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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想法。“可行,我随你一同去。”李墨染也有此想法。不管对方有什么决定,他们都会相互支持。“可端磊他们反对,说此去危险重重。”赵元崇道。李墨染微微一笑:“怕什么。”“对,怕什么。”赵元崇也跟着微笑,看着李墨染的眼神,温柔缠绵,情意nongnong。第8章微服私访既然决定了,那就整理行李,说行动就行动。反正朝廷上的事情不需要他们担心,而赵元崇也给端磊和沈令言交代了下去。但是,他们忘记林太皇太后了。林太皇太后一直等赵元崇来跟她提选秀的事情,但是赵元崇一直没来,她也放不下面子去跟赵元崇提,心中又开始计较起李墨染来。她以为赵元崇没来,就是李墨染的问题,李墨染没有跟赵元崇提起,也因此觉得李墨染不像个男人。所以当她打定主意去找赵元崇谈谈的时候,却被告知,赵元崇和李墨染微服私访去了。为此,林太皇太后气的差点把整个凤宁宫都炸了。当然,这个事情赵元崇和李墨染就不会知道了。此番所谓的微服私访,他们带的人不多。春梅、秋菊、元宝、财宝带了,其余的二婢留在宫里。二百名暗卫在暗中跟随,余下还有张甬承、未子尘、于轻飞(原来的东宫侍卫长)、秦浩、张铁黎、章杰、英德。人不多,以免引起过多的关注。越州这个地方,如同李墨染上辈子的记忆,非常的穷,越州之所以穷,是因为旱季比较多,而且这个地方很难种植作物,山比较多。也因此,上辈子文孝帝把越州给了赵元崇,隐藏了他背后的真正的用意。在世人眼里,这就是惩罚,被贬。实际上,这是文孝帝保护赵元崇的一种方法。去越州,会经过甘州。甘州因为挨着越州,所以甘州百姓的生活不能算好,不过也不差,是个比较中等的州。甘州在十二州立,不像越州贫穷的出名,也不像通州,贫富差距大的出名。“前面就是甘州了。”赵元崇拉着马,旁边李墨染。“嗯,越过甘州就到越州了,当年方桐跟李靓被贬到这里,这几年甘州也没什么情况。”李墨染道。“少爷,营地扎好了。”元宝在那边喊。今天天色渐黑,已不方便赶路,天黑之前到不了甘州,所以在这里扎营。四处的地理位置比较好,如果有刺客出来,可以一目了然,这里没有利于刺客躲藏的地方。赵元崇和李墨染这次出来,一则是去查看雍王,二则是以自己为诱饵,来试探一下刺客,看他们还会不会来。现在是五月,气候宜人,遍地绿草,江水潺潺,小鸟鸣鸣。这个气候,这样的季节,在野外露营,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天色渐黑之后,篝火已点燃。皎洁的月光洒在大地上,火光照亮了夜晚,大概就是人生最美好的时刻了。大家一边烤rou,一边聊天。张甬承是玩的最高兴的一个,他对吃的也很懂。帮组织做事的那几年,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他都不会放过。现在给皇上做事,只要不是叛国欺君,更是自由洒脱了。人就是这样,做的事情对得起良心,心态就会调整的很好。“这种烤鱼味道很棒,皮烤的很焦,吃起来的时候格外的脆,rou要烤的很熟,才有更香的味道。但是水分要足,否则等皮烤焦了,里面的味道就不行了,因为水分不够。”张甬承一边烤鱼,一边分析。李墨染等人围着坐在一起,他觉得今天的张甬承特别怪。虽然平时他也有些神经质,但是今天似乎特别兴奋。应该说,从京城来越州的这一路上,他都特别的兴奋,越接近甘州,他就越表现的反常。“的确是很香,比御膳房的厨子做的好,早知道你有如此厨艺,御膳房就该交给你。”李墨染拿起一条烤好的鱼,咬了一口,“果真是好吃,鱼rou很香,香味浓厚又可口。”“这是一种地道的吃法,不过我也很久没吃了。”张甬承道。地道的吃法,很久没吃了?“这是哪里的吃法?”李墨染好奇。张甬承顿了一下,随即笑道:“忘记了。”忘记了?看样子记忆很深。赵元崇坐在李墨染旁边,一会儿帮他拿吃的,一会儿给他倒茶,一会儿又给他擦脸,堂堂帝皇,做起这种事情一点也不马虎,甚至做的很开心。下属们不小心看到了,也不敢多瞧,赶忙把眼神移开。李墨染倒是很自然的享受他的伺候,偶尔还夹一些吃的塞进赵元崇的嘴巴里。“好吃吗?”等他把食物咽下去之后,李墨染笑着问。赵元崇点点头:“只要是你夹的,味道都好。”李墨染瞥了他一眼,不再说话。吃了一会儿,赵元崇拉着李墨染起身:“去走走。”“嗯。”两人逆着火光而行,虽是夜晚,但月光很亮。赵元崇拉着李墨染的手,很是享受这一刻的安逸。“如果能一直这样走下去,那该多好。”“片刻的宁静才是人所喜欢追逐的,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太和平的生活不适合这个年代。”李墨染开口,“不过,我们随时可以去追求这种生活,忙中偷闲,也乐得自在。”“之玉从小到大就看得开,有着非一般人的胸怀。”赵元崇道。这话不是恭维,而是实话实说。李墨染在他心中不只是爱人,亦是兄弟是手足,也是敬佩的人。“那我是该虚心接受,还是谦虚的拒绝?”李墨染反问。赵元崇哈哈大笑:“齐王封号你都受之无愧,那个与帝一字并肩王,又怎么会虚心或谦虚?”李墨染也笑了:“那你是要逼着我承认我很聪明?”“你说呢?”赵元崇反问。李墨染笑而不语,只是和赵元崇五指相扣。夜风吹拂着他们而过,凉凉的,两人的身影倒映在地上,且并肩在一起。不管是地上还是地下,他们都在一起。“那我就接受了。”李墨染从来不是懂得谦虚的人,上辈子不是,这辈子更不是。“之玉。”赵元崇停下脚步,扣住他的双肩。温柔的声音在这样的夜晚,更是神情。“嗯?”李墨染洋溢着愉悦的嗓音,语调上扬。“待我们一统天下之后,你最想干什么?”一统天下之后最想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