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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动也没有人敢动。“是!陛下!”周德福听着,从小太监手中接过一把圈椅,拿到大殿的右首,恭敬而道:“老王妃请座!”听着,溪玥扶着清越王妃缓缓走向置于上首右侧的圈椅,而藏在袖中的手也不禁微微颤抖。看着,清越王妃把自己的右手覆在溪玥的手上,低声而道:“别怕,没事!”清越王妃手上的温暖厚实让溪玥顿感心中微定,于是抬眸静静地看着清越王妃,眼神坚定而执着!两人走到圈椅前,周德福上前一步,扶着椅背,躬身恭敬而道:“昊月老王妃,您请坐!”说着,看着溪玥,微微颔首。嘴角动了动,似乎在说,“我保你!”看清越王妃坐好,乔鸿洋不甘心,“微臣没有藐视昊月王府之意,昊月军驻守北境,拒匈奴不敢越北关半步,如此丰功伟绩,微臣不敢漠视,微臣只想说,普天之下,皆是王土,王氏夫妇虽是草芥,也是陛下的子民,陛下为何不听听他们二人所言?!”“准了,你们二人可认得昊月王爷!”听到陛下亲自问到自己,王有福顿时一惊,浑身发抖,又不敢不回,“回陛下,草民......草民看昊月王爷......”说着,犹豫了一下,微微转身看了看跪在后面的乔鸿洋,兀自摇摇头又道:“昊月王爷与我数年前走失的小女确有几分相似,也许......也许......”说着,颤抖得更加历害,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第107章滴血验亲“说到底,就是要验身是吧!怎么验?!滴血验亲?!”清越王妃看着,突然站起来,紧紧握着溪玥的手,冷言而道:“皇甫少桦是我十月怀胎所出,是不是我的孩儿我最清楚不过!他决非殿内草芥之后!”话音刚落,周德福便请得誉安帝旨意,示意太医院准备滴血认亲事宜!约莫一柱香,周德福便领着数十名宫女将等候在殿外的太医院的太医,手捧滴血验亲所需用的银针、清水鱼贯而入进入内殿。为了表现公正,周德福特地让两位宫女与同为父子的太医试过清水、银针......此刻,乔鸿洋看着昊月王爷和清越王妃是冷漠如冰的模样,不禁深吸口气,但是,事已至此,已是再无转圜的余地,不禁暗揣,清越王妃如此淡定,难不成这真是她的亲生儿女,但周年安曾信誓旦旦似乎不是空xue来风,如此,就算这真是昊月王爷,此刻也必然要想办法证明不是,不然自己乔家上下百余口将死无葬身之地,想着,又思忖着左右已经做到如此地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想着飞快地抬起头望了誉安帝一眼,低下头时,眼底一抹精芒一闪而逝......想着,乔鸿洋眼底飞快地滑过一抹厉色,他侧着头朝暗处一个不起眼的宫女递了个眼色,那宫女立刻会意地点点头,转身朝大殿外走去,可是,才没迈几步,便被一个侍卫挡住去路,“未奉诏,任何人等不得擅离大殿!”看着,乔鸿洋心底一凉,一种被人当作弃棋的无力感弥漫于胸,看着端坐金座之上的誉安帝,于是道:“皇上,微臣对您忠心耿耿,苍天可鉴。”说话间,对上誉安帝深邃幽深的眸,乔鸿洋心底顿时咯噔一下。“陛下,所有事物已准备妥帖!”周德福在旁边轻言提示,见誉安帝微微颔首,于是大声喝道:“滴血验亲!”听着,清越王妃带着溪玥上前一步,走到放置验具器物的御桌前,回眼扫了一下跪在地上的乔鸿洋,嘴角略微上扬,冷哼一声,“乔鸿洋,你可睁大眼瞧好了,别到时候又说我等暗作手脚。”“昊月老王妃您言重了,微臣不敢!”乔鸿洋此刻闻言,更是惶恐,他紧抿着唇,却不知再说什么。“不敢?本王看你可没有什么不敢的!”溪玥冷冷而道,朝早就立在那桌案旁边的太医伸出手。太医见状,战战兢兢的拿出银针,手却不停地颤抖。看着,溪玥不禁眼神一冷,又道:“胡太医,验的是本王,扎的也是本王,本王都不怕,你怕什么?”溪玥看着胡太医颤抖不停的手,眼神一冷,顿时有些沉不住气。胡太医听着,连连低头连声求饶道:“王爷息怒。”听罢,溪玥冷哼一声,“快点,本王可不想有人乘此机会又认为本王暗下手脚,以此为由大作文章。”溪玥说着,故作不满,这话,任谁都能听得出是对谁而言,说话间,眼角却瞟向乔鸿洋,故意冷笑一声。乔鸿洋听着,如芒刺在背,却低着头,未发一言。大殿安静而沉闷。随着“叮咚”两声清脆的声响,两滴鲜血滴入清水之中,片刻,两滴血渐渐融合,形成鲜红的一团。“不,不可能!”乔鸿洋不停摇头,声音也带着几分破釜沉舟,“此人连男儿身都不是,怎么可能是昊月王嫡脉!一定是有人从中作梗!不可能!陛下,不可被jian人所骗,皇家血脉不容混淆啊!”“我儿我清楚,你怎么就这么确信他不是真的昊月王爷?既然如此,就让你死得明白!你要验身,可以!但是,要验就要担得起这个责任!”清越王妃说着,转身看向誉安帝,“皇兄,少烨毕竟是我昊月血脉,御封的亲王,不可能为了一个下臣的质疑,在此大殿内众目睽睽之下宽衣解带!恳请陛下恩准在偏房验身,我与周德福周公公共同验视,可否?!”昊月王府一向独行,跟宫中党争素无交往,现在清越王妃提出和大太监周德福共同验身,誉安帝也便认同,周公公是自己的心腹,誉安帝从未怀疑!良久,偏殿的门才打开,溪玥扶着清越王妃从里面缓缓而出......看到这一幕,乔鸿洋明白自己赌输了,岿然地跌坐在地上,口中喃喃而道:“怎么会?!怎么会!......”与此同时,纪修宁提到嗓子眼的心才略微平静,暗地里舒了一口气,嘴角缓缓荡起一抹笑意。“陛下,我本不应多言,但此事涉及我儿声誉,请陛下为我昊月王府作主!”清越王妃刚在圈椅上坐下,便冷言而道。听着,誉安帝微微颔首,温言而道:“弟妹放心,朕定当给你们作主!”说着,环视一圈大殿,突然厉声而道:“乔鸿洋!你可知罪?!”一声厉喝回荡在金鸾殿中,所有人听着都不禁为之一震,只有乔鸿洋已然是吓傻了,呆若木鸡,不知回应!看着,誉安帝冷冷地别过眼,看向纪文忠,道:“纪爱卿,拟旨!”“乔鸿洋身为吏部左侍郎,不知恪尽职守,反而以讹传讹,轻信他人,颠倒是非,陷害亲王,此乃藐视皇庭,欺君之罪,着即打入死牢!明日午时,菜市口斩首示众,以敬效尤,着吏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