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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递了个眼神。管家犹豫了一下。虽然他不想和别人分享艾维斯,却也别无选择。管家抱起艾维斯翻个身,使两人的位置相互颠倒。管家躺在地上,艾维斯骑乘在上方。这样艾维斯的整个屁股都暴露在外了。马夫舔舔嘴角。他双手顺着艾维斯光洁的背部下滑,来到挺翘浑圆的山丘。看着那张他舔过的小嘴被粗大的roubang撑开,一种暴虐的心情涌上心头。他在平滑的xue口处按了按,接着毫无征兆的捅进一节手指。(十九)“啊!”艾维斯仰头大叫。马夫绷着脸继续开拓。他忽视掉roudong里的另一根性器,全心全意的抠挖着艾维斯的屁眼,让那里更加松软,更加潮湿。“再深一点嗯……再深些……”艾维斯完全没有感到疼痛,肠rou越cao越饥渴,争先恐后的蠕动,像一个填不饱的无底洞。马夫一边舔咬着艾维斯的脖子,一边扩张着roudong。待后面又塞进两根手指时,便再也忍不住了,快速的解开裤子,激动的挤进来。艾维斯的菊xue弹性出奇的好,即使两根roubang一起cao干也没有一分一毫的伤痛。他拉高声线,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两根男人的性器默契的一进一出,根本不给肠rou半点休息的机会。“少爷,你的屁眼真是太棒了!”马夫用尽蛮力向里顶,一边cao一般揉搓着艾维斯丰满的屁股,把臀rou揉得通红。管家也不甘示弱,用硕大的guitou去猛戳艾维斯的敏感点,引起一波又一波的收缩。三个人yin乱的场面,令老伯爵心跳加速,胯下硬如烙铁。他听着啪啪的rou体碰撞声,激动地说:“cao他,再用力地cao他,谁能把这个荡妇cao烂,我就给他奖赏!”“啊……啊……”艾维斯已经沉浸在情欲中无法自拔,他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享受着如潮的快感。当两股jingye强力的浇灌在他甬道内时,艾维斯哭着射了出来。黑暗中,红色的皮鞋突然闪着妖艳的红光。*********?感谢?陛下是我的總攻,大众脸的路人A,芒果爱病娇,请叫我弥珲老师啊喂,酋长边的捡球童,感谢以上小伙伴的打赏!啾啾~~~????(二十)偷情暴露并没有让艾维斯得到什么可怕的惩罚,反倒是激发出老伯爵的新性癖。老伯爵发现他喜欢看着艾维斯躺在别人的身下呻吟、高潮,这种另类的刺激让他轻松的勃起,重新体验射精的快乐。为此,他更加热衷于凌辱自己的继子。隔三差五就叫上管家和马夫,在他面前轮流cao干艾维斯。cao得越激烈老伯爵就越有感觉。那是一种比自己亲自上阵还要特别的感觉。老伯爵看着艾维斯泪眼模糊,臀尖泛红,心满意足地自慰。然而时间一长,交合的对象固定,刺激就明显减小了。老伯爵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他思忖了一阵,决定将自己最疼爱的侄子叫到庄园来,加入到这场yin靡的乱交中。老伯爵的侄子是当地有名的画家。和艾维斯相仿的年纪。及肩的黑卷发,深邃的五官,看起来又英俊又文艺。这个青年人并不知道老伯爵的意图。他以为只是寻常的做客。将奢华的庄园参观完毕后,青年人在管家的指引下来到了后花园。在这里。他遇到了属于他的缪斯。(二十一)这大概是画家第一次见到艾维斯。却已经对他一见钟情。在男人日夜的滋润下,艾维斯越加的迷人了。艳丽姣好的容貌令身边的鲜花都失去了颜色,一颦一笑都是魅惑。他穿着白色的套装,脚下是艳丽的红皮鞋,站在鲜花中尤为的突出,仿佛画中的人。艾维斯不经意的回眸一笑。那一瞬,整个灵魂都在为之震撼。画家飞快地掏出速写本疯狂的涂画着,试图留住这迷人的一幕。笔尖滑过纸面发出“唰唰”的声音。“你好。”一阵幽香飘过来。画家猛然抬头,发现他的缪斯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冲他微笑。画家稳住砰砰乱跳的心脏,口干舌燥的回答:“你好。”艾维斯歪头笑:“你在画我吗?”“是……是的。”“真好看,不过……”艾维斯话锋一转,纤细的手指调皮的点了点画家的胸膛,“不过,这不是我想要的场景。”画家无意识的吞咽口水:“您想要什么场景,我都可以画出来,只要您想要。”“这样哦,那就请你晚些时候来我的卧室,到时我就会告诉你我想要什么画面了。”说完艾维斯冲画家眨眨眼。画家攥紧手中的笔,点头答应。(二十二)天慢慢的黑了下来。画家怀着忐忑的心情推开了艾维斯的房门。里面的场景没有让他有丁点儿的失望。艾维斯穿着红色丝绸的睡袍站在窗前,看到画家进来后,便放下手中的酒杯,满脸笑意的迎上去。“你来了,那我们开始吧。”“好。”画家支起画板,准备好画笔,端坐在椅子上。艾维斯先是冲他一笑,然后一边走一边解开身上的睡袍。丝滑的睡袍顺着光滑的肌肤悄无声息地落在地毯上,艾维斯赤裸着身体侧躺在红色的沙发上。“伟大的画家,请你为我画幅画。”水润的双唇上下张合,嫣红色的舌尖若隐若现。口干舌燥的感觉瞬间袭来,画家紧张地清了清嗓,真诚地道:“我的荣幸。”接着他画下了第一笔。艾维斯姿势撩人的躺着,光洁白皙的肌肤比牛乳还要滑嫩,身体比大师雕刻的塑像都要完美。画家的眼神不断的在艾维斯的身体上游走,用火热的眼神侵犯着这个美人,鼻尖的汗珠越来越明显。“我敬爱的画家,你是不是有些累了。”看着男人脸上的汗珠越来越多,艾维斯关心的走过去。“我,我没事。”画家用手背摸了摸前额的汗水。艾维斯似乎不知男人复杂的心情,继续凑近,低着头看了看画:“咦?这里的颜色好像不太艳。”他指着画中人胸前的乳首漫不经心的说。接着又转过头来,无辜的问:“是不是应该将我的rutou颜色再弄得艳丽些?”“这……”画家听着暗示,目光落在艾维斯的胸前。那两颗果实又圆又大,看上去就极其的美味。他吞咽了口口水:“颜色是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