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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该怕的不怕,不该怕的倒是一直在怕。”回想起那只小黑兔,常永飞总有种说不出哪里奇怪的怪异感。元纪杉还是不依不饶,道:“电视剧里,不都说真爱能超越一切困难?”他就是鹰,就想和兔子谈恋爱,有错吗!常永飞反问:“兄弟,你也知道那是真爱。他爱你了吗?”元纪杉理直气壮道:“他爱我的钱。”常永飞:“……”唉哟,我的小乖乖,这可真让他无法反驳。“别怪我不帮你,你现在沙发睡一晚,明天变回人形,照我说的话做。保管你抱到老婆,先婚后爱!”作者有话要说: 巨鹰圆滚滚的身躯蹭在门板上。巨鹰:亲爱的,放我进来嘛。我不要睡客厅。门板嘭地一下倒在地上。小灰兔吓得抱着耳朵。巨鹰委屈拍拍自己滚圆的身体:我就轻轻蹭了一下。第7章兔耳控第二天。一早。听到房门有声响,元纪杉不慌不忙将额头上的暖宝宝撕下来,反手扔到沙发底下。眼睛一闭,继续装睡。聂书杰睡得不太好,整晚都在担心睡到一半被那只巨鹰叼起来吃了。醒来打开门,客厅里的那只巨鹰消失了,剩下的是一个穿着皱巴西装,额头通红的男人。聂书杰瞧见那明显不自然的红色,慌忙走过去,“天啊,你额头都烧红了。皮肤……都烧伤了。”这得多高的温度,才能把皮肤都给烧伤?看了一会儿,聂书杰还是没敢碰对方烫红的皮肤,转身去厨房拿冰降温。元纪杉看着往厨房走的聂书杰,松了一口气。这一招算是成功了。他无意识摸摸额头,对额头的疼痛没有太多感觉。拿出手机照了照,发现额头有明显的红印。那皮估计都烫熟了。想到要顶着这些红印去上班,元纪杉又有些后悔没听常永飞的话。暖宝宝这玩意,果然不能贴着皮肤。聂书杰进了厨房,想从冰箱里拿些冰给元纪杉敷一敷。结果打开冰箱才发现,昨天搬家太匆忙,没来得及做冰块。他只好从急冻层里拿了块冻得硬直的五花rou。用保鲜膜包一包,当冰袋给元纪杉敷。看到聂书杰手里的急冻生猪rou,元纪杉愣了愣,连忙拒绝道:“我不饿。”他虽然是rou食动物,可也不吃生的。更不吃这种冻硬的。“这是给你冰敷的。”面对眼前这个皮肤发红,烧得脑子都不清楚的男人,聂书杰胆子也大了不少。不管对方愿不愿意,聂书杰强行把冰猪rou贴到男人的额头上。冰猪rou敷额头,舒服是舒服,可……“为什么要用这个?”元纪杉奇怪地问。明明电视机柜里的药箱就有发烧退热贴,小灰兔却要用冰猪rou给他敷额头。难道这还有讲究?完全不知道这屋里有药箱的聂书杰,只以为对方是问为何要冰敷。他耐心地说:“因为这对你的病情好啊。”“噢。”元纪杉乖乖顶着一块冰猪rou,有些没接上小灰兔的脑回路。可能是土方法。冰猪rou的体积比较大,比发烧退热贴的效果好。元纪杉这般记下来。聂书杰没敢问元纪杉为什么没离开,这是别人花钱租的房。只是想到自己昨晚连被子都不给对方一张,导致对方发烧生病,聂书杰心里就非常过意不去。他给元纪杉喂了些热水,道:“要不,我和你去医院看看吧?”若往常,元纪杉二话不说就去医院吊针。最烦这种磨磨蹭蹭半天,浪费自己时间还不痊愈的事情。可现在他是装病。常永非说:绝对不能去医院!装病就是为了二人世界。到了医院就破坏了这种暗生情愫,你侬我侬的可能。“我没事,躺一下就好了。”说着,元纪杉还无师自通地轻咳了两声,以展示自己身强却体弱的复杂一面。聂书杰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他这个经济条件,本就不是随便去得起医院的类型。在聂书杰的角度里,元纪杉这种还能正常交流的发烧感冒,家里躺一躺就好了。去医院是浪费钱。聂书杰一手圈住元纪杉的胳膊,一手托住对方的肩膀,道:“我扶你进房睡吧。”这沙发虽然宽敞,可也没有床来得舒服。更何况沙发还没被子,万一又着凉就不好了。虽然和预想中有些出入。可终于被小灰兔抱着,感受背脊下那又软又rou,元纪杉不由得发出一声叹息。真软,和常永飞那种又硬又臭的豹类兽人就是不一样。“怎么了?弄疼你了吗?”聂书杰紧张地问。“没什么。”元纪杉扶着冰猪rou,侧歪在聂书杰怀里,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元纪杉这种装病的,怕压坏小灰兔,光歪身子也没用力。聂书杰非常轻易就把元纪杉搬到了床上。看着床上顶着冰猪rou的元纪杉,聂书杰还沾沾自喜地觉得,一定是基因优化后,自己的力气变大了。这种能够轻松完成以前做不到的事情的感觉,真的而非常美妙。不知道有药箱的聂书杰好不容易才从自己的背包里,翻出几颗不知道买了几个月的感冒药。让元纪杉就着点水煮白菜,把感冒药吃下后,他就为难起来。聂书杰没忘记今天约了林学笔去基因优化。只是留一个病人在家,似乎不太好。尤其是这个病人是他孩子的另一半基因来源,而他还花着对方的钱。看到聂书杰欲言又止的模样,元纪杉有些烦躁。对于想要抛下他出去玩的小灰兔,元纪杉觉得这种坏兔子就该关在家里,哪里都不准去。可是,想起常永飞昨晚说的以退为进,元纪杉只能耐着性子说:“你有事就去吧。我没关系的。”眼神有些不善,可那块冰猪rou很好地为他做了掩饰。聂书杰心中有了动摇,仍没能下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