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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长老说出自己的图谋,这种事儿并不容易,也只有长期监视,才可能知晓。华宣神情落寞:“说起来是我害了你,若不是我,芷涵长老也不会找上你。”“难得你脑子能转到这儿,她若是早有所图,有没有你她都会找到我。”那一连串的说辞,显然是早就准备好的,让他们谁都无法辩解,并非是临时起意。华宣闻言松了口气,刚才听到芷涵长老的话,他心凉了半截,若不是他非要跟着泽九他们,芷涵长老也不会找到他们。“芷涵长老以前出过小壶天找人吗?”“那倒没……啊!”华宣突然手上一痛,低头看去,小灰鸟在他手背狠狠地啄了一口,干完坏事儿还立时躲到泽九身边。泽九皱眉,突然想到这个时间是给它吃食的时间,随即教训道:“今日份例减半。”毕竟是幼鸟,舍不得饿到它,但不罚也不行。华宣有点委屈:“它怎么又丑又凶的。”泽九喂食的动作顿了一下,十分护短道,“它不凶,也不丑。”可能觉得这反驳有点干巴巴的,便又补充道,“它是凤凰。”“怎么可能?”华宣半点不信,“我听闻凤凰那是只饮仙露,不食凡物的神兽,你看它荤素不忌,还长……哪里像凤凰,你不要看我傻,就骗我。”华宣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泽九看着迅速进食的又土又丑的小鸡崽,好像确实是没什么说服力。红翎儿最开始到他手里的时候已经是半大的妖兽了,可以自己觅食,吃什么也不用他cao心,如今这么小的鸟儿他也是第一次养,觉着是不是自己养得有什么问题?小灰鸟因为减食,很快的吃完了两颗小果子,然后蹬着小腿到泽九身边,乖巧的趴成小团,泽九给它理了理脖子上的乱毛,按照以往小灰鸟会立时舒服的眯起眼开始打盹,但这次却是直接翻了个身,露出毛茸茸的小肚皮给泽九看,还拼命屏了呼吸,故意让小肚子显得瘪瘪的。但它白天吃得多,底子好,圆鼓鼓的小肚子怎么都瘪不下去,理想和现实的差距,让它看着像个有弹性的rou丸子。“哈哈……”华宣大笑,“好有个性的凤凰。”泽九将小灰鸟提到掌心,免得丢人,但是仍嘴硬道:“再大点就好了。”然后变成大rou丸子吗?华宣觉得更好笑了。听着华宣的笑声,泽九突然问道:“你去过禁地吗?”泽九一愣,笑声停歇:“当然没有,你想干什么?你可别真动这个心思。”泽九不置可否地问道:“你知道禁地里有什么吗?”“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一到禁地附近,就会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既向往又恐惧,很容易让人迷失……”华宣回想了一下,便觉得有些悚然,“反正你千万别……你不会知道禁地里面有什么吧?”泽九目光闪过一道华光,他知道禁地里有好东西,也有要命的东西……第104章晋江连载地炉火的青色火焰呼呼作响,一只颜色光亮的小塔悬置于阵法上方,而随着阵法的运转,一股股红色的液体自发地对小塔进行浇筑。这是二次淬炼的熔炼提纯。时柏闭关了,但没有直接苦修寻求突破,而是先开始炼器。在沙漠渡劫之时,时柏的阵旗折损了大半,但有两只阵旗看着并无异样,一直没有时间仔细查看,如今借着闭关,时柏便重新将阵旗祭炼一番。受过雷劫淬炼的阵旗,品阶直接由法宝上升到高品阶的灵宝,法器渡劫的结果和人修一样,发生了质的变化,为了重新配齐五只阵旗,时柏又购入了一些材料,重新进行打造升品。同样的还有他的七柄飞剑,有兽神戒之后,他便可以更好的控制七把飞剑,不用担心灵力消耗过快,如此飞剑品阶的提升就很有必要。而如今时柏正在炼制的,却是给泽九炼制的灵宝,适合飞鸟栖息的空间灵宝。时柏坐在一旁闭目养神,因为兽神戒的存在,让他可以在炼器上有更多的探索和尝试。也因阵法造诣的提升,时柏炼制灵器的时候,也不需要时时专注费神,有些部分可以直接用阵法代劳,他便可以省下时间从旁感悟。哪怕只有十天半月的功夫,意识陷于兽神戒的时柏,却是拥有十倍之多的时间用以修炼和体悟。时间慢慢流逝,一旦闭上眼睛,时光便在不知不觉间徐徐流过。不知过了多久,时柏慢慢的睁开眼。下一瞬,时柏便发觉洞府里竟然有人,对面站着的是熟悉的背影。那人转过身,手里正拿着时柏炼制的小塔,笑看着时柏道:“你醒了?”“你怎么在这儿?”时柏站起身。那人闻言叹了口气,慢慢走过来,“你不想我,还不能我来看你?”他走近时柏,把玩着手中的小塔,似有感慨地道,“许久不见,没想到你炼器的造诣是越发的精进了,连这种空间灵宝都能炼制了……”“没有……我其实很想你……”时柏直直地看着他,惶然地问道,“你去哪了,怎么总也找不到你……”“怎么哭了啊,你小时候从来都不哭的,特别好带……”那人一脸的怀恋,“就是大了,什么都变了。”他哭了?时柏抬手摸上脸颊,温热的液体擦过手心,有种不真实感,思绪一时间飘乱起来。“时松……这是怎么回事儿?”时柏有些茫然,“不该是这样的。”他变得完全不像自己,至少他从来没有哭过。“那你应该是什么样子的?”那人笑道,“这样不好吗?难过就哭,开心就笑,以前我总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什么都不愿意说,还偏偏特别优秀,我就总想你是不是瞧不起我这个废材哥哥。”时柏觉得有些乱,用力去回忆,但听到那人的话,便解释道:“没有,我从来没这么想过,你很好我知道。”那人却自顾自地说道:“是我气量太小了,总是忍不住猜疑,在你看来我是不是很莫名其妙,其实你根本就不在乎这些吧?”“不是……”时柏否认。“那你为何连一句大哥都不肯叫了?你有师傅师兄还有师弟,所以我这种人对你来说就面目可憎起来?”“那是因为你杀了……不对……”时柏额头冷汗大颗大颗的滴落,“那不是你的错,是……”“那是谁的错,是你的错吗?”那人敛了笑意,看着时柏说道,“我一直想问你,听到我魂飞魄散的下场,你可有一丝难过?”“我有……”有还是没有……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你为你的师兄师弟奔走,甚至为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