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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拍手,道:“你生,你生。”裴延恪:“……”明玉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来,短刀锋利,刀上的光映出人脸来。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明玉脸上表情未见变化,平静道:“这个送给未来的小主子,愿小主子平安喜乐,无灾无难。”虽然明玉的祝福和她送的东西看起来完全没有任何关系,但时窈还是接下来了,生怕明玉一个激动,挥刀砍人。就连张菀之和裴怀瑾都来了,张菀之依旧笑得沉稳,长嫂如母,她这人就干脆直接的多,直接给裴延恪和时窈一人塞了个大红包。时窈喜滋滋地收下了。裴怀瑾这人没什么心思,他就拿了个红彤彤的护身符出来递给时窈,道:“往后给我的小堂弟的。”“我求了挺久了。”“一直没机会给出去。”时窈立马接下了。赵景宁也兴冲冲地跑来了,都不知道是谁给她递去的消息。赵景宁只笑眯眯,道:“你跟你们家老裴的一举一动,我时刻都关注着!”“我时刻准备着!!!”然后一挥手,侍卫们就抬上来一块牌匾,上头烫金的八个大字——如鱼得水,春风得意。还真是挺讲究,一点儿都不含蓄呢。时窈忙命人收下,赵景宁强调,一定要挂在房里,能促进夫妻生活和谐有序。时窈信了。即刻叫人拿回府上挂房里去。一群人正围在一起喜气洋洋地说着话,让时窈恍惚有种错觉。她和裴延恪是在今日成的亲,所有亲近的人,都在今天给她送到了最美好的祝福。时窈笑起来,也没什么不好啊。大家伙儿正你一言我一语地抢着说话,人群后方传来一阵喊叫:“让让,都让让啊!!!”众人散开,让出一条道来,然后,时窈就看见齐元赫肩膀上扛了只鎏金大柜子,他披散的长发都有些散乱,脸颊因为重力而憋得通红。他喘着粗气,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儿力气,跨步上了台阶,奔到时窈跟前,把那只纹鸳鸯双形的鎏金大柜子往地上重重一搁。一手搭在柜子上休息,一手叉着腰拼命喘了会儿气。众人皆一脸不知所谓地看着他,时窈茫然,问道:“齐元赫,你这是干嘛呢?”“我们正集体送祝福呢。”“你这人,抠了吧唧也不用心,不送祝福就算了,搁旁边看着就行,怎么还来添乱呢?”齐元赫一脸委屈相,他咬了下唇,跺了下脚,扭了扭身子,道:“这鎏金柜子可是赫赫拿郡主这些年的赏赐买来的。”“一文钱没给自己留下。”“郡主你还这样说人家。”“赫赫不依,赫赫不依嘛。”“……”在场的所有人都摸了摸身上起的鸡皮疙瘩。时窈被齐元赫那副样子哽到,抬手往下压了压,示意他闭嘴不要再演。顿了顿,见他那副惨兮兮的样子,又忍不住问他,便颇配合地问他:“赫赫,你扛只鎏金柜子过来作甚啊?”齐元赫一下子焕发了光彩,整个人都来劲儿了,道:“郡主你真的猜不出来嘛!!!”时窈摇摇头。齐元赫兴奋地捂住嘴,“嘻嘻”一笑,道:“就是祝郡主和阁老早生贵子辣!”时窈:“……”就生这么个玩意儿???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改的我都快吐了,一直改一直改,终于出狱。忒不容易。☆、桃园结义时窈这会儿高兴,便懒得跟齐元赫计较,又见他扛个柜子汗流浃背的,还挺感动的,就伸手拍了拍他稚嫩的小肩膀,安慰他,道:“你送的祝福我跟裴阁老都收到啦。”“我们会好好努力哒!”齐元赫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点点头,说:“嗯嗯呢。”真是跟她待久了,什么sao话都学会了。一拨人将礼送完,时窈大手一挥,请诸位去玉漱楼吃顿又好又贵的。众人于是都乐呵呵地跟着。-时窈先前欢天喜地,没瞧见搁一旁跟着赵景宁一道前来的陆危楼,这会儿她兴奋劲儿下去了点,视线才落到陆危楼身上。陆危楼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微眯,眼中毫无情绪,像是天然带着股漠视的情绪。呵,今天大家都高高兴兴,这人臭着一张脸,装逼给谁看呢!!!还想搞出一种仰望星空的悲伤,你们必须都关注我的样子来。时窈看了眼赵景宁,小姑娘还在傻呵呵地笑着,是真情实感地为自己高兴。但时窈这会儿看着陆危楼就烦,连赵景宁的面子也不想给,于是,就看了陆危楼一眼,道:“老陆啊,今天是好朋友们的聚会,这儿没你什么事儿了,你回去吧。”顿了顿,时窈补充道:“今天的饭局不欢迎蹭饭的哟。”嫌弃已经写在了脸上。赵景宁虽然一向来护着陆危楼,不过这会儿,她倒是挺理解时窈的。她也知道,时窈看陆危楼实在不顺眼,既然时窈不喜欢,那就让陆危楼先回去好了。赵景宁转头,笑盈盈地对着陆危楼道:“陆郎,我想喝燕窝汤,你回公主府给我炖一盅好不好哦。”“你炖的比较有爱!”“我超喜欢喝的!”能让赵景宁这么努力,想着法子递台阶下的,也就只有陆危楼这个大佬了。陆危楼勾唇笑了下,看向赵景宁,颇温柔乖顺地道了句:“好。”一旁齐元赫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看陆危楼不爽很久很久了。从他知道,长公主喜欢陆危楼这货开始,他就不爽了。没人知道而已。他藏得很深。要不是今儿个亲眼见着陆危楼这鸟人,他自己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一回事儿。齐元赫轻哼一声,看了眼陆危楼,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不耐烦道:“陆公子快走吧,我们家郡主不想看见你。”一旁裴延恪轻嗤了声,眉眼微抬,看向齐元赫,语调缓长,却带着凌厉之气,尾音一扬,道:“谁家郡主?”齐元赫一顿,脸霎时白了,不过他这人向来擅长跪舔,脸色旋即转为常色,凑到裴延恪身边,吹彩虹屁道:“当然是我们英俊潇洒、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裴阁老家的郡主啦。”裴延恪望向齐元赫,抬手端起茶盏,慢条斯理地拿着茶杯盖子浮了浮茶叶沫子,呷了口茶,才道:“去掉我们。”齐元赫凝眉,掐着指头念了遍自己刚刚说的话,方才垂下手来,勉强算是听明白裴延恪说了啥。有什么了不起!哼!虽然心里很不服气,但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