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讥讽去的打著言语官司,而现在迎面甩来的一句“那又怎麽样”还真是让颜子笙不知该如何接话了……温玉恨继续喝咖啡,一副意态悠然的样子,抬眼再看颜子笙,却是一张面色难看的脸,於是说,“这支口红是继续留在我这里还是颜公子你拿回去?”“留在你这里?你是真当做信物了吗?”颜子笙拿眼睛横了一眼对方,伸手就去拿,不料下一秒手指就被温玉恨的手给覆住。“那我还是不打算还给你了。”温玉恨说这话的同时却没有抽开手。颜子笙皱了眉,“你不要得寸进尺,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不敢,只是温某尚有一问,还请颜公子务必回答。”“什麽问题,你说。”“你觉得……”温玉恨那话虽说的无比轻佻,可又因压低了不少音量显得有几分认真,一句话软软绵绵的飘进颜子笙的耳朵。颜子笙将手从温玉恨的束缚下挣脱出来,一副全然没听到那句话的模样,“这口红你要就留著吧,我无所谓。”温玉恨也不恼,眼见著颜子笙站起身欲走,忙从上衣口袋掏出钢笔,然後猛然抓住对方那还留有自己余温的手背上写了一串数字,“你要是肯回答了,就告诉我。”颜子笙回到家看到叶瑾萱正跟自己的父母吃饭,心想这还真是把叶瑾萱当做自家媳妇了,颜尚筠见儿子这个时辰才回来不由得沈下脸,“子笙你近日都在外面鬼混些什麽,把这个家当做旅馆了吗?睡一觉醒来就不见了人。”颜母沈怡佩对这个儿子疼得紧,见颜尚筠要骂他忙打圆场,“子笙你快去洗个手来吃饭,难得萱儿也在,就算了不追究你了。”“你看他这像个什麽话?我总是说你太放任他了。”颜尚筠虽有些埋怨但也懒得再说下去了,接过沈怡佩递来的一碗汤慢慢喝著。颜子笙心里哼了一声,看到叶瑾萱正一边吃著菜一边冲自己笑,什麽“难得萱儿也在”──分明经常来与自己父母“交流感情”啊!走到洗手台那边,颜子笙又折回来,坐到了饭桌前。“子笙你怎麽了?看上去心事重重的。”叶瑾萱看他手也不洗的又回来。“没什麽,桃儿给我添饭。”说著叫了家里的佣人。“你瞧瞧你这德性。”颜尚筠瞪了一眼这游手好闲的儿子一眼。“好啦好啦,别搞得不愉快。”沈怡佩亲自给颜子笙盛好了饭,“赶紧吃,饿了吧多吃点。”颜子笙觉得自己就不该这个点儿回来,现下像是自己破坏了气氛似的,一顿饭吃的也心不在焉,饭毕後也不理叶瑾萱来家里做客直接上了二楼的房间,把自己锁在里面。躺在床上颜子笙这才松了一口气,想到在客厅尴尬的叶瑾萱,颜子笙就头疼起来,他从没想过要跟叶瑾萱共度一生,对於她,颜子笙只有好感没有爱意,可上次被他知道双方父母在外面会餐谈论此事,猜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肯定是为了谈婚论嫁,而从现在这态度来看,今後叶瑾萱很有可能就是他颜子笙的太太了,想到这里才松了的气就变成了一声叹气。颜子笙又回忆起几小时前与温玉恨的见面,脑仁就更疼了,那个人简直就是一老谋深算的狐狸,对,就是狐狸,这个形容词真是太适合他了。又是什麽“信物”又是什麽“勾引”的,可谓花样层出,也不知道这是唱的哪门子戏。可自己偏偏就这麽没出息,光是这些就让他的脸再一次烫起来,再想到温玉恨的那张漂亮脸蛋,险些无法自持。颜子笙嫌领带勒得难受,伸手去解时又看到手背上的那一小排数字,好似被他抓著手的那点温度又重新袭来,颜子笙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松了领带又不紧不慢的解起了衬衫扣子,也不知道怎麽了,愈往下就愈发躁动起来,最後手停在皮带那儿不动了。“狗养的温玉恨……”颜子笙解开了皮带,不是不知道自己胯下那物事已经有些发胀,而这元凶就是自己口中叨念的那个人,颜子笙将手伸进去抚弄著那处,觉出几分舒服,索性把裤子给褪下,手指握住茎身捋动起来,前端已有些许湿润,未等片刻便不由得加快了手中动作,这快感实则不及与人欢爱时来得猛烈,却因为脑子里出现的对象是某人而更加的刺激,反正已经将房门反锁,颜子笙便轻声呻吟出来,在即将攀得最後高潮那刻恍惚间耳边闪过那麽一句话,颜子笙终是将呻吟声给嚼得细碎,让温热白浊的液体尽数宣泄出来。颜子笙头脑一片空白,享受著射过之後的余韵,想找纸巾擦干净手上的黏稠时目光不可避免的落在了有些模糊的一串数字上。颜子笙盯著看了许久,然後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筒,拨了一串号码。电话那头的人好像料到这一通电话会打来似的,很快就接通了。颜子笙握著听筒没来由的紧张,不知道要说什麽,而电话那头的人也不吭声,两人沈默的对峙了几秒锺,颜子笙终於开口,声音带著有些迷人的嘶哑,低声说道,“是我。”他听到电话那边传来极轻的笑,对方铁定明白这代表著什麽,於是很快的挂断了电话。面对温玉恨的那个问题,颜子笙只有缴械投降的份,而投降的宣言也就是那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你觉得,是我在勾引你还是你在勾引我?──是我。☆、第五章五半个月之後宋之河的舞厅果真装修了起来,从一个闲人变成了大忙人,只是取名字可就难到他了,想破脑袋想不出一个有韵味的名儿,这才找到颜子笙求教。“你说这舞厅要起个什麽名字比较贵气?”“你参考一下别的舞厅嘛,比如那什麽Marguerite之类……”颜子笙道。宋之河摆摆手,“不行,要说洋文的话,我自己都拼不全呢,说不去还不让人笑话,而且又没有我自己的特色。”“你能有什麽特色啊?”颜子笙讪笑,“按照你的‘特色’,我看就只能叫‘春梦’了。”“春梦舞厅?”宋之河眼瞪得老大,“亏你想得出!”“那就改改,”颜子笙对这位老兄的才气著实无话可说了,只得硬著头皮帮他出主意,“绮梦,这个名字如何?”“绮梦……绮梦,”宋之河嘴里反复念著,觉得还挺上口,“就叫这个,绮梦舞厅,哈哈哈哈!”颜子笙看到宋之河很快就采纳了也挺高兴,“等你那舞厅装潢完毕记得请我去参观参观。”“那是一定的,我是这个舞厅的爹,那你就是它的妈啊。”“你这都什麽狗屁比喻,”颜子笙说,“你今天来找我就为了这个事儿?”宋之河倒也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