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秽乱孙府

    设定:广陵王身中蛊毒,作为大乔嫁入孙府

    图一乐写的,且看勿较真

    预祝大家看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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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早知道,小叔也会被亲嫂嫂侵犯。

    孙权下学绝不绕到这个院落。

    大乔...又或说是借用这个身份的广陵王,正用纤纤玉手紧揪着自己的衣襟,整个人软若无骨,倚仗着少年的搀扶,才能勉强站立,似乎是当真难受至极。

    她双颊绯红,檀口微张,难耐又隐忍地注视着孙权——她上月才完婚的夫婿,孙策的亲弟弟,她的亲“小叔”。

    “不要再贴上来了!你,你是我嫂嫂。”

    “我自是清楚...可,仲谋,如今只有你能帮我了。”该死的蛊毒,偏偏在孙策携军出战之时发作。

    “帮...?怎么帮?”孙权话语颤抖,面红似血滴,可谓是大惊失色,恨不得就此落荒而逃。

    可是广陵王怎会放过这根救命稻草呢?答应与孙策成婚,不就是为了有个长久稳定的解毒伴侣,却偏偏忘了他疲于战事,不能时刻在自己身边。

    思来想去,似乎只有眼前的少年能解救她于水深火热。

    眼见他称为“嫂嫂”的那人,艳丽的红唇越发逼近,几乎是要吻上他的颈项。孙权抑制住想要惊呼的冲动,极力与她保持距离,他的问话没有得到回应,毕竟此情此景,似乎也没有再作答的必要。

    可是为何?

    为何是她?为何是我?为何是此时?

    孙权承认,初次会面时,他是有被这位远道而来的名门淑女惊艳目光的。

    毕竟身边女流无一似她,她的气质别具一格,是他从未见过的清澈娴静,仿若除尘脱俗的林中仙子,什么都不能令她慌乱——啊,除了自己母亲过于热情的做派,让她一贯淡定的神情出现过些许裂痕。

    不是未曾憧憬,只是注定此缘无份,这个人只能成为自己亲近之人,却非亲密之人。

    成为他的嫂嫂,他最敬爱、也无比疼爱自己的亲哥的过门妻子。

    脑中瞬时清明,孙权扶正广陵王身躯,郑重道:“嫂嫂身体不适,权送你回房。”

    “......”

    几乎是被孙权拖回房,广陵王的理智也快消磨殆尽,这次的反应似乎比以往更甚,不知是否归功于某位新婚燕尔不知节制的混蛋。

    广陵王咬牙切齿,拽住了想要跑路的孙权。

    兄债弟还,广陵王认为甚是合理。

    “我实话和你说,我身中剧毒,若不解毒,即刻爆体而亡,不消到明日,孙府就可以给我收尸了。”

    “什么?!”孙权这下是真的慌了,“我去请大夫,不对,我去给哥哥传文书...召他快马加鞭回府...”

    “你哥哥知道我中毒的事。”广陵王费力地吐息,他再耽搁一会,她怕是要对他霸王硬上弓了,“你现下找他回来,他也是回不来的,更何况,呵。”

    少年的个头并不比自己高多少,广陵王轻笑完,勾住少年的脖颈,整个人挂在了他的怀里,异常烫的指尖掠过他的下唇,却立马下移,转而捏住他的下巴,轻佻逼人。

    “你信不信?他也会让你帮我的。”

    “仲谋,只有你,是他信得过的。”

    孙权怔怔地看着怀中之人,馨香涌入鼻息,让人不禁咽了口水,竟是曾经乱花渐欲迷人眼,这哪是瑶池?分明是祸水。

    不,不可,这有违道义。

    “你,你...”孙权不敢动作,一贯聪慧的他在此时竟然什么也想不到了,可常年遵循的礼法依旧让他保持了为数不多的理智。

    “我不明白嫂嫂要我做何,也帮不上嫂嫂,仲谋告退。”

    费力将女人从身上扯下,挪到房内的榻上歇息,每触碰到她,就要被她露骨的轻喘撩动心扉,孙权并非修士圣贤,他懂她这般反应是为何,他怕自己再待下去,定要被这妖孽偷心摄魂。

    “孙仲谋,你不是一直想证明你并非不如你哥哥吗?”广陵王大口地喘息着,浑身如同置身烈火,两人一对比,显得她狼狈极了,可即便如此,她看向他的目光中却带着挑衅。

    可惜可惜,即使她真想霸王硬上弓,也实在没力气撬动这常年习武的少年郎了。

    “今日即使你不帮我解毒,我也可以找别人。”决心不再迂回,广陵王话锋骤转,再没有方才的央求和无助,“只是等你哥哥回府,这江东绿帽王的名声一扣,也不是你我能扭转的了。”

    “你说什么?!”孙权怒急转身,这女人怎可以说出如此绝情又大逆不道的言语,简直颠覆了他过往对她所有的敬重和爱戴。

    “我只是想活命,你哥哥,他会原谅我的。”广陵王可没有傻到把本意悉数在这孩子面前演绎,她懂得适可而止,也懂得如何循循渐进地勾人摄魄。

    孙权听闻这话,眸中骤现一抹狠辣,他上前拽住女人手腕,力道不轻,另一只手已然握住袖中匕首的刀柄。

    却被她的泪水浇了个措手不及。

    “若有来生,我命非如此,定不辜负伯符。”广陵王以袖掩面,几乎自己都要被这肺腑之言感动了去,“伯符待我真心实意,我怎舍得让他背负那样的罪名,倒不如死了算了,争个清白在人间。”

    “你...”孙权到底是少年意气,哪看的出来她的九曲十八弯,他咬牙,深呼吸,彻底破了心防,“你不会死的。”

    “不就是...哥哥能做到的,我不会比他更差!”

    水涨船高,屋外斜阳早已西下,燕雀堪知鸳鸯逗趣之乐?衣衫罗袜,散落在半月前还挂满喜帐的新妇房内。少年红发依旧冠起,只是丝丝缕缕垂落在额前耳后,健硕的身躯覆在那藕粉之上,视线却是朝向床柱,竟是半分不敢瞩目身下曼妙的躯体。

    “嗯...慢点,慢点,孙仲谋,你要折断我吗?”

    “哼嗯...”少年轻吟出声,停下手中动作,改为扣住她的肩,在她耳边轻声道歉。

    “抱歉,嫂嫂。”

    是啊,这是他的嫂嫂。

    孙权目光一凛,挺动由快放缓,不再漫无目标地横冲直撞,而是缓而重地直达云霄,每每没入都惊起她的呼声。

    “你...”小子,会得挺快啊!广陵王这下彻底信了孙家人确实是天赋异禀,这才不到两刻钟,孙权就已经在这场欢爱中占领了主导地位。

    明明一开始连在哪都找不到...

    “呃啊...”

    “专心点啊,我的嫂、嫂。”

    他刻意咬重称谓,恶狠狠地提醒彼此,这是一场禁忌的欢好,他本可以不管她,即便她死,也与他毫无干系。

    可是为何,他还是留下了呢?

    难道他...不,孙权否定了这有违伦常的爱慕之心,他这么做全然是为了哥哥的清誉,若非要牺牲他们当中的一人,他甘愿代受。

    他甘愿...取而代之。

    一、二、三,是第四轮了?

    广陵王已经记不清过了几个时辰,但她知道,她的毒症早已消退,只是少年肌肤的触感令她爱不释手,她刻意在上面留了不少独属于她的印章。

    “孙权,你够了吧。”

    “最后一次,再来一次就好。”

    换作寻常姑娘,怕是早已经红着眼睛求饶叫停了。

    可广陵王乐意承受,她早已被yin毒浸体,耐受能力好得很。只是她担心,这小子明早上可别下不来床,要是被孙府的下人看到他从自己嫂嫂房内踱步而行——那就枉费她今天想方设法,支开了他孙权下学路上的所有下人。

    她可是好心替他维护他的好作风,没想到他不知节制到如此,简直和他哥哥如出一辙。

    “嫂嫂,你再叫句仲谋。”

    “嗯?”广陵王轻笑出声,心道你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却要我配合你来助兴。

    “嫂嫂,快,嗯...”少年喉间抑制不住粗重的喘息,显然是即将攀得高峰。

    广陵王玩心大起,勾他下巴,逼他看着自己说:“求我?”

    “...好嫂嫂。”孙权不敢再看,埋进她的颈项,对着她耳边轻道,“求你。”

    “仲谋。”

    “仲、谋。”

    “孙仲谋?小叔?好、弟、弟...嘶.......”

    大约是用尽全力,在她那句小叔说完,孙权停了动作,弓起身,喘息着,喷涌而出的黏浊尽数浇在了她藕粉的肚兜之上——正如方才的几回一样。

    广陵王也在喘,勾搭小叔这可真是个体力活,只不过这位小叔交上来的答卷实属让她满意得很。

    只是大概,再也没有下一次了吧。

    趁孙权仍处于缓和之态,广陵王一记手刃正中其后颈。

    好小叔,好好睡一觉吧,再醒来,可就是只能当是黄粱一梦了。

    。

    广陵王有生以来从第一回陷入这般被动的境遇。

    距离上次蛊毒发作已经过去半月,孙策如期而归。

    只是广陵王怎么也想不到,闷声不做响了半个月,她几乎以为孙策是打算当做无事发生,却没料想,他会在孙策回来的第一时间,在全家面前把自己“勾引”小叔的事实给揭发了,甚至扬言要向兄长负荆请罪。

    “权句句所言非虚,若兄长不信,嫂嫂肩头左侧有枚朱砂痣可以佐证。”

    广陵王只觉头皮一阵发麻。

    面面相觑,还是孙策打破了这尴尬的场面:“我当是什么大事呢,仲谋,你嫂嫂中、毒,确有其事。”

    “......”其实根本没有跟孙策坦白自己中毒的广陵王后脊也开始发凉。

    “你帮嫂嫂解毒,合情合理,我不会放在心上。”

    说完,孙策拍了拍孙权的肩头,以示安抚。

    孙权颔首,眸中带着清澈而诚恳的歉意。

    真是如此吗?

    孙权其实很记仇。

    他的好嫂嫂,心狠暂且不提,手下也不留情。要不是有他身上的印记作证,他当真要以为自己只是庄周梦蝶。

    那日她对自己做的种种,这些天时刻无法忘怀,更不能释然。必须得承认,揭发与她苟且的事实,从他褪去衣衫的时刻就已经做下了决定。

    反正兄长会原谅他的,不是吗?至于她...

    余光瞥见她几乎快要挂不住的笑,孙权心头涌起了些报复成功的快意。

    她很可恶,也很无情,她对那夜绝口不提的行径,是他毫不留情开口告状的导火线。

    引君入瓮,威逼利诱,他的好嫂嫂教会了他不少新东西。

    待孙权离开,厅内的气氛降至冰点。

    如遭雷击的吴夫人此刻终于回过神,安慰自己的大儿子道:“伯符,我想大乔也实属无奈之举...哎,这事你该和母亲先通通气呀,傻孩子!”

    后半句是对儿媳大乔说的,大乔——或是说广陵王脑中思索如何应付此局,却也开始盘算,孙府媳妇这个身份是否到时间舍弃了。

    孙策的脸色很难说不是五味杂陈,思绪更是一团乱麻,一边是弟弟,一边是妻子,他头都昏了,想多说些什么,却哑口无言。

    还是去城墙上挂几颗刁民的脑袋更适合现在的他。

    广陵王视线追随着离去的孙策,直到他消失在孙府门外,暗叹孙权这小子真能给自己整活,该说他是心眼实还是心眼小呢,一下把几人拖至最尴尬的境遇,连尚香都在场。

    次日,孙府理所当然地清换了一批下人。

    军营里,广陵王的大腿架在孙策肩头,激烈的挺动让她死死咬住绢帕,生怕不合时宜的吟叫溢出口——她本是来求和的。

    一身碧衣罗裙,此刻凌乱地挂在身上,额间的花钿是吴夫人精心为她妆点的,早已被孙策用唇舌抹花,肩头的红痣更是被他咬之又咬。

    小心眼。

    广陵王无奈,身下却配合地用了些气力,以助两人,早登极乐。

    孙策每次做完都会紧紧拥住她好一会儿,今日也如往常一样。

    “军营的床也没那么好睡嘛。”广陵王摸着他的后颈,像是抚弄狸奴那般,这个动作能让他安心,她也很喜欢。

    她方才拿着食盒过来,这厮还一个眼神都不给自己,见她要走也不动如山。

    逼她挤了几滴眼泪,才肯和她说话。

    只是这话还没说几句,她刚把食盒的糕点摆到桌上,男人就着她洗净的手吃下那枚山楂糕后,便如豺狼虎豹似的,先是舔舐她的手指,再到啃咬她的手腕,直至享用正餐。

    孙策最喜欢她的手,每每好戏开场,他都要她用手替他拉开帷幕。

    她尤其记得,男人红着脸一边喘息一边要她答:“十指连心,你摸摸它,可能感受到我的真心?”

    她是怎么回答的?

    她说:“真心似铁,又烫又硬。”

    显然不是个让孙策满意的答案,他脸红更甚,愤愤地咬她嘴:“不许这么说,会忍不住的。”

    饱餐一顿的孙策终于恢复了平日的明媚,正有一搭没一搭地玩她头发。

    “大乔,你中毒之事,为何连我也不告诉?”他窝在她的肩窝,浑然觉得,她全身上下都让他爱不释手,“你我应当坦诚相待。”

    “我怕夫君因此对我生嫌。”广陵王拿出早已编织好的借口。

    “?!”孙策猛地撑起身,“你叫我什么?”

    广陵王却不答了,抿唇用一双明眸深情款款地注视着他。

    孙策回馈给了她一个用力的亲亲和新一轮的翻云覆雨。

    “还是别这么叫了,多来几声,我怕命都交待在你身上。”

    广陵王“噗嗤”笑出声。

    。

    孙权承认自己今晚的举动疯狂到仿佛失了智。

    午间听闻兄长回军营,去cao持下一步的作战计划,这几日都不归家。

    他只是稍稍记在心上罢了,可现下...

    怎么就摸进这间屋子里了呢?

    广陵王一向警惕,睡梦中也不敢松懈,从那小心翼翼地翻窗的动作,便已经猜到来人不是孙策,她佯装半梦半醒,向那伫立在床边的人道:“不是休沐日才回府吗?怎么今晚就...”

    孙权没有料想到,她醒得这么快,连忙上前一步捂住她的嘴。

    “仲谋?怎么是你?”

    “嘘...”既然已经被发现,孙权干脆直言不讳,“嫂嫂,权今日来,是有一道题想请嫂嫂解惑。”

    广陵王眉梢一挑,搞不懂这小子心里想些什么。

    大半夜不睡觉,又憋了什么坏水?

    她算是看明白孙家这三个混世魔王的名声是从何而来的了。老大杀戮果决,老二心思深沉,最小的尚香天生反骨,没有一个是善茬。

    虽然她很喜欢孙策的果敢,也有意在绣衣楼修整的这段时间与他结一段露水情缘,却没想被孙权这个变故截胡陷身于被动。

    广陵王拉下孙权捂住她唇口的手:“什么困惑?你说便是,嫂嫂定当知无不答。”

    她的变故此刻压倒在她身上,全然没有首次会面时的礼遇相待。

    “权,忧虑嫂嫂听后会心生嫌隙。”

    “但说无妨。”广陵王真想翻白眼。

    你在你哥面前告状的时候怎么不怕我讨厌你?

    孙权看上去还是有些难以启口,在思虑之时下意识握紧了广陵王拉住他的那只手。

    “为何那日过后,权每每和嫂嫂见面,男根之处都会无故情动?”

    “?”广陵王嘴角一抽。

    “自从那夜过后,它便时常难以自控,莫非是嫂嫂所中之毒传染给它了?”

    他一边说,一边拉着她的手往下移,直到那处,强行扣下,让她感受到自己正处于“情难自控”的当头。

    “???”广陵王气血上涌。

    你小子自己心术不正,大半夜跑来污蔑本王!真该死啊!

    孙权看她变幻莫测的神情,心道有趣。

    他还有一句话没有问出口,为何嫂嫂和哥哥和好如初,夜难寐食难咽的人,却成了他?

    广陵王抽回手,她今天好得很,不想无故招惹这个危险分子。总感觉右眼跳得厉害,还是想个法子让他快走才好。

    “仲谋啊...”

    “我回来啦——”

    孙策大咧咧地声音从门外传来,打了两人个措手不及。

    差点被抓宝的孙权,几乎是第一时间就钻进了床底,广陵王震惊之余,起身迎向孙策,期盼孙权识趣点,趁她拖延的时间赶紧离开。

    可孙权会如她所想吗?

    他不会。

    如果揭露事实不能让兄长对这个胡作非为的女人死心,那么他想看看,眼见为实的冲击会不会让孙策清醒。

    更想看看,她又将如何圆场?

    勾魂摄魄的坏女人,应当品尝她贪心的苦果。

    直到上方传来他魂牵梦绕之人的莺啼婉转,叠着他哥哥粗重的喘息声,让他脸红欲滴,却又如此兴奋。

    心脏跳动的频率,仿若要跳出胸膛。

    那么的有力,蓬勃,快到惊人,就像床榻上两人交合的动作。

    孙权说不出口中的滋味,他不想吓到兄长,他会乖乖等到他们结束后再出现。

    因为兄长是最好的兄长,这世间再也找不到像他一般优秀的、人人夸赞的、孙家未来的主心骨。

    他的嫂嫂为何不能对这样完美的兄长一心一意,要来招惹、掠夺他的真心实意?

    他凛然地见不得、容不下她的辜负,却肮脏地眷恋、贪图她的狡黠。

    是的,比起美貌,他更爱嫂嫂独具一格的聪慧,好像总能想到应对的办法,也正是这份独特,让她的万众瞩目实至名归。

    他也想要成为登月摘星之人,不,他想要成为那颗月亮。

    胡思乱想之际,床上的两人已然停下动作,他听到兄长正在对嫂嫂说些浓情蜜意的字眼,听到她含羞带怯的笑吟,于是他爬了出来。

    床下突然出现的红发少年,不可谓不把床上赤身的两人都吓了一大跳。

    “仲谋??你怎么在这?”孙策迅速拉过被褥,遮挡住自己媳妇的娇躯。

    广陵王扒拉下孙策砸过来,盖在她脑门上的被褥,心里十万句鸟语花香呼啸而过。

    他真的,她哭死。

    “兄长夜安,今日弟弟有一难题来向嫂嫂解惑,却未料想时不逢机,希望未曾扰了哥嫂兴致。”

    孙策也时常搞不懂自己这个弟弟在想什么,他当然没有被打扰性质,在这之前他满心满眼只有他媳妇,根本不知道床底下还有个这么大的惊吓等着他。

    倒是让他久等了,孙策十分不好意思,瞧瞧仲谋额角的灰渍,床底下待着肯定很难受吧。

    还有刚刚的动静...孙策有些脸热,与夫人欢好被亲弟听了全程,他心中那种异样的滋味,又如同当天弟弟亲口承认自己做错事的时候那样,诡异地涌了出来。

    “无碍,仲谋,你,你快去换身衣裳吧,时辰不早了,你明日还要上学的吧?”

    孙权顺坡下驴,虽然他很想当着孙策的面重新叙述一下他近来的“难题”,但看到兄长纯善无害,对他充满关心的话语,他又忽然开不了口了。

    可这样不就白白浪费他躲在床底的两个时辰了?

    于是他道:“兄长,嫂嫂应该喜欢自己在上位的姿势,她坐在我身上的时候,比今晚的声音还要好听。”

    “......”

    “......”

    不顾二人纷纷傻眼,孙权揖了个礼:“仲谋告退。”

    ——————————(未完待续,感谢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