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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抓住机会,趁机就挤进了门。程越大步后退,满脸惊恐地看着柏严,然后拔高音调道:“你干什么!”柏严一瞬也有点楞,生平第一次说话结巴,道:“没、没什么。”然后俩人一对视,都觉得有点尴尬,想起上次分别的时候柏严抓着程越手腕的景象,就觉得眼前的场景更加不对劲儿。程越轻咳一声缓了一下情绪,低头就看到了柏严提在手里的蛋糕。这不是昨天程越买的吗?程越挠了挠头,装作镇定地化解尴尬,说:“你真的是……那什么,去年也这样,今年也这样……这蛋糕都没放冰箱呢,说不定都馊了。”柏严拿起蛋糕盒子闻了一下,说:“没有。不过我都会吃掉的。”程越又挠了挠头,别别扭扭地指了指露台,说:“去那儿坐吧,我给你倒杯水。”柏严很听话地上了露台,把蛋糕放在小茶几上,自己乖乖地坐下等着程越。程越转头去给柏严倒水,顺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等再次走到柏严面前的时候,他已经自认为完全控制好了自己表情。但他根本没没有发现自己的耳朵和脖子都在发红。二人面对面坐下,程越没有给柏严开口的机会,快速说:“反正来都来了,先把蛋糕吃了吧。”说着程越就开始拆包装袋,点上了一根蜡烛。夏夜凉风将点点的火光吹得忽明忽暗,闪烁的光晕就特别美。程越和柏严很默契地都闭上了眼睛,开始许愿。但其实程越真的不知道能许什么愿了,他想要的都通过自己的努力得到了,思来想去,所有的愿望都还是和柏严有关。程越纠结了一阵,还是虔诚地许下了愿望。希望柏严能健康、幸福,天天都开心。而后程越睁开眼,刚好对上了柏严看他的目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烛光闪烁的原因,柏严的眼睛看起来尤其地温柔,那一豆火苗映照在他的眼里,让他从来都冰冷的双眼有了暖暖的味道。程越只看了一眼就慌忙移开,低头说:“吹蜡烛。”二人避开目光,同时将蜡烛吹灭,而后柏严拿着刀杀了小蛋糕,一分为二,一人一半,看着星星默默地吃着。刚才的暴雨已经停下了,夜空重新恢复了晴朗,漫天的星辰都跑了出来,二人就坐在露台上看着,在时间快要越过凌晨十二点的前一秒种,他们同时开口,默契地说:“生日快乐。”俩人又互相对视,忍不住再次笑了。一会儿,程越止住自己的笑声,揉了揉脸说:“生日礼物就是原本属于你的股份、房产。这几年的分红被我暂时挪用来拍了,不过你放心,算你投资,之后都连本带利还给你。文件都在家里,放保险柜了,下次回去给你。”柏严并没有纠结这些问题,而是从包里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程越,说:“这是生日礼物。”程越看了一眼,上面写着“前程影视公司董事长柏严”。“这什么?”程越看得一脸懵。柏严道:“影视公司,给你一个人弄的,团队都已经备好,以后你就不用再搞你的个人小作坊了。”程越特别震惊,问道:“这……你什么时候弄的这些?我怎么都不知道?”柏严说:“准备挺久了。”本来还想继续说下去,但刚要开口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柏严快速挂断了手机,站起身来说:“我得走了,明早还要开会。”程越也跟着站起来,无言地看着柏严。所以,又是和去年一样,匆匆忙忙地提着蛋糕过来,就是想在生日结束之前给自己说一句生日快乐。而且今年比去年还要辛苦,两个小时的飞机,五个小时的汽车,大半夜赶过来,又要大半夜开车走山路回去。程越瞬间就满心都是懊悔,心疼得不行。自己宠大的小崽子,心疼他都来不及,为什么要让他受这种罪呢?那得多辛苦啊。程越真的是什么脾气都没了,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突然离开京城,又后悔自己任性地不接电话。他满眼担忧地看着柏严,心里有好多的话,就是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柏严看着他,突然往前走了一步,靠得很近地说:“没关系。”话音里有一丝丝很容易察觉的得意,程越抬头就看了他嘴角的笑。程越只觉得心跳一下加快,立马后退一步,炸毛道:“我说什么了吗你就没关系?”柏严居然笑意放大了,继续说:“真的没关系。”程越:……“你忙就走吧。”程越转头不看柏严,顿了顿又小声说,“路上要注意安全,让司机开慢点。”柏严“嗯”了一声,然后快步离开。程越听到他的脚步声远处,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强忍着不肯回头,脑子里正乱着,背后的脚步声突然停住,又突然地朝着他过来。程越都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背后一阵风,柏严毫无征兆地冲上来,从背后一把抱住了他,下巴搁在程越的肩膀上,散发着洗发水香味的短发轻轻地撩着程越的耳廓。那洗发水的味道像是甜腻的毒药,让程越瞬间失去了呼吸。☆、第100章柏严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鼻息都喷在了程越的脖颈间,程越身体轻微哆嗦了一下,想要躲开,但还没来得及行动,柏严的双臂就收紧了,更加用力地抱住了他。“就让我抱一下怎么了?”柏严耍赖似的用双臂紧紧箍住程越的身体,然后又带着些委屈说,“你不知道我这样想了多久了。”程越很少见柏严这样的示弱,一下被打懵了,晕晕乎乎的,都不记得自己应该推开他,只是软软地小声说:“你还委屈上了。”柏严就更加小声、更加委屈地说:“你都不知道……”程越感觉到背后的人有一种相当可怕的温度,再这样下去是真的不行,他心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罪恶感,终于是用力挣开了柏严的怀抱,故意拉下脸来盯着柏严。但通红的耳朵尖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差不多行了。”程越板着脸说,“没什么说的,就走吧。”柏严一脸得逞的心满意足,然后说:“还有要说的。”程越知道他要说什么,于是并不想给他机会,抬手就把他往外推。柏严倒是没有反抗,顺从地跟着程越往门外走,但嘴也没闲着,继续说:“那个女的,我不认识。那些记者只是为了博眼球罢了,你不要多想。”程越手明显僵了一下,但还是嘴硬地说:“你今天话怎么那么多?赶紧走吧,走吧。”柏严认真道:“我怕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