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侍寝初夜:小屁眼又热又紧,舍不得出来,不如用手给嫩批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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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名都顶楼的露台花园里,新入门的尹怀信正在接受每日例行的晨训。他双膝跪地,弯腰趴在一只春凳上,仅在上身穿了一件白色浴袍,下摆堪堪遮住腰际,露出浑圆挺翘的光裸玉臀。金属分腿器从中央抵住双膝,两名助手向左右分扯着他的臀rou,撑开股缝,露出娇艳的后庭花。 训诫师许嬷嬷站在尹怀信身后,认真鞭打着他的菊xue。每落下一鞭,都可见男人的xue心像筛糠般急速收缩,收缩到极限时又再度凸起。与此同时,一枚鹅卵大小的热石从肛口一点点吐出,待吐到四分之三时,又被训诫师一鞭抽进xue里。 这是一项专门针对后庭承欢的训练。考虑到大小姐近期来了月信不便行房,尹庶夫目前还是处子之身,尚且不能以器具入xue,许嬷嬷便暂缓了对其阴户的调教,转而磨砺他的后xue。在检验过尹怀信的贞cao后,许嬷嬷吩咐助手用工具模拟玉茎抽插的强度与频率,辅以竹鞭的力量控制cao干的深浅,来提升对方直肠和肛口的灵敏度。 许嬷嬷深知自家大小姐中意这只屁股,不惜翻阅大量历史医学典籍,钻研出“温xue暖阳”的古方,为尹庶夫制定了特殊的后庭调教方案。接下来的三日里,尹怀信腹中被塞满热石,每天早晚定时熏蒸,久而久之,他的直肠温度就会比常人高出些许。待大小姐体会到此中妙处,保不齐要继续点尹庶夫侍寝,而长期使用此xue,亦可达到温经理气、驱寒通脉的效果,对彼此双方都有好处。 “提肛吸气,收紧xue肌。”伴随着训诫师的指示,竹鞭自上而下挥了出去,鞭梢扫过xue心,准确地落在热石顶端。 尹怀信被抽得晃了晃身子,立刻沉下腰肢,将屁股朝天翘起些角度,就着竹鞭的力度收缩肛口,让热石倾斜着钉入xue中。他薄唇紧抿,眼镜蒙上一层薄雾,双手死死抓着凳腿,用力过度的手指微微痉挛着,现出发白的骨节。 许嬷嬷知道被热石炙烤的滋味不好受,本以为对方会哭叫、挣扎、不配合,因此她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来应对各种突发状况。谁知尹怀信竟深信不疑地听从了她的安排,丝毫没有反抗。一开始给他摆好的姿势,不管如何训诫也不会乱动一下,不哭不叫全程乖乖受着,连捆人的绳子都省了。 不愧是同为“京都六家”的尹家出来的男孩,遵规守纪教养好,符合她们陆家老一辈女性对夫奴的审美。许嬷嬷很欣慰,决定稍后向老太太汇报工作时为尹庶夫美言几句,这孩子太让人省心了,值得表扬。她摸出怀表看了看时间,估摸着大小姐差不多要醒了,便让尹怀信将肠xue中的热石一颗一颗排了出来,放他去屋里伺候,结束了早间的调教课程。 尹怀信谢过许嬷嬷,紧接着去了厨房。他的本职是医生,了解女性经期身体不适,十分辛苦,于是大清早天还没亮的时候就起床了,精心挑选食材,炖了一盅阿胶冰糖燕窝。晨训时他叮嘱仆人帮自己照看着,现在火候刚刚好,正适合此时的妻主,既能够滋补身体,又可以美容养颜。 他本是大户人家不受宠的卑微庶子,父亲作为尹家正夫的陪嫁,身份低贱又没有正经营生,能活到今日全靠老天爷眷顾。他们父子夹在绵软的正夫与跋扈的沈庶夫中间,一直都在宅斗中充当着背锅的角色。沈庶夫厌恶正夫和嫡女,却碍于正夫母家的势力不敢轻举妄动,便拿他们父子二人当作出气筒,动辄辱骂责打,他成年之前身上从没有过一块好rou。 尹家家大业大,家族的女人多,后宅的男人更多。像他这样不起眼的庶子一抓一大把,家中的教养嬷嬷哪里教得过来?不受宠的庶子统统交给粗使的教习公公,尹怀信就是其中之一。 为了防止男男苟且秽乱后宅,教习公公都是去了势的男性训诫师,他们普遍没什么耐心,调教手法简单粗暴。在他们面前,只要稍微表现出一丁点儿的不顺从就会无条件挨打,任你怎么求饶都不起作用。当然了,庶子名义上还是少爷,教习公公不可能将他们打得鼻青脸肿,让母亲看到了没法交代。那些人专挑隐蔽的部位下手,未免伤及要害,因此后臀上受的刑罚最多。 受训的时候,跪姿不标准的庶子马上会被坚硬的鞋底重重踹上屁股,直到白花花的臀rou被蹂躏为不成形的烂番茄,肮脏泥泞、青紫不堪。教习公公不光虐待他们的屁股,连会阴和xiaoxue也不放过,只要不让他们失了贞cao,那些人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有时候打得重了,他们的yinjing痛得无法勃起,肛门也会从臀沟里鼓出来,阴蒂肿胀到缩不回去,伤痕累累的yinchun无力地敞开着,失禁的精水和尿液不受控制地往外流,就如同被玩坏的男妓一般。 正夫仁懦无能,在沈庶夫的百般刁难下尚且自顾不暇;父亲人微言轻,年老色衰入不了母亲的眼,亦没有能力为他谋划个好出路。年少的尹怀信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自己快快长大,逃离尹家这个吃人的后宅。为此他夙兴夜寐,寒窗苦读,终于为自己挣了个还算不错的前程,没想到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被贬入训奴营之后,他不但丢了工作,也失去了自由。那段地狱般的经历太过苦痛惨烈,往事屈辱不堪回首,若不是有幸得妻主相救,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在某个腐朽肮脏的角落悄无声息地死去,哪还有现在的出头之日?如今的自己,除了这条贱命一无所有,唯有以身相许,才有可能报答妻主的再造之恩。 在尹怀信等级森严的母家,接受训诫师专业的规训调教是嫡子们才能享有的待遇,毕竟他们的未来才更有出息,没有任何一个家族会把心思花在微不足道的庶子身上。而自从嫁给妻主,他便得到了与尹家嫡子同等的待遇,此等殊荣放在过去,他根本不敢奢望。许嬷嬷欣赏尹怀信乖巧懂事,尹怀信又何尝不希望对方能够多教导自己一些? 陆家的训诫师虽然严厉,布置的功课却全部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一切以夫奴的健康为前提,被这样的妻家收留,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在妻主面前失了分寸,他不怕犯错,也不怕受罚,唯恐惹了妻主不悦,让对方失望才是自己最不能接受的。 雪枫一觉醒来已是天光大亮,周身经脉运转通畅,看来灵力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余光在卧室里扫了一圈,见她新纳的庶夫正跪在地上。 四目交汇之时,男人羞涩地低下头,膝行几步来到床下,双手捧起一盅药膳,诚惶诚恐地说道:“妻主连日cao劳,用盏燕窝润润肺吧。” 雪枫接过来喝了,口感细腻清甜,有种温柔缱绻的江南味道,想必是尹怀信的手艺。对方进门已经第三天了,偏偏她这两日身子不爽,只能让训诫师先调教着,稍后再作打算。如今她的身体已经无碍,是该办正事的时候了。 思及此处,陆少主掀开被子,拍了拍身侧的床,“上来伺候。” 男人听了立刻露出惊喜的表情,规规矩矩地跪坐在床上,恭恭敬敬地请示道:“请妻主赏奴开上xue。” 从上到下依次开xue是夫奴首次侍寝的标准流程,雪枫点点头,淡淡地说:“赏了。” “谢妻主。”尹怀信低着头爬过来,钻入妻主睡裙之下,小心翼翼地口侍出圣水。待对方在他嘴巴里释放过了,又温柔地舔舐起女孩的下体,以唇舌细心爱抚,直到玉茎露出端倪,膨大勃起。 身下的男人肌肤胜雪,一身冷白皮连姑娘家看了都要羡慕,更别提不修边幅的糙汉子了。唯独细腰之下的苹果臀在晨训中被戒尺抽成了粉红色,阴阜微微肿着,像极了裂开一条rou缝的桃花馒头,让人不禁心生怜爱。雪枫按下尹怀信的腰肢,在他的粉臀上拍了两巴掌,抽得臀rou果冻般轻晃,嘴角情不自禁地扬起一抹笑意。 尹怀信余光瞥见雪枫的侧脸,见妻主心情貌似不错,连忙撅高了屁股,以便对方打得更顺手些。细腻弹滑的臀瓣之间,一枚肛塞映入眼帘,看起来似乎暗藏玄机的样子。雪枫深感好奇,随手拔出了肛塞,刹那间从粉嫩幽深的洞口冲出一股热气,仿佛有人失手打开了蒸笼,升腾起袅袅白雾。 尹怀信跪伏在床上,向上叩首:“请妻主使用奴的后xue。” 雪枫微微挑眉,看了眼对方臀沟凹陷处水润濡湿的菊xue,撩起裙摆坐了上去。身下的rou体弹性十足,完全贴合自己的身体曲线。那只xue仿佛活了一般,温暖湿滑的肠壁吮吸着rou冠,蠕动的媚rou拨开铃口,将热力汇聚成一股暖流,缓缓注入玉茎之中。从两人连接的部位不断喷洒出温热的蒸气,整个人如同浸泡在温泉中,说不出的通体舒畅,头皮发麻。 “看来许嬷嬷下了不少功夫,竟将你调教成了此等尤物。”雪枫满意极了,压着男人抽送了数次,双手握着他削瘦的窄腰,将身下的翘臀撞击得啪啪作响。 “嗯~~”尹怀信的后xue第一次被人进入,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被顶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下一秒,两根白皙的手指伸向他的腿间,撑开娇嫩的yinchun,长驱直入地插进花xue之中,肆意捣弄起来。敏感的阴户遭遇异物入侵,男人不由自主地并拢大腿,夹紧了屁股,不一会儿,便有半透明的yin液顺着女孩的手流了出来。 “前面湿得倒挺快。”雪枫轻笑一声,手指又深入些许,抵上甬道里那层薄薄的rou膜,戏谑道,“你的小嫩菊又热又紧,我舍不得出来,不如就这样用手帮你开苞吧。” 听到妻主想用手给自己破处,尹怀信的身体微微顿了一下,只不过转瞬间就恢复了平静。在他之前,陆少主已有三位夫奴,不论是正夫、侧夫还是庶夫,每一位都是尊贵的嫡子。陆家的门楣高于尹家,像他这样的微贱之身,能在陆少主房中做个有名分的夫奴,已经是天大的造化了,哪里还敢挑三拣四,有半点怨言?反正他的贞cao迟早都是要献给妻主的,又何必纠结妻主用什么东西要了他呢? 尹怀信露出释然的笑容,取出一条洁白无瑕的喜帕铺在身下,温驯地回道:“奴是妻主的人,自然凡事都听妻主的。” 雪枫本就是逗他玩的,见他一副波澜不惊的老实人模样,反倒觉得无趣。她惩罚性地扇了两下尹怀信的屁股,从男人的后xue抽身而出,猛地捅入水淋淋的鲍逼之中,一插到底。 “啊~~妻主……”尹怀信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体内打桩般的节奏,一边摇晃着屁股,一边发出夹杂着微弱痛楚的甜腻呻吟。 野猫一样娇媚的叫床音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从两人交合的部位流下混合着血丝的雨露,在喜帕上晕染出落红,这场房事才告一段落。 雪枫将男人转过来,摘下他的眼镜。见他眼角湿润,满脸都是泪痕,不解道:“怎么哭了?我没用手啊。” “妻主恕罪,奴是高兴的,喜极而泣。”尹怀信抹了抹眼睛,俯身来到妻主腿间,按照规矩以唇舌清理善后。 “今天是你回门的日子,我已经派人通知了尹伯母和沈会长。午饭后,我们一起回尹家,见一见你的家人。”雪枫说着,摸了摸他的头。 尹怀信闻听此言,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庶夫并非家中正经的主子爷,充其量只能算半个主子,妻主本没有义务陪庶夫归宁省亲。想不到自家妻主竟如此给他面子,打算陪他一起回母家,尹怀信抽了抽鼻子,声音有些哽咽:“妻主厚爱,奴怎么消受得起……” “受不起也得受,就这么定了。”陆少主曲起修长笔直的小鹿腿,轻轻一蹬,便将对方踢到床下。她望着一脸懵逼的男人,声音慵懒地吩咐道:“去好好收拾一下,顺便给我把正夫叫过来。” “遵命。”尹怀信唯唯诺诺地退出主卧,找方君彦去了。 自此,霸道少主的小娇夫又多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