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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不过就是让齐元赫给她配了点儿立竿见影的泻药罢了。陆危楼这个人包藏祸心,他会坑她,难道时窈就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等着看好戏吧。陆危楼来来去去上了好两回茅房,大约是频繁的如厕过程让陆危楼这会儿有点儿虚脱,这次他出来,就有点儿想通了的意味,他扶着墙柱,嗓音虚弱,道:“我答应你。你要我做什么。”时窈笑了笑,说:“回长公主府,对阿宁好,如果让我发现你还有异心,你知道后果。”陆危楼点点头,说:“先给我解药。”时窈掩唇笑了一下,“这个阶段,没有解药。”陆危楼:“……”-又过了三日,时窈才让明玉把陆危楼给接回了长公主府,他脸色发白,唇色几乎发灰,整个人都不似从前英俊,可赵景宁一见到他,急的眼泪都快落下来了,从前厅一路沿着石阶跑到陆危楼跟前,关切地问他:“陆郎,你还好吗?你在外面受苦了?”明玉手在他手臂上紧紧一手,陆危楼就道,“还好,是嘉陵郡主救了我。”赵景宁薄唇一咬,低喃了句:“窈窈……”明玉适时收回手,对着赵景宁行了行礼,道:“长公主殿下,郡主说长公主不想见到她,她便不要出现在此地,免得叫长公主看了心里头厌烦。特意让属下将陆公子送回来。”明玉顿了下,看了看赵景宁的脸色,继续说道,“郡主说,哪怕长公主殿下不与她天下第一好了,在她那里,长公主殿下永永远远是最重要的人。”赵景宁眸色一闪,有些不忍,复又问明玉:“窈窈当真这样说?”明玉点头称“是”。赵景宁又问:“窈窈是不是很难过?”明玉再度点头,肯定道:“很难过。”赵景宁心中不安,但还是先让明玉回去,将陆危楼给送进了长公主府,又找了太医过来给他瞧病。然后,自己急匆匆地换了身衣服就去了裴府。-赵景宁到裴府的时候,时窈刚听完明玉回禀的消息,她还挺满意,有点儿膨胀地在前厅随机尬舞了两下。在赵景宁的心中,她时窈未必不比陆危楼重要,既然陆危楼算计她,那她就算计回去,看赵景宁心中的天平到底往哪边偏。眼下,她能丢下陆危楼着急忙慌地来见自己,足以证明,自己还是很有些分量的。下人禀报声传来,时窈就恢复一脸惨淡愁容的样子,坐回太师椅上,做出一副目色空洞、无欲无求的样子来。赵景宁迎过去看见时窈这副样子,心里头有点儿难过,她之前都说了什么混账话呀!把她的好窈窈都给伤城这样了。赵景宁鼓了鼓腮帮子,说:“窈窈,我原谅你了。”时窈目色更加哀伤,赵景宁急急补充道,“我早就原谅你了,你没把陆郎找回来前,我就原谅你了。”时窈牵住她的手,问:“那你以后还会为你的陆郎跟我生气吗?”“不会了!”赵景宁发誓道,“我知道窈窈你是为我好!”时窈垂眸,手指在赵景宁的玉扳指上摩挲了两下,说:“那这个,你还要还给我吗?”“不还了!”赵景宁肯定道。时窈快乐地搂住了赵景宁,却听见赵景宁在她耳旁超小声地嘟哝了一句:“嘿嘿,不用减肥了!”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昨天回家晚,身体不舒服然后在文案请假辽,但是仿佛不容易被看到!下次要是请假,尔尔就评论请(虽然尔尔也完全不想请假!)双更今天码不出了,明天补上。这章揪10个小宝宝发红包。☆、不好意思时窈因着同赵景宁和好如初一事,整个人心情非常之好,走起路来都哼着歌带漂移的节奏,于是,看裴延恪也略略顺眼了些。她倒还念着裴延恪当时给了她点小建议,虽然结果屁用没有,但是好歹人家付出了脑力劳动,做人嘛,还是要懂感恩的。时窈于是特意命厨房做了几样菜,邀了裴延恪一道过来吃。裴延恪见到红菱来请自己的时候,还有些讶然,起身整了整衣袍,从书房走到饭厅,见桌上摆着菜肴,时窈坐在桌前,翘着腿抖啊抖,着实没有什么形象可言。他抬手抚了抚额角,走过去。时窈见他过来,忙跟他招了招手,有点儿兴奋,道:“老裴,快来,我特意让厨房做了几样你喜欢吃的菜。”因是在家中,他穿得简单,一袭玄青色长袍于身,屋子里烧了炭盆,也不觉得冷。他踱步过去,在凳子上坐下,垂眸看了眼摆在桌上的菜,心情有点儿复杂。时窈正拿筷子夹了块烤鹿rou,塞进嘴里嚼了两下,见裴延恪没有动作,才搁下筷子,侧头看过去。裴延恪脸上的表情,比较难以描述,时窈顿了下,才听见裴延恪问她:“你确定……这几样菜,我喜欢?”“啊。”时窈接话,“你是说这个啊,我也不知道啊,我哪儿有那个闲工夫知道你喜欢吃什么。你不喜欢吃?那你少吃点,我多吃点好了。”裴延恪拿起筷子,嘴角抽了抽,说:“那你刚刚说什么做了几样我喜欢吃的菜?”“大家不都这么说吗?我以为这话就跟‘你吃了吗’的意思差不多,没什么具体含义啊。”时窈愣了下,问,“不是吧,老裴,你还当真了。伤心了?”时窈摇摇头,道,“以后我说的话,你别太当真。免得伤心。”裴延恪淡淡瞥了时窈一眼,说:“我才没有伤心。”时窈懒得管他,自己一边吃,一边道:“说起来,你上次说的关于老陆的那番话,搞得我有了点儿想法,我得对他上手段了。所以说,摆这一桌子你不怎么喜欢的菜,我其实是为了感谢你。”裴延恪倒是没管时窈说得感谢不感谢,却有点儿在意她说的那句“上手段”,当初他随口那么一说,要丢个女人在陆危楼的床上让景宁长公主误会。最能让景宁长公主误会伤心彻底的女人,除了她时窈,还能是谁?他牙齿咬了下筷子,问:“你准备怎么给他上手段?”他顿了顿,继续问,“你亲自上?”时窈大义凛然地点点头,说:“当然得自己上,这种事情怎么能假手于人呢?”裴延恪又不是没见识过时窈撩拨人的本事,虽然是硬撩,但多少也会有点用处,让人产生点不应该的反应和旖旎的遐想。遑论那姓陆的受不受得住,于他而言都是折磨。裴延恪筷子一搁,果断道:“不行。”时窈愣了下,反问他:“为什么不行?”“哪有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