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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自己还有这么一个人设。“嗯,当然。”“可是jiejie你比我还懂事哎。”“……”呦呦傻是傻了点,但好像每次当你以为她什么也不懂的时候,又能微妙地抓到事情的关键。“那是因为我六岁了。”大她三岁就是可以这样理直气壮。呦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长到六岁了就能和jiejie一样厉害啦。掰掰手指头,唔……还有两年!她也可以!话题被越扯越远,到最后呦呦完全忘了刚刚自己为了什么不开心,被恬恬他们一喊,就蹦蹦跳跳地过去排练了。只剩下屏幕前的观众们纷纷感慨:【……妙总是什么儿童哲学家吗?】【她真的只有六岁吗?我怎么觉得我二十多年活得没有六岁小姑娘清醒呢?】【真的很有道理,教孩子有礼貌孝顺关心别人都可以,但一定要小孩子违背天性小小年纪就懂事,真的很让人心疼】【呜呜呜我们妙妙懂这么多肯定是因为小小年纪经历太多了,妙妙偶尔撒撒娇吧太让mama心痛了qaq】呦呦小孩子心性,转头就把这事忘了,可顾妙妙不是真的小孩,她在心里记得清楚。顾启洲确实不能算是一个好爸爸。但他也坏不到哪里去。不够好也不够坏,要喜欢喜欢不起来,要憎恨好像也还差那么一点。啧。还不如坏彻底一点呢。顾妙妙暗戳戳地想。“……来来来,第一场戏的台词大家都记住了吗?记住了我们马上要开始排练咯——”顾启洲完全不知道他被两个女儿在背后嫌弃了好一阵。他清点着人数,第一场戏是在王宫里,主要角色是三个小姑娘和丁尧。丁尧饰演的李尔王坐在椅子上,看着下首的三个女儿:“……朕已经老了,朕将国土划成了三部分,在我即将放弃我的统治权和领土的时候,告诉我,你们中间哪一个最爱我?我要看看谁对我的爱最值得奖赏,我就给她最大的恩惠。”恬恬:“我爱您超越世界上最珍贵的一切。”顾启洲点点头,果然小女孩看着丁尧,夸这种话都能夸得很到位。丁尧按照台词,划分了一块富庶的国土给她。“我的二女儿,那么你呢?”轮到顾妙妙了。“我和jiejie一样,但我比她更多,我厌弃世界上所有的快乐,只有陛下您的幸福才是我的快乐。”“……”小锁爸爸和joe爸爸在一旁交头接耳。“妙妙怎么连说台词也这么没表情啊?”“嗯,是个酷姐。”如果用心电图来形容顾妙妙话里的情绪,那么这大约是一根只有微微起伏的小波浪线。想到他们都还是孩子,顾启洲很有耐性,同时也很没有自知之明地蹲在顾妙妙面前,循循善诱道:“妙妙,我们这个台词呢,是夸赞爸爸的,或许你看着丁尧哥哥还不习惯,你试试对着爸爸来说一遍台词怎么样?”顾妙妙看着他,表情好像更淡几分,又重复了一遍台词。顾启洲:……好的,小波浪线变直线,他都听到宣判死亡的长音了,滴——的一声。由于顾妙妙这个没有感情的读台词机器实在是让顾启洲无法下手,所以他决定暂时跳过她,先看看呦呦是个什么情况。顾启洲看着站着站着就发呆看着一边蝴蝶飞的呦呦,把出神的呦呦唤醒。“呦呦,念台词啦。”呦呦一脸“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什么”。顾启洲叹息,提醒她:“你有些什么话要对丁尧哥哥说,来换到一份更富庶的土地?”这么提醒,呦呦表情亮了亮。“我、我无话可说!”丁尧顺着她的台词问:“没有吗?”“没有,我爱您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呦呦眨巴着眼,望着丁尧,竟然出乎所有人意料地,把台词顺顺利利的读了出来。还因为她一贯的口吻本就十分真诚,竟然也还挺契合人物感情的。丁尧原本也把呦呦当成这场戏中最大的变数,现在看来,她表现得比想象中的要好多了。他内心欣慰,表面却冷下脸,将怒未怒地看着她:“将你的话修补一下,否则你的没有只能换到没有。”呦呦原本是记得住台词的,顾启洲修改之后的台词都是短句,也很贴近日常用语,即便是呦呦也能记得下来。然而被丁尧的冷脸一看,她一下就慌了。“……你、你别生气呀,丁尧哥哥你很好的,我很喜欢你的,你长得好好看,真的!”呦呦似乎分不清演戏还是现实,在她眼里,脸上的表情就是心里的表情。所以丁尧一生气,她就真的当真。看着呦呦诚恳夸奖的小模样,丁尧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无奈。顾启洲也很头疼。他的两个女儿,一个是没有感情的读台词机器,一个是感情过于充沛的彩虹屁机器。现在这里换了角色倒刚刚好,可是后面人物变了性情,又还是和现在一样。最后顾妙妙和呦呦两人被拉出来单独补课。顾启洲对自己专业上的事情格外耐心又执着,标准也很高,于是不断的引导顾妙妙代入角色,甚至不惜牺牲自己:“……妙妙你现在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很不孝顺的坏孩子,爸爸年纪大了,要把钱分给你和meimei,你想要骗爸爸的钱,所以你要假装很爱爸爸……”一旁捧着小脸旁观的呦呦,发现她jiejie的表情rou眼可见的温和起来。“我懂了。”顾妙妙再念了一遍台词,感情充沛,念得非常好。“是这样吗?”顾启洲瞳孔地震:“是、是这样……”虽然念得很好,但是……为什么一说要骗爸爸的钱你就代入得这么快啊!你这代入的速度让人细思恐极啊!!顾妙妙并不care顾启洲的想法,她转身去就跟呦呦解释他们这是在演戏,并没有人在生他的气了。“……那、那待会儿我要和jiejie吵架,jiejie也不能当真哦。”“我不会当真的。”“jiejie我爱你!嘿嘿嘿~”“……我知道。”对着呦呦,即便顾妙妙表现得很不明显,但那种被裹挟在平静表象下的一点柔软,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