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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世子冲着魏三郎叫喊:“段氏那个贱人,五月入府,腊月生下你,你不是野种是什么?!”秦茉大声骂回去:“满嘴喷粪!是嫌姑奶奶打得不够重吗?”伯爵娘子终于维持不住孤傲的模样,尖声骂道:“秦氏,你这个泼妇!魏家必要休了你!”秦茉根本不在意,从秦莞身后探出头冲她做鬼脸。魏三郎硬气道:“既然大娘子不把我当魏家人,我的妻子便和魏家没了关系,由不得旁人替我做主。”“好,好得很!”伯爵娘子鼻子都气歪了,“滚,滚出伯府,再也不要回来!”魏三郎平静地冲她揖了揖手,吩咐车夫启程。前有禁卫军开道,后有秦家家院护送,一行人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出了永安伯府。马车上。秦莞坐在魏三郎对面,温声劝慰:“我曾听过早产的胎儿七个月也能存活,三郎切勿多思。”说完给丹明宇使了个眼色。丹明宇点点头,附和道:“秦娘子说得不错,这种例子多得很,不然民间也不会有‘七活八不活’的说法。”魏三langxin里确实难受,尤其是涉及到他娘亲。永安伯世子那番话表面是在嘲笑他,实际却是在侮辱他的生母。不过,看着秦莞等人这般尽心地安慰自己,他努力压下心底的哀伤,露出一个温和的笑。秦茉心疼地抱住他,气鼓鼓地说:“都是那个恶毒的大娘子,什么难听说什么,就是故意气你的,你要真生气就上了她的当。”“放心,我没事。”魏三郎拍拍她的手。丹明宇瞄了秦茉一眼,道:“你也少生点气,可别把大的救活了,你肚子里那个小的让你折腾没了。”此话一出,车里车外一片静默。魏三郎第一个反应过来,欣喜若狂:“医、医官的意思是……我、我,不,是茉儿她、她……他有了身孕?!”丹明宇惊奇地挑挑眉,将手搭在秦茉腕上,过了一会儿,肯定地说:“已经三个月了,你们居然不知道?”“我、我确实不知道——茉儿,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没跟我说?”魏三郎激动地圈住秦茉的腰,然后又赶紧放开,生怕伤到她似的。秦茉呆呆的,“你们在说什么呀?”——她不是真不懂,而是不敢相信。丹明宇抱着手臂,勾唇道:“看娘子的脸色想来怀象不太稳,切忌北北大喜大悲。”“是是,听医官的,不能大喜大悲……”魏三郎就像吃了灵丹妙药似的,一扫方才的病弱样子,满面红光,“多谢医官大人,实在是万分感谢……待在下安顿好,必会备上一份厚礼……总之,多谢!”“别谢我,这事儿可跟我没关系。”丹明宇不正经地开了个玩笑。魏三郎并不介意,反而哈哈大笑。秦茉像是刚刚反应过来似的,讷讷地问:“三郎,我……真的有了身孕?”“医官大人医术这么好,必定不会看错。”魏三郎连连点头。秦茉眨了眨眼,轻轻地将手放在肚子上,小心地摸了摸,向来张扬的脸上难得露出几分柔情。突如其来的好消息冲淡了方才的压抑,在场诸人皆是松了口气。秦修的视线往秦莞身上转了一圈,打趣道:“你也要抓紧了,别再让二meimei、四meimei赶在你前头。”秦莞面上一红,拿帕子丢他,“这是你一个当哥哥的该说的话吗?”秦修接住帕子,转手扔到梁桢那边,“就因为是亲哥哥,才替你着急。”秦莞假装生气,扭过脸不理他,眼睛却不由地看向“梁大将军”,紧接着又忍不住鄙视自己。——想什么呢!别说自己和大将军不是真夫妻,就算是,将军也“不行”啊!虽然理智上非常清醒,秦莞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丢丢不知从何而来的小失落。秦耀看向梁桢,眼神有点凶,意思大概是:赶紧着!梁桢对上他的视线,有些无奈:我倒是想呢!两个人对视了片刻,又同时错开视线,彼此嫌弃。***秦茉和魏三郎住进了定远侯府,除了一方居的飞花榭外,秦莞又把主屋让了出来。如今侯府由纪氏掌管家事,知道秦茉有了身孕她既高兴又忐忑,恨不得把所有好东西都堆到她面前,生怕她在娘家有什么闪失。至于永安伯那边,他脑子还算清醒,到底没敢告到官家跟前。主动出击的反而是魏三郎。永安伯夫妇下毒谋害庶子,人证物证俱在,一旦汴京府衙升堂开审,永安伯必定没什么好果子吃。只是,那样一来魏三郎也落不着好,自古儿子告爹都要先吃上一顿杀威棒,就他那个小身板连十下都熬不过去。是以,同秦茉商议之后,魏三郎决定和魏家断绝关系,再不往来。至于永安伯夫妇,他不想追究了。说他怂包也好,顾念养育之恩也罢,总之魏三郎记得生母曾经说过的话:“做人当留一线,若是把人逼急了,全力反扑,最后伤的还是下不去狠手的自己。”段氏搭上一条性命,方才悟出这个道理。秦茉丝毫不觉得自家夫君软弱,没人比她更清楚,魏三郎这样做其实是为了她,为了不连累定远侯府。更何况他们还有了孩子,不值得搭上一切和偌大的魏家拼个你死我活。只是,她还是忍不住心疼魏三郎,“你不想报仇吗?就算不为自己,也要想想娘亲……若是任由杀人凶手逍遥法外,会不会留下遗憾?”魏三郎摇摇头,说:“阿娘临走前逼我发誓,不许为她报仇。”秦茉眸光闪动,“娘亲必是希望你安安乐乐过一生。”魏三郎叹息一声,将娇妻揽入怀中,“多行不义必自毙,那些恶人的命,就交给上苍来取吧!”秦茉重重点头,“咱们好好过日子,看着他们倒大霉!”魏三郎笑着刮刮她的鼻子,抬起头,眼中却含了泪。将近二十年的骨rou情分,原来这般不堪一击。秦莞亦是感慨万千。秦茉有了身孕,魏三郎也转危为安,眼下的情形和上一世已经不一样了。这就再一次验证,命运并非不可逆转。她看着身旁的“梁大将军”,突然很想抱抱他。她确实这么做了。梁桢先是一怔,继而舒展双臂,回抱过去。这是一个不掺杂丝毫欲望的拥抱,就像两个孤单的人相互取暖,温馨而神圣。这个夏夜,伴着满天星光,两个人就这样坐在狭窄的马车里,彼此拥抱着走了一路。秦莞的心热腾腾的,仿佛浸在温泉中。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对“梁大将军”的感情发生了变化,从原本的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