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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游刃有余,比之时窈也不遑多让。他于是点点头,道:“确实可惜。”甚至不经意地抬起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扯了一下领口,露出精致好看的半截锁骨来,他皮肤冷白,亮得时窈眼前一晃。裴延恪眼神带着股魅惑的意味,道,“可惜了我这副清清白白的好身子。”时窈:!!!这狗逼男人,太sao了!!!时窈以为自己在saocao作方面已经够强了,没有想到,还是遇上了对手。且这个对手,还是自己一朝一夕辛苦培养出来的。唉,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时窈挑了挑眉,抿了下唇,趁着裴延恪不注意,又多看了两眼他那清清白白的身子。说实在的,裴延恪这人,身材是真的不错,穿衣显瘦,脱衣有rou。骨骼的每一分都长得很好。日久天长地处在一起,难保不会因为美色而心动。时窈谨慎地摇了摇脑袋,想把脑子里进的水给晃出来。时窈!你疯啦!对谁心动也不能对这个男人心动啊!时窈下定决心,得找个机会把这婚给离了,不然,自己早晚被这个jian诈狡猾的男人吃的死死的。绝!对!不!行!裴延恪自然不知道时窈内心那波复杂的心里戏,只觉得这个女人真是多变,前一瞬还叽叽喳喳话多的不行,这会儿就沉默寡言似乎很戒备地看着自己,眉宇间还透露出一种难以描述的嫌弃。她到底每天满脑子都在想点儿啥?还是……真把他当成个不可靠近的冷面无情的杀手了?两人都在疯狂猜对面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其实,都不知道。两个人,想的是彼此。就是,都不那么美好罢了。-马车在山道上走走停停,费了不少工夫,才到达大昭寺。这会儿已是晌午,别说烧头香了,连香灰都满了香炉。众人也是腹中饥饿,倒是时窈,自备了干粮吃食,一路上嘴巴就没停过,这会儿子,倒也不觉得多饿。大昭寺的诸位僧人也早已习惯了大年初一会遇上个什么情况,早有准备,斋堂内的僧人都已备好素斋,等着诸位香客去食用。时窈不饿,裴延恪其实一路也跟着时窈吃了不少,于是,便让下头的人先去吃素斋,他们俩先敬香。时窈对神明一向敬畏,且她穿进书里这种事情,本就不是寻常因为所以,科学道理可以解释的通的。是以,这会儿她倒是很认真虔诚地在拜拜。心里头还祈愿自己能够长命百岁,福如东海,身体康健。真的,活着啊,比什么都好。时窈拜拜完,就看见裴延恪已经站在旁边等她。她看他一眼,两人都没说话,静静地走到外头竹林处。这会儿林子里的竹子还不密,裴延恪一袭玄色长袍,气质清朗,站在一片翠绿中,颇是显眼。他垂眸,问时窈,道:“你刚刚,求了佛祖什么?”时窈看他一眼,道:“这些话,不好说,说出来就不灵了。”裴延恪点点头,道:“也对。有没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时窈嗤笑,道:“若是你能帮得上忙,我自己也能办成了。”裴延恪想了想,沉吟一会儿,再度点头,道:“你说的对。我们家窈窈,就是能耐。”时窈拱手道:“客气了,不要随便夸我。”顿了顿,时窈仰着下巴,十分得意,道,“我会膨胀。”裴延恪沉声:“所以……”时窈觉得莫名其妙,前头又没有说过“因为”,那裴延恪干嘛突然“所以”起来。她直觉不对,想来会是个裴延恪暗暗设下的陷阱。她不敢多话,只顺着他的话,重复了一遍,问:“所以?”“所以。”裴延恪淡笑了声,道,“窈窈能不能帮一帮我的忙?”看吧,果然是个陷阱。时窈觉得,她现在对裴延恪的了解,堪称顶级。时窈觉得,裴延恪难得请她帮忙,若不是什么大事,那她也可帮上一帮,两人现在感情虽不是纯洁的爱情,但多少有点儿表面兄弟的意思。外人看来,他们俩还是一对,是利益共同体。时窈点点头,道:“你说。但凡你窈哥能帮上的忙,窈哥都会考虑考虑,再决定要不要帮。”裴延恪轻笑一下,道:“这忙,窈哥你定然帮的上。”这么快就叫她“窈哥”了,还挺会顺杆爬。时窈便问:“有什么困难,告诉给窈哥听。”裴延恪点点头,道:“还请窈哥帮忙想想,教教我,怎么得窈哥的欢心。”时窈:“……”这人还挺会来事儿,拐着弯儿地在此处等着她。怎么得她的欢心,这能告诉他裴延恪?告诉他裴延恪,不就跟考试开卷还发答案一样吗?这样考生还会有奋斗的欲望和斗争的精神吗?做梦!时窈顿了一瞬,才道:“窈哥说了,这个忙,她不帮。”顿了顿,时窈补充道,“因为非常难,太难,她帮不到。”裴延恪面色一滞,转瞬又恢复常色,并不气馁,继续道,“那请窈哥让窈哥来得一得我的欢心?”顿了顿,裴延恪道,“毕竟我的欢心,很好得到。”时窈:“……”不要脸!-时窈是准备先撤的,要不是因为她的脚不太支持她搞这波行动,她早把裴延恪给扔了。她这会儿还得倚仗着裴延恪,所以也没太发脾气,就让了让他,道:“此处不宜谈风月之事,老裴,注意点儿影响。”裴延恪于是也乖觉地不再多言,扶着时窈带着她到了斋堂。时窈不饿,倒也还是陪着裴延恪用了两口,这大昭寺的厨子手艺确实不错,素斋做的远近闻名,仅用腐竹、冬笋、鲜菇、玉兰片这些简单的素菜,也能精雕细琢出花样繁多、口味各异的小菜来。这菜吃着不油腻,且爽口,时窈也忍不住多吃了几口。日日大鱼大rou,偶尔清粥小菜,其实,倒也是真的调和,真的不错。正用着素斋,那头,时窈就听见隔壁桌几位夫人小姐在高谈阔论女人最喜爱的话题。话说,这大昭寺的后山上有口清泠泉,从那泉眼中涌出的山泉清甜可口,且还有怀孕添子的功效,喝了那清泠泉的泉水,回家来上一发,就能一索得男。要说,这帝京的女人,纵使家世再煊赫,也免不了要靠子嗣维护自己在夫家的地位。千百年来,皆是如此。除非像赵景宁那样,天上地下没人能管得了她的个别少数外,但到底,她是长公主,往后会有什么样的未来,也无从猜测。女人的命运,却往往是同那zigong联系在一起的。于是,时窈就听见永宁侯府的少夫人道:“你们不知道,我远房一个表jiejie,成婚三年了,肚子都没点儿动静,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