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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备,直接被时窈给拍进了雪堆里。“哈哈哈哈哈——”时窈没绷住,笑得前仰后合,有恶作剧成功后的小窃喜。身后传来靴子踩在雪地里的咯吱声,时窈余光瞥见一双绘着暗纹的云靴渐行渐近,她收了笑,伸手在裴怀瑾的肩上轻轻一指,然后整个人往后栽下去,一屁股蹲进雪堆里,她还趁机甩锅给裴怀瑾,“怀瑾!你怎么推我!”话音刚落,刚刚从雪堆里抬起头的裴怀瑾一脸莫名其妙:我根本就没碰你???时窈扭了扭身子,瘪着嘴,仰头,朝裴延恪递过手去,“裴郎,窈窈摔倒了,要裴郎拉一把才能起来。”那一只手就这样悬在空中,指间还做作地捏了只兰花,柔若无骨。裴延恪垂了垂眸,那只手在冰天雪地里冻得微微有些发红,衬着皓雪,显出一片冷白。指尖有淡淡的粉色,像是开出的点点小花。裴延恪藏在衣袖下的手指动了动,良久,又听见时窈娇滴滴地说道:“啊,这雪地好冷,啊,窈窈的手好酸。裴郎,窈窈需要你。”他明明是可以叫明玉过来拉时窈一把的,但裴延恪没有,他终还是伸出了手,刚一递出去,时窈的手就像一条小蛇般缠了上来,越缠越紧,她脸上漾着股得逞的坏笑,借着股力轻轻松松地就站了起来,还趁机往裴延恪的怀里撞了一撞。这一撞进去,就没舍得再出来。不过那个怀抱的主人,倒也难得没把她推开。裴怀瑾这会儿也疼得难受,他也颤巍巍地伸手,对着裴延恪道:“小叔叔,怀瑾摔倒了,要小叔叔拉一把才能起来……”裴延恪是有点佩服时窈的,这才多大一会儿,就能把裴怀瑾也给带坏了,他被气得有点想笑,抬脚轻轻踹了裴怀瑾一下,骂他:“自己起来。”裴怀瑾很是难受,明明他和嘉陵郡主说的话一模一样,他和小叔叔还是血亲呢?小叔叔居然拉嘉陵郡主,不拉自己,简直吃里扒外!胳膊肘往外拐!太气人了!仔细一琢磨,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再抬头,他小叔叔已经跟嘉陵郡主往前厅走过去了,根本不理他还在这里挨饿受冻。裴怀瑾有点儿不爽,仰头一看,就看见刚刚疯狂揍他的明玉还站在旁边,冷着一张脸,盯着他。这姑娘其实长得不错,明眸皓齿、英姿飒爽的,但是就是太冷了,还凶狠残暴,揍起他来一点情面都不留,全是下的死手。裴怀瑾伸手,对着明玉道,“明玉是吧?拉我一把。”明玉动也不动,仿佛根本没听见他说话。裴怀瑾使唤不动她,只好自己两手撑在地上,艰难地爬起来,他伸手在腰上揉了揉,他觉得自己可能腰也要断了,裴家他这一脉往后怕是要绝后了。他有点恨恨地对着明玉道:“你这个臭丫头,把爷的腰都给坐断了,往后小爷要是不能人道,我这一脉绝后,我就找你算账!”明玉瞳眸未动,启唇,嗓音冷冷道:“你怎么找我算账?”裴怀瑾气昏头了,一跺脚,咬着牙道:“把你娶进门,让你独守空房!”明玉:“……”裴怀瑾:“……”一瞬后,明玉动了动,裴怀瑾很慌张地躲了一下,怕明玉又要抽他。明玉没再搭理他,只冷着一张脸,从他旁边绕了过去,临走时,还丢下一句,“你可以试试。”裴怀瑾也不知道明玉这句试试,到底是真让他试试还是不让他试试。他只望着那一抹劲瘦的黑色身影,和她高高竖起的长发,有一瞬间的愣神。-时窈在雪地里走,脚下一个不稳,险些摔倒,在旁的裴延恪眸光瞥见,条件反射地伸手揽腰拦了一把,宽厚的手掌隔着衣料触在时窈盈盈一握的细腰上,裴延恪骨节分明的手手指微动了动,没有松开。时窈感觉到那一股缠在腰间的温热,她有一种jian计得逞的成就感,埋着头“嘿嘿嘿”自顾自坏笑了好一会儿,然后趁机将整个身子都靠在了裴延恪的身上,她仰头,长睫微颤,上头有细碎的雪花粒子。她唇边漾出个倾国倾城的笑来,裴延恪深褐色的瞳眸眸色渐深。时窈软着嗓子,用只有他二人能听见的音量,说,“裴郎,你好棒棒哦,窈窈刚刚差点摔倒,都怕得要死要死的呢。幸亏有裴郎保护窈窈。”她摇了摇身子,把自己同裴延恪贴得更紧密,用很夸张的语气惊叹,道,“啊,和裴郎在一起,窈窈真的好开心好快乐。裴郎你这样的男人,让窈窈,好有安全感哦。”裴延恪:“……”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鸭。过年更新时间比较不定,我尽量每天一更哈。☆、偏要试色裴延恪额角青筋跳了跳,侧眸过来看时窈,冷声道,“呵呵。”他想抽手回来,却被时窈死死摁住。裴延恪一怔,时窈身上有一种若有似无的清淡香气合着冰天雪地里的凉气,带着股清冷气息,一点点喷洒在他的脖颈上。他整个人俱是一震,耳尖微微泛了红,他垂眸看她,她同他隔得近,两人寸许相隔,那一张脸便清晰无比的近在眼前。他真实地觉得眼前这个小妖精,太磨人。他用力挣了挣,到底是男子,力气也大,时窈那头很快卸了力,裴延恪便将自己的手抽回来,笼回衣袖中。他尚未说话,那头时窈又泪盈于睫,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一双明眸望向裴延恪,将手递到裴延恪跟前,掌心向上摊开,微微发红。她瘪了瘪嘴,像是有万千说不尽诉不完的委屈,嗓音柔且带着股哭腔,“裴郎,你弄疼人家了啦。”她整个人都微蹦了两下,像是个吵着跟爹娘要糖吃的顽童,道,“不管,窈窈不管,窈窈要裴郎给窈窈呼呼。”她一双大眼明晃晃地望着裴延恪,手腕抬得老高,见裴延恪半天没有动作,她又张口要说话。被裴延恪抢先制止:“闭嘴。”裴延恪话音一落,已抬手捉住了时窈的手腕,唇微张,徐徐吹出热气,在她掌心。时窈觉得略痒,便“咯咯咯”地笑起来,裴延恪眸光淡淡扫她一眼,抿了唇,将手松了,那一臂皓腕便垂落下去,收回宽大袖中。“可以了吧?”裴延恪淡声。“不可以。”时窈不满,她将手伸进裴延恪的袍袖中,还要去抓裴延恪的手,“不够嘛,窈窈还不够嘛。”她一下子触到裴延恪的手,死死拽在手里,不肯松开,“窈窈还要,窈窈还要嘛。给窈窈嘛。”见裴延恪冷着一张脸不做反应,时窈决心退一步地久天长,她伸出空着的左手,比了很小一段距离,道,“那就一点点,再给窈窈一点点。”说着说着,时窈就有点想喝奶茶了。大杯波霸加椰果加红豆去冰七分甜。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