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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些生命的逝去,李祁无能无力,但既然他看见了、知道了、有能力去插手,自然不会畏惧。况且,这消息何止有用,真的是太有用了!看向窗外已经朦胧的夜色,此时秦兄和陈jiejie已经回秦府了吧,秦府水深,也不好再去。也不知陈jiejie何时搬出来住,下次遇到这种事情,他也可以直接去找陈静萱,而现在,也只能等明天了。李祁爬上g,他以为自己可能要很久才能睡着,没想到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一夜过后,李祁难得天亮前就起来了。说来,自从他进了李府,身边没有娘亲督促,就总爱赖床,当然,换成李祁前世的时间,其实也不过是七点过,但谁让古人们都起的太早了呢,他爹李文彦上朝时寅时过点就得起来,也就是三点多不到四点。赶到丰来书肆,不出意料,陈静萱已经在了,据说秦禄明昨日找到了之前请辞的那位掌柜,果然是他泄露的李祁的身份,但好在那位掌柜走的时候还不知道李祁已经成了丰来书肆的东家。等秦禄明来了,李祁已经将昨日戚容的来信给陈静萱看了,但这事还是需要秦禄明的人去查。他终究是秦尚书家的公子哥,有些独属于他的手下。“那吃里扒外的东西,我已经将他关在了我府外的一个小院子里,要不要现在就把他送去衙门?”咦!秦兄这种京城到处有宅子的人,还真是……令人羡慕啊……咳咳,李祁甩出脑袋中莫名的羡慕情绪,回归正事。“先不急,秦兄你先看看这封信。”秦禄明疑惑的结果递过来的信封,满篇的丑字,让他微微眯了眯眼,有才继续看下去。李祁就看秦禄明的脸色深情不停的变换着。“这戚容?就是之前我们在醉音楼遇到的那小子?”陈静萱一愣,“醉音楼?你们去了醉音楼!?”秦禄明……李祁……“咳,陈jiejie不要生气,我与秦兄也只是好奇名满京城的花兰芝罢了。”陈静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这醉音楼……的风气不好,日后你们少去。”李祁总觉得有种小时候偷偷去游戏厅,被大人抓包的微妙感觉,不过……听陈jiejie这口气。醉音楼恐怕真有什么钱色交易,也难怪戚容那师兄死的不明不白的。“好的,陈jiejie,我知道了。”李祁转向秦禄明,“那之前的掌柜先放着,既然要打破兰雅居的布局,就一起来个狠的,丰来书肆庙小,开支不大,不过多个几天,也还是撑得住的,我们还是先拿到更多的证据再说。还有戚容师兄和徐子野这事,我们也得先查清楚,如果戚容师兄的死跟徐子野和那王掌柜有关,涉及了人命官司,这次他们就翻不了身。”兰雅居想打压他们,来引出陈家?不好意思,我们根本不跟你们搞什么商业斗争,人渣就该进大牢反思!李祁看着秦禄明,眼神坚定。秦禄明点头,“好,放心吧,交给我。”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秦禄明,一个看着平易近人的公子哥,其实到处有房产,哈哈☆、解决等李祁回了家。在晚饭中,李文彦突然跟李祁提了句,不管有什么困难,都可以去找他。不仅宋新筠几人疑惑,李祁也是心中一惊。等回了自己水山院,李祁在自己书房内站了好一会儿,才将马涂叫进来。“小涂子,你跟我爹说了我就是【知言】,就是我写的了吗?”马涂当即摇头,“怎么会?老爷也没问过小人。”李祁沉默片刻,见小涂子有些好奇,笑了笑,“别担心,没事,就是我爹可能知道我写的了。”也是,老爹本就知道他在写话本,整个李府都是老爹的,他平日里进进出出,秦禄明的人和丰来书肆的人也常来找他,老爹怎么可能毫无所觉。这是知道他的被人争对吗?所以告诉他不要害怕,有困难有老爹。等马涂出了门。李祁仰着头,只觉眼中有些酸涩。……“我手下的人查到徐子野的事了!”秦禄明带着一人,进门就坐下喘着气给自己倒水,“来,你来说。”那小厮打扮的人冲着李祁和陈静萱行了个礼,这才开口,“小人带着人从被徐子野赎身的那醉音楼戏子开始查,这戏子名蓝鸯,据说每回徐子野和兰雅居的王掌柜去,都是他在服侍。日久生情,徐子野就将蓝鸯赎身,放置在京城一小院子里,没带回家里,普通民间院子,进了个外来人,周围人家都会好奇打听,对他也是了解一二,但了解不多,就知道这人来了没多久就死了。之后我们收买了徐子野家一个粗吏,原来,这徐子野的丈人是个有些积蓄的乡绅,起初徐子野在京城的生活,全是他老丈人在支持,所以他夫人也是个出了名的母老虎。但是后来徐子野写话本出了名后,就总爱背着他夫人偷人,而且不论男女,之后蓝鸯的事就被徐子野夫人知道了,是他夫人叫人去,活生生把人打死的,但这事不光彩,加上蓝鸯也没个亲人朋友,没人替他主持个公道,徐子野花了些钱,做个病例,就说人病死了,裹了席子扔山上埋了。我们收买的这个粗吏当初就是抬着尸体去埋的几个人之一,还得了封口费,只是那母老虎做事实在太狠,我们其实都还没说什么,这人就主动带我们找到了当初埋蓝鸯的地方。”又是一条人命。李祁闭上眼睛,没有说话。“兰雅居的王掌柜知道吗?”陈静萱问道。那小厮不好意思的挪了一下,听到陈静萱的话,头也埋的更低了,“自然知道,他和徐子野交好,每回找蓝鸯,都是一起的,徐子野给蓝鸯赎身后,也经常一起去小院找蓝鸯。”陈静萱面色一白,强忍着恶心,“这畜生!你先出去吧。”等人出去,陈静萱的愤怒还没平静下来,李祁也将难受埋在了心底,其实对于李祁和陈静萱来讲,虽然知道世界的黑暗面,但终究远离权利和纷争,家庭人少和睦,难有见得人不正常的死亡。反到秦禄明或许见得多些,但也更加无可奈何。还是秦禄明先开口打破了沉寂,“现在他们所有罪证都有了,我们可以直接报官了。”陈静萱脸上的怒气缓和了不少,可眼中却更加锐利,“我去!如今我是这丰来书肆明面上的管事,表弟需要稳在后面,小公子是我们丰来书肆的底牌,而且年纪小,更不能出面,我去再合适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