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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笑意,“来,我瞧瞧伤口如何?”“三姨,今日可是有什么好事?”杜敏朝着天地拜了拜,“定是菩萨保佑,菩萨显灵了,你可知今日我去市集上听到了什么?”“什么?”“宋将军还活着!”宋幼清眸色一深,此事在她意料之中,但她依旧装作不知,“当真?”“我也不知真假,但有此消息,也不是空xue来风,坊间在传,是宋将军的冤魂回来了,皇上封太子殿下为骠骑将军,惹了宋将军不快,将军这是要回来寻仇呢。”“你可知宫里之事?京城有消息传出,说是皇帝如今都不在宫内,宋将军的冤魂入宫去见皇上了,皇上吓得赶忙就逃去了别院。”“还有,你说巧不巧,今日太子殿下刚到军营,外头就下起了雪,众人都说,这分明就是老天都在给宋将军洗刷冤屈呢。”宋幼清一怔,“太子殿下到了军营?”他竟这般拼命,昨日伤得不轻,他还能这么早赶着去军营。“可不是嘛,太子殿下一来,我们常安才是真的进退两难,常安还伤着,哪里能敌得过太子殿下,但好在还有军师能帮衬他。”宋幼清这才想起李承珺来,“军师呢?”“一早有人来报,他匆匆就走了,让你好好休息,别下地乱走动。”杜敏将药凉了些,递到宋幼清嘴边,“容姑娘从前认得军师?我瞧着军师对姑娘不一般。”“嗯……还算熟识吧。”杜敏叹了口气,“既然如此,你可让军师替你想想法子寻一寻你那夫君,你一个女人家的,待在这种地方着实不便,总得有个男人护着的。”杜敏闭口不谈昨夜之事,宋幼清便也不会主动提及,她只是喏喏地应了声,“好。”“害,也不知哪个挨千刀的,丢下你一个人。”若不是知晓宋幼清有了夫婿,她还真就想将她配给谢常安了。宋幼清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回,将空碗推了推,“三姨,我喝完了,想再歇一歇。”“好,你好好歇着,我去忙了,让罗安那孩子陪陪你。”杜敏又替她换了一身衣物,这才离去。罗安在外头探了探脑袋,“主子。”“进来便是。”“主子昨夜为何不带上我?”宋幼清一夜未归,他都快急疯了,可谢将军却是让他不必急,说军师在身侧,能护她周全。如今见着宋幼清躺在床榻上满脸苍白,他气不打一处来,就是这么个周全法的?宋幼清淡淡撇了他一眼,“怎么?想看着我受了伤,再拖着你的尸体回来吗?”罗安失语,也是,他去了就是个累赘,“主子,一早我就将消息放出去了,今日还巧了遇上大雪,如今众人更是深信不疑了。主子为何偏说是冤魂回来了,若说你人回来,众人爱戴,定是让那李驿昀灰头土脸的。”“我只是一个死去的人,众人想让我活过来,只不过是惋惜,若等我真的活过来了,到时候也只会背负欺君瞒世的罪名。”“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做?”宋幼清勾了勾手,示意他靠近,“你只需……”……营帐中,谢常安一身甲胄端坐在旁,气势完全不输一侧的李驿昀,但若仔细瞧,都能发觉,两人面色皆有些苍白,不过都是强撑着罢了。“谢将军,听说你身受重伤,如今可是好了?”“多谢太子殿下记挂,已无大碍。”“伤自是要好好养的,我大梁日后还需倚靠谢将军呢,皇上体恤谢将军,不忍将军cao劳,便派了本宫前来,日后军中之事便可交由本宫处置,谢将军还是安心养伤。”谢常安暗暗讽笑,皇帝确是封了李驿昀骠骑大将军,可并未撤了他的职,而李驿昀这是想架空了他的权力,“太子殿下来了军营,谢某自是全力配合,可即便如此,太子也不可乱了纪法,太子说皇上封你为骠骑大将军——”谢常安失笑,“那圣旨呢?”李驿昀身子微微前探,“谢将军不曾见到圣旨吗?”谢常安坦然,“不曾。”李驿昀凤眼微眯,“谢将军这是在与本宫说笑呢。”谢常安回身觑了眼副将,“你可曾有见过?”“末将也不曾。”李驿昀身边的侍卫一把抽出剑来,“放肆,竟敢戏弄太子殿下。”李驿昀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谢常安,有些话可不能乱说,若是传到了皇上耳中,别说你的将军之位了,项上人头都可能不保。”“谢某哪里会欺瞒太子殿下,别说圣旨了,就连传圣旨之人谢某都未曾瞧见过。”谢常安闲然地饮了一口温水,“太子殿下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了,谢某可不敢接啊。”李驿昀右手缓缓收紧,腹间伤口隐隐有些撕裂。他不傻,一来一回几句话,他也明白了,想来是王岩在路上出了什么意外,圣旨并未送到北域关来。可李驿昀依旧装作无事,“谢将军可真是厉害,派了截了兵符不说,还截了圣旨……这是想要造反吗?”“太子殿下说什么?谢某怎么不明白。”话音刚落,李驿昀便回想起昨夜那个捅了她一刀的女人,如今瞧着,这事想必也是她的手笔。见着谢常安揣着明白装糊涂,李驿昀不怒反笑,“我昨夜见着一个人了,谢将军也认识。”“哦?”谢常安手微微收紧,“谁?”“苏澜。谢将军想必已经见过她了吧。”谢常安眉头一拧,“谁?苏澜?晋王侧妃?”李驿昀凝视着谢常安,他的任何异常都逃不出他的眼睛。“太子殿下说话越发古怪了,她不是在京城吗?为何说我昨夜见过她了?”谢常安又看向副将。副将更是茫然地摇了摇头,“属下不明白太子与将军说的是谁。”这两人在李驿昀看来皆为一唱一和,明知有问题,可又让人抓不住丝毫破绽,“是吗?那或许是我昨夜看走了眼,她去了九龙山替晋王祈福,怎可能出现在这儿。”“想必是太子殿下舟车劳顿累着而花了眼了,来人,送太子殿下去休息吧,过几日还有硬仗要打,到时候可都得靠太子殿下呢。”知晓李驿昀在赶人,李驿昀也不自讨没趣,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既然如此,那本宫先回去歇着了,不劳烦谢将军相送了,本宫认得路,谢将军还是好好养伤才是,伤着了,切不可硬熬着。”“太子殿下慢走。”李驿昀走出营帐,回望了一眼,冷哼一声。“去给我找一个人,她受了伤走不远,应当还在北域关内,把每家每户都给我搜一遍,找不着不许回来。”“太子殿下要寻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