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赔钱货:好好一男的,偏长了个欠揍的屁股,活该让它每天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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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宁致远就知道,自己是个不该出生的小孩。据说当年他父亲与家中一位庶夫同时受孕,郎中们都说正夫的怀象必是女胎,母亲以为父亲即将诞下嫡女,举家上下一片欢腾。不料瓜熟蒂落之时,隔壁庶夫喜得千金,父亲生下的却是个带把的赔钱货。结果可想而知,身为家主的母亲大失所望,宁家正夫一夜失宠,即使几年之后又产下一名男婴,也没能逃过后宅男子色衰爱弛的命运。 宁致远知道,那个不被期待的赔钱货就是曾经的自己。而同样身为家中嫡子,父亲偏爱弟弟却远胜于他。在童年的记忆里,每当他不小心犯了错,父亲既不会动手打骂,也不会对他说教斥责,只会把他关进密不透光的储物柜,处以“关禁闭”的刑罚。 陈旧逼仄的空间伸手不见五指,触手可及的唯有冰冷坚硬的木板。铺天盖地的恐惧席卷全身,带来溺水一般的感觉,冰冷、窒息、颤抖、僵硬,他一步一步沉入不见天日的海底,被永恒的黑暗吞噬。压倒性的绝望时间无限放大,漫长到近乎静止。宁致远渐渐放弃了思考,身体已经感觉不到痛苦了,如此也好,就让一切在这里结束吧。 不知过了多久,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空灵而飘渺的声音,有人在呼唤他的名字。有什么将漆黑的深海渐次照亮,在很高很高的天顶,升起了散发着金色光芒的太阳。太阳是那么温暖,那么明亮,以至于让濒死的人重新燃起希望,向那光辉夺目的源头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 他握住了一个温暖而柔软的东西,那是在太阳的后方,神女的玉臂。玲珑有致的身姿笼罩着柔和的光晕,每一根发丝都是那么的圣洁而优雅,让他打心底感到温馨和喜悦。面对他这个凡人的冒昧,神女并没有动容,就那样静静地放任自己握住她宛如象牙雕刻而成的洁白素手,一双深邃的丹凤美目跳动着火光,隐隐透出担忧的眼神。 “不要走……不要、丢下我……”宁致远虚弱地哀求着,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别怕,我在,一直都在。”雪枫掰开他的手,将指尖燃起的莲焰放在男人掌心,从背后拥他入怀,“你抖得好厉害。有哪里不舒服么?告诉我。” 她的话语蕴藏着某种安定人心的力量。男人捧起那朵散发着璀璨光华的金色莲花,缓慢翕动着颤抖的嘴唇:“妻主,我好冷……” 在雪枫的印象中,宁致远虽不似方君彦那般霸气侧漏,骨子里却也是个强势不服输的男人。他为人处事圆滑内敛,向来稳重而不失风度,这还是他第一次在人前展现出自己脆弱的一面。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易碎感,莫名令人心疼。 “已经入秋了,昼夜温差大,又赶上下雨天,你只穿一件短袖,不冷才怪。”雪枫整个人靠上来,双臂环住他的躯体,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温暖对方。二人的呼吸彼此纠缠在一起,rou体间贴合得愈发紧密。 这份无声的关怀与呵护包裹着宁致远,好似沐浴在三月里和煦的熏风暖阳之下,源源不断地向他传递着生命的力量。他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大脑逐渐摆脱了恐惧,开始恢复正常思考的能力,“都说孕夫体热,不宜多穿,我怕捂坏了孩子,这才穿得清凉了些。” “妊娠期的体质因人而异,隔着一层布料怎么判断得出来?不如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到底是冷是暖。”雪枫说着解开他的腰带,掀起了他的上衣。 “啊?这……妻主,请、请等一下。”宁致远如待宰的羔羊一般仰面躺在雪枫腿上,意识到对方接下来要做的事,满脸窘迫,“我们在这里……似乎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今晚这层楼就我一个人加班,根本不会有外人进来。”雪枫不以为然,一只手捉住他的手腕按在地上,另一只手顺势伸进了去,在男人平滑的腹肌上肆意抚摸起来,“况且,你不是说自己忍了很久么,还婆婆mama的矫情什么?难不成想我的那些话都是编出来骗人的?” 巫族女子的五感远远高于常人,就算在这停电后黑当瞎火的茶水间,雪枫的视力也丝毫不受影响,看不清的只有宁致远罢了。只不过黑暗虽然限制了视觉,反而将他的其余感官衬托得更加清晰敏锐,为这个难忘的夜晚平添了一分神秘而浪漫的色彩。 女孩的手一路向上,在男人的胸前流连忘返。纤纤玉指揪住那对小巧精致的茱萸,几经拉扯之后,便让两粒樱红的奶尖儿彻底站了起来。 “嗯~~妻主……”宁致远被挑起了情欲,本能地向前挺着勃起的rutou,动情地呻吟起来。 “你如今有了身孕,这对贫乳总算耐看了些,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挤出奶来?”女孩精心保养的长指甲搔刮着男人的奶头,偶尔在乳孔周围掐上一把,不出所料地引来对方一阵战栗。 宁致远“呀”地媚叫一声,腰下的五分裤顿时在裆部支起了帐篷。下身升腾的快感令他眸中盈满生理性的泪水,男人眼尾绯红,娇喘微微:“奴至今未能产奶,有负妻主厚望,愿受责罚。” 雪枫将他翻了个面,上衣脱到手腕处缠紧,轻哼一声:“看在你这身皮实在好摸的份上,今天先放过这对不争气的奶子。若到了孕中期还挤不出一滴奶水,自然有你好受的。” “妻主垂怜,奴感激不尽。”宁致远伏下躯体,体贴地趴在雪枫腿间做起了口侍。 这大宅院里谁人不知,男子孕期身体二次发育,是争宠的绝佳机会。届时就算妻主不发话,他也会去训礼阁自请责罚双乳,狠狠教训这对奶子,直到它们能含下妻主的roubang,伺候对方rujiao为止。 在孕激素的作用下,男人原本清瘦平板的身材逐渐发育得前凸后翘,皮肤也变得更加白皙且光滑。掌下的肌肤细腻得看不到一个毛孔,犹如最上等的甜白釉,带着微凉的丝绸质感,触手生温。雪枫摸得爱不释手,索性把宁致远的裤子也拽了下去,细细把玩他丰满挺翘的雪色娇臀。 “有些日子没见你了,这只屁股好像又大了些,臀rou也更加Q弹了呢。”陆少主眼中透出惊喜之色,一边扇掴着对方的肥尻测试手感,一边赞不绝口,“好臀,绝顶好臀啊!” 宁致远羞得不能自已,下体在对方的拍打中湿得一塌糊涂。此时妻主的手正在他后臀之上揉捏游走,不经意间摸到一把yin水,自然少不了要揶揄他几句。 “宁庶夫的身体也忒饥渴了,这么快就湿了,最近一定没少开发吧?”雪枫说着,以食中二指剥开他充血的yinchun,探入花心来回搅动,“瞧瞧这里春潮汹涌,水多的都含不住了,要说你平时没有自己做过,鬼都不信!” “妻主料事如神,奴无颜以对。”宁致远低下头,面露愧色。 修长的无名指和小指也加入抽插的行列,甬道内同时塞进四根手指,刹那间显得拥挤拥挤。眼见着身下的男人爽得弓起身子,一抹暧昧的弧度在陆少主嘴角荡漾开来:“圣人云,食色性也。自慰本没什么可耻的,虽然族规并不提倡,但我不介意,你大可不必自责。” “妻主宽仁,奴有幸嫁入陆家,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宁致远恰到好处地恭维着,强烈的快感自下身传来,引得他大腿内侧的肌rou微微抽搐,“哈啊~~xiaoxue好胀…… “你倒是享受得很。”雪枫的手在他阴户里翻搅了一会儿,转而抽出食指攻略后庭,在那紧闭的xue口画着圈圈,找准机会捅了进去。她一边以手指cao弄着对方,一边好奇地问:“你平时自己弄这里,除了用手,还插进去过什么?香蕉、黄瓜,还是按摩棒?怎么办,突然想去参观一下局长办公室的抽屉了。” “没、没有……”宁致远在对方的攻势下溃不成军,他不堪忍受地扭动着腰肢,红着脸道,“只用过钢笔……没有其他。” “钢笔?!”这个答案着实出乎意料,雪枫略一挑眉,不禁调侃道,“那么宁局的抽屉里一定有很多支钢笔咯,单单一支可满足不了你下面两个洞洞呢。哦不对,应该是三个洞洞,还有这个可爱的雌性尿孔。” 说着,她将另一只手也伸到男人胯下,在两片花唇上方的隐秘小孔处按了按,刺入一根手指。 “啊啊啊——”宁致远被这突如其来的异物插得高声尖叫,身体下意识地启动了躲避机制,一不小心就逃出了对方的控制范围。 雪枫见状,顿时气不打一出来:“能耐啊宁局,翅膀硬了,几天不见都学会躲了?再放任不管,以后这个家岂非要跟你姓了?” “妻主恕罪,奴不是故意的!”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宁致远立刻慌了神,情急之下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然而他眼前一抹黑,根本分不出方向,爬了两步还爬反了,离妻主也越来越远。 雪枫望着他东倒西歪的蠢样,真是既好气又好笑。她一把抽出男人裤子上的皮带,凌空挥了两下,厉声恐吓:“还敢跑?你小子的胆子是越来越肥了哈!再跑,待会儿被我抓到,保证让你屁股开花!” “不跑了不跑了,奴知错了,妻主饶过这回吧!”宁致远欲哭无泪,只能像个盲人一样四处摸索着,慌乱之中悲催地一头撞上了茶水间的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雪枫撇撇嘴,毫不客气地命令道:“不许乱动,转过身去,跪好!” 收到指令的宁致远瞬间冷静下来。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挨揍了,深吸一口气,迫不及待地沉下腰肢,抬起屁股,乖乖摆好了受罚的姿势。 “啪——啪——”柔韧的牛皮腰带挂着风声落下,在雪白的蜜桃大腚上描绘出一条条艳丽红痕。 “不成器的东西,从来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老大的一个人,偏长了个欠揍的屁股,以后每天赏它一顿板子,看你还长不长记性?”雪枫手中施力,将男人身后高耸的双丘抽得波浪起伏,两团肥腻的软rou激烈地摇晃着,滑溜溜的好似果冻一般。 “妻主教训的是。”宁致远连声附和,将挨打的红臀又撅高了些,以便妻主管教,“贱臀生来就是妻主的所属物,理应一辈子归妻主使用。既然它不懂规矩,就该时时刻刻肿着,好让它记住自己的本分。” “不懂规矩的何止你的屁股,难道那几只xue眼就乖顺听话吗?”雪枫不满地质问。 宁致远闻言,赶紧双手向后掰开臀瓣,露出尚且完好的幼嫩臀沟,恭敬道:“奴有罪,请妻主连同yinxue一并责罚。” “就这?”雪枫被气乐了,抡起皮带抽了上去,“你浑身上下有几只xue,自己都不清楚么?我刚才插得是菊花么?少拿这玩意儿糊弄我!” 联想到妻主最后将手指插到了哪里,宁致远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心中确定了即将受罚的位置,他颤巍巍地跪趴下来,分开的大腿之间露出濡湿的外阴,小声嗫嚅道:“请妻主责罚贱逼和……sao尿孔。” “这还差不多。”雪枫终于消了气。她随手扔掉皮带,抱起男人的腰,对准会阴前方的雌性尿孔,一个挺身冲了进去。 久违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尿道被填满的陌生感觉。灼热粗壮的rou冠撑开括约肌,向着会阴前庭一路挺进,柱身碾压着周遭的黏膜,带来的兴奋与刺激令人头皮发麻。同样作为男子承欢的性器之一,雌性尿孔被cao的经历远没有想象中可怕,除了高潮与失禁叠加一起的新鲜体验,让人痛快得想要大哭一场。 “啊~~妻主,小sao洞装不下了,贱奴受不了啊……要去了,要尿出来啦~~”宁致远可怜的肿屁股在雪枫猛烈的撞击下噼啪作响,双腿不受控制地打着摆子,浑身上下yin态尽显。他紧紧抱着毕生所爱的心灵支柱,倒在女孩怀里泣不成声。 这一刻,他终于得以解脱,与过去三十年那个懦弱无助的自己挥泪诀别,崭新的人生即将开始。 “宁局,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美?简直诱人犯罪。”雪枫将满腔精华尽数灌注于男人体内,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高潮的反应,在他白璧无瑕的肌肤上种下一颗颗草莓。 待宁致远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时,又恢复成往日那个温文尔雅的成熟男人。他一件件穿戴整齐,好整以暇地站起身,平静地询问:“妻主还要加班么?我们可以去找找电闸在哪。” “加个鬼,让那些破文件在暴风雨中毁灭吧!”提起这件事雪枫就火大,干活干到一半电脑忽然断电的情况简直不能再离谱,指不定重启之后一番心血都白费了。 “走,回家!”她当机立断,拉着宁致远往消防通道走去,三下五除二脱掉高跟鞋。现在电梯停摆,他们只能走楼梯了。 宁致远一手拎着雪枫的鞋子,一手挽着她的胳膊,撅着身后肿胀发烫的硕大红臀,一步步走下楼梯。空荡荡的消防通道乌漆墨黑,唯有妻主手中的莲焰荧光闪烁,好似一盏明灯照亮前方的道路。他们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爬下19楼,虽然期间累得满头大汗,但脚踏实地的感觉却无比真实,让人感觉自己还活着。 幽闭空间恐惧症,那是父亲亲手为他打造的魔障梦魇。那个男人用恐惧与高压逼迫幼小的孩童服从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击溃他的心理防线,丝毫不顾父子之间的骨rou亲情。彼时的父亲也许不曾察觉,他无情的漠视远比训斥打骂令人绝望得多。 儿时的自己宁愿挨一顿毒打,也不想被关在不为人知的地方一天一夜,被忽略,被遗忘,被放置不管。好在他幸运地遇到了妻主。 虽然对方总喜欢欺负他,动辄便要教训他的屁股,将他罚得泪眼汪汪、浪叫连连,但这些对宁致远来说无疑是妻主对他爱的见证。为此,他不惜隔三差五上赶着求虐找打,只因那来自rou体的每一处疼痛都在表明:自己正被狠狠地爱着。 从今以后,储物柜里的小男孩便成为了过去,他的生命终于有了意义。他已不再惧怕黑暗,因为在妻主身边,他永远都是被需要的。只要牢记这一点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