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神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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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欠我的那个,洞房花烛夜。” 桑酒失了仙髓以后修为低下,但那毒珠毕竟是她凝结百年而成,就连战神冥夜一时也解脱不得。 今夜的玉倾宫狂风大作,桑酒强迫冥夜之后来不及细细回味,便因半慌张半惭愧之心匆匆从榻上逃离去了人间,独留浑身无力口舌受阻的冥夜昏昏沉沉倒在蓝色的衣料中。桑酒就冲动了这么一回,此时的她哪能想到,百年之后她会后悔此举到肝肠寸断却挽回不得。 玉倾宫内骤然安静下来,独留冥夜沉在药效中难耐地粗喘,玉倾宫外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他身形及其高大壮硕,浑身包裹着附有魔气的黑色衣袍,辨不清面容具体如何,只见得露出来的双眼呆滞无神,但凭周身气息来看,应当是位修为不低的大魔。 大魔实力可怕,轻轻松松便能施展瞬移之术,又凭借高超的隐身之法骗过了玉倾宫外驻守的仙兵和结界。他似乎无甚思考,目的明确如机关一般直直向冥夜寝宫走去。 叩叩叩,大魔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寝宫中尤为明显。冥夜此刻全无防备空门全开,若是偷袭必能一击得手,神魔大战打到此时,一个大魔来见上清神域战神冥夜的目的应当不外如是。 可大魔却并未立刻出手攻击冥夜,他堪堪停到与冥夜床榻足有三尺之距的地方,抬手凝起一捧魔气,隔空撩开了遮挡冥夜的床帐。床帐掀起的风似乎惊扰了床上休憩的人。 “嗯哈。”冥夜醒了。 头好痛,冥夜双眼迷离,脸庞上还留着两坨迷醉的殷红。他勉力抬起左手,想抓住些什么借力坐起,好清醒一下混沌的头脑。他胡乱摸索到了一节从床顶垂下的绸缎绕了几圈缠到手上,奋力一拉。 借着绸缎勉强抬起几分身体,冥夜正要一鼓作气坐直身子时,绸缎突然被魔气割断了。冥夜瞬时失去了身体的平衡,从床上滚落在地,脊背恰好撞到大魔的脚上。冥夜悚然打了一个激灵,玉倾宫内不止他一人存在这一信息使他恢复了几分清明。 “是谁!”冥夜惊喝道。 无人应答,只有贴在脊背上的坚实腿足传过来的硬邦邦的触感。毒珠本就还在体内兢兢业业地发作,冥夜又刚刚经历过一场情事,此刻软倒在地起不得身。堪堪能双手合围的腰肢被束在蓝色腰封里颤抖,两条细直长腿被柔软的衣料勾勒出形状委顿于地,全身上下也只有玉白的手指狠命抓着地板,妄图能从土地那儿借一点力好摆脱现在这副困境。薄薄的脊背抖如筛糠,尖锐的肩胛骨将衣袍顶起一片弧度,好像蝴蝶快要从衣领里飞出来了。 上清战神冥夜只知自己战功赫赫令人惊羡,却不知自己这一副好皮囊又遭到了多少觊觎。尤其是现在,他身后的大魔原本呆滞的目光逐渐灵动,附着深不见底的欲望,死死钉在冥夜纤细白嫩的后颈上。 大魔反手打出一团魔气,寝宫大门应声而关。大魔蹲下身子,细细观赏着脚下徒劳挣扎的美人,他缓缓低下头,蹭到冥夜后颈处,伸出滑腻的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冥夜的耳垂,随后一口将其含进嘴里吮吸。冥夜当场如遭雷击,大脑顿时一片空白。身后的人还未停止,他把手放到了冥夜的腰上温柔摩挲,顺着冥夜诱人的曲线,一路摸到了浑圆饱满的屁股轻轻揉捏。 冥夜并非少不更事的处子,身后之人此行目的简直不言而明。冥夜惊骇到头皮发麻,两只莲花目瞪圆了,着急到近乎漫出泪来。大魔吮够了口中软rou,犹不知足,终于动身探向前方殷红口唇,也让冥夜终于看到了他的面庞。 很奇怪,大魔的面庞应当是施过法术,哪怕如此近距离地观察,依旧无法在冥夜脑海里留下半点印象,事后回忆只留“平凡”二字。大魔想亲吻冥夜双唇,冥夜看出他的意图后拼命将脸歪向一侧,虚软无力的手搭在大魔坚实的胸膛妄图将其推开。 大魔并不恼火,他只是抬起手,铁钳一般扣住冥夜下颌,强迫他扭过头,随后贴上了肖想已久的红唇。冥夜简直快疯了,他不愿接受自己快要被强迫的事实,但他却也无力反抗,他想咬紧牙关守住最后一线,却被下颌上的手指用力捏开口齿,长驱直入。大魔灵活的舌头在冥夜口中肆意游荡,每一寸都不肯放过,纠缠着冥夜嫩舌反复折磨。 冥夜来不及咽下的津液被大魔掠夺殆尽,粗暴狂热的亲吻几乎阻断了他的呼吸,他承受不住一般闭上双眼,两道剑眉痛苦地扭在一起,脸庞潮红,手指蜷曲,一副快要晕倒的样子。终于,在冥夜真的快要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大魔放过了他已经被吮吻至红肿的唇。冥夜就好像跳到岸上的鱼,快要干渴致死时被人兜头浇下一瓢清水,虽然还是命不久矣,但至少可以获得片刻喘息。 大魔出手帮冥夜换了一个姿势,他一手握住冥夜清瘦的肩头,另一只手揽住冥夜大腿扣住内侧,然后双手用力把冥夜的身体抬起,他摆弄着冥夜的身体,好像摆弄着一直娃娃那么简单。冥夜上身被迫趴在大魔身上借力,修长的脖颈落在大魔唇齿边,屁股坐在大魔的腿上。冥夜自己的一双长腿被大魔的身体挤开,无力地垂在大魔腰侧。冥夜徒劳地想用手去推,却被大魔反剪双手摁在身后,前胸不得不紧贴在大魔坚实的胸肌上。 “你到底是谁!快放开我!”冥夜气喘吁吁地怒吼道。 冥夜很想和这位大魔谈判,可是大魔恍若未闻,他只是眼神近乎虔诚地注视着冥夜的怒颜,半点也无停止之意。大魔嘴唇轻动几下念出一句咒语,便有弱水凝成的绳索紧紧捆住了冥夜双腕,使其反抗不得。 冥夜身上服饰齐整,足可见桑酒真真爱极了冥夜,在强迫了冥夜以后还细细替他清理干净了身子,给他穿好了衣服,体面得看起来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是现在冥夜身上的衣服又被扯开了,冷白的肌肤再次暴露在空气中,胸前两粒樱珠挺立着微微发抖,泛着粉红色光泽的肩头,一掌可控的细腰……大魔忍耐不住了,他一口咬住嘴边的喉结,大力地嘬着直到喉结附近的肌肤发红发烫,他顺着脖颈、锁骨一路吻到敏感的乳尖,然后将其一口含入。 脆弱的rutou被身前凶客狠狠蹂躏,敏感地带一侧被刺激,另一侧难免感觉失衡。柔柔的快感侵入冥夜大脑,下意识向前挺起胸膛,将另一只樱珠送到大魔手中,双管齐下,等到大魔放过这两颗珠果时,已经红肿不堪到极点了。 冥夜简直又羞又怒,白净的脸颊浮出一片红晕。被如此冒犯简直难以容忍,冥夜抬起一双眼睛自以为是怒视着身前的牲畜,可其中蓄着的一点儿生理性眼泪以及眼尾透出的薄红让这一眼震慑的威力大打折扣,反而更想让人狠狠折辱他,盼着能从这双莲花目里流出不甘屈辱的眼泪。 太旖旎了,冥夜此时衣衫不整、娇弱无力地靠在大魔怀中,却偏偏不甘示弱,要强撑着一股气节,仿佛撑着这点尊严能让他保全自己似的。可惜在大魔眼里,约同调情。大魔突然像是受到了刺激,他托着冥夜的身子,一手揽腰一手托臀,从地上缓缓站起,走到床边,将冥夜轻轻放平在了床榻上…… 魔宫。 这是魔神诞生的地方,宫内奉有宝座,宝座阶下空无一人,只有汹涌魔气流动。宝座之上,魔神正玩味地注视着一件魔器,那魔器可放映画面,画面中正是上清神域玉倾宫内冥夜被强迫的荒诞情景。 战神被强迫,说给神域亦或是魔域任何一人都会被质疑何其荒谬的一件事,魔神却似乎早有所料。魔神抬手捏起束缚诀,微微松开些,画面中已经稍微灵动一些的大魔立刻变得更急色起来,这只是因为魔神刚刚稍微释放了一点大魔的色欲而已。魔神似乎觉得很有意思,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小蛟龙,吾送给你的这份大礼,你可还满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