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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在车仑看来,这手帕就是古月在见到他太过兴奋之下,直接丢给他表达爱慕之情的,还有什么是比他想着的人也在想着他更为美妙的事情呢。因着这一点,在接到手帕后的一路上车仑的脸上都挂着温柔的消息,脑海中尽是他同古月之间甜蜜的回忆,手中的手帕在一路上更是摸了一遍又一遍,直到面圣前一刻,车仑才依依不舍地将手帕小心翼翼地叠好塞到了心口处。而此刻,在车仑的脑补中已然是日日对他相思入骨,今日一听说他回来,早早便等在了酒楼就为了见他一面的古月,因为想到待会便能看到爹爹和两个兄长,便欢快地将第一酒楼的招牌点心一块块地全塞进了肚子里。在吃完后甚至还想再来一盘,只可惜有刘氏在,古月的愿望自然不可能视线,看在今日夫君和两个儿子回来了的份上,刘氏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让女儿吃完了一整盘点心。但女儿还想要当着她的面得寸进尺,刘氏便不能忍了,只见刘氏轻飘飘地瞥了一眼女儿,在看到女儿放下了想要招呼小二再来一盘的手后,这才开口说道:“皎皎,你今日用的点心已经超过你今日的份额了,再用下去,只怕皎皎你就没有肚子吃午膳了,要学会节制。”回味了一下方才吃的点心的滋味,古月眨巴着眼睛看着娘亲说道:“娘亲~月儿平日里也很节制的,今日不是爹爹和兄长们回来了吗,月儿一时高兴这才用多了点心,让娘亲担心了,月儿错了。”见女儿知道错了,刘氏也没有再责怪女儿,继续喝着手中的茶,打算喝完这盏茶便带着女儿回府。夫君和儿子们都回来了,好不容易一家团聚,今晚可要吩咐厨房多做些好菜。心里正想着晚上该吩咐厨房做些什么菜色,刘氏便听见女儿小声地对着她说道:“娘亲,女儿都知道错了,能不能再吃一块方才的点心,就一块!其他的带回去给娘亲还有爹爹他们也尝一尝味道。娘亲~好不好~”抬起头看着女儿讨好的小模样,刘氏在心中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女儿什么都好,就是在吃和爱美这两件事上太过执着。爱美也就算了,女孩子家家的,爱美也是人之常情,她们大将军府也支撑得起女儿这点小爱好,但爱吃这一点刘氏就不太理解了。从小她也没在吃食上亏待过女儿,可女儿偏生在吃上十分执着,尤其是味道美味的,更是什么都想尝试一番,前几年更是因为吃得太杂,肚子疼了好几日,看得她这个做母亲的也是心如刀绞。自那以后,刘氏在女儿的吃食上向来要求严格,就怕再看到几年前的那一幕,看着女儿疼的死去活来,而她却毫无办法,甚至不能代替女儿去痛。古月看娘亲面上的表情,就知道娘亲是又想到了几年前的那件事,古月的面上登时闪过了一丝懊恼,眼中闪过了一丝挣扎,最后还是故作无所谓地对娘亲开口说道:“娘亲,我又想了想,那点心味道虽然好,但月儿已经吃了一整盘了,再多吃确实不太好,月儿还是不要了。”虽然知道娘亲之前也是很大可能不会再让她去吃,但自己亲口说出她不要了,古月表面无所谓,但心却仿佛在滴血,惹得古月一个劲地强迫自己想着家中的其他好吃的美食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想到后面,古月也终于平复了自己的心情,甚至想早些回府,让娘亲今晚吩咐厨子给她做几道她方才在脑海中想过的好菜。等外间的人散得差不多了,古月这才扶着娘亲走出了酒楼的包厢,在下楼梯时,却正好同一队人碰在了一起,领头的是一位带着帷幕的年轻女子,虽然看不清面容,但从周身的气质,也能看得出这位年轻女子出身世家,也受过良好的教养。在互相报过家族名号后,两队人很快擦肩而过,不过不知是不是古月的错觉,她总觉得方才那位带着帷幕的女子似乎一直在若有似无地打量着她,而且那女子说的凌城赵家,她总觉得她曾经在何处听过这个家族。却偏偏像蒙了一层纱一般,总是想不真切,便干脆在上了马车后,对着娘亲开口问道:“娘亲,方才那女子自称是来自凌城赵家,周身气质也很是出众,想必凌城赵家也算是一个大家族,但为何女儿以前在参加京城中的各种宴会时,为何从未在京城听过这凌城赵家。”听得女儿的问话,刘氏不急不缓地对着女儿开口说道:“你没在京城宴会中听过凌城赵家也是正常,凌城赵家虽然确实是个大家族,但早在十几年前皇贵妃逝世后,便举家搬离了京城,去了凌城,这十几年也不曾有家中子弟来京城做官,在这京城之中便也渐渐淡了名声。”“到如今,你们年轻一辈应当已经没几个人知道这凌城赵家了,更别提知道七皇子的娘亲便是来自这凌城赵家,也不知这时隔十几年,凌城赵家再一次派家中子弟进京是意欲何为。”听了娘亲的话,古月一脸惊讶地开口说道:“原来这凌城赵家竟然是仑哥哥的母家,难怪我之前听着的时候有些耳熟,我幼时曾听仑哥哥提过两句的,只是因为时间太久,方才一时也没想起来。也不知道仑哥哥知不知道他娘亲的母家来京城了。”“若是知道,仑哥哥应该会很高兴的吧,毕竟仑哥哥幼时便很是想念自己的娘亲,如今能见到他的娘亲那边的亲人,也算是一种慰籍。”看着一脸单纯地为七皇子感到高兴的女儿,刘氏想到心中的另一个猜测,便很为自己的女儿感到担忧。这么多年凌城赵家都不曾派人进京,如今在七皇子已然长大成人后,却突然派了一个气质出众的女子入京。刘氏免不得想要怀疑,凌城赵家这次所图谋的是不是她女儿的位置,又或者是想要同她的女儿共侍一夫。无论是哪一个猜测,刘氏都不愿意接受。多年来同夫君举案齐眉的日子,让她不愿意让她的女儿同他人共侍一夫,哪怕七皇子身为皇子,但她瞧着七皇子对女儿的感情,日后同她和夫君那般一生一世一双人也不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但世事难料,这一次回去后,晚上还是要同夫君商量一下这件事情,打定了主意,刘氏暂且将心中的猜测放在一旁,对着女儿说道:“当初凌城赵家究竟为何突然举家离开京城的原因还未可知,你可不要为了七皇子擅自亲近凌城赵家的人,说到底,七皇子同凌城赵家的人从出生起便不曾见过,能有多少感情。”“也许因为七皇子的母妃,七皇子对凌城赵家存在着天然的好感,但到底不曾接触过,凌城赵家到底是些什么人,我们暂时都还未可知。你若是贸然凑上前被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