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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受好帅。”“攻也很有型。”“受脾气不好。”“那叫c-o-o-l。”……“嗨--”曲爽看看那几个眼巴巴望着黑色X5绝尘而去的女孩子们,“你们还买书不?”影院里人好多,都是一对一对的,连父母带孩子的都少。谭清泉倚在墙边看海报,大屏幕上循环播放上映电影预告片。周鸿走过来,将一个圆筒状的东西往谭清泉怀里一塞:“进场,要开演了。”手里的东西还是热乎的,谭清泉下意识一低头,好大一捧奶油爆米花。抬头见周鸿怀里居然也有一筒,衬着他那身黑色挺括的长风衣,冷硬的脸,还真是……谭清泉嘴角有点抽搐,觉得他俩挺有病。看完电影,周鸿直接拉他去逛街。一人手里一根糖葫芦,到菁品服装店里左翻右翻,害的服务员死命盯着,生怕糖化落到新衣服上,那才叫糟糕。然后是抓着十来串羊rou串进游戏厅打游戏机。谭清泉从来没进过这种地方,坐在游戏机前面干瞪眼。“没玩过?”周鸿问他。“老师从小告诉我们禁止入三厅一社。”周鸿笑:“你还真是个好学生,后来也没玩过?”谭清泉看他一眼:“后来防止被人杀比较重要。”周鸿耸耸肩,把手里的rou串都交给谭清泉:“看好了。”投币、抄作。他选的是拳皇,噼里啪啦一阵乱打。这种东西极简单,看一眼就会。谭清泉将rou串塞到嘴里,看着两个小人你踢我打来来去去。周鸿玩了几把,接过rou串让出地方:“你来。”谭清泉一边抄作一边吃周鸿伸过来的羊rou串,还真是挺过瘾。等rou串吃完,两位一人一台机器,互攻。等谭清泉第七次被周鸿打翻在地,抿着唇,半晌来一句:“再买100个币子。”小店里生意越来越红火,不但卖时尚杂志报刊什么的,连司法考试、四级六级、考研模拟、思科微软都摆上一些,楼上阅览室人满为患,比校园里自习室还抢手,非得提前预定座位不可。不过上午学生们都有课,一般人不多。谭清泉坐在大玻璃旁,随意拿本晒太阳,周鸿在电脑前打游戏。门前风铃一响,走进两个人。谭清泉抬头看时,却是老面孔--闻志。他皱皱眉,脸上现出那种漫不经心的笑,站起身,拖长声音:“闻警官今天很闲啊,怎么,来我这里查身份证,还是查户口?”周鸿也站起来,双手插兜,看着他们不出声。奇怪的是,闻志居然没动粗,上来问一句:“谭清泉,你爸爸是谭刚?”那个名字一出口,谭清泉的手抖了一下,随即笑出声来:“真是来查户口啊闻警官,用不用我把家谱拿来?闻警官你高学历高水平,肯定能看懂繁体字。”闻志长吸口气,似乎竭力忍住没回嘴,脸上表情很奇怪,像是看到制作菁美的蛋糕里突然钻出个苍蝇。他慢慢地说道:“谭清泉,马局长请你去局里一趟,有事和你说。”谭清泉一怔,他忽然有种预感,去世多年的父亲重新被人提起,这实在不像是什么好现象。沉吟一阵,拿过外衣穿上。刚要走,忽觉被人拉住,听见周鸿说:“我和你一起去。”他是什么身份,闻志等人不可能不知道,他和谭清泉是什么关系,也不是秘密。两个警官看向这两个人,脸上表情真是菁彩,不知是鄙视还是恶心。周鸿看看窗外停着的那辆警车,加上一句:“开我的X5走。”第29章噩耗谭清泉跟着闻志进警察局,周鸿坐在车里等他。到了楼梯口,闻志扬扬下颌:“马局在楼上。”明显没有再继续带他上去的意思。谭清泉无所谓地一笑,将楼下那些警官们的窃窃私语抛在身后,自己走上楼梯。马强仍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谭清泉随意拉把椅子:“马叔,找我不会是叙旧吧?”马强看着他坐下,打开抽屉,拿出个小小的纸盒子:“谭清泉,我有件事要告诉你。”马强很少这样连名带姓地称呼他,谭清泉一怔,那种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抿着唇不出声。马强神情严肃,声音刻板:“谭清泉,你的父亲谭刚同志,于今年二月二十九日,在缅甸执行特殊任务的时候,因公殉职。”谭清泉一动不动,半晌,慢慢勾起一边嘴角,露出那抹嘲弄的笑。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地拿出根烟,点燃,吸了一口,吐出个烟圈:“马叔,你开什么玩笑。”马强没有理会他这句话,而是将桌子上的纸盒子往前推了推:“这是你父亲的遗物。”谭清泉看都不看那个盒子一眼:“我爸他早就死了,五年前就死了。”“按照谭刚同志生前遗言,安葬在中缅边界。”“我说我爸早死了!”“根据上级指示,追加谭刚同志为烈士,追加一等功。”“你难道要一个死人再死一遍?!”谭清泉硬扯出一抹冷笑,双手轻轻地发抖,香烟掉在地上,两个人都没注意。马强叹口气,尽量语气和缓:“小谭,我希望你能面对现实,你也是个警察……”“你他妈五年前也是这么对我说的!”谭清泉“霍”地站起身,越过办公桌一把揪住马强的衣领,双手攥得死紧,几乎都能听见骨节摩擦的“咯咯”声。马强直视谭清泉的眼睛:“对不起。”他说,“我上次是骗你的。”“你他妈的为什么要骗我?!”“是你父亲提出的请求。”谭清泉的呼吸骤然停顿,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慢慢地、慢慢地送开手。马强顾不得整理衣服,他绕过办公桌走到谭清泉身边,面前的人脸色苍白、目光呆滞。马强长叹一声,抬起手抚摩他的后背:“五年前,谭刚让我告诉你他牺牲了,并销毁所有档案。其实他一直在D市。一年前被派往中缅边境参与一个缉毒任务,直到牺牲……我觉得,你有知道真相的权力……”他无法再说下去,谭清泉面如死灰,双唇毫无血色,颤抖着问道:“他一直活着?”“是。”“一直活在另一个城市里?”“是。”“这五年里,他有没有来看过我,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我一直都把你的事情告诉他……”“然后呢?”“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