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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子,竟然连法宝都隐藏的这么深。君修言见石天轩拿出这条绳子,也不禁对这小鬼弯绕绕的城府重新做了个评价。“兄长!石小哥,你们快来!”闪身站在门内,白蔷着急的朝着还站在阵法里对眼的两人催促道。“要走一起走!”石天轩一把抓住君修言的一只手,将手中的乌金绳索远远顺着火径抛飞至门边,那飞爪绳索‘咔吧’一声紧紧扣在门边一处岩石之上。一扯一拉之间,两人一道随着绳索的牵引之力朝着门的方向移动过去。“不是说了,门对我们傀儡没有用。你们逃不掉的。”银儿踩着烈火阵上熊熊烧着的红色火焰朝这边赶来,路金的蛊虫也在第一时间被他指挥朝着蓝门的方向移动过来,而路金本人,就站在蓝色光门不远的位置上。“之前的魂海誓言,我保证带你找到‘寒髓天灯’,而你心甘情愿给我卖命——”站在空间通道边上,君修言心神一动间收回半空中的白扇,看了看石天轩的脸色,神色颇为严肃的问道:“你说的这个还算数么?”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直接关系到君修言如何布置之后的计划。因为,就在刚才,他心里突然想把原先的计划改掉了。毕竟一个直来直去的聪明小鬼,比一个藏在暗处富有野心的外来者更加适合当这个世界的霸主。他君修言可是打算要好好过日子的,既然这个外来者连主角和正宫娘娘都不放过,那他这个挂名的最终BOSS当然也会被算计在其中了。无论何时都尽量省时省力的去对付敌人,是君修言的行动艺术。而如何引导别人无意识的主动替自己办事,也是君修言在君家早早就学会的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这个,快走了!!”这心急的表情不似作假,这小鬼看来是暂时不会对他这个BOSS的做法有什么抵触情绪。不过还是需要真正确认才能放心。“你无需多想,告诉我答案就是。”“算数算数,我心甘情愿的给你卖身都行!快走快走!!”“…………”这么严肃的话题加进‘卖身’这样劲爆的词语真的好吗?这小鬼口不择言的时候还真是不看场合。“我知道了。”君修言把心里一闪而过的尴尬藏在表情之下,一张脸上倒是生出些解脱。一根一根把手指从石天轩握着他的手里抽了出来,君修言推动源xue中带着血金色的金丹飞速的运转,把出关之后刻意在金丹周围星云一样积攒出来的血魔煞气全部放了出来。“石天轩,记住你的话,我这次的命令是,从今以后,你要好好照顾白蔷。”都已经跟你同生共死了一次了,正宫娘娘现在的好感度应该不会是负数了吧,趁机好好对人家,你们俩的好感度刷的我真的要累不爱了。带着血色的煞气将他的衣袂震的鼓荡,那扇泛着蓝光的门被拥挤而出的血色煞气填得满满,然后以一个不慢的速度从入口开始,坍塌破碎。“——如果我把这条通道从这里炸开封死,你们还有机会追出去么?”煞气从源xue中漫溢而出。而也只有这个时候,平时表情冷淡气质温和像是个清心寡欲的道修的君修言才真正有了魔修的味道:“不过是两个听从号令的傀儡,你们的这个机会,我收回了——”“石天轩,主人说了,你一定要死!!”银儿看见随着君修言爆发出的煞气,蓝色的‘门’已经闭合了一半。他白色的身影飞快的绕过路金和君修言往通道的方向追了进去。作为傀儡,空间坍塌的碎片即使能将他的rou身划破,他也是没什么感觉的。然而对于傀儡来说,遵守主人的命令重于一切。而自知速度完全不及银儿的君修言,对银儿的所作所为完全视而不见,直接把目标定在了路金身上。“死到临头还要负隅顽抗,这就是,主人说的,疯子。”路金的手指搭上了腰上的竹质挂件,弯腰弓身立刻朝着要完全毁掉的蓝色光门而来。“还不快走!!直接从白门出去。”君修言最后又看了一眼石天轩和白蔷,催促了一句,继而煞气汹涌而出,找准了位置,朝着炮弹一样赶过来的路金冲了过去。“兄长——!!”白蔷被石天轩死死拽着,声音带着悲恸,眼里不断涌出的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来,怎么都止不住。奔着路金去的君修言此刻压根无暇顾及白蔷的叫喊,浑身上下弥漫着血色煞气的他像一团血雾似的罩向路金,正好迎面挡了他进入通道的动作。“你找死!”从路金的脖颈位置破开一道虫洞,从其中飘飞出一缕白线似的护体母蛊。白线母蛊二话不说袭上了君修言的右腕,而君修言则伸出带着红玉戒的手指,按进了路金被破开一寸的脖颈之上。“你,追不过去了。”君修言的眼睛里满是势在必得,难得的流露出一股不羁的霸气——“难道你没有注意到,你也要死了吗?”白蔷和石天轩透过正在合并的通道缝隙最后看见的,是路金突然从内而外的炸开。而烟尘弥漫之间,站在他身前的那个红衣魔修当先被巨大的爆炸淹没了身影,最终连片衣角都没留下。作者有话要说:君修言:从今以后,好好照顾白蔷白蔷(泪汪汪):兄长——石天轩:你别死啊——君修言:哎?我有说过我要去死么?作者君:BOSS你没事不要给自己立fg玩啊,白妹子都给你吓哭了谢谢【一字为尘】大人的地雷~作者君今天给你跳什么舞呢……傀儡傀儡机械舞这个选择怎么样~(⊙v⊙)☆、第六十四章黑手这是一间冰雪雕琢而成的冰室,高大而空洞,用的是剔透质感的晶体铺就。路的尽头是一张白玉做的莲台,整个冰雪世界中唯一的黑色人影坐在其上。他微闭着眸子,一头长长的黑发蜿蜒在冰雪之中,神色冷淡而肃杀。“主人。”身穿白衣的身影匆匆出现在黑色人影身前:“那个男人与哥哥同归于尽了。”那身影只有孩童大小,衣服下摆的地方已经碎成了残片,隐隐可以看到焦黑和皲裂的嫩白肌肤,可是那小小的身影赤脚走在冰室内,却并没有举步维艰的意思,竟然像是没有生命的东西一样。“……原来那个男人是这么死的,”听完银儿一丝不苟的详细报告,黑衣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