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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记得,你说过我是齐国皇后不二之选,我等着那一天!……”正说着,却听见有人轻叩着门,而后一个清脆的声音问道:“王爷在吗?王妃给您准备好了今天要穿的衣衫,让我侍候王爷晨起洗漱,不知奴婢正在可以进来吗?”溪玥正犹豫着,秦暮羽却已经起来,给她披好衣衫自己也穿戴整齐,看溪玥面有疑色,于是道:“我们的关系云京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就算我不在此,他人也会流言我在此,既然如此,我们又为何要回避什么?你既不想与林黛云同房,这是最好不过的借口,而你是王府,她心里虽然不痛快,定然不敢有所非议和不满!”说完,见溪玥点头,秦暮羽便起身开门,而门口的林黛云的贴身丫鬟秀雅见开门的是秦暮羽,便赶忙矮身行礼,并未表现出任何的疑惑之色,想来,也许林黛云早有交待,心里也不禁感叹她的善解人意。行完礼,秀雅便快速走到软塌前,伺候溪玥洗漱,溪玥换完衣裙,见秀雅催促,于是,看了一眼秦暮羽,朝他微微颔首便要离开,秦暮羽见状,突然想起什么一般,一把拉过溪玥,在她耳边轻语了几句。听着,溪玥不禁脸颊泛红,点点头便疾步而出。到了王府寝房,知道林黛云已经起来,便直接推门而入,见林黛云坐在妆台前,溪玥只是抬眼扫了一下,便走到床边,抽出匕首将食指划破,在床上抹了一下,坐在远处的林黛云想必也是清楚其中缘由,不禁羞涩地低下头,溪玥看着,于是道:“看你如此,想来也不须我解释。”林黛云听着,轻轻点点头,“王爷,妾身初来,一切尚未熟悉,一会烦劳王爷和妾身一起给母妃敬茶,然后,辰时进宫给太后和皇上请安谢恩,不知道我安排得对不对?做得不周之处,希望王爷多加体谅提点。”说话间,便提醒了溪玥接下来要做的事,给人的感觉并不越礼,听着,便让人觉得林黛云的聪慧和机智。溪玥想着,不禁上前拉着林黛云的手一起离开……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点短,杀青回来这几天,特别困特别乏,所以写得有点少,希望大家不要介意。第54章建议从宫里回来已是未时,想到晚上又不知如何自处,溪玥于是借故这些时日未去军营,因此,导致军务堆积,需要处理为由,没有回王府而是直接去了云京郊外的昊月军营地。到了军营,已是太阳西坠,暗淡的霞光笼罩着军营,让本来死灰色的帐逢度上一层金色,而弥漫了大半个天空的晚霞色彩艳丽,变化无穷,相对于白天的刺目,多了一分内敛,也多了无数丰富的色彩,溪玥看着,不禁微微陶醉,于是,坐在军营的山丘上享受着夕阳的宁静,静静地看着眼前忙碌的兵士,有的刚从校场训练回来,拉长的影子更显得他们的疲惫不勘……溪玥看着,不禁胸中感慨,回想起过去发生的一切,都宛如梦境,而以后,自己会何去何从,连自己都不知道……就这样想着,不知不觉天已暗淡,溪玥的眼前开始模糊,渐渐地看不清,仿佛一眨眼的工夫晚霞就消失在黄昏里了。“王爷,想什么呢?新婚大喜,反而跑到军营里来,难不成这里有比新王妃更娇艳的身影?”说话间,一个身着暗红色军袍,勒额束发的兵士坐在旁边,凝视了溪玥一眼,转眼看着东方的天空一道白色云氤。没想到云青晟会直接过来,自从把他分配到军营,溪玥几乎没有过问过他,只是记忆中依然记得他摇曳的身影和落寞的眼神,而现在坐在旁边的男子虽然猛然一看亦觉清秀,却没有了往昔的娇弱,脸庞上也多了几分棱角和黝黑。见溪玥一直盯着自己,云青晟也略显尴尬,于是微微垂目,“王爷,有什么问题吗?”如此被人提醒,溪玥瞬间一愣,于是微微一笑而道:“没想到公子的适应力如此之强,之前认为你不合适军营,未免是我多虑了,现在看来,公子在这里应该还不错。”“谢谢王爷的救命之恩,大恩不言谢,我虽心存感激却不知如何报答,想想我有的王爷也不缺,王爷有何希意,我也猜不透。不过,我胸中还有一些文墨,而在军营这些日子,我看咱们昊月军虽然治军严谨,训练有序,但弊端也不少,这本是我的一些建议和所想,希望能对王爷有所帮助,也为您省点心。”说着,递过来一本小册子,上面磨毛的封面昭示于主人对它的用心。“难为你如此用心!救你,是应江若尘所求,而我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当时,你入我昊月军,应是我感谢你才对。没想到你如此用心!而且,让你来军营,我一直担心你不适应,毕竟,你身出书香,整天和这些爷们在一起你会受委曲,他们都活得糙得很,就知道打打杀杀,不会怜香惜玉!”说着,静静地看了云青晟一眼,却见他居然微微羞涩,于是转头打开书册。书册上字迹清秀而工整,而所述问题和建议写得有理有据,合理得体。看着,溪玥对云青晟也不禁侧目,之前只是认为他不过会讨人欢喜的风月之词,没想到思虑周全,眼光独特也是不一般,想着,不禁道:“听说你曾经家世不扉,现在看来,也是当然,只是不知道当年所遇之事曲折如何,以致后来沦落风尘,现在你我无事,不知青晟贤弟可否细述与我听?”“我……”听溪玥提起,云青晟犹豫了一下,而后才道:“王爷之前没有听说过我的事吗?”说完,见溪玥点点头而后又摇摇头,才又接着道:“我爹是御史大夫,在这等高位,并且负责监察百官、代表皇帝接受百官奏事,管理国家重要图册、典籍,代朝廷起草诏命文书,所有这些,在当廷都是很容易得罪人且会招人妒忌垂涎的,因为爹爹谨小细微,所以,虽如履薄冰,却也安然无事,直到十多年前,昊月王府的长郡主被无辜赐死……”说到这,想是十几年前云家的灭顶之灾太过沉重,云青晟瞬间哽咽,强忍着眼框中的闪亮才不至于滑落。溪玥见云青晟提到十几年前昊月王府的旧案,一种天道循环之感顿生,自己又何尝不是同病相连,不管怎样,毕竟此事因昊月王府而起,而云家的恪尽职守也让溪玥不禁感叹,于是道:“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过于沉重,也许暗自想起已是心如刀绞,如果实在难受就不要说了,现在,我如此唐突,实在鲁莽,对不起!”说着,侧脸看着云青晟,却见他眼底泛起丝丝坚定,而后微微抿了抿嘴,“王爷您不必道欠,此事就算今日王爷不问,我也不打算长埋心底,我爹爹耿直,但所做之事问心无愧。主要是朝中小人借题发挥,在我爹爹惹怒誉安帝之机无中生有,暗加罪名,最终导致我云家上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