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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崩坏if:墨的囚徒结局(做成小喷泉、缎带与人体彩绘

    故事发生在第20章之前,如果墨没能窥探到女主人心中的一角。

    也没有被分享她心爱的小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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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卧内,一堆各式各样的枕头在床上搭成一个小堡垒。猫咪就懒洋洋地窝在其中,用一截玉臂遮挡住沉静的灰眸。

    在他软烂的下体近乎要坏掉、整日不知羞耻黏黏糊糊地往外淌水、只好隔绝在小房间内独自度过漫漫长夜的那段日子里,女主人曾忙里抽闲,把从前收集的抱枕都找了出来。

    反正她已经有了一大只暖烘烘的贵宾犬了,怀里没位置了。

    突然玩性大发的女主人一趟一趟地去而复返,拿着长短不一的软方块,像叠乐高一样把坐在床中央不知所措的猫咪围了起来,直到从外面只能看到一个不断左右顾盼的小脑袋。

    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小学生级别的幼稚主人——以及参和进来凑热闹的小狗狗——在床边绕来绕去,无语地用手背遮住了微微抽搐的嘴角。

    因为主人一天到晚都不在,有些寂寞的金又来小城堡里sao扰新来的小伙伴了。

    狗狗的下巴抵在软绵绵的城墙上,伸出手玩闹似的戳了戳白皙的胳膊,毫不知情地打断了对方的思绪。干燥的掌心包裹着冷玉般的手指,男孩与敛去深沉的美目对上,琥珀色眸子里亲近中带着一丝仰慕。

    被一路保护到现在,金真心觉得,要是他也能够成为这样温柔又强大的人就好了。

    也成为有用的,可以去帮助别人的人。

    坚信着给予比得到更加让人容易获得幸福,过多的索取只会让心变成无底洞,最终在空虚和煎熬中达成自我毁灭。

    墨被扯着走了一大段路,落座在书桌前,饶有兴致地把玩小孩暗戳戳送过来的书签。金在正上方用鲜红描绘出一只圣洁的知更鸟,下半部分用抒情的爱德华字体写下了一首他最喜欢的小诗。他给自己做了一片,为了安利狄金森又给另外两人一人发了一个。

    有些固执的孩子气,什么都要选一个“最喜欢”,很容易让人读懂,也很容易就能被讨好。

    说不准这个特点究竟是好是坏。

    ……

    如果我能使一颗心免于哀伤

    我就不虚此生

    如果我能解除一个生命的痛苦

    平息一种辛酸

    帮助一只晕厥的知更鸟

    重新回到巢中

    我就不虚此生

    ……

    诗句过于高尚无私,让墨不禁有些啼笑皆非。

    玩人淡如菊人设的,要么是真的淡泊名利,只求一份遗世独立的自在安宁。

    要么就是故作洒脱,实际上心中有所求,但是表现出来的话太容易见笑于人,为了不自取其辱只好将那些念头深深埋进心底。

    初昕单手将猫儿制服住,牢牢按在书桌上,另一只手勾起一缕青丝,像攥着缰绳一般迫使他仰起头,艰难地朝后看去:

    “啧……你这家伙,怎么净爱干些蠢事,上赶着给自己找麻烦。”

    “抱歉,让主人看笑话了。”

    似曾相识的对话和场景刚让墨勾起嘴角,就感到女主人的膝盖霸道地挤进他的腿间,碾上挂着好几个环的脆弱。屁股被顶得高高撅起,迫使他将脚尖踮在地上。身体在挤压间本能地瑟缩,股缝中已然有了些许湿意。

    “看看你这副柔柔弱弱,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样子。”被气笑了的女主人带着狠戾的气息俯下身,与暗藏晦涩的眼眸对上,深吸一口气,声线稍稍回暖:

    “我就一个人,你都完全挣脱不开。你自己想想,你玩得过别人么?到时候,怕不是一进去就被撕成碎片了吧。”

    闻言,墨一阵怔然,灰眸中的乌云散去,竟是透出几分哑然。主人啊,交易所又不是什么帮会,可不兴暴力那一套。

    刚想到这里,又忆起了自己是如何被简单粗暴地搞成试用品的,觉得有这么一个前车之鉴在,主人会误会也不意外:“啊……主人放心,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同样的招数,第二次就不奏效了。”

    “哦,看来你已经想好了。”

    看着纤弱的男子被压在桌面上、双手束在腰后、青丝凌乱、却风轻云淡的样子,女主人的声音轻柔的可怕,像一片飘落在活火山上的雪花。

    没办法,谁让她挑中的宠物全都随了主人,一个两个的都不怕死,骨子里自带一股倔劲儿和狠劲儿。

    都是她最欣赏的样子。

    “砰——”的一声,墨被轰出了书房。

    前领导派人来忽悠了几句就心生动摇,觉得非自己不可,准备去赴汤蹈火燃烧生命了?行,随便他怎么折腾那具破破烂烂的身体。这小玩意儿的心一看就不在这里,早就去意已决,难不成还要她巴巴地拘着他,不让他走?

    拿她当跳板的心机玩意儿,赶紧滚。

    墨苦笑着整理了一番仪容,手指扫过领口处,握上金色缎带和水晶铃铛,稍作迟疑后还是解了下来,仔细折好收进口袋。

    “老师,你去了那里一定要小心哦?”

    立在阴影中的金突然开口,收获了一个安抚性的笑容,然而这并没有让他安下心来。老师要去做重要的事了,但他总是喜欢逞强,这可怎么办啊。像一个靶子一样突然出现,万一又遭到报复的话可怎么办。

    贵宾犬仿佛已经看到了小猫咪缺胳膊断腿的凄惨样子,差点就抓住他的手不让他走了。顿了顿,期期艾艾地轻声追加了一句:“加油哦,我会想你的。”

    金其实想问,老师会不会也想他,但是老师说不定会变得很忙,所以还是算了。

    哎,都说了交易所不是什么黑帮了,稍微对他有点信心啊。

    信誉为零的男子笑得格外璀璨,仿佛被捉摸不透的启明星点亮了色彩:“小金你放心,好好陪主人。想我了的话,就来交易所找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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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的人,来的倒是比预想中的要早。

    为他们的疏忽诚恳地向女主人道歉赔礼,毕恭毕敬地把事情描述成一场误会,希望可以用新的宠物将调教师替换回去。

    调教师恰到好处的露出几分带着歉疚的意动和留恋,着实有些左右为难。然而,事实是他每日闭目养神的时候,都在一遍一遍的重复整理自己的记忆,将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一一整理出来,把可能隐藏在幕后的对立方列成名单。整份报告就储存在脑海里,期望某一天能派上用场。

    虽然早已下定了决心,但调教师仍然为有所亏欠的女主人做足了面子,帮她要到了可以随意去探望他的许可。

    然后说了类似于“绝对不会让别人触碰小墨的身体,主人可以安心使用”的话,结果火上加油,让初昕冷笑着直接把他赶出门。

    啊……

    应该没关系的,小金会哄好主人的。

    这般思索着,芙蓉面上浮起自嘲之色。

    上头决定接回自己这个小炮灰,主要是为了给他们这一派的人吃一粒定心丸,以展示他们对忠仆的庇佑和仁厚,让己方的人更加坚守立场。

    这些象征意义比他自身的价值要大很多。他知晓的那些情报,肯定会再三查核,并不是非他不可。虽说他离开的时间不算长,但是内部的工作人员不知道替换了几轮了,总会有新的调教师顶上他之前的位置。

    做人最关键的一点,就是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要。没有谁是不可替代的,所以不可以松懈,继续去争夺吧。

    迎上各种隐秘的打量,无处不在的压迫感和排斥感瞬间笼罩了他。调教师再度拾起了无懈可击的笑容,一步一步走向最深处。

    对,这就是他心心念念想要回到的地方。

    若是让主人知道了,肯定连讥笑的力气都省了,会直接挥挥手,让他赶紧消失在她的视野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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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客来访。”

    “……”

    “——?”

    哦,是在叫他啊。

    教室里,大型犬从背后紧紧拥着教师,不肯撒手。鼻尖埋在颈窝里来回的蹭,期间还要不安地瞥向女主人,有些担心她会吃醋。

    初昕大马金刀的在一旁坐下,表情冷淡,任由二人(主要是小金)你侬我侬的黏在一起。

    她像不像鸟人?

    不像?

    她怎么总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帮牛郎织女相会的鹊桥呢(笑)

    都去死吧,狗男男。

    “主人……”

    猫咪眉眼处的一扇银色面具还未摘下,先软软地唤了一声主人,探身过去轻轻揪住她的衣摆。修长的腿跨坐在金的膝头,上半身前倾,腰肢摆出妙曼柔美的弧度,小心翼翼地向初昕靠了过去。

    半边面具做工精湛又简约优雅,露出一双妩媚的桃花眼和含笑的檀唇。媚眼明明带着撩人的小勾子,其确切的神色却似雾里看花般虚虚实实,假面隔绝出疏离感,无端引人探究。

    初昕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住一般,划过红润的唇瓣和挺翘的鼻梁,在倒映着月色的清潭中流连忘返,细细描绘着每一处线条与阴影,然后:

    “嗯。见过了,就走吧。”

    比上次停留的时间稍微长了那么一点点。

    小宠物们皆是有些汗颜,忆起了女主人之前造访时的作风。高挑的女性身着一套压抑冷漠的黑西装,红唇烈艳,浑身的狂气宛如暴风卷席而来。

    她把调教师叫了出来,定定站在他面前,低头将黑墨镜拉下半寸,露出凌厉的眼。

    哟,没死啊。

    还没等调教师的脸上绽放开笑容,初昕重新将墨镜架上鼻梁,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物件,“啪”的一声抛进他怀里,二指并拢一撩刘海,半句话也没说就这么转身走了。

    同样一袭黑西装黑墨镜的金远远朝他颔首,也跟了过去。二人来去如风,让围观者陷入沉默,分不清这究竟是来砸场子的还是给调教师撑场子的。

    所以说啊,主人,不是黑社会啦……

    求主人不要不开心了……用小墨的身体消消气吧?舍不得用在小金身上的玩具,都可以在小墨身上试一遍哦?

    大老远的跑来一趟,请务必玩得尽兴。

    女主人确实觉得挺不爽的。她抬头环视了一番,发现这间教室里新奇古怪的小玩具可真多。不过,她又不是嫖客,来了就是干,太没情调了。

    没兴趣。

    猫儿干脆匍匐在地,缩成让人心生怜惜的小小一团,拿娇嫩的脸蛋去触碰女主人的脚踝,怯怯地抬眼哀求:“求求主人……都是小母猫太欠干了,求主人惩罚小墨吧……”

    初昕胸腔中发出几声闷闷的嗤笑,掐着墨的腰把他提起来,扣住他的下巴,让他看清自己眼底的暗火。

    我看你是自己想要了吧。

    小撒谎精,把我用完就扔是吧。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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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跪在大理石地板上,一双白皙的手细细抚过他的每一寸肌肤,把优雅得体的男性一点一点妆扮成臣服趋奉的模样。

    膝盖被拘束棍固定成无法并拢的姿势,手腕和脚腕被十字铐链绑在身后。铁链在挣扎间发出“哗哗”的撞击声,霸道地将教师困在原地,让他只能扭着腰肢继续接受惩罚。

    他浑身上下被脱得只剩一件轻薄的白衬衫,在半裸状态下遮遮掩掩,更显狼狈诱人。温水从头顶潺潺浇下,打湿仅有的遮羞布,让透明的布料密切贴合在妖娆的身子上。

    乌发散落,粘在侧颈与胸前,繁密的青丝似花树的枝桠。冰雪般的美人仿佛要融进灰白的背景里,两朵红梅和粉嫩玉茎欲露未露,是雪景中唯有的色彩。

    水润的唇瓣轻启,吐出轻细飘渺的低吟,满满的诱引之意:

    “主人啊……主、啊哈……小roudong被撑得好大,要坏掉了……”

    四根金属小棍子毫不费力地插入马眼,扩张器被一点一点拧开,使铃口大张,动情地吐出yin水。黏腻的roudong十分有韧性,顺着钢圈慢慢绽放,逐渐露出艳红色的内壁。

    “乖,把这根吃下去。”

    “嗯、嗯……是……小母猫的前面要被大棒子干了……啊、啊啊……!”

    在带着颤音的娇吟中,一根空心金属自慰棒抵上yinjing头,滑入准备好承欢的xiaoxue。越往进塞,棒子的直径就越粗,夹杂着痛意的饱胀感让性奴难耐地拱起腰,吟叫越来越高昂婉转。

    玉茎将按摩棒吃进去一半,最粗的中央部位卡在湿润的xue口。roudong紧绷,吞得很是吃力,女主人捏着顶端的钢球缓缓捻动,再打着旋猛地按进去,把roubang塞得胀大了一小圈。

    “呃、哈……啊啊、进、进来了——!cao得好猛啊主人——!”内壁突的被刮蹭,一大股子sao水从马眼棒顶端溅了出来,奇异的酸痛感使小性奴僵着身子尖叫出声。

    脱力的身体软软倒在男孩怀里,被手足无措地搂住。胸口在剧烈起伏中浮起一层薄汗,混着水珠从一片白腻的肌肤上滚落,淌过平坦的小腹,没入腿间的私密处,色情唯美的让人只想一颗一颗的舔干净。

    黑色睫羽脆弱地扇动,美目带着愧疚看过来,就要支起身体伸出舌头为女主人清理手指:“对不起咕……唔嗯、对不起主人,让小墨帮主人清理掉……”

    女主人拿起花洒,温热的激流冲刷过被迫立起的棍身,让小尾巴自己精精神神的翘了起来:“没事,来好好冲洗一下。”

    实心的roubang被稍稍一碰,就有一大片酥麻快感猛地炸开,让没有预料到的小母猫爽得大声喘息,顾不上思考,胡乱晃着奶子去迎接激烈的水流:

    “唔嗯——!谢谢主人、小母猫的roubang好舒服……好烫啊……要到、不、呜……!”

    飘飘欲仙的快感让墨的大脑一片浑噩,深深埋入guntang的怀抱里。他仰躺在宽阔的肩头,灼烫的硬挺抵上股间,xue口近乎能勾勒出性器的形状,期待地随着呼吸开始蠕动,想要把它吞下去。

    墨被绑成一个可爱的小团子,粉嫩guitou顶端的钢球不断流出粘腻,整个人像细白软糯的雪媚娘,被银叉戳了一个小口,马上就会有可口的奶油从小洞中溢出。

    “呵……里面黏黏乎乎的,也冲洗一下吧。”

    真是遗憾,这是陷阱。

    嗯,小母猫早该预料到的,如果不是刚才太过舒服的话。

    硅胶管插进按摩棒中心的小孔里,注射器反向将清水注入尿道。玉茎本来濒临高潮,被突然堵了回去,自然满是抗拒地抽搐。小尾巴突然变得十分有活力,棍身上的青筋伴随心脏剧烈地跳动。

    束在身后的手仓促地攥紧男仆的衣摆,被结实的手臂嵌入卷毛犬的怀抱中,身后强烈的心跳与他的不相上下:“小、小金,抱紧我……呜呜、主、噫呀啊啊啊啊——!前面被、小母猫被中出了啊啊啊、被cao怀孕了——!”

    水流cao过敏感的前列腺与膀胱口,使小腹缓缓涨起,整个过程酸爽又漫长,让性奴喘不过气来。下体的感受太过复杂,墨一边挣扎着摇头一边浪叫,身后的银链又在拉扯间发出清脆细密的声响,为这场艳丽夺目的表演助兴。

    胶管从性器中拔了出来,小性奴被灌满水,做成漂亮的喷壶,guitou顶端润亮的银色小球还映着嫩滑的粉,一汪清泉从小孔内泊泊流泻而出。

    痛苦、舒爽、又是痛苦、如今又是爽快,情绪和身体坠入深海又被抛上云端,大脑已然一片空白,将掌控权彻底交了出去:“好多、好多呀!嗯主人、小母猫xiele好多、嗯——!啊哈、不……哦不要按着、哼啊——”

    排泄欲一下子被满足,脱力的身躯融化在背后的暖意中,唇间溢出似凄婉似快活的呻吟,让禁锢在腰间的手掌失控地收紧,加剧了水柱的流速,也让娇喘变了个调。男孩浑身燥热,早已失了语,下体胀得发疼,本能地在黏腻的股缝中来回摩擦,妄想隔着湿透了的裤子就这么直接干进去。

    对不起,老师这样太色了,贱狗狗忍不住了,好想zuoai……

    谁让小狗勾天天抱着女主人的腿,不停地念叨“万一老师真的死掉怎么办?!”,烦得她三天两头的当鹊桥。

    所以他也在惩罚名单里面。

    两只小宠物都好难受,都好空虚,好想被亲吻,好想被进入。主人会一直这样,一直把他们当作漂亮娃娃玩下去吗?

    水流渐渐平息,扩张器“啵”的一声被抽出来,留下一个合不拢的糜烂小roudong。墨的意识昏昏沉沉,刚觉得说不定能换jingye涌出来,就又被内射了一发:

    “啊啊……roubang坏掉了、呃……要射……不、又cao进来了……一直在喷水……”

    眼神变得涣散,口中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被射满的酸痛和泄身的爽快不断交替着进行,快要把他折磨疯了。

    初昕挑着换了一个喷头,让粉色猫尾巴像花洒一样喷射出细小水柱。猫儿一直射个不停,情欲不断堆积,最终让他哽咽着哭出声,被放平了上身。脑袋枕在僵硬的大腿上,晶莹水珠源源不断的射在自己身上,甚至与挂在脸颊的泪珠融为一体。

    求主人……求主人……sao母猫好想高潮啊……前面已经被插坏了,求主人干进小sao逼里把roudong都玩坏吧……

    真的是,主人一贯的作风,好想被大jibacaoxue啊……喂jingye给sao母猫吃……

    小金的大jiba,cao进saoxue里挠一挠……好痒,吃不到,要疯掉了……谁来摸摸sao母猫的奶子……呜呜——!要用奶子去了——!

    “啊……要是能摆在花园里面就好了。”

    女主人用脚尖来回挑逗硬梆梆的小rou棍,变换着角度拨弄喷头。性器在疼痛中感到一丝慰藉,让墨急切地挺胯,去追逐触碰和践踏。早就在溢奶的乳尖也被男孩暴力拧起,爽得小母猫直翻白眼,竟是从翕张的菊xue中喷出一股yin水,在sao奶子和废物roubang被凌虐时小去了一次。

    乳孔被掐成一道小缝,十分敬业地四处喷溅乳汁,涎水从嘴角蜿蜒而下,猫儿整个雪白的胴体全都缀上了玲珑剔透的水晶。

    要是小喷壶能够被装在室外的花园里就好了。冰雪塑成的精美雕像,被琳琅满目美不胜收的花中皇后环绕着。清晨时分,阳光穿过云层,分出一条条闪耀的缎带,抚过窈窕的身子和花瓣,为背光的幽暗影子镀上一层白金薄雾。

    满身的碎钻折射出璀璨的光,如晨曦时分的露水般脆弱,是仿佛要消散在朝晖中,令人想要挽留的珍稀美丽。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乳白从马眼里流了出来,更多还残留在无法恢复紧致的甬道中,被花洒用激流细致地冲刷干净,将瘫软无力的身体刺激得一弹,又重重砸回水潭中,再次达到了干高潮。

    失神的眼倒映出模糊的身影。墨双唇微启,茫然地吐出舌尖。

    主人,要不要用嘴巴?

    “呵。”

    小舌头被推回去,下颚被捧着阖上。

    不给你吃。

    ---

    高潮禁止哟。

    每次主人来的时候,都会被当作洋娃娃,穿得漂漂亮亮的摆在一旁。

    或许可以获得一点轻柔的爱抚,让饱胀的奶子溢出乳汁,但那只会让他更加渴求。

    这样的惩罚……哼,主人惯用的把戏……

    也太有用了吧。

    小母猫差一点就要跪爬在地上,摇着屁股哭着求主人把他带回家,只要能被大jiba使用,其它的所有一切都可以抛到脑后,什么都不要想,只看着主人和小金,被guntang的jingye射满全身。

    纤柔洁白的胴体虚虚掩在桃色丝带下,层层叠叠包裹住,宛如一颗珍珠被置放在绸缎中,格外美艳。宝贵的礼物静静侧坐在光洁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等待被开封,周身悄无声息。

    “主人……”脑子变得这么yin乱,每天都想着那一档子事,真是恼人的很。

    一丝苦笑刚浮现在嘴角,就听到教室门的开合声。脚步声逐渐靠近,心头在熟悉的气息中情不自禁地涌上欣喜。

    稍等一下。

    可不能这么简单就被驯服。

    一直企图负隅顽抗,却快要被空虚寂寞折磨到崩溃的小性奴这样顽强地坚守着高地。

    再稍微努力一下吧。

    指腹微凉,触上温润细腻的侧脸,顺着下颌线来回摩挲。猫儿乖顺地偏了偏头,含住女主人的食指不肯松开。湿滑的舌尖模拟接吻的动作,缠着指尖一圈圈地打旋。

    缎带掩住了眸底的春色,修长的雪颈戴着一个项圈,于后颈处系了一个漂亮的粉色蝴蝶结。金暗藏私货,翻出和自己同款的水晶铃铛扣在喉结下方,妄想靠这个把教师重新变成主人的小宠物。

    丝带缠绕在胸前与胯间,遮挡住两片梅花瓣和硬挺的yinjing,欲盖弥彰,绮丽的色彩反而让私密处更加引人注目。手腕被松松垮垮地束在一起,明明稍稍施力便能挣脱,过分乖巧的佳人却只是安静地垂首等待。

    高大的身躯一前一后的逼近,也未令他做出仓惶之色,只是试探性地抬起双手,摸索着抓住身前人的衣襟。宽大的掌心包裹住清瘦的肩头,让小猫被体温烫得瑟缩了一下,像没有爪牙的无助的动物幼崽,逆来顺受地依偎在可靠的怀抱里。

    “唔……?呀!”

    有什么带着毛刺的棍状物刮上两个湿粘的xue口,粗砺的触感还在往小roudong里边儿探,刺得猫儿又痛又痒,发出一声惊呼:

    “啊……不、好痛呀……这……?嗯不——!”

    rouxue内被“咕叽咕叽”地搅出水泡,猩红内壁在毛刺的折磨下痉挛不断,却又渴望地将小棍子紧紧绞住。绒毛忽地抽出,带着清水和长长的粘丝落入小碟子里,引起猫儿的高声哭喊。一阵摩擦声后,难以忽视的痒意自敏感的小腹和后腰扩散开来,让喉间的哽咽愈发破碎。

    水做得小母猫埋在女主人怀里,十指攀附在胸口,慢慢腃缩起来,在求饶间又给出了让人无比心怜的反应。眼前和胸前的桃色丝带被慢慢润湿,几块深粉的痕迹逐渐蔓延扩散,直到光洁的脸蛋和双乳也被水迹浸得光润透亮。

    可怜的样子惹得初昕捧起他的下颚,用指腹拭去眼下的泪痕。脸旁的动作柔情似水,笔杆却在下面恶劣地挠过玉茎根部,让猫儿浑身sao痒地扭腰,甩着小尾巴让yinjing头戳上女主人的手,被毫不留情地赏了个弹指。

    别信他摆出的这副无辜模样。小猫咪心里的主意可是大的很呢。

    但是金受不住这个。

    手一松,画笔“啪嗒”一声跌落在地,带着sao味的颜料拉出一道长长的痕迹。他满面绯红,额头埋在教师的颈窝处,发出粗重的低喘。

    好主人,他知道错了,快饶了他吧。他已经无法再作为帮凶去做这些yin秽之事了。

    “唔,你看我,差点忘记了。”

    初昕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从口袋里拿出瑞士军刀。刀背冷硬,贴上冰肌雪肤,危险的刀尖钻入了乳沟与丝带的缝隙间,一点一点向上划去。

    墨这下可是真心实意地打了个寒颤,惴惴不安地咬住下唇,不敢再动弹一丝一毫。在一片漆黑中听到了丝帛撕裂的声音,遮住乳尖的粉色缎带自中间断开,悄声无息地滑落在胯间。一阵凉意袭上胸口,让颤巍巍的樱桃更加硬挺。

    “呜、主人……啊哈——主人,这可真是……”

    “咔哒”一声,利器回鞘,女主人的掌心覆上赤裸的后心,让担惊受怕的墨一下子松懈下来,彻底瘫倒在对方的臂弯里:“哈哈,不怕不怕。小金,就在这里画,明白了吗?”

    手掌来回抚摸着蝴蝶骨中间的沟壑,再轻轻拍打脊背,动作像哄小孩入眠的母亲,眼底却闪过暗芒,迫使脱力的男孩在玉肌上绘出高洁淡雅的花朵。

    ……请让这折磨快点结束吧,已经到极限了。 x2

    ……

    ……

    睡着了啊。

    小动物无知无觉,赤裸裸的窝在恶人怀中,下腹用粉色勾绘出魅惑的yin纹。那纹路形似桃心与zigong,涂抹在性感的人鱼线之间,孕育着令人心悸的妖异美感。

    洁白脆弱的蝶翼不再扇动,蝴蝶在清丽无瑕的花瓣上滞留,醉倒在纤尘不染的花冠中。

    ……

    呼……

    暖暖的……

    ---

    长发调教师拿教鞭敲了敲黑板,春风满面的问道:“好了各位同学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满教室的宠物和调教师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作答。

    啊不是,前.金牌调教师君,这幼稚的语气是怎么回事。你把交易所当成什么了,学校吗?

    ……虽然你的文化课蛮有意思的。

    不过对宠物们来说,最重要的还是实践课吧。

    面对这些混杂着好奇求知和反对抗拒的疑惑,教师双臂交叉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啧啧啧……完全陷入了误区啊,各位。

    按照客人的需求将漂亮的小宠物扭曲成他们理想中最喜欢的样子,这种讨好主人的方向是错误的,只是把宠物们当成消耗品罢了。

    宠物们需要有自己的个性和喜好,有趣的文化课能让他们挖掘自己的特长。这样,在为主人解闷的时候,才能创造出“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效果。

    光是让主人的rou体感到愉悦,是不合格的。真是的……之前教你们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足够的未知和探索才能让宠物们得宠的时间无期限拉长哟~

    从理论上来讲,这是一种通过增加沉没成本,从而达到套牢主人的方法!

    ……哦、哦哦!

    听起来很是有几分道理呢。

    不愧是前.金牌调教师君!

    啊哈,不能直接称作现.金牌调教师君吗?

    唔……应该可以吧啊哈哈哈——

    无处不在的沉郁气息变得爽朗了一点。一群提前步入暮年的年轻人们开始转动空茫僵硬的大脑。细细密密的小齿轮推着这座古老的机构重新步入正规。

    人群渐渐散去,罕见的能听到细碎轻快的交谈声。空荡许多的教室里,除了笑眯眯的金牌调教师,还有二人尚未离去。

    两派人对上视线,方才刚被点亮的气氛瞬间被灰败与敌意所充斥。调教师一边慢条斯理地收拾教材,一边礼貌地询问:“二位这是……”

    “你不觉得这种做法太自以为是了吗?圣母婊行径稍微收敛一下啊。”

    其中一人正颜厉色地开口指责,对授课内容表达了极大的不满,宛如在斥责歪门邪道一般。更加冷静的那一位抬手,虚虚阻拦了一下有些激动的男性:

    “啊……我的同伴的意思是,虽然我们十分敬佩您,但是这种给人希望再让他们陷入绝望的作风,恕我们不敢苟同。宠物只需要精致乖巧和耐用就够了,个性什么的,实在是……”

    “我就有话直说了:一开始就让那群性奴认清现实,不要抱有妄念比较好。未知和探索……有够好笑的,没有哪个客人有那种闲工夫。宠物天天唧唧歪歪的自说自话,恐怕过不了几天就会被退货了,你根本就是在误人子弟。”

    “喂,稍微礼貌一点啊。老师也是为大家着想的,只不过有点天真罢了。那一番理想主义者的发言……太过脱离现实了。”

    对一唱一和的二人,教师露出一个满是包容和安慰的笑容,背后仿佛升起了圣光:“是在担心这个啊……不要害怕,审核机构正在整顿中。等漏洞修复后,筛选出来的就全都是有耐心有责任感的绅士主人了。调教出能够给主人的精神世界带来慰藉的宠物,才是我们应当追求的格调啊。”

    说到这里,他的微笑中带上了一丝怜悯,一字一顿的说到:“那种只把宠物当成人rou飞机杯的没、品、的、家、伙,再也不能在这里下单了。真、是、遗、憾。”

    对面的表情瞬间阴沉下来。一条原本畅通无阻的财路被拦腰斩断,好不容易晋升成调教师却得不到多少权力。古板派的管理员们自喻为所有宠物的救命恩人,作为调教师被条条框框束手束脚,需要在交易所里当一辈子的仆人。

    刚刚尝到些许甘甜的自由,能够将一腔愤懑在性奴身上发泄出来,看原先与自己同等级的人在自己的鞭子下瑟瑟发抖,把人格像揪橡皮泥一样捏成无条件服从命令的空壳,再将玩腻了的烂货转卖给有钱人……

    像他们这样的人,也能成为掌控的一方,这不好吗?这一点地位,本来就是他们辛辛苦苦拼搏才得来的啊!

    格调?嘴上说说倒是轻松,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谁要做啊?!什么挖掘每个宠物的闪光点,把他们变得更加可爱耀眼讨人喜欢……谁要陪你玩老师学生的游戏啊你这个圣母婊!

    唔……这番话说的,好没品哦。毫无内涵、暴殄天物、只想着省事偷懒的等闲之辈。

    听过一句话吗?怯者愤怒,抽刃向更弱者。多上上文化课吧。

    轰——

    气急败坏的家伙一拳捶上桌面,高声嘲讽道:“故作清高的东西,到了手的权力都要巴巴地推出去!自己想做有钱人的狗,别拉我们一起下水啊混账!”

    巨响过后是一片静寂。调教师带着不解的神色,歪头:“嗯……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明显是只猫啊,怎么会是狗呢?”

    ……

    一拳打在棉花上,蚌埠住了。

    “你到底是……啧!你做这些事情,又能讨得什么好?除了能得到一点好名声,得到一点称赞,什么都捞不到,还是个一无所有的高级性奴。不想着怎么跳脱出这个身份,反而去把自己人的路堵死了,真是恶心……”

    面对因悲愤而不自觉向他逼近的同事,教师一手抱着书本,另一只手闲散地插进衣兜里,毫不在意自顾自地下达了结论:“嗯……看来我们无法理解彼此呢……只能说人各有志吧,你们开心就好~”

    灰眸中闪烁着诡异的跃跃欲试,竟是让火冒三丈口不择言的二人后背发凉。整个事件即将尘埃落定,再在这里闹出事,等来的只有更严重的事后清算。他们不过是边缘人物罢了,没必要为了争一时口舌之快而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欸——

    目送二人的背影离开,调教师竟是发出一声遗憾的长叹。

    回到自己的房间,墨单手将衣扣一颗一颗的解开,任制服随意地落至腰间,让后心处的玉兰花在幽暗的屋子中绽放。

    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主人送给他的折叠刀。玄色刀刃自刀柄中转出时发出了清脆的哨音,袖珍刀具在外表上敛去了利器应有的锋芒,只剩一抹阴影躺在雪白的手心里。

    墨握着它,在空中画了一个大大的弧度,斩出清越锐响的啸声。

    没能用到好可惜哦,都说了这里不是什么帮会了……

    窝在赠送于他的鲜花与盔甲中,墨盯着穿透灰尘的光束,思维渐渐发散。

    做这些事情,是为了什么。

    对啊,身为一个低贱的奴仆,突然有了翻身做主人的机会,怎么能够不好好把握住?

    闷闷的嗤笑回荡在屋内,刀尖在虚空中绘出一个大大的黑洞。

    格局小了。

    他们格局太小了啊。

    他的目的,就是在有限的生命里,做一件不得了的大————事。

    大概有这——————么大。

    成为那个吹响号角的导火索,让绚烂的花火在夜空中怒放。所有人都在注视头顶上方遥不可及的壮丽烟火,只有他独自挂念着火树银花盛开的原因。

    就是他自己。

    如此才算不虚此生。

    眼前炸开一片血雾的那一瞬间,他只想着要抓紧这次机会。当那两团蜜糖因他而淌出悲伤的时候,他反倒是想真心实意的笑出声。

    被小金藏到主人那里,再生龙活虎的重回旧地。

    大家好,真是遗憾。我们都想把交易所改造成自己最喜欢的样子,可惜是我更胜一筹,赢了个彻底。

    请憎恨我吧,请将我牢牢记住,让我存在于各位的记忆中,让我的精神得以延续。

    这样臆想着。尽管没几个人在乎他的经历,除了他自己根本就没人承认这项壮举。

    在胡思乱想中,变得过于膨胀的猫儿突然惊醒过来,笑着捂住额头。真是有够好笑的,完全是在自我满足。

    涣散的视线落在墙角的灰白光点上,逐渐焦距。顺着那一小块白色的源头看去,角落里的镜片折射出银色的倒影。墨爬过去,侧着身子,努力从镜中分辨出背后水墨的形状。

    粉色玉兰花啊……

    那孩子可真是……

    他做得这些事情,并不值得小金的感恩,但是能够被这样挂念着,好开心啊。那双眼里不自知的仰慕,让他的心都被填满了。

    他有着年轻人们最普遍的主流梦想,希望可以成为“某个人” – Be somebody

    要是永远不卑不亢、善解人意、才华横溢、胜券在握的高大形象能够被好多人记住就好了。想要变得特殊,想要脱离既定的、平庸的人生轨道,以奴仆之身一步步登顶。

    而不是……

    不是……

    像所有无能为力的宠物那样,在空洞与寂寞中,向主人献上无望的爱意。

    溺毙在转瞬即逝的短暂快乐中。

    ……

    ……

    满脑子都想着亲吻与拥抱,真是太没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