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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头发是个体力活,她累到手酸脖子也酸,头发才差不多干透。她这边停下没多久,陆景行也从浴室里出来了。他也换了件睡衣,顺滑的布料贴合着身体垂坠下来,动作间,肩背的肌rou轮廓和紧实的腰腹线条显露无疑。阮瑭耳根发烫,连忙侧过身,举书挡住脸。陆景行靠着床头回了几封邮件,抬头看,阮瑭还窝在椅子里看书,没有睡觉的意思。他看了眼时间,晚上十一点。陆董难得思考了一下当代大学生的生活作息和健康问题,没有说什么。他又看了三十分钟的财经杂志,再抬头看,阮瑭仍然保持着同样的姿势窝在那里,一动都没动。陆景行不得不开口叫她:“很晚了,过来睡吧。”作者有话要说: 早睡早起,身体好。祝大家身体健康鸭!☆、升温“很晚了,过来睡吧。”阮瑭激灵一下,然后十分缓慢地起身、放书、走到床边。其实从陆景行上床起,她手里的书就再没翻过页。这是她二十一年来第一次和一个男人睡在同一张床上,实在有点不知所措。不过既然已经结婚了,这都是很正常的,阮瑭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掀开被子躺了进去。陆景行关了灯,房间陷入黑暗。阮瑭感觉到身侧柔软的床褥陷落了一大块,是他躺了下来,她赶紧闭上眼睛。静默片刻后,陆景行突然开口:“过来一点,你要掉下去了。”“……哦。”她从床沿往中间挪了挪,和陆景行之间的距离从能睡一个人缩短成半个人。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过了不知道多久,阮瑭觉得胸口被内衣勒得有些闷得慌。平常大家在宿舍里都放飞自我,怎么舒服怎么来,别说睡觉了,只要不出门不见人,白天都不会穿它。可是当着陆景行的面,她不好意思这么随意,所以睡衣里面都是穿齐整的。她凝神听了一会,陆景行那边只有平稳的呼吸声,应该是睡着了。她轻轻地抬起手,想调整一下衣服的位置,结过她刚一动,陆景行也跟着动了。“没睡?”陆景行问。“没、没有,”阮瑭有点僵硬,“你也……没睡啊?”陆景行:“嗯,身边有个人,不太习惯。”“……”我也不习惯!阮瑭背过身侧躺,借着调换姿势,迅速地把内衣向下拉了拉。“晚安。”她最后说。陆景行:“晚安。”阮瑭上午去民政局,下午跑公证处,晚上又是搬书又是做饭,早就累了,这下总算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只是她睡觉实在不算老实,平时睡前好好抱在怀里的毛绒玩偶在醒了之后就会被发现蹬在脚边,关键她睡得还沉,轻易吵不醒。她体质偏寒,一到秋冬就手脚冰凉,迷迷糊糊中把身侧的人当成了热源,循着温度就翻身滚了过去。陆景行是被冰醒的,那块冰好像就贴在他大腿上。他闭着眼睛伸手向下捞,摸到了一段纤细的脚踝。阮瑭整个人蜷缩成了一个团,紧贴在他身边。额头抵着他的肩膀,手里拽着他的衣角,两只冰凉的脚丫踩在他大腿上。陆景行极少这么无措。他当然看得出来小姑娘睡前在紧张,但他原本也没打算做什么,始终规规矩矩地躺在自己这边。可现在,他试着往后撤,阮瑭就又贴上来。他撤一寸,她进一寸,最后他靠在床沿上退无可退,阮瑭还哼哼唧唧地往他怀里拱。有点棘手。他又不是无知无觉的石头。阮瑭动来动去,陆景行忍无可忍。他长臂一揽,把小姑娘牢牢地箍在了怀里。阮瑭又咕哝了几声,似是不满又似是不适。陆景行只好微微松开了禁锢她的手,想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只见小姑娘背着手熟练地动了几下,然后唰地扯出了一件东西扔到一旁。房间很暗,只有一缕月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但陆景行离得太近了,什么都看得清。他瞬间没了睡意,额角都绷起了青筋。始作俑者却无知无觉,她像是终于解开了镣铐的小鸟,彻底放松下来,在陆景行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陷入了沉睡。陆景行平复片刻,重新把阮瑭箍进怀里。“你给我等着。”他咬牙切齿。-阮瑭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她拥被坐起,望着陌生的房间发愣。记忆逐渐回笼,她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在哪里。身边没有人,被褥是凉的,陆景行应该早就起床了。她缩回温热的被窝里蹭了蹭,本以为会失眠的,没想到竟然睡得很好。而且她明明记得昨晚自己是睡在右边的,为什么一觉醒来躺在了左边,还枕着陆景行的枕头。不过还挺舒服的。她又滚了两圈,听见客厅里有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以为陆景行是在叫自己,踩着拖鞋就走了出去。陆景行已经穿戴整齐,正在和林丞说话。卧室方向传来响动,他一转身就瞧见自己新婚的小妻子穿着猫咪睡衣、披散着长发,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她大概是刚睡醒,人还懵懵的,神色也不似往常那么冷淡,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毫无防备的柔软。陆景行的第一反应是横跨一步挡住了林丞的视线,同时转头扫了他一眼。林丞立刻背过身低下头,恨不得原地消失。老板这可怕的占有欲,他发誓他真的什么都没看见!阮瑭发现林丞也在时本想退回卧室,见他转身去了玄关,她才走到陆景行跟前:“你这么早就去上班?”她的领口蹭的松松垮垮,贴身佩戴的项坠也翻了出来,一块儿质地极好的羊脂白玉被手工编织的黑色线绳系着悬在胸前,制式古朴大方。陆景行的视线在玉坠上停顿几秒,抬头答道:“已经八点半了。”“哦,”阮瑭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你吃早饭了吗?”陆景行:“吃过了,你的那份在餐厅,记得热一下。”阮瑭点点头:“好。”然后好像就没话说了。新婚夫妻相对无言,感觉有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