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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滴落,一点一点流到了暖黄的地板上。喻钦淡淡答:“瞧有罪的人,怎样赎罪忏悔。”.刑警大队的队长于路接手了这个案件,花季少女无端在教室割腕自杀,准备周全,提前一周到各个药店分批次购买了抗凝血剂和吗啡因药物。只是为了下刀的时候不疼痛,力道够狠,够致命,够引起轩然大波,并且在护士勉力止血的时候血流不止,在未找到适配血型输血前便因流血过多而死去。求死之心,何其坚韧。生平,动机,关系网排查,于路把这起案件当成刑事案件调查了一周,却还是找不出任何他杀的痕迹。最后不得不作罢,封存档案,将这起案件归位了意外死亡案件的那一栏中。而学校,高三一班的教室空置了,他们集体搬了教室,搬到了和陈青芒他们一个楼层,四楼。学校还特地花钱请了心理讲师来给大家演讲,劝同学们不要有心里负担,要学会正确面对学习压力,高考也不必把自己逼得太狠,要劳逸结合,并强调如果觉得心理有问题,就要立马去找学校的心理老师咨询疏导。一件自杀事件无疑是为这群本就枯燥的高三生的高三生活填上了灰白的一片乌云,过后一周多大多数人都还是惶惶不可终日的状态。不过死亡恐惧最难抵挡的是时间的冲刷,不过短短一个月,夏诗雨就从人们的言谈中消失掉了,学习照样紧张,每个人仍旧为不久后的高考孜孜不倦地不懈努力。遗忘才是死亡的开始。陈青芒想着夏诗雨的事也觉得难受,因此这难受驱使着她不停下写题忙碌的步伐,投身题海中,一点一点提升的成绩才是忘记那件事的唯一途径。她没感到喻钦有什么不同,只是觉得他更爱笑了,舒朗清冽的笑意,是最好的少年模样。她也能感受到他全身心用尽一切的爱,对她好到了极点,讲题倾听,宠溺温柔,又带着占有欲地侵占她除学习之外的全部领土。他们和最初相遇一般坐回了同桌,手心离手背的距离不过几十厘米,不经意的一句埋怨低语也能很清晰地落到彼此的耳里,他们没有隔阂,交流沟通,蜜语甜言成为每天家常便饭般的全部。那时候,他们十七岁,生命灿烂盛大得像拥有了全世界,而这个全世界里却只能窥见彼此的影子。像是喜欢得快要发了疯。.喻钦十八岁生日的那天学校没放假,刚结束了一堂考试,陈青芒坐在座位上,违背自己不在学校玩手机的原则,掏出手机为他点了一个外卖蛋糕,外配炸鸡。小步跑到学校门口领回了快递。中午午饭时间的教室里只剩他们两个人。她为他唱生日歌,唱到笑出了眼泪,他们在一起已经快要一年了啊。一年那么长却又那么短。穿着蓝色校服的少年许愿,吹蜡烛,再松松散散地把自己喜欢的女孩拥进怀里,他让她听自己的心跳声,并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呼喊那个早已凝入生命里的名字。-陈青芒,用我的生命去爱你。陈青芒微抬着头,伸出手指,描慕一般地画过他的眼睛,鼻子,嘴巴,是这样英俊帅气的少年,爱惜珍视全融进了小心翼翼的动作里。她轻轻开口:“生日快乐,喻钦,我们在一起。”喻钦低头,轻吻了她的唇角,偷走一抹柠檬味的清香,淡笑回:“加上期限,会是永远。”——中午独处的时间并不长久,学生进教室前,陈青芒收起没吃完的蛋糕和炸鸡,趁下课的时候分给了周围的同学吃。然后又投身入一天的学习里。在晚自习的时候,趁着写卷子的间隙,她给喻钦写了一张祝福的卡片,然后在放学一起回家的时候亲手交给了他。他们在路上,一起聊着未来,纯真甜蜜得快要溢出粉红色的泡泡。陈青芒摇头晃脑,轻轻开口:“以后要养一只猫,一只温顺可爱,随时可以对我喵喵叫的小猫咪。”喻钦揽着她的肩,轻笑回:“我看暹罗猫很不错。”陈青芒想了想暹罗猫的挖了煤一样的脸,摇头,“不要,暹罗猫不洗脸,脸好黑。”眨眨眼,轻道:“要英短,又胖又可爱。”喻钦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感受着那弯月牙,轻笑:“好,就养矿工。”陈青芒伸手去捉他的衣角,吹了吹刘海,带着点鼻音道:“那你自己养吧。”软糯得像棉花糖的声音带了点埋怨。“养你。”喻钦轻笑,暖着她的手心,干燥温暖。十一月的风凛冽寒冷,陈青芒感受着指尖的温暖,心里也像被塞了一个火炉一样暖,摇摇头,轻声回:“我自己可以生活的,不要人养。”“胶东王与陈阿娇,金屋藏娇。”喻钦挑眉,玩趣道:“要有一座属于我们的房子,把我的阿芒藏住,好好疼她。”他低了头,微弯着腰,额头靠近她的额头,相贴紧,额头guntang,亲昵而温柔。陈青芒的脸有点烫,红扑扑的,在路灯下瞧着分外可爱,她眨了眨眼睛,轻道:“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和你一起。”她抬眸看他,亮晶晶的眼睛里像含了一汪潺潺流动的清泉,澄澈明净,真诚真挚。“好。”他微笑着回答,然后把她的手揣进了自己的衣兜里。.浅蓝色卡片上的字迹娟秀好看,指腹轻轻摩挲着那一方墨痕,他看见她写的话,很简单但又很真诚。To:喻钦祝你前程似锦希望我们十年后还是在一起陈青芒她的落款总是这样正式认真,仿佛每立下一个承诺,就要用生命去完成。喻钦在心里回答:一定会的。他把卡片夹在自己哥哥送他的那本里,妥帖地收纳在书柜里。时针指向了数字十一,该睡觉了,喻钦照例给陈青芒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很快接通,软软甜甜的一声“喂”便让他软了心房。长指扣紧手机壳,喻钦淡笑,“今天有遇见奇怪有趣的事吗?”陈青芒已经习惯这样的提问了,最近喻钦就像一个时时刻刻要查她手机和她去向的家长,接触什么人,玩什么游戏,看什么电影,听什么歌,都要仔细问清楚。陈青芒仔细回想,认真回答:“没有遇见奇怪的人,背了会单词,听歌是听的哥哥的那首歌。”顿了顿,她继续补充道,“”“这个词怎么能这样随便叫?”喻钦语气很淡,也有点冷,像窗外寒冷的月光般,带着审视与诘问。陈青芒仔细回想,理解他说的那个词了,唇角上扬,梨涡浅浅的,她回:“大家都这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