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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吧!”说实话,顾安宁真的不明白眼前这个高高瘦瘦的女孩子为什么对自己有那么大的敌意,但这不妨碍她继续问下去:“那是遭贼了吗?你有丢东西了吗?你回来的时候寝室的门窗是锁好的吗?”白子萱被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晕晕乎乎,皱着眉头不屑道:“自然不是遭贼了,门窗都关着呢。”话音未落,不知何时出去的苏雪琪带着班主任回来了。沈梦婷进门就看到一地狼藉,目光锐利地扫过在场的几个女孩,板着脸问道:“怎么回事?”苏雪琪语速飞快地解释了一下情况,说到最先回寝室的人的时候,目光不住地朝着白子萱身上暼。白子萱当场就炸了:“你有什么证据,没准就是乡下、就是顾安宁自己弄成这样要嫁祸我?”苏雪琪简直要被气笑,冷声反驳道:“安宁在今天之前都不认识你,为什么要嫁祸你?”“那我也不认识她啊,你凭什么说是我做的?”靠,竟然被绕进去了。苏雪琪还待再战,就见一直没出声的顾安宁开口道:“我中午整理行李的时候,有值班老师来过,她说今天下午会来进行寝室卫生检查。”“我想问一下那位老师,应该就能证明我离开寝室时,屋子里都还是没问题的。”苏雪琪眼睛一亮,白子萱却嘴硬道:“万一是你等查寝老师走后又偷偷回来过呢?”顾安宁神色不变,终于发现这一位莫名其妙满身敌意的室友脑子不太好使,无奈道:“先不说我下午一直待在班级里,有的是同学作证,就说你在这里住了这么久,都不知道过道里是有监控的吗?”白子萱的眼里终于开始露出慌张的神色。“查查监控就知道查寝老师走后,到底有没有人进过寝室搞破坏,如果没有,最先回寝室的白同学要怎么解释现在的情况?”沈梦婷转过头去看已经把心虚写在脸上的白子萱,又听到受害者顾安宁冷静地补充了一句:“刚刚白同学还说了,她回来时门窗都是锁好的,因此外人躲避监控爬窗进来的可能性也可以排除了。虽然我觉得爬五楼的窗户的可行性本来就不高。”无法反驳。监控,白子萱确实忘记了走廊有监控。可她当时气不过,一个乡下来的破落户,又是和关星河做同桌又是让孙平知讲题,苏雪琪还巴巴地去讨饼吃。什么破饼,她当时送香奈儿手链苏雪琪都没看上眼,现在竟然去倒贴一个山区转学生。想着自己在无人寝室里的举动又不会被发现,白子萱有恃无恐,才砸了东西出气。哪知道顾安宁环环相扣,反驳的有理有据,搞成了现在这副模样。第6章沈梦婷看着眼前的这一场闹剧,没做出任何评论,而是对着白子萱问道:“需要我现在去调监控吗?”白子萱很快承认了是她摔打了顾安宁的行李,但被问及原因时支支吾吾,只说自己心情不好,忍不住找东西发泄。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脸盆衣架之类的都没有摔坏,顾安宁真正损失的是一个热水瓶和一套床单被罩,哦,还有个杯子磕破了口。但要说小吧,这事情又关系到学生的品性问题,严重一点说,如果顾安宁真的是个敏感自卑的山区转学生,这一幕很可能会成为校园霸凌的开端。“明天我会找你的父母沟通你损坏同学物件的赔偿问题,还有关于你在这事上的处罚,我也会和你的父母商量。”这显然不是一个严厉的举措,从白子萱有恃无恐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对普通高中生而言的大招请家长对她来说根本就无所谓。顾安宁觉得事情应该没有这么轻易解决。但沈梦婷已然开始收尾:“我到宿管那里问问有没有干净的被子,你们把宿舍收拾收拾。”“沈老师,我柜子里有新被子,可以借给安宁。”沈梦婷偏头看了苏雪琪一眼,总觉得这孩子对顾安宁的事情是不是太上心了一点,不过愿意主动帮助同学的出发点总是好的:“那行,你们收拾收拾,早点休息,要熄灯了。”班主任走了,508的氛围却依旧凝固。从头到尾像个隐形人的王姣什么也没说,默默地爬上自己床。顾安宁弯腰去收拾地上的行李,琢磨着自己要不要为这一段岌岌可危的室友情做最后的努力。“白同学,我能问一下,你心情不好为什么选择摔我的东西出气?毕竟,正常人的选择,要摔也是摔自己的吧。”顾安宁自认为这句话没什么问题,她是真的觉得今天的事情莫名其妙,破了口的那个杯子,可是奶奶特意从箱底找出来给她的。可白子萱此时心头也正拱着火,闻言冷笑道:“你现在很得意吧?又出了风头又要我家赔偿你,你那乡下来的破烂货值几个钱,我会和我爸妈说多赔你两套的。”靠!顾安宁觉得自己还是太天真了,跟这样的脑残就不应该多说废话。一旁的苏雪琪还在对呛:“什么乡下来乡下来的,白美娟你给我注意点,你也可是刚从乡下来了没两年,怎么,忘本了?”白美娟,哦不,改名后的白子萱被提起痛处,气得差点跳起来:“苏雪琪你……”她的话卡在喉咙里,瞬间消音。她看到又瘦又矮的顾安宁一手抄起了桌子上的的保温杯,略一用力,保温杯从中间开始变形了!变!形!了!那可是不锈钢啊!这、这个女人是怪物吗?求生欲让整个508瞬间寂静。全场只剩下顾安宁淡淡的声音。“啊,不小心弄坏了,这样的话我的那个杯子,你就不用赔了,和这个抵了吧。”被可怕武力值吓到的白子萱一晚上安静如鸡。顾安宁浑然不觉自己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苏雪琪同学友情赞助的被子又轻又软,让她美美地睡了一个好觉,精神抖擞地去迎接她关乎这个月生活费的摸底考试。沈梦婷在教师办公室旁的小房间里给她腾了一个座位,把卷子一发,就被一个电话急匆匆地叫走了。顾安宁眉头紧皱,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根据她多年的经验,奖学金数额同考试的规模总是呈现正相关趋势的。现在这摸底考只有她一个人参加不说,连个监考老师都没有,可见其不正规程度。不过等真正开始做题的时候,这些繁杂的念头都被顾安宁抛出脑外,全心全意沉浸在试卷之中。顾安宁无疑和大多数把上学当做负担甚至厌学的孩子不同,她喜欢学习,虽然她喜欢学习的目在有些人眼里很是功利。在很小的时候,顾安宁就知道好好学习是能够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