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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忍住笑了出来,慢悠悠地晃到冰箱找出了袋全麦面包,叼在嘴里就给他回信息:“给你一分钟自我辩护的机会。”没一会儿看见那边正在输入,他说:“我只是想让你舒服。”我实在觉得好笑:“你枉顾我的意愿本身就已经让我不舒服了。”这次那边正在输入输了很久,我面包都啃完,才看见那边回了一句话:“你没有拒绝。”我更好笑了:“我也没有同意,你不能乘我意识不清替我做决定。”这次那边很久都没有动作,我丢了手机,准备去淘米煮饭,刚从沙发上站起来,听见有手机语音在响。回身捞了下手机,接了他发的语音。我言简意赅:“说。”那边声音低沉喑哑:“我申请从宽处理。”我好笑:“理由呢?”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想离你更近一点。”我听到这话口水差点呛到自己,十分不能理解:“这是什么鬼理由?”那边说:“不是理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我的脑袋夹着手机,开始舀米,惊奇:“所以你觉得两个身体交缠在一起,两个人就更近了一点?”把洗好的米放进电饭煲里,插好了电,按了按钮,擦了擦自己一双湿漉漉的手,才听见那边似乎苦笑着说道:“可是我找不到别的方法了。”我握着手机走回客厅,开了电视,一下好奇起来了:“所以你觉得性爱是一种能够跟别人产生更近一层关系的渠道?”那边说:“跟你。”他慢条斯理地继续道,“跟自己爱的人。”我问:“那约炮呢?”他说:“我不约。”我好笑:“没问你的生活作风。”才听见他慢腾腾地说:“rou体需求?”我说:“那我呢?”他轻笑:“精神需求。”我没忍住笑:“所以rou体没需求?”那边顿了顿,轻声道:“满足你的rou体需求。”我砸了砸嘴,觉得这个人真的是,很奇怪:“这也是精神需求吧。”我听见那边轻轻笑了笑:“公主,如果你能多喜欢我一点,大概就是彼此rou体和精神的共同需求了。”第8章第八个关键词灵与rou(上)关于rou体和精神需求的问题是在莫杰放年假之后的事情了。他年假就十天,并且他老家跟我家隔了半个地图的距离,公司刚放假的时候他风尘仆仆地赶到我家。我打开门看见他拎个小箱子站在我家门口,一脸的疲惫。眼睛珠子沉沉地望着我,过了一会儿,他轻声询问我:“可以抱一下吗?”我过去把门给关上了,想了一想还是伸手抱住了他,听见他在我耳边轻叹:“感觉这几天做了几个月的事了,累死了。”他脑袋贴在我肩窝处,我觉得有些黏糊,看在他好像真的很累的样子便没有推开他。两人在门口傻站了一会儿,我说:“你去卧室歇息一下呗。”听见他沉沉地应了一声。我说:“你没必要先到我这来再回家的,白折腾一顿。”听见他在我耳边低声笑:“我想见你这件事不受任何条件限制。”我顿了顿,伸手接过他的箱子,一边拖进房间里一边回头问他:“如果有一个人时不时地向你表达我想你,想见你,你会怎么样?”他慢步跟在我后面,轻笑:“如果是你的话。”他说,“我会开心到不知所措。”我停住看他,做出测试:“我很想你。”他楞了楞,突然低着头笑开了,然后做出控诉:“你这样对我……”他说,“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实在是太坏了。”我拖着箱子进了房间,反驳他:“你并没有开心到不知所措。”我把他的箱子贴墙放好,给他指了指床:“你睡这吧。”回头的时候看见他正盯着我看,眼睛下面有些青,大概这些天确实辛苦,熬了不少夜。他不说话,静静地看着我。好像一定要我给个什么说法一般。我说:“你不是很累么?吃饭的时候我再叫你。”他垂了垂眼睛:“是我未来几天都睡在这张床上,还是只是现在?”嗯,好问题。我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好脾气地问他:“你觉得呢?”他低头看我:“如果我的记忆没出现问题的话,上次我从你这走的第二天早上你电话说……”他停住了。哈哈。他记忆没问题,或者说实在太好了。我把他手机号拉黑的那天早上,他微信我表示要申请从宽处理,我们俩还就精神和rou体的需求聊了一会儿,然后我脑子一抽告诉他:“那我们正常的、意识清醒的、没有任何别的外加因素的情况下,尝试一下吧。”我记得他当时那边是安静了很久。然后现在,他出现在我家,要求我把记忆翻出来兑现承诺。他可真是,让我不知道怎么说好。我摊手:“那你也得先歇歇吧?”我说,“如果进行到一半你睡着了,我想我会有阴影的。”他抿了抿唇,然后……我确信我没有看错,他翘起嘴角偷偷笑了笑。等他睡醒过来,穿着拖鞋踢踢踏踏地出现在我面前,头发还翘起了几束,这幅样子到比他平时一丝不苟的样子看起来可爱了不少。他坐到我身边我没忍住伸手捋了捋他翘起来的头发,他侧头看我,表情还看起来有些无辜。我觉得十分好笑,伸手毫无章法地乱揉了一通他的头发,然后问他:“晚上出去吃么?”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一副很无奈的样子:“冰箱里还有什么菜吗?”我说:“没有。”他站起身往房间走:“我去换套衣服,去附近超市买点菜吧,你想吃什么?”从超市回来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我从冰箱里拆了两包饼干给自己填肚子,问他要不要的时候他眨了眨眼突然张嘴啊了一句。真的很黏糊。我把饼干包装袋剥开,塞了一块进他嘴里,刚准备回客厅看电视,听见他说:“还要。”我白了他一眼:“自己拿。”他还特别无辜:“我的手在洗菜。”他说,“我可能会饿死在做饭的过程中。”我抓了三块饼干一股脑塞进他嘴里,撤出来的时候还被他伸出的舌头舔了一下手指。我鸡皮疙瘩立即起来了,手指在他衣服上擦了擦:“够了啊。”说完转身就走。莫杰做的菜称不上好吃,当然也算不上难吃,不过比我是绰绰有余了,至少他可以做出一些像样的大菜来。吃完饭后我在电视上翻找电影,问他想看什么。他说随便。然后我就找了一个很随便的电影很随便的看,看着看着莫杰一只手抚上了我的手背,听见他轻声问:“现在可以吗?”我转头看了他一眼,好笑:“我总以为zuoai这种事应该是水到渠成的。”他抓着我的手猛然施力,我一时不妨被他扯到了身上,他的呼吸几乎喷在我脸上:“对我来说,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