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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用处会是什么?”李墨染心一紧,他看着赵元崇:“难道说是战争?”赵元崇沉默。“和之前的汤字组织会不会是同一批人?”李墨染问。赵元崇摇头:“此事无法确定,但需尽快通知到京城,让张敬跟方净去开州和通州了解情况。”“通州刺史是梁文生的父亲,让他和方净去通州。张敬一个人去开州我也不放心,让吕秀文一起。”李墨染补充。“嗯,我们连夜赶回越州城拟旨。”“把马车留给账房,我跟你一起骑马。”这样省时。如果真的有人打算存粮发动战争,那么会是谁?未知的危险,第一次让人觉得害怕。对方如此智谋,李墨染却想不起上辈子有这样的人,是谁?他虽然没有过目不忘那么夸张,但一向自负记忆过人,上辈子的每件事,更是藏在心里不敢忘。到底是谁?在他沉思的时候,赵元崇握住他的手:“这辈子能遇上如此对手,人生足矣。能遇上之玉并得之,是三生有幸。”那是积累了几世的善德,才能换到今生的与他共随。李墨染紧张的心,慢慢的放松了下来。是啊,没有什么比他们并肩作战更重要的,他还怕什么?能有今生,真是三生有幸。驾。两人上马,马在月光下奔驰,两道矫捷的身影在月光下勾勒出唯美的画面。白衣翩翩,如同珍贵的画。只是:“之玉!”赵元崇大叫一声。与此同时,李墨染从马背上飞起,一支利箭从马背上掠过,还没等李墨染着地,紧接着又有多支箭射来,箭头全都瞄准李墨染,分明是冲着他来的。李墨染从不与人结仇,当真是想不到谁要置他于死地。“之玉!”赵元崇看的心惊胆颤,却又被冲上来的刺客缠住,奇怪的是那些刺客对着他却没下杀手,只是阻挡他接近之玉。由此,赵元崇更加确定,对方是冲着之玉来的。赵元崇很懊悔,懊悔不该把暗卫留在越州县衙,只是为了抓那越州刺史的同谋。李墨染纵使武功再高,敌在暗他在明,而且他手中没有武器,情况对他非常的不利。而且他跟赵元崇已经被完全隔开,既然对方是冲着他来的,那么,李墨染心一狠,自己引着刺客离开。“想都别想。”赵元崇大开杀戒,一路杀到李墨染身边,“生死相随,这是你当初向我下的毒药,还没给我解药,就别想跑!”他说:李墨染不为朝廷,不为召国,不为百姓,只为太子。他说:李墨染今生只爱赵元崇,且与之生死相随。他说:李墨染今生宁负天下人,也不负赵元崇。字字珠玑的誓言,犹在耳边,哄得他无药可救了。赵元崇今生,也只爱李墨染。“走,往那边。”赵元崇拉住李墨染的手臂,心却猛地一颤,手指上黏糊糊的触感是什么?“你流血了?”他以为血腥味是那些刺客的,怎么也不敢想,竟然是之玉的。“不碍事。”李墨染岂会把这些小伤放在眼里,“快走!”“你先走,我断后,他们的目标是你,不知为何,他们对我没下杀手。”赵元崇道。“不行!”李墨染一口否决,“我怎么可能让你留下?”“听话!”赵元崇推开他,“别让我担心,你受伤了。”“不!”绝对不。上辈子他已经丢下了他一次,这辈子,再也不会了。“你……”看着李墨染坚定的眼神,赵元崇知道,自己说不动他。可是这样下去,他们都会有危险。“召国皇帝,我们的目标不是你,如果不想死,就让开。”领队的人沉着声音道。这声音……李墨染的脑海闪过一道灵光,这声音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却是想不起是谁了。“听你的口音是我们召国人,又知道朕是谁,可见你认识朕。”赵元崇道。“你……找死,给我上!”对方音落,刺客们又冲了上来。上次在京城已经领教过李墨染的功夫,又怕他们带着暗卫,所以这次的刺客人数相当的多,就是把他们的后路堵死了。“小心!”李墨染来到赵元崇身后,他们把彼此的后背交给了对方。“我没事。”赵元崇忍着疼痛道。身上的伤越来越多,对方带来的人数足有上百个,他和之玉在意志力上,完全跟不上。两人一边打,一边往树林深处移动,但是刺客们也紧跟着而上。“李墨染,今日这里,就是你的坟地。”对方又道,声音里透露出了他对李墨染的恨意。这声音李墨染虽然熟悉,却真的想不起是谁,更加想不起自己的仇人名单里,有没有他。确切的说,李墨染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哪些仇人。他活了十四年,从未错杀一人。或者说,除了上次的刺客,他从未开过杀戒。那么对方憎恨他的理由又是什么?“你到底是谁?”李墨染沙哑着声音问。身体中了箭,又中了刀,可以说是体无完肤了。“哼,你太自以为是了。”对方回答,却是不告诉李墨染自己是谁。“我这一生,无愧于天地!”李墨染自认为顶天立地。“我才不管你的无愧于天地,你是我的仇人,你害死了我最爱的人!”对方道,声音沉痛不已。李墨染眯起眼,自己害死了对方最爱的人?为何他一点头绪也没有?“后面没有退路了。”赵元崇紧紧拉着李墨染的手,后面是悬崖峭壁,前面是上百个刺客,他们唯一的选择是跳崖。赵元崇不想松开李墨染的手,他怕他一松手,李墨染就会跳下去。“赵元崇。”李墨染反握住赵元崇的手,“我不会死在别人的手里。”“之玉……”“嘘,你要活着,为我报仇。等你为我报了仇,天上人间,我许你来找我。”李墨染一字一字的,把话说的很清楚。“之玉!”“赵元崇,我真不忍心再一次丢下你,但是……一定要为我报仇。”说完,李墨染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赵元崇推开。然后他跳下了悬崖。他的伤势严重,以赵元崇的功夫,他自己一个人完全可以逃开。“之玉……”赵元崇声嘶力竭的叫声,响彻了整个山林。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