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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一万京城守卫军回京。中秋节前夕,一切尘埃落定。二皇子谋反死于宫墙之内,三皇子则被魏帝立为储君。彼时七皇子却才刚刚抵达漠山县,刚从陈承德手中接手三万大军。他尚未带大军离开漠山县,魏帝的密诏便传已到他和陈承德手中,让七皇子不必领兵回京了,京中一切已尘埃落定。七皇子在漠山县消沉了两日。两日后,他把送密诏的人杀了,密诏毁了,并暗中联络陆斩疾让其劝服陈承德一同随他反了。半月后,攻下两座城。远在京城的魏帝得到节节败退的消息后,气血攻心,再没救回来。三皇子即位亲征,总算在七皇子攻打第四座城时将其拦在了城门外。而这时,七皇子已派人将陆斩疾他们一家秘密送出京城,来到他们的大后方——漠山县。后来原身谢希和陆斩疾的继母、meimei一起留在了漠山县生活,陆斩疾则随七皇子一起赶往前线,做军师。他做军师后,七皇子一路势如破竹。不过一年时间便占据了魏国十座城。魏国地图统共只有二十一座城,十座城几乎是半壁江山了。故事发展到此处,都还很正常。若是成功,陆斩疾便是从龙之功,新朝第一权臣。若是失败,陆斩疾便是和七皇子“狼狈为jian”的谋逆反贼。以沈曦对陆斩疾的认识,这两个结果无论是哪一个,都不会让陆斩疾做出“拿两座城、数万百姓性命陪葬”这种丧心病狂的蠢事。可七皇子实在像足了魏帝,疑心太重。在陆斩疾一次次领兵打下城池之后,在陆斩疾声望在军中越来越响之时,七皇子开始忌惮陆斩疾了。书中没具体交待七皇子对陆斩疾做了什么,只是从三皇子和玉焉表妹的角度,写她们用离间计致使七皇子和陆斩疾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大。到最后,陆斩疾家眷死在漠山县、陆斩疾下令屠杀两城百姓、陆斩疾自尽等事都是在小兵进营帐向三皇子禀报消息时提起的。所以,其中过程、真相到底为何,沈曦这辈子是不可能知道了。可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发现陆斩疾这厮虽然看着疏离,但他心里是有光的。她总觉得,无缘无故,他不会下令屠杀两城百姓……“夫人在想什么?我说的话夫人可听见了?”迟迟没得到回应,陆斩疾看着怀中走神的小女人,有些不悦的蹙起眉:“到时候无论别处发生什么,你都要紧紧跟着老成王妃知不知道?嗯?”“知道啦。”沈曦目光闪了下,伸手环住这厮脖子,笑道:“我一定听夫君的话。”“真——”陆斩疾不太相信沈曦会这么乖,忍不住想再多嘱咐一句,只是刚说出一个字,嘴巴便被两片香香软软的唇瓣堵住。沈曦主动索吻,舌尖勾进男人口中,腰肢不□□分的扭动了两下。陆斩疾眸子瞬间暗了,顿时再顾不得其他,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反攻为主,把这个吻吻得更加深入。好半晌,他依依不舍离开那片柔软的唇,粗喘着气明知故问:“夫人这是何意?”沈曦黑眸湿漉漉,直白又勾人地轻启红唇:“我要。”作者有话要说: 沈曦:我一定听夫君的话。老金牌句子解析:我只听,我不做,我有我的小算盘。沈曦:我要。老金牌句子解析:……还解析啥啊老陆你快上!!**☆、第六十三章老脸一红这天晚上,沈曦终究是没逃过陆斩疾的手掌心。伴随着夜空中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她脑中炸出一团又一团绚丽的烟花。……次日清晨。不过寅末时分,整个京城便又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噼里啪啦,嘭嘭梆梆,吵得人难以清静。沈曦人还没彻底清醒,眉头却已经深深皱起。她很累,一点也不想动。忍了大约两个呼吸,就烦躁地一把扯过被子堵住耳朵,还不满的哼哼两声。陆斩疾只感觉身上一凉,人醒了过来。他看一眼自己大喇喇裸露在空气中的上半身,再看看旁边恨不得把自己缝进被子里的谢三,难得的在清晨醒来的第一瞬,眯起眼笑了。陆斩疾左手臂收紧,让谢三更舒服的趴在他怀中。而后抬起右手,看着谢三露出的脑袋尖,贴心的捂在她耳朵上的棉被上。于是沈曦耳朵上又多了一层护盾,那些远远近近的鞭炮声似乎同时缩小分贝,低到了她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沈曦深深皱着的眉头慢慢舒展,脑袋一拱,窝在某人身上睡得更香了。大约睡了一个时辰,沈曦再醒来时天色已然大亮。各家各户的鞭炮早就放完了,此时琼院里头安安静静的,就如同从前平常的每一日。她迷糊糊的坐起来,伸手摸了摸身边的被窝。还有余温,陆斩疾应该是刚起身不久。不一会儿,院子里有了响动,传来秀清秀兰刻意压低的说话声。随后她们的声音落下,房门被敲响。沈曦这才掀开被子起身,扬声道:“进来吧。”镇远侯府这些年生存的有些艰难,从前那些巴结镇远侯府的人自从先镇远侯陆远安去世后便再没登门过。而曾经受过先镇远侯陆远安照抚的忠心老将以及陆远安生前的好友至交,却是被陆斩疾明确告知“无事不准登门”。陆斩疾不想牵连他们。所以平日里能不和他们走动便不和他走动。可过年毕竟和平常不同。那些老将们年纪越来越大,人就变得越来越倔强固执。平日里可以忍着不来,春节过年和先镇远侯忌日的时候却是怎么都不听劝,一定要过来不可。哪怕陆斩疾让人把他们赶出去,他们也是刚被赶出门就又找法子翻进镇远侯府。后来陆斩疾没了办法,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们用“不正常方式”来镇远侯府拜年。好在这些老将拜年的方式倒是很统一,都是去陆家祠堂给陆远安的排位上柱香,再说几句话。因此陆斩疾一起身便去了陆家祠堂等着。“他吃过早饭了吗?”沈曦问。秀兰摇摇头:“姑娘,您要给世子送早饭过去吗?”沈曦想了下,摇头:“不去了。”她送早饭去祠堂不合适,送去了也不好在那儿吃。祠堂里供奉祖先灵位,无论她信奉与否,都应该对他们保持尊重。秀兰闻言有些失望,这是姑娘和世子巩固关系的好时机啊,怎么能不去呢?她还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