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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自在。往年也是如此,基本上生日蜡烛吹了,就没林执什么事了,表面上是给他过生日,但实际上快乐都是他们的。简熹瞥了眼徐白手上混着红石榴糖浆的龙舌兰,“你确定你可以?”“当然,”徐白坐了回来,喝了一口:“保证不会为你创造任何一个觊觎我的机会。”“我主要是,怕你酒后乱来,”简熹小声提醒,“毕竟我们住得这么近,女孩子都是要有防范意识的,你说对吧?”“……”“一直很想问你们一个问题,”江允决定挽救一下局面,“你们是在交往吗?”齐瑞和陈璐也看了过来,“实不相瞒,我们也……一直觉得你们在暗度陈仓。”“因为你们的对话听起来很像是情侣间在赌气时互放冷箭的样子。”江允将林执还未动过的蛋糕拖到面前,叉了上面的一块巧克力,边吃边道。简熹反应过来,非常耿直道:“并不是,他不是我的理想型。”“怎么可能,”对面的徐白也道:“谁会再找同行当女朋友?简直是二十四小时不停见面,是人都会疯掉吧?”简熹冷笑:“别人会不会疯,我不知道,但是跟你,肯定会。你们有见过抱着别人的脑袋一点点地告诉你,哪个位置是脑脊髓,脑浆是什么颜色的吗?”徐白:“你以为你们急诊就很好吗?就算是休假,一个电话过来人也得回医院,真要结婚了,以后宝宝的家长会都不一定能参加。”“我只是简单处理应急事件,你的一台手术,就要做到通宵,”简熹翻了翻白眼:“跟你结婚,年纪轻轻就能体会到当寡妇的滋味,跟形婚差不多吧。你以为你很棒?”“……这,”江允把蛋糕吃得差不多了,擦了擦嘴,才抬眼道:“我也就随便问问,原来二位连情侣都不是,就已经连终身大事都想好了?”“诸位不愧都是做医生的料。”简熹:“……”徐白:“……”不愧是林执的女人,套话的功力基本上能去审问犯人了。“继续换话题吧,”齐瑞眼见这两人要打起来了,忙敲敲桌道:“珍惜难得的休息时间。”“嫂子,你有什么想问的吗?”陈璐依旧怀着想补偿的心态,示好道:“关于医院的所有,我们知道的,都能告诉你。”“所有吗?”江允放下酒杯。偌大的医院里,她所能感兴趣不外乎他一个……她见过他少年时期的所有样子,现在面对的也是更为随心所欲,成熟和冷淡的他。而从少年过渡到男人的这一阶段,她则完美错过。那就,她双眼亮起:“林执刚进医院的实习经历?”咦,竟然不是问伏地魔有没有过往情史。简熹微微叹气:“你老公,从一开始就没有自己是实习医生的觉悟。”“非常嚣张,”徐白接话道:“嚣张的同时又没透露过他是院长的亲孙子的事实,害得我每天都在替他担惊受怕,深怕他这暴躁脾气把主任惹急了,两人打一架。”“还有主任想要磨他的脾气,见他这么拽,于是在一台手术上,把手术刀直接交给他,故意让他接手,想着既然你这么牛逼,那你来,还准备等他投降狠狠骂一顿,没想到,他倒是我来就来,上手了,让主刀的主任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完全不用动手!”“……按照已经退休的心肺科主任的原话是,”简熹回忆,“林执来办公室找他取份报告都像是要来约架,平常是实习医生都会抱团在一起,聊天讨论哪些科室的主任会比较好……但是他从来不参与,只有到最后要买咖啡时,才从口袋里拿出卡递给我们,提醒我们,冰美式,少冰——那是他跟我们说得唯一一句话。”“非常冷傲!”陈璐喝掉酒,明目张胆地打小报告,“我在第一次评判能具备主刀资格时,他站在我旁边,冷眼旁观我各种出错,我憋不住,问了他是不是要从三公分的位置下刀,他回了我一句,你猜。”“又在我好不容易拿定主意前,跟我说,要是猜错,今晚就住在手术室反省。”——好惨。正因为如此,每年冲林执的脸报名的实习医生都是其他科室的三倍,到了最后都会纷纷想办法逃走一半,剩下的再被他挑剔到不足一成。“能留下来的,都是王者啊。”“……这样吗?”江允微讶:“我以为他也就跟现在一样不爱说话。”“现在是收敛很多了,”徐白和他同期,对于这位哥的做派还记忆犹新:“以前,我和他一起在肠胃科实习,遇到一个女孩子,病情挺急得,要尽快做手术。但是小姑娘架子大得很,看上了林执,一直拖着不肯同意手术,还问能不能晚几天再做,其实就是想让伏地魔哄一哄她。”江允紧张起来,头脑里想到林执瘦瘦高高,穿着白大褂时禁欲又懒散的样子……她就知道!!!不可能没有女病人垂涎他的!!这个招蜂引蝶的狗男人!其他人也没听过这段往事,纷纷感兴趣地都安静下来,洗耳恭听。“伏地魔告诉她,晚是可以晚几天,”徐白回忆着他的语气:“原话是,可以,晚几天人没了就都不用治了,要不要提前给你在太平间订个位?这几天,你也可以跟家里人商量一下,先去了解一下火葬场程序,嗯,有考虑过器官捐赠吗?”“…………这么拽,”齐瑞叹气,“我要是敢这么怼人,头应该都掉地了吧。”“没错,”徐白点头,“所以那女孩的家人后面就投诉了他,停了他一个星期的工作。”“这么不懂人心的人竟然最后选了心肺科,”简熹感叹。“我当初也想去心肺科,因为那里的主任好说话,”徐白道:“但我偷看到林执的报告志愿后,我他妈连夜开车回医院改掉,总觉得有他在的地方,医患关系都比平常紧张不少。你们知道铂荣现在每层都有保安在值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吗?”众人摇头。“这位哥转正的那一天。”…………又过了两个小时,外边彻底安静下来。卧室的门被推开,洗过澡换了一身睡袍的男人从里面走了进来,接近十二点,众人都散了,临走前也不忘将一桌的狼藉带走,客厅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清。他的视线在沙发上转了一圈,没有看到人。倒是开放式的料理台前传来了动静,林执侧过头去,暗色的大理石桌面上,徐白调制多余的鸡尾酒被装在几个长杯里。有几个已经空了。“小允?”一只手从桌下伸上来,将喝了几口的蓝色款鸡尾酒放上来,嫌弃不好喝,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