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陵王】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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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陵王×你 囚禁一个杀手 “我不认为你可以逃出去。” 你端着咖啡,声音轻柔缓慢,带着浅浅的笑意,注视着笼子里蜷曲着的男人。 杀手碧绿的眼眸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他的肤色在冷白的灯光下变得更为森寒,双手穿过栏杆的间隙,被金属手铐隔绝在了笼子外面。 他的面罩早就被你卸下扔在实验室的角落里,在这间干净又整洁的卧室中他找不到任何的工具能够撬开面前的锁,仅仅凭借着蛮力是无法将厚实的锁掰开的,更何况他的动作是如此的憋屈,怎么能好好发力将桎梏挣脱开呢? “你想做什么?” “唔。” 你坐在地毯上,抬手穿越过栏杆摸了摸他的面颊,在他绷紧的下颌上察觉到了他的怒气,露出温和的笑容:“呐,我一个人在这里很孤独,所以想要有人来陪我。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活人了,杀手大人。” 你轻轻地凑近,在他忍而不发的表情里看见了某些秋后算账的意味。他的眼睛——很漂亮,像是会说话的翡翠,晶莹剔透,宛若沉入涓涓溪流中的碧色宝石,深沉,却又通透无比,里面的情绪翻涌着,像是深渊中潜藏着什么怪物那般。 很难看到这样华贵又富有活力的眼眸了。 如果这双眼睛,变得混沌……是否会更加诱人呢? 你从早就准备好的冷藏推车内抽出一支药剂,唇瓣抿出好看的微笑,在他微颤的瞳孔中低声解释道:“不用担心,这可不是什么毒药呐。只是一些能够让你暂时失去行动能力的药剂罢了,对身体是无害的。” “不要乱动呀,不然会挫伤血管的。” 你将他的肌肤涂抹上碘液,在他鼓起的青筋上揉了揉,专业地将针头推入手背中,在他微微捏紧的拳头上勾了勾,含笑的眼眸望着他冷冽的面容,对他轻轻一笑。 “等待半分钟就可以了呢。” “你的眼睛很好看,杀手大人。” 你微微歪着头看向杀手的瞳眸,在他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凝视着自己的影子,拇指缓缓地将药物推入他的体内,在一整支药物完全注入之后用棉签按住针眼,单手将那带着些许血迹的针管丢入小小的医疗垃圾桶内,捏了捏他的掌心,目光带笑,却是有些凉,“乖的玩具才会一直留下来呢。” 杀手大人并不矮,但笼子高度不足一米,他被压迫在这样一个逼仄的小地方,连头也无法抬起。 他手上的镣铐被解开,狗笼子的门缓缓打开,看起来就像是……到了他的放风时间。 他可以确定面前这个少女的精神有问题。 一个人生活在这样空空荡荡的实验室,沉寂了五六年的实验室怎么还会有人活在这里?听她的话中可以得知她在这里已经活了很久,一个这么大的女孩?独自生活? 没有人会相信这样的地方还会有人居住,不可能有,尤其是不可能有这样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住在这里。 “你叫什么名字,我的杀手大人?……噢,抱歉,我忘记了你们没有自己的名字。那么,杀手大人,你的代号是什么?” 你笑意吟吟地看着这个男人,他的猜疑和忍耐实在是太对你的胃口了。你喜欢听话的人,尤其喜欢这样充满活力的,听话的人。他拥有自己的意识,拥有他不得不完成的任务,而他如今身陷敌营,甚至连动武方面也打不过你。 “兰陵王。” 噢,真是一个帅气的好代号。 你不太知道外界的取名规则,不过这个代号还真是有些杀气肆意……和他的气质很符合。 狗笼的门被打开,你笑眯眯地将自己的新玩具放了出来,他是从狭窄的门爬出来的,就像是真正的狗狗那样手脚并用,在他踉跄着起身的时候抬手捞住他,在他不可置信的目光里将他扶正,低声:“兰陵王……不如叫你阿陵,怎么样?” 强烈的眩晕感令他站立不稳,你十分贴心地让他靠在沙发上,跨坐在他的腰部,垂眸看着他。 一个可爱的杀手。 碧色的眸子涣散又混沌,他的意识已经陷入了迷离的境域。 男人的面容毫无疑问是英俊养眼的,冷白的肌肤触感细腻,指腹缓缓摩挲过他薄薄的唇瓣,无意识地启唇,没有聚焦的眸子晕开茫然,他似乎在怔愣,又像是在回忆什么,银白的发丝落在耳侧,柔软又顺滑。 心生喜爱。 冷冽的杀手,很难看见这样空白的神色吧。 那双漂亮至极的瞳眸微微颤抖着,他的意识在挣扎着苏醒过来,你饶有兴趣地注视着他的目光变化,指尖落在他的腰腹。一点点钻入他的衣衫内侧,慢慢地往上抚摸而去。 劲瘦的腰间有着坚实的肌rou,充满力量感的肌理在你的手下绷紧着,你将他的衣物解开,衣摆上推到锁骨,微微笑着看着他失神颤抖的一瞬间,低声命令:“不动。” 很奇怪呢。 白皙的肌肤上居然是淡粉色的rutou。 指尖揉捏着他从未被侵犯过的敏感地带,粉色的乳珠被指腹来回揉弄,柔软的触感竟然逐渐变得硬挺起来,奇异的触感令陷入混沌中的杀手变得更为迷惘,他喉咙里溢出点点难以抗拒的低吟,长翘的睫羽抖索不止,迷雾般的眸子也跟着发颤。 你低头,唇瓣触碰着他干燥的薄唇,在他呼吸的间隙中将他的唇瓣堵住,被撬开的唇齿无意识地张开,迎合着你的探索和入侵。 “喜欢吗?嗯?” “……” 你当然知道他不会回答。 他现在所有的举动都是基于他的本能,只要你不下命令,他永远都不会有主动的行为。 这一管药剂,耗费了你几年的心血。 没有一些本事,怎么会在这样一个实验室里呆这么久呢。 来一场完美的角色扮演吧。 一场我所期待的,由你我二人一起表演的,华丽演出。 晴空万里的高中是最为难受的。 不仅仅是烈日下的高温,还有枯燥无味的高中生活。 他恍惚中看见旁边站着的姑娘,一袭白衣,长发及腰,三千青丝垂落身侧,在燥热的夏天抚摸着他的脸颊,带着冰冰凉的触感,令他燥热鼓动的心脏都停跳几拍。 “老师在上课,要专心呐。” 她凑近他的面颊,手指抚摸着他的柔软面颊,顺着他的领口慢慢摸下去,轻轻地拨弄开他的领口,指尖落在他的腹肌之上,在他眸子的注视之中,低头跨坐在他的身前,背后抵靠在他的桌沿上,唇瓣吻住他的薄唇,低低笑起来。 “阿陵……” 她呢喃着他的昵称,在寂静燥热的教室里,耳畔是老师絮絮叨叨的话语,他却没有任何的心思去仔细分辨这堂课的内容。 少女手指微微凉,抚摸着他的耳垂,她看着他喉结微微动了一下,浅笑:“他们看不见我,阿陵。” 兰陵王眼眸半敛,抬手握住她的手腕,在她微愣却又温柔的神情里,嗓音低哑:“下去。” 少女却是没有什么准备下去的意思,她贴着他,眉眼弯弯,澄澈如秋水,凉静淡泊却又温和有礼,指尖捧着他的面颊,将那个充满诱惑意味的吻落在他颤抖的睫羽上,温温热热,又带着某种意味不明的哄—— “阿陵……在这里,嗯?” 尾音像是拖着少女的小心思那般婉转细腻,他明知她有些不可告人的小秘密,却还是被少女温热的呼吸逼得动弹不得。 下去那两个字仿佛被他吞了那样,宛若丢进水里的小石子,翻起涟漪,却又影响不到什么。 手指摩挲着衣服下的粉嫩乳尖,衣衫被嫩藕般的手臂上撩,他坐在座位上,视线正视讲台上来来回回走动口若悬河的老师,颌线绷紧,在那撩开的白衬衫下被玩弄的敏感引起酥酥麻麻如电流的触感,他在骤然中闷哼,却是被她单手按着后脑勺埋在了少女如绵云般柔软的胸脯上。 “虽然他们看不见我,但是能听见阿陵的声音啊。” 少女的娇笑像是在刻意提醒什么那般,她目光柔和,指腹捻着他从未被人触碰过的敏感,他在炎炎夏日中将寒凉的目光投向她,却在她笑意吟吟的视线下连手指都控制不住,攥着她的手腕,在风扇乎乎的声音中,咽下那喉头隐忍的颤音,绷紧的身体被少女爱抚得泛起诱人的糜色。 “你——” “嘘。” 兰陵王的声音并不大,却在寂静的后排让不少人侧目。 他的额头上渗出薄薄的汗,在夏日再正常不过了。可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出汗,他们朝他投来疑惑的目光,怀疑地看着这个面上有些粉色的青年,他闭上眼睛瘫坐在椅子上,咬着下颌的模样就像是被人弄得有些无力那样充满了虚弱的美感。 没人知道他为何而出声。 少女捏开他的唇齿肆意掠夺。 同一排的学生目光落在他撩开的衣服上,有些奇怪,犹豫着低声询问:“同学……没事吧?” 兰陵王睁开眸子,震颤的睫羽被面前的少女吻住,他低头避开她温热的唇瓣,双手被迫贴着她的腰际落在桌面上维持着看书的动作,被舔舐的喉结像是将所有的声音都堵在了喉管中,嘶哑得像是正在遭受酷刑,“没……事。” “乖。” 少女咯咯笑着。 青年艰难地闭上眼睛,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射出来……他眉心蹙着,在一片寂静中低低地发出“嗯”的急促声音,他的手抵抓着她的手腕,呼吸急促又难耐,眸子暗淡一瞬,却是挣扎着开口:“不要……在这里。” “到外面的话,阿陵还有这么乖吗?” 少女暧昧地点了点他的鼻尖,声音甜腻:“阿陵?” 他不知道她是谁,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别在这里。”他咬着后槽牙,碧色的眸子浮现了恳求,喉咙里溢出控制不住的难受压抑声音,“别在这里……!” “阿陵……想在哪里?嗯?” 她的手指落在那有些鼓鼓囊囊的胯部,目光中闪现出一丝丝诡异的红色,唇瓣贴在他的耳畔,低喃:“阿陵,听话。” 他今天穿的是松松垮垮的运动装,她轻而易举就能够透过那轻薄的布料触摸到他胯部已经被唤醒的小东西,他的神色有些隐忍,却是毫无知觉自己的面色已经有些发热,浑身上下的力道仿佛都被卸了那般无力,任她摆弄着自己。 他不知道的事情是,他的身体瘫软在实验室中,如今已经浑身赤裸任人采撷了。 你目光落在他的唇齿之上,青年的唇瓣是粉色的,带着些许的暗,不像是小女生那样的柔嫩,却带着他一份独有的清冷。手指抵住他的下颌将他的口齿捏开,白嫩纤细的手指顺着齿间慢慢探入他的口腔,柔软的舌头被入侵的手指搅弄得分泌出津液,喉咙中发出闷闷的哼声。 指肚压着他的舌头,透明的液体在指尖缓缓流转,粉色的唇瓣内是rou色的口腔,舌头略略有些暗白,闷热的气息从喉咙里被呼出,他的唇齿张开得最大限度也就能勉强塞入四根手指,yin靡的津液从被钳制住无法合拢的嘴角溢出,沿着他的脖颈,落在锁骨和微微鼓起的胸乳上。 柔软,温热的口腔。 不怪乎那些人喜欢让人用舌头伺候下半身的东西。 起伏的胸膛白皙又柔软,难以想象这样的一个战无不胜的暗杀者会有这样的乳,没有像是那些人的僵硬肌rou,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极其富有韧性的软,指尖按下去的时候能够感受到这具躯体的弹性,白色肌肤上的rutou和他的冷冽格格不入—— 很少会有人会有这样粉色的rutou。 颜色好看到让人会忍不住想要肆意把玩,粉粉嫩嫩的小东西像是会被掐出水来,他总是会让人有些暴虐的心思去折磨,可惜的是,陷入昏迷的人对此一无所知,他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也不会知道自己接下来即将遭遇的事情。 你低头吻住他的唇,舌尖舔舐着他干燥的唇瓣,在他喉咙里溢出呜咽颤音之时轻轻地抵住他的头,深深地入侵他的唇齿,在里面肆意的挑弄,手指逐渐往下握住他的性器,将他抵在了柔软的床上。男人的身体靠在了床头,双腿被迫撇开耷在两边,他没有任何力气来抵抗这一场几乎是单方面主动的性事,眸子空茫固定在你的面容上,唇瓣被润泽得柔软而绽放出蜜色的诱人气息。 韧性的性器抬起头,抵在两个人的小腹中间,手指的触摸令他感到无比的慌张,睫羽抖动的频率越发迅速,他瞳孔骤然缩拢,在屈身的一瞬间仿佛从幻境中抽身而出,他举起本就没有什么力度的手,扣住那只挑逗着敏感guitou的纤细小手,嗓音颤抖:“不!” 不?你垂眸看着他蹙起的眉尖,指腹狠狠地擦过他的小东西那敏感的顶端,颀长的躯体被这样的刺激逼得蜷缩起来,你在他闷哼的时候将他双手用绳索束缚住捆在床头,充满爆发力的肌rou如今因为药物而无法挣脱,白皙的肌肤因为挑逗而泛起粉色,指尖轻轻划过那些战栗的肌肤,在他绷紧的肌rou上缓缓游移,似乎在等待他接受自己这样无力回天的局面,低笑着将双手放在他腿间的柔软区域。 “真的很可爱呐。” 指腹摩挲着那隐隐颤抖的小东西,将那孔眼溢出的清液刮走,轻轻涂抹在后面紧缩着的菊xue边沿,在他双腿妄图合拢的时候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将纤细的指尖从那个温热紧闭的禁地慢慢挤了进去。有些烫的xue内完全不似他肢体那般抗拒,柔软的rou壁紧紧包裹着入侵的微凉手指,吮吸着xue口卡住的指节,里面已经分泌出些许的润滑液体,随着指尖而酿在了紧闭的xue口。 一根手指而已,就已经仿佛是极限了。 青年的身体完全无法舒展开来,紧绷着的肌rou抗拒着后xue的手指,那相当于野蛮入侵者的手指丝毫不顾他的抗拒,在他呼吸急促体温升高的时候,缓缓地辗转研磨着探寻他体内的开关——那将会是一个十分有趣的事情。开关能够令克制的人癫狂,能使禁欲的人变成下贱的奴隶,臣服于性欲,纵情于激荡。 “呃!……” 指肚触碰到了一个栗状的凸起,在很深的地方。 青年的双腿被狠狠地按开摆成几乎是一百八十度平摊在床上,膝盖上被铐上了皮圈,末端吊在了天花板上垂下的机械臂上,现在还不需要将他吊起来,前戏尚未开始,他的身体还需要进一步地被挖掘和拓宽,只能含入纤细手指的后xue远远达不到能够任人享用的地步,只是这样怎么能够在这里永远地陪伴自己呢……他完全没有办法挣脱自己身上的束缚,在这样的束缚之下,即使是清醒的时候也无法逃离这样的桎梏。 他的肌肤发烫,泛着诱人的粉色,胸膛起伏不定,一如他急促而又艰涩的呼吸,小腹不知为何而向上挺着,胯部中间的yinjing以净额比挑逗得完全挺立起来,白净的性器没有任何丑陋的痕迹,他干净得令人咋舌,粉嫩的圆形guitou在指腹的摩挲下被欺负得哭出清冽的液体,笔直的性器在手中被拨弄得微微跳动,像是眷恋那般蹭着暖和又柔软的手心,下面圆滚的yinnang被把玩,却让他呻吟出声。 那是一种嘶哑的喘息,鼻音甜腻仿佛支撑不住这样的逗弄,他咬着唇瓣眉尖用力蹙起,混沌的碧眸震颤挣扎着想要清醒过来,却全然忘记了自己还沉浸在自己编织的幻境之中,乳尖由樱粉变得深红,他喉结缓缓上下挪移,喉管里溢出抗拒而又断续的闷哼,破碎的字眼里不难听出他的沙哑而难堪的求饶,可谁会在这样的时候放过他? 鼓起的肌rou,上有一层薄薄的汗,他被药物袭击得只剩下身体的本能。燥热的温度在血液里流窜,手背上鼓出的青色血管性感而又充满张力,他不是什么瘦弱的人,身材完美得恰到好处,匀称,修长,肌rou圆润而富有力量,泛着粉色的肌体如同含苞待放的花,紧闭着的菊xue像是掩盖着什么秘密那般轻轻地抽动着,引诱着人想要将它打开,将它空虚的内部尽数塞满。 肌肤是细腻的,抚摸的时候会随着指尖的移动而颤抖,rutou不知为什么而涨大,像是一颗饱满圆润的煮花生点缀在奶白的乳上,手指按压在那柔软的乳rou上,按压出浅浅的红,分明只是这样玩弄着男人的乳rou,却让他颤抖着闷哼出声:“不……唔!” 他在抗拒吗?显然不是这样的。这具身体是这样的生涩,从未被满足过的生理需求让他哪怕只是这样轻轻的挑逗也像是致命诱惑那样令他渴求,在刻意忽视下的性欲就像是逐渐被压缩到了极点的弹簧,他再这样将它压缩,早晚有一天会将那根线折磨得崩裂殆尽。这难道不是渴求着被人玩弄么?请求着你,让他从未被开发的地方变得敏感,变得yin荡而sao浪,他太生涩,就像是一张白纸。 床边的钢夹有着尖锐的锯齿,将他粉嫩的rutou用力钳制其中,钢夹中央有着细弱的针头,顺着他的乳孔缓缓地插了进去,针头比头发丝还要纤细,管孔里的液体缓缓地注入那小孔中,痒得他即使是失神状态依旧难耐地扭动着自己的躯体,却又被钢夹逐渐收拢的力道刺激得疼痛不止,唇瓣咬得发白,却被人一把捏开。 该说是杀手的习惯呢,还是他的忍耐力强大至此呢,即使是带着电的钢夹将微弱的电流刺激得他乳尖挺立,即使他瞳孔震颤地像是要清醒过来,他依旧抿着唇般,没有发出尖锐的声音,闷闷地,喘息和嘶吼被压抑在喉咙里,额上的汗珠顺着发丝落入耳后,睫羽沾湿溢出的泪珠,浑身上下烫得惊人。 目光对上他的碧色瞳眸,在他涣散的眸子里,看见了压抑。 你垂眸。 顺从。 然后,被彻底支配。 他不知道为什么在任务的执行现场会被在学校里的那个少女拖到咖啡厅的洗手间里。 兰陵王看着面前的没有丝毫变化的少女将他堵在狭窄逼仄的隔间,在她将清洁中的黄牌立在洗手间外面,微微笑着逼近他,将身后的门拉上闸。 他坐在马桶上,手上的匕首抵着她的脖颈,面色冷淡嗓音低沉:“出去。” 少女没有说话,在一片冷清的气流划过隔间的时候露出浅浅的笑意,在他绷紧身体的时候,没有任何阻碍地抵着锋利的匕首缓缓压近,在他惊骇的目光中捧着他的脸颊低低笑起来,指腹抚摸着他的细腻脸颊,丝毫不顾及白皙脖颈间缓缓流下的血液。 他变得成熟很多。 她更喜欢了。 她身上所有的扣带都是助纣为虐的道具,束缚用的是他身上的那些松紧扣带,他被狠狠地推到了马桶盖上,在恍惚中他被人剥下裤子,下半身像是迎客那样大打大开地暴露在少女的面前,她丝毫没有羞耻感地用目光抚摸着他的yinjing,手指拧动着他的rutou,他几乎像是一个待宰的羔羊那样被桎梏定在马桶盖上,两条腿被她折叠着压向肩头,带着火辣辣的耻辱感被她用手指挑逗得呻吟不止。 “不——唔嗯!别!不,停下——” 奇异的触感让人心慌意乱,他喉咙像是被人堵住那样艰涩地发出不属于自己的话语,他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却始终无法克制自己的性欲在自己的理智上碾压,他沦陷于她的玩弄,在她轻笑的话语中脑子宕机。 …… “明明是个男人,却被玩弄后面就高潮了啊。” 两根手指似乎是他的极限。 但他的扩容能力比你估计的还要惊人。 肛xue内插入的灌肠器让他双腿合拢,却被人压制着大腿,腿根震颤着的棍棒让他瑟缩着想要逃离,却在灌肠的液体冲入rouxue的时候震颤着绷紧腹部的肌rou,那小腹平坦却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微微凸起来,仿佛孕育着生命那样有着和缓的弧度。 “唔——” 手指落在那鼓胀着的小腹上,青年的孕肚仿佛真的怀着一个生命,揉一揉便能听见他苦闷的呻吟,两条腿打开对着你,几乎像是要生产那样将已经guntang梆硬的yinjing往上挺了挺,双手被高举过头顶束缚得死死的动弹不得,他肛xue内的液体晃动着撞击着敏感的凸起,在几乎要撑坏xuerou的液体晃悠中他蒙蒙地看向自己的下身。 “嗯?比想象中的要清醒得早很多哦。” 混沌的色彩如雾散去,他猛地抬头看向你笑意吟吟的脸庞,在一阵热浪般狂野的欲望高潮袭来的时候硬生生止住了那破口而出的声音,发出野兽般含混不清的低吟,齿间的咬合让下颌绷得更加厉害,他浑身上下都因为各个地方的刺激而将肌rou鼓出防御着这些本不该承受的欲望,却如指间沙般与自己的所想背道而驰。 紧致的菊xue没有任何的遗漏,在管道口抽出的一瞬间他便自觉地含住了所有的东西,没有半分泄出。 你的指尖落在了他的腹部,掌心贴住那鼓鼓的小腹,在他难以置信却又紧绷的神色里看到了求饶:请不要这样做。 或许只需要施加一点点的压力,他就会失控后xue的阀门掌控权,那些灌肠的液体倾泻而出,打湿床单,打湿衣服,将他的下身变得泥泞而yin靡。这将是一种无与伦比的摧毁,没有什么比排泄的时候被人看着更为羞耻。这种生在骨子里的骄矜会让他崩溃的,然而他不会挣扎,不会反抗,只会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自尊一点点被扔在地上用肮脏的鞋底彻底碾碎。 你笑意吟吟地看着他:“我们来做一个问答游戏吧?阿陵。如果你不好好回答,我会给你惩罚哟。比如——” 你猛地将电流开大,他的rutou几乎被电得嫣红,他一颤,不受控制地短促失声,在床上留下濡湿的痕迹。 你垂眸,轻轻地吻了吻他。 “就像这样,直到把你后面的那些东西……全部排出来。” “那么,游戏开始了哦。” 兰陵王目光阴狠,那些戾气却是在下一瞬间荡然无存,他目光直视于你,双手即使是捆在头顶也捏着拳头,青筋毕露中不难看出他的怒气已经到达了顶峰,可他没有说话,杀手下意识的隐藏情绪让他将所有的东西都压抑在了那双如同深渊般的眸子里,目光仿佛淬了毒。 你微笑:“第一个问题,阿陵。你现在在想什么?” 他哆嗦了一下。 因为你将手放在了他的腹部。 “……” “阿陵?” 似乎是威胁令他清醒几分,在那喘息中他硬生憋了口气来回答问题,却也是断断续续仿佛被人揉碎了。不正常的潮红在他的面颊上浮现,他咬着后牙槽,声音压抑得像是即将喷发的火山,沉闷且含着风雨欲来的气息。 “在想,怎么……杀了你。” 能够得到这样的回答也不奇怪,他毕竟是初次成为宠物,也怪不得他什么都不懂,不过没有关系,你会慢慢教给他怎么当一个好狗狗。 “阿陵很诚实呢。”你轻笑着注视着他紧张的神色,在他颤动的瞳眸中翻身跨坐在他的腰腹处,没有怎么用力,却让他几乎要痛昏过去,没有人会喜欢在这种小腹坠胀的时候被施予压力,他几乎像是要尿出来那般耻辱地看着身上的人。 “你想要排泄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