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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朝迟疑开口:“我见meimei似乎对他那夫君很是依赖,她方才开口,约莫是存了让我们帮忙寻人的心思……”公冶仪拧眉:“夕儿年纪尚小,心性未定,有了对她更好的人,想必那男人也能很快忘掉。”颜朝暗暗点了点头,心中也是同意母亲的决定的,只是脑海中阿夕执着的脸闪过,泛起一丝不带涟漪的忧虑。希望如此吧。征询过了母亲的意见之后,颜朝便出了长公主府直直地朝着永安巷去了,毕竟事情若不及早解决,只会夜长梦多。哑姑一开门是她,连忙将她迎到了院子里,手指比划着什么。“哑姑是吗?你不必担心,阿夕很好,我来是接你过去的。”颜朝笑了笑,“只是如今你们骤然离开,还是告诉邻居们一声比较好。”哑姑点了点头,指了指自己,意思是自己去说,颜朝却按住了她,红唇微张说了句什么。片刻后,望着面前几个穿着布衣的中年男女局促地坐下,颜朝露出了个微笑。她锦衣罗裙,举止从容优雅,一看就不是同他们一个阶层的。今日岳子轩未来,他仍在书院之中进学,来的是他的母亲孙氏,看着落落大方的颜朝,孙氏捏了捏有些发皱的衣角,忐忑开口:“哑姑方才找我们来,说是阿夕的亲人找了过来。这位夫人,是替阿夕夫君来的吗?”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她发现自己儿子对阿夕似乎很有好感,她自己也是喜欢阿夕,于是便存了撮合她和儿子的心思。若这次真是阿夕夫君找来,她家儿子不就没希望了吗?颜朝闻言,神色稍顿,唇边带笑,却无一丝温度。“夫人说什么呢?我家阿夕仍是待字闺中,哪来的什么夫君?”孙氏面色有些愕然。颜朝含笑扫视众人:“我是阿夕的jiejie,她流落在外多年今日才得以认祖归宗,今日我便是专门来感谢各位对阿夕的照顾的。”她手一挥,立刻便有仆从将几袋沉甸甸的锦袋送上,有人悄悄打开一条缝,发现里面满满的金色,心神一跳骤然将袋子合上。直到此时此刻,他们才意识到,那个娇娇弱弱的陈氏阿夕,一朝飞上枝头了。“当然了。”颜朝打断众人的思绪,缓缓道,“同时也希望大家不要胡言乱语,毕竟,妄议皇族,可是死罪一条。”皇族?捕捉到这个词语,众人皆是大惊,有些人也暗暗反应了过来,捏紧了手中的钱袋下定了决心要管好自己的嘴巴。毕竟他们老百姓,哪能斗得过皇族呢?祸从口出这个道理,他们可是都明白的。——————晚间,热气蒸腾的汤浴边,母女三人披着微散的发髻站在一旁。还未入池,阿夕的脸便被蒸的有些红扑扑的了。今日对于她来说,再欢喜不过了,同和夫君成亲的那一日那般欢喜。她寻回了自己的母亲和jiejie,还有了自己的家,哑姑也一直同她在一起。如果夫君也在就更好了。阿夕不由得想起方才她同母亲说自己的遭遇之后,央着她帮忙寻找夫君,可是母亲听完神色却有些莫名,只轻飘飘的“嗯”了一声。阿夕敏感的察觉到了母亲好像和jiejie一般不喜欢夫君,这可怎么办呢?公冶仪摸了摸她泛着红色的小脸,心中怜爱。“夕儿,母亲为你解衣裳?”阿夕回神,摇了摇头,朝母亲笑了笑:“不用了母亲,我自己来吧。”她伸手将一件件衣裳解开,露出从脖颈到后背的那一大片娇嫩的肌肤来。在一旁也解着衣裳的颜朝不经意间瞥了一眼,立时惊呼一声。“阿夕,你这后背怎么回事?”“啊?”阿夕有些茫然,公冶仪却也循声看过去,一条由左肩胛骨到后腰的疤痕横亘在那雪白的背脊上,极为吓人。不仅如此,旁边还分布着一些细小的伤痕,虽然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却还是真实存在的。颜朝看的十分心疼,公冶仪也将她上上下下看了遍,还在前胸和右臂上又找到一些陈年伤痕。她看得心惊,这些伤仿佛疼在自己身上,叫她的心揪疼不已,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这些伤……”阿夕咬咬唇,糟了,她只想着和母亲jiejie一块沐浴,却忘记后背的伤了。她连忙安慰二人:“这些伤都是旧伤了,我都不记得了,母亲和jiejie不用担心。”“忘记也好,忘记也好。”公冶仪眼中又有水雾,小心伸手过去想要触碰一下,却怕弄疼女儿,哽咽道,“还疼吗?”阿夕摇了摇头:“已经不疼了,母亲jiejie,我们快些沐浴吧。”她又安慰了二人好几句,半是撒娇半是哄笑才将二人情绪安抚了下来,母女三人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汤池,那将心中不熨帖稍微抚平几分。沐浴过后,上床就寝。阿夕窝在母亲和jiejie中间,三人絮语了一会儿,她随声应和着,眼神盯着华丽的床幔顶子,心思却渐渐飘远。她真的找到了家人了,从今之后她也有了自己的名字。她叫,颜夕。夫君,此刻我真的想迫切与你分享这一份喜悦。可是,你在哪儿呢?作者有话要说: 颜夕:谢邀,家很好,但我还是想我夫君。☆、第八章山寺桃花盛京城郊有座青微山,山间有座恢弘的寺庙,唤作护国寺。每逢皇家有重大庆典节日祭祀,都要来这一处。护国寺分为内寺和外寺,内寺仅对皇家祭祀所用开放,外寺则是正常寺庙,香火鼎盛。如今正值三月末的时节,春风和煦,是以来此祈福的人多了不少。重重蜿蜒幽静的山间路上,多得是信徒徒步上山前来参拜。两辆马车辘辘行在山间,其中车顶的青凰徽记尤为明显,一路行至威严的护国寺寺门,方才将将停下。前来参拜的人中不乏官家夫人带着家中贵女,见此车架,有认出来的夫人低声疑惑道:“青凰,这不是长公主府的徽记吗?听闻永宁长公主最近抱病在身,又怎么会有此心力来参拜?”“这你就没听说了吧?”相熟的夫人低低解释道,“听说长公主膝下的小女儿找了回来,圣上下旨敕封为郡主呢?这次来约摸是为了进内寺参拜吧。”闲话之间,马车的车帘被仆从恭敬地掀开,那位传闻尚在病重的长公主走了下来,虽然清瘦了些,但人却很有精神,衣饰略加繁复,风采依旧。紧接着,一袭如火般热烈的裙摆首先便露了出来,层层叠叠铺展开恍若盛开的荼靡。裙裾之下,一双巴掌大小的绣花软缎鞋面精致至极。再往上看,便是一张精致至极的芙蓉面,粉黛略施的小脸上一双朦胧的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