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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男人,其实没有死呢。”“……”完全没有自己扯出了多么不得了的反转剧情的自觉,魔术师还在托腮,笑容却在不知不觉间稍稍淡了几分。他似是用极轻的声音叹了口气,又似是并没有,那只是搬着花海与高塔一同无中生有,悄然出现在梦中的风声。“如果这真是一个老套的故事,有喜悦的颜色,有悲伤的颜色,有不得已的失去,有最后的幡然醒悟,虽然会觉得遗憾,但大体上并不会让人多么无法释怀。”“偏偏,最不适合添入的颜色加了进来,让这个‘故事’往事先谁都不好想到的方向,不受控制地发展了下去。”“我用最简洁,不会让你混乱的语言大概讲讲吧。这里面的细节,也实在不适合拓展出来。”魔术师便真的言简意赅:“男人没死,若非自愿,他本身受再重的伤也不会死去。他回到了乌鲁克——好吧,就是那位王的国家,与国王共同抵御余怒未消的女神施加神罚。”“然后,王向他求爱,提出了让他留下的要求。没错,这位王早就对自己的好友心生好感了,只是之前没有发现。”“而王的直接并没有打动男人,反而让他深感失望,同时,觉得自己受到了羞辱。”“最后,男人走了,与那位王分道扬镳,这三个‘挚友’所得到的,就是这个跟好聚好散沾不上边,纯属纠葛难分的讽刺结局。”“——好了。”这句话音像是仍带着事不关己的轻快,作为故事结束的标志,迅速地将唯一听众的注意力拉扯回来。魔术师直起身,态度和蔼:“怎么样,对这个我自己也觉得好笑极了的故事,有什么看法吗?”少年:“…………”少年想说,他已经对这个故事里弯来绕去结果还是绕不开的感情纠纷绝望,彻底放弃思考了。不要来问他有什么想法,答案就是没有。可是——行吧,可是!有一个问题,少年着实无法忍受,一定要说出来,切切实实地吐槽出来才能心头舒畅。“能请问一下么?”“啊,你问?”“没想错的话,你应该不是当事人的其中一个吧。”少年说:“以旁观者的身份转述这个故事,为什么非要加入这么丰富的私人感情,分明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这是很不正常的表现。以外人、旁观者、后世之人的身份讲述一个故事,因为故事与自己无关,娓娓道来时,并不会掺杂进太多自己的情绪。如果故事的主人公距离自己太远,那就更应该客观从容,事后可以加入自身的评价,但在讲述的过程中,就只是平淡地叙说过去之事而已。可超能力者少年发现,魔术师并不是这样。至少,在讲述这个“故事”的时候,他没有表现得完全的客观冷静,掺入的对“某些人”的意见,自是相当明显。他本人似乎也并没有要隐藏情绪的意思。而对于以上呈现的指控,魔术师是这么说的:“是吗,作为故事的讲述人,我没能保持客观……唔,被看出来了啊,我为我的失职道歉。明明有刻意控制,结果还是表现了出来,那就没办法了。”“是旁观者哦,这个故事距离我,足有近两千年的时间。不过,出于一些不方便透露的私人原因,我对故事里的所有人,都有相当大的意见。”“……”少年定定打量着这个还在微笑的白发男人,心头那股再问下去,情况会越发不对起来的预感,很不幸地再度加深。可他已经被扯着走到悬崖边上了,退路也被截断,到了这时,不得不再更一步。他就带着不满的情绪问了:“所以说呢,你对这个故事的看法是什么?”“哈哈~”魔术师爽朗一笑。“——就是这样,我觉得尤其可笑,导致现在都没忍住笑出声了。”少年:“……???”“要先省略掉故事本身,还要很抱歉地,暂且略过我对其中个别人物的敬意。”“本来该得到一个多么完美的结局,就像我所说的那样,起伏高潮与最终的平和落幕一应俱全,这将是多好的故事。”“然而,就因为情爱纠缠,还有女人的嫉妒之心,被弄成了这样。谁都没能满足,谁都没能得到好处,死的死散的散,全以残局收场……”魔术师敷衍地补充了他人根本听不懂的内容,随后才发出了能被听见的叹息:“唉。”“最初的时候……啊,偏偏是那时候。”“太蠢了,特指我无论如何都看不惯的某人。还有……他,也太让……嫉妒了。”这下少年听清楚了。魔术师的发言中,的确存在着某种原因不明的不忿。他还针对“故事”中的三个主人公,发表了一系列私人感情更重的评论。对三人之中的某位王:“狂妄,自大,毫无情调,是可以被定义为追求爱人最经典失败案例的不足为惧的路人,还是不要再说他了。”对三人之中的某人偶:“唔……我对他是怀有尊敬以及微妙的感谢之心的。不过,还是出于不方便透露的私人原因,我也不想多谈。”对三人之中的最后一人:“……”“……”“有意见到一句话评论都没有了?”“哈哈,真是个敏锐的少年啊。”白发魔术师的微笑自带闪亮和花花,完全找不到一丝尴尬。“我忽然发现,选择你做突破口大概是个不太好的主意……没什么,来都来了,话还是要说完的。”“哦,不说完也可以,我走了。”“哈哈哈,回来回来——”少年回来了。虽说他本来就没打算走(走也走不掉)。在已经隐约有点猜测的情况下,少年觉得,自己还是有些地方没能理清。“整个故事看下来,如果硬要说是谁先导致后续的悲剧,就只有那个男人了吧。”少年才是平静地说出自己想法的人:“是他先向初次见面的人偶求婚,才惹来了后面的牵扯,不然,他们可能根本就不会产生那么深的联系。”很难说清理由,但少年莫名就有了这样的想法。“谁知道呢。”魔术师轻轻地笑了笑,“在知道有这种事的时候,我很惊讶,完全想不到,那时的他会这么冲动……”“我倒是觉得,他们三人只要相遇,就注定避免不了这个结果了。”说到这里,魔术师才真的撇开他心里那些“不方便透露”的私人感情,做出了认真的评价。“一个男人是人神之子,一国之主,生来尊贵,傲慢根植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