我并不清楚他的故事中有没有以自身为原型的角色,但是以阿格姆(“贝利亚”)的角色展开故事,他得以从始至终陪伴在贝利亚的身边,来抚平这位身世坎坷的创作者的内心。 他的不安是真实的,他的故事也是真实的,他的书作以其“惊人的真实性”吸引了大量的读者。他咀嚼着自己的过往,将其献祭给了艺术,完成了一次伟大的造物。 04 进化的终点是什么? 本节包含对于结局的剧透 进化的终点是什么——这个结局让我想起了EVA中的LCL。进化的终点就是——脱离rou体的束缚、消除个体不均等的差异——融为一体,成为一个集体的意志。 在人类的眼中,超主似乎已然屹立于进化树的顶端,以后再无前进的空间,于人类来说这还是可望不可即的目标,但于超主却是一件不幸的事件。他们的进化遇到了瓶颈,难寻突破。他们一边为那个最终的“超级意识体”服务,寻找可以成为其一份子的种族;一边等待着自身的升华:脱离rou体,精神超越时间与空间,成为亘古永恒的存在。 在书中,科学与宗教同等出现,使用进化这样的词语显出科学与理性的光芒,但故事最后的走向却是由于蕴藏于宗教中的可能性。也许,科学的尽头是玄学? 05 孩子与童年:生命伊始的力量 我想来解读“童年的终结”一名的含义。 童年,我想这就指的是孩子,是生命伊始的力量,代表着前往去未来、整个种族延续的希望。在书中,最后的“终结”恰是发生在孩子们的身上——孩子发生异变,夫妻们也就不再生育,整个地球再没有新生命诞生了,地球的文明也就走到尽头。 孩子的重要性在众多文艺作品中都有体现,在捷德中,祈愿的力量也是来自于孩子们,幼年期放射源,我想这里也有受到《童年的终结》的影响。 童年,这也是尚处于初阶文明的地球,还没来得及茁壮成长,就早早夭折了,未能平安地渡过文明出生的阶段,地球就被从太阳系中抹去了。 这便是由于“超主”力量的干涉,所以我想回到前面的一节:是生存还是毁灭,还是交由人类自己来选择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