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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晶晶的,完全没有丝毫被强迫的意思,甚至转过脸来的那一刹那,面上还可见的闪过一丝失落。顾泓之眼神淡漠地看着她,眸中还有突然被人打搅的不悦。盛晚玉后知后觉,这分明是你情我愿啊,她是不是打扰了人家的好事了?她脸上讪笑着,在顾泓之的眼神下悄然后退了一步,低声对颜夕说道。“我在满月门那里等你。”说完,脚下生风一般迅速遁逃了。颜夕脸色爆红,强压下心底的羞燥,小声问道。“夫……侯爷,你刚刚是想……”做什么?顾泓之蹙眉看着她,眼神略略有些锐利。方才他还未完全遮盖住她的下半张脸,但细细看来,那双眼睛竟然同那晚的女刺客重合了。可是给他的感觉,却分明像两个人一般,而且那日在护国寺也试探过她,除非她太过于能隐藏自己,否则丝毫神色波动都逃不过他的眼。若她真的是女刺客,要么就是歪心思不死,那晚是来窥视他的;要么便是真的想杀自己,如今这幅楚楚可怜的面皮不过是一桩美人计了。无论哪种情况,他都不可能会受她的诱惑。顾泓之这么想着,面色稍微冷了几分。“什么也没想,你朋友还在等你,快些走吧。”说完,转身便要离开。颜夕见他如此,心里一着急,上前要追他的脚步顿时又急又乱,不小心踩到一旁突起的石块上,脚一扭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疼得她低低吸了口气,眼泪在眼眶中打起了转。顾泓之听到动静,身子顿住,片刻还是回头看了她一眼。小姑娘泪花闪烁着,对上那双眼睛,叫人无法不心软。他的眉蹙的更深了些,心中一阵别扭的感觉传来,似乎看不得她落一滴泪,鬼使神差上前几步,蹲下.身子去查看她的伤势。他拿手捏了捏她的脚腕,小姑娘疼的呼了一声,紧接着便咬紧了唇看着他。顾泓之冷声道:“崴到脚踝了。”看她这般娇弱的模样,约莫暂时是不能走了。他黑沉沉的眸子看了她一眼,似乎在考虑什么,下一刻便像是做好了决定一般,拦腰将她抱了起来,朝着骑射场另一头有些幽静的草木小径走去。如今正值午膳时分,这条平时人就少的路子更是无人经过。颜夕双瞳微微放大,反应过来之后嘴角却忍不住悄悄扬起,一颗心咚咚跳的欢快,溢出心口的甜蜜几乎叫她忽视了脚上的疼痛。这算不算,因祸得福呢。她窝在久违的温暖怀抱之中,越发不舍得离开片刻,声音闷闷道,忽而道。“侯爷,庆历十三年秋,您那时在做什么?”作者有话要说: 顾泓之:我不可能受她诱惑的。下一刻,看着可怜巴巴的老婆,果断抱起,啪啪打脸。哈哈哈,今天正点了哦,快夸我嘻嘻嘻。明天无更新,周四更呦~☆、第二十章嫉妒心起“四弟。”盛韫玉在国子监门口等了半晌,才等到了姗姗而来的五弟盛承文。她不像盛晚玉那般有国子监院服可以蒙混过关,凭自己根本进不去,于是便叫国子监守门的侍卫前去通传,叫自家四弟领她进去。盛承文跟守门侍卫说了声便带她进去了,他一面走一面抬手拭了拭额角的汗:“阿姊,你来的正巧,我刚想去青溪书苑找你呢。”他压低了声音悄悄道:“你可知我们今日的新来的骑射课夫子是谁?”盛承文正是甲班监生之一,不过却不是因为才学如何出众,而是因为盛家罢了,再加之盛承宣也在国子监任教这一层关系在,是以才被选进了甲班。方才的骑射课一见顾泓之便惊了一惊,想着自己jiejie似乎对这位侯爷别有心思,心中忍不住一动。他心知自己才能一般,对于盛韫玉和这位的事还是很乐见其成的,盛韫玉是他的嫡亲jiejie,若是事成,这位可就是他姐夫了,到时凭着这样一个姐夫,他基本可就能在盛京横着走了,若是入了仕,也不失为一大助力。但奈何他文不成武不就,将近一整堂课被顾泓之手下的助教训得狗血喷头,一时面子上无光,便和另一人借着尿遁出了来,想着临下课了,给自家jiejie报个信儿,撮合一下jiejie的心事。盛韫玉听了他的话,面上没有半分波动,反而眉心微皱,声音冷淡。“我正是为此事而来。盛晚玉早就知道此事,方才带着那位汝阳郡主混进了国子监,那位的心思,恐怕不纯。”“汝阳郡主?”盛承文略一思索,终于想起来这么一号人物,这不就是那个长公主刚认回来的二女儿吗?听阿姊这意思,是说这位郡主也对淮临候动了心思?若是如此,那恐怕就有些麻烦了,这位郡主的身份再加上她那颇受圣恩的长公主母亲,便十分叫人忌惮了。盛韫玉神色冷凝,平日里端庄温婉的气息全然不见,她自然也明白若是竞争起来,自己不如颜夕身份尊贵,确实是一道短板。“那位现在在哪儿?”她定了定神,问道。话音刚落,国子监下课的钟声便回荡起来,盛承文想了想:“如今将将下课,此时约莫是回了国子监为其单独准备好的正和堂,恰在一众堂阁僻静处,我带阿姊过去吧。”盛韫玉点了点头。————————“侯爷,庆历十三年秋,您那时在做什么?”顾泓之闻言,抱着颜夕身子的手臂微微收紧,半垂下眸子直视她。“你问这做什么?”她究竟又打了什么主意?颜夕咬唇,小鹿似的眼睛并没有因为他沉沉的目光所慑,反而十分执着。“这个答案对我很重要。”顾泓之淡淡瞥了一眼,收回目光,脚下步子稳稳当当。“若你对本王有所了解,自然该知道那时我正在漠城抵抗西梁大军。”“在您的记忆之中,一直都在漠城吗?我那时便在邻城云州的定水县中,您有没有可能去过那里呢?”颜夕仰着头连忙问道,看向他的目光灼灼。这条幽径走到了尽头,前面一座正阁,额匾上写着“正和堂”三个大字。顾泓之却在此时脚步骤然顿住,抱着她的手臂也稍微紧了紧。他眼神比起方才不知道锐利多少,若是心怀不轨之人对上,心虚基本早已无所遁形,可小姑娘的眼神清凌凌的,仿佛只是执意的寻求一个答案而已。这个答案,顾泓之回答不出来。说来此事只有他身边亲近之人才知道,虽然对外宣称他受了重伤,可那重伤伤在他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