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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放心将自己的女儿交给他,甚至就连对他态度一向不是多么友好的钟闻钰也是彻彻底底的相信他是真心的,对他的态度稍稍好一点。——否则,顾卿流的娶亲之路绝对不会这么顺利,旁的不说,比如在娶亲的时候多设置两道关卡为难为难他还是可以的,而不是像当初那般,让他轻而易举的就将人带走了。“所以你们是都知道了,就在瞒着我呐?”钟闻月轻笑道。“想给你个惊喜嘛!”顾卿流用鼻尖磨蹭着她的后脖颈道:“什么时候你若是想家了,便来这里住一住,把阿钰带到这里也行。或者以后岳父岳母来了,也可以住在这里。到时候你们一家人就像在青阳府一样,一家团聚了。”听着那满心为她考虑的话。钟闻月不由问道:“你呢?”“什么?顾卿流一时没反应过来。”钟闻月神色认真的看着他:“你说我们一家就团聚了,那你呢?”顾卿流眨眨眼,恍然道:“说的也是,这里好像没有我的院子啊!”他低下头垂着眼皮,露出毛茸茸的头顶,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看着她道:“娘子不放心疼心疼为夫,给为夫个容身之所?”他眼睛朝着那张床榻扫去,什么意思很是明显。钟闻月头一回知道他还有这么不要脸皮的一面,当即便沉着脸道:“当然不行,我可是一个良家姑娘,哪能让一个陌生男子留在——噗嗤”钟闻月还没说完,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窝在顾卿流的怀里打滚。顾卿流却是眯着眼,装作一副恶霸的样子,冷哼道:“陌生男子?你我二人已有夫妻之实,我于你而言竟还只是一陌生男子,当真是伤人得紧啊——”他声音中满是悲戚,仿佛钟闻月真的做了什么天理不容、背信弃义之事,钟闻月被他这一出弄得是目瞪口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演戏:“我原本以为我的真心定能融化你,谁能料到你竟然真是铁石心肠,吃干抹净了竟然一句陌生之人就想将我打发了?”吃干抹净?不是,是谁将谁吃干抹净了?他似乎还沉浸在这出戏中,声音凄怆道:“哪怕你是大家千金,我只不过是一个身份低微的山匪,可我对你也是真心的啊,哪成想,你竟然这般对我!”大家千金?山匪?他们的剧本是不是拿反了?钟闻月一脸茫然,看着那满脸悲痛好像自己真的负了他的顾卿流,一时哑口无言,张张嘴,刚想反驳些什么,就听到他又撂出一句话:“我从未见过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钟闻月:“???”这话难道不是应该她说吗?她是真的从未见过如顾卿流这般厚颜无耻之人,这让她深深地怀疑前世那个战无不胜冷酷无情的战神真的是面前这个人吗?见钟闻月一直没说话,顾卿流好似了瘾,他神色越发悲痛,声音哽咽道:“好!好!既然你不仁,也休怪我不义!”钟闻月顿感无语,正想着他要怎么对自己不义,就感觉腰间的那一双大手忽地一紧,紧接着,身子便是一下子悬空而起,钟闻月措手不及,顿时惊呼一声,双手下意识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衣襟,眸中还有些惊恐未定。却见顾卿流阴沉着一张脸,恶狠狠地道:“既然你没有心,那我就不要你的心!有你的人也是一样的!”钟闻月一脸茫然,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身子一沉,紧接着就被扔到了床榻上。——屋里的一应物什都是刚准备好的,那床上的被子也是柔软无比,被轻飘飘的扔上去,非但不疼,反倒还有种新奇感。只是钟闻月却没有多长时间来享受这种感觉,她半撑起身子,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一脸阴郁之色,动作利索毫不拖泥带地脱着衣服的顾卿流,脑子还没转过来圈,只道:“……不是,你这是干什么呀……唔……顾卿流?”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猛地低下身子的顾卿流攫住了嘴唇,那吻虽然看着凶猛无比,但实际上却是轻柔得很,就如往常一般,生怕弄疼了她一般。钟闻月不禁渐渐沉迷在那个吻中,等他慢慢退了出来,细细摩挲着她的唇瓣,她的意识这才渐渐回笼,便是忽觉身上一凉,低头一看,便是惊觉自己身上衣衫凌乱,钟闻月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怎么事情就忽然变成了这般模样?明明是好好的看着园子,怎么就发展成这般场景了?“夫君……”钟闻月刚想开口说话,就被顾卿流伸出手指抵在了她的唇瓣,他低声道:“嘘,别说话!”他细细地摩挲着她的唇,略带粗茧的指腹弄得她发痒,浑身也忍不住战栗了起来。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随着顾卿流手指的游移,浑身上下都是酥酥麻麻的,让她的脸颊都不由染上了绯红,眸中也是呈现出潋滟的水意。顾卿流眸中原本带着丝丝分明的笑意,只是见着钟闻月这般模样,那笑意逐渐褪去,眸光愈发暗沉,充斥着让钟闻月看着心惊胆颤的东西。“夫君……”她这般唤道,声音却是沙哑的紧,还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一阵颤音。顾卿流的眸光越发深邃,让钟闻月不由缩了缩脖子,身子也不自觉的往后退。顾卿流哪里肯让到嘴的鸭子飞走?他猛地伏下去,动作间不再是方才的微风细雨,而是如狂风骤雨般,让钟闻月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生不起半分反抗的心思,只能顺着他的节奏来。钟闻月迷迷糊糊地惊呼一声,却已然没用,小白兔已经入了大灰狼的口中,接下来就是拆吃入腹了,哪能这般轻易就让人跑了?钟闻月哼唧了两声,非但没有作用,反倒是让身上人的动作越发凶残,她略微挣扎片刻,便软了下身子,承受着自家夫君狂风暴雨般的攻击。……绯红的床幔摇摇晃晃,终于在男主人一只手的拨弄下逃离了挂钩,如流云一般轻然地垂了下来,将室内室外分割成了两个天地。只是床幔虽然遮住了屋内的春色,却遮不住屋外的春色。窗外一阵风拂过,绯红的桃花瓣顺着那一缕清风慢慢在空中翩然而舞,一会儿上一回而下,让人瞧着忧心不已,生怕她承受不住那清风,索性,那花瓣瞧着脆弱,最后还是在清风的帮助下,慢慢飘进了室内……·残阳落下了余晖,调皮地跃过窗户,正好映照在床上那一双妙人的脸上。钟闻月睫毛轻颤,慢慢睁开双眸,而后又迅速眯了起来。傍晚的余晖虽然柔和,但直接对上,也是刺眼得慌。她微微偏过头,就见到枕旁那一张熟悉的俊脸,正含笑的看着她,眉目间,满满地食髓知味。睡前的记忆也慢慢呈现在脑海中,钟闻月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