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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斩下舌头,黑匕首插进嘴里刺穿大脑取胜。--太惊险了。"呼--"青年喘着气一脚踹开了旁边怪物的尸体,收起黑色匕首,用手擦掉脸上的血,坐在地上微微松了口气。"宝宝!宝宝!"此时门外的聂渊和闵焱也解决了赶过来的四只螳螂医生,隔着金属门看不见里面的场景,男人只能疯狂地拍门,焦急地呼唤起纪无欢的名字。"圆圆,我没事,马上出来喵!"纪无欢赶紧站起来,贴在门上回应他,然而他刚说完,就嗅到了一股刺鼻难闻的臭味。扭头一看才发现,那绿色的毒雾已经蔓延到了跟前!他连忙用左手捂住口鼻,右手去拨门边的密码锁盘。先前的密码他当然还记得,可是连着输入两次竟然都出现了红色的"密码错误"的提示。靠,怎么会这样!"该死喵!"纪无欢这才意识到密码恐怕是被更换了。那么新的开门密码在哪里?"宝宝,怎么了?快回答我啊!"外面的聂渊砰砰拍着门。"圆圆,你别担心,我没事的喵。"纪无欢先安抚住外面焦急的聂渊,说完屏住呼吸转身钻进回绿色毒雾里,飞快地在手术室内寻找开门密码的线索。然而这个房间里除了两个手术台、可移动的无影灯以及被打翻一地的手术刀具之外似乎就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没有窗户没有暗门。纪无欢立马转而去翻地上那两个螳螂医生与"冯和"的尸体,其中一个螳螂医生的兜里有个串着钥匙的金属环,上面有挂着5把钥匙。他根据每把钥匙的齿轮数量输入了对应的数字,正着和倒着都输了一遍,仍然显示错误。密码到底藏在哪里?无影灯上的灯泡数量?不对。手术台的长宽高?不对。手术台上血斑的数量?排气孔的数量?又或者软管的根数?不,都不对!他把眼前所有的东西都检查了一遍,没有任何线索,连原本手术刀具上刻的数字都已经不见了。是哪里错了?魔方给予的提示会在哪里?还是说这次就是死路?不,不可能!冷汗顺着脸侧往下流,纪无欢慌了,头一次感到这么的无解。此时绿色毒雾已经笼罩在了整个屋子里,青年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可实在是憋不住气了,只能弯下腰小小的换了口气,却被吸入的毒气呛得鼻腔生痛,剧烈咳嗽起来。"咳咳咳......"门外的聂渊听到后更为焦急了,也不管会不会吸引来更多的怪物,干脆拿出斧头砸门:"宝宝、宝宝,你怎么了?""我没事......喵。"纪无欢一字一顿艰难地说道,他现在严重怀疑,这毒气的作用不是让玩家中毒,而是活活熏死人。这是什么丧心病狂的酷刑啊?简直就像是把辣椒酱吸进了气管,咳得差点停不下来,光吸入一口,鼻涕眼泪就流了一脸。"该死!"外面的男人自然从纪无欢的话里听出了异样,他无法再相信纪无欢所说的没事了,直接拿出炸.药就要炸门,闵焱赶紧拦住他。"老聂,不行,你冷静点!"手术室内的空间不算太大,外面的聂渊轻易爆破的话,天花板和墙壁一旦垮塌下来,救出来的就可能是纪无欢的尸体了。可如果不炸,以人力显然不太可能砸开金属门的。"对了!通风口......"关键时刻,闵焱想到一个方法:"老聂,我们去旁边的房间,砍掉所有的软管,然后老纪你用瞬移道具从通风口过来!"那些软管的数量太多了,乱七八糟地堆在一起挡住了通风口,只要清理干净的话,就能使用瞬移道具利用它逃脱了。如此一来纪无欢就能出去了。"宝宝,你别怕,等着!"聂渊立马转而去隔壁房间,却发现门同样被锁,密码也被改掉了。不过既然隔着一段距离,男人也不管了,动手爆破,一包炸.药下去,却发现门丝毫不动。不得不加大了量。里面的纪无欢当然也不能放弃,他强忍着开始胀痛的肺部,憋气冲到软管旁边,捡起地上的小电锯,试图切割管子。这软管子虽然是金属的,但好在细薄,又是空心的,可以切断,只是数量太多,尽管他已经尽可能少换气了,可仍然不可避免的吸入了毒气。就像是一根根尖锐的刀片插进肺部,疼得纪无欢无法呼吸,一直切割到第十根的时候,已是头晕脑胀,双眼充血,脸色变得惨白,最后再也支撑不住,砰一声倒在了地上。外面的走廊里传来一声声爆炸,震得整个屋子都像是在左右晃动,耳膜也生痛,可是门却丝毫不动。闵焱拦住已经急红了眼的聂渊:"不行,老聂,魔方肯定限制了暴力破门,我们得想其他办法!门的密码线索很可能是在外面!"他说完想拉着人去螳螂医生的尸体上翻线索。"滚开!"聂渊几乎失去了理智,他一把推开闵焱,回到门边拍打房门,声音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宝宝!宝宝!宝宝!你怎么样了?回答我!""......"他害怕了。"宝宝?!"里面没有回应。绿色的毒气笼罩了整个手术室。在毒雾中间的纪无欢已经快要陷入昏迷了,恍惚间听到男人的声音,忽然又清醒过来。圆圆?圆圆还在!他努力地支撑着身体爬起来,却怎么也使不上劲儿,就像是喝醉了一般,头晕脑胀,眼窝生痛,好像整个房间都在扭曲,他手脚发软地爬了过去。此刻纪无欢几乎已经快要失去行动与思考能力了,只是本能地向着这个声音靠近,当爬到门前的时候,他已经快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了,眼睛里充满了红血丝,由于喘不过气来,血液回流,皮肤也变得通红。大脑中更像是被捣乱成了浆糊,针刺一样头疼得厉害。他用最后的力量靠在门上,对着门缝虚弱地低语道:"圆圆,圆圆,我可能不行了......我头好痛......真的好痛......我什么都看不清了......喵......""不!不!宝宝,你坚持住,坚持住!"聂渊凑近门缝大声地呼喊他的名字,想让他保持清醒:"千万不要睡过去!""圆圆......你小声点......我耳朵痛......"头顶的白色.猫耳垂了下来,纪无欢头一次这么清楚的感觉到了死亡临近。原来这种感觉是那么的无力与绝望,哦,还有不甘心......纪无欢好想再看一眼门外的聂渊,好想在抱抱他,揉揉他的猫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