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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看出来了。 到了警局,萧陟作为重要嫌疑人,由郑渠来接待,贺子行则跟着陈鑫去了另一个办公室。 萧陟进屋前,听见陈鑫问贺子行:“一会儿做完笔录有时间一起吃个饭吗?” 他回头看过去时,他们的门已经关上了。 萧陟先做完了笔录,在走廊上等贺子行,那扇门却一直紧闭着。想到子行跟那个陈鑫解共处一室,他就焦躁不已。那个警察明显别有所图,也不知子行能不能看出来。 这时办公室里传来一声闷响,像是拍桌子的声音,萧陟一个箭步蹿到门口,犹豫着要不要闯进去。 旁边有个女警察路过,看见他耳朵都快贴门上了,好意提醒:“听不见的,隔音好。” 萧陟在门外急得团团转,第一次有点儿讨厌健全的法律制度。 过一会儿那个女警察又路过,看见他还在那儿转圈,忍俊不禁道:“就是做个笔录,你着急什么?我们可都是文明执法。” 萧陟皱着眉,“我刚听见里面有拍桌子的声音。” 女警察也有些惊讶,“你弟弟不是来协助办案的吗?难道又不配合了?” 萧陟烦躁地撸了把头发,又要把耳朵贴门上去。 这时门开了,贺子行从屋里走了出来,萧陟飞快地从上到下打量一遍,脸上没什么异常,头发依然是那种蓬松帅气的发型,衣服也没多出什么褶子,这才放了心。 那个女警笑着说:“我就说没事吧,这不全须全尾地出来啦?”一边说一边还朝他亲热地摆了摆手,“拜拜。” 贺子行看了那个女警一眼,才转向萧陟:“久哥,晚上吃什么?” 陈鑫跟在他后面出了办公室,本就难看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更僵,含义不明地看了贺子行一眼,摔门离去。 萧陟猜他是告白被拒而恼羞成怒,嘲讽地朝陈鑫的背影“切”了一声,“癞蛤蟆想吃天鹅rou!” 贺子行不解地看着他:“什么癞……久哥你说什么呢?” 萧陟也有点儿懵,“他刚那样……不是因为……”他一咧嘴,坏了,猜错了,“那他拉着个脸是给谁看呢?” 贺子行苦笑了一下,拿出张缴费单:“久哥,你得帮我交一下罚款,我身上没带钱也没带卡。” 萧陟一愣,接过单子扫了一眼,在他耳边小声问:“你说实话了?” 贺子行点点头。 萧陟不由皱眉,“那个陈鑫是不是说了什么难听的话?” 贺子行耸了下肩膀,“无所谓。” 萧陟仔细看着他的脸色,没有看出低落,眉宇间甚至还见得几分轻松,不由摸了摸下巴,心里有了些想法。 子行实在没必要跟那个警察说实话,今早面对许哥时的态度也很出乎他的意料,联想到贺子行原主的特别之处,还有他爱不释手的那本书,萧陟对他的任务隐约有了几分猜测。 第33章喝醉了 两人一边往外走,一边讨论着晚饭吃什么,出了警局大门,萧陟眼皮一跳,大喝一声:“鬼鬼祟祟看什么呢?” 秦小雨从街角现了身,讨好地看着萧陟:“肖叔,彩玲姐让我过来探探情况,你没事吧?这就放出来了?” 萧陟皱眉掐了下鼻峰,“以后还是叫我肖哥吧。” 贺子行在旁边问道:“彩玲姐让你过来的?” 秦小鱼点头,“你们都不知道我今天上午接着警察电话的时候有多害怕!要不是彩玲姐使劲儿催我我可不敢来。” 贺子行沉默了一下,又问:“你怎么那么害怕警察?” 秦小鱼哑然。 萧陟太阳xue又开始跳,他发现这个熊孩子可真会说话。 三人打车回到店里,一下车,便有无数个脑袋从店里探出来,神色各异地偷偷打量他们。 欣欣火锅店已经关门了,门外的警戒线却还没有撤去。发生命案的消息似乎已经不胫而走,一些胆大的围在旁边,跟人讨论着自己对于这种大事件的猜想,看见萧陟他们回来,都投来怀疑和恐惧的视线。 贺彩玲听见响动就匆匆从店里出来,见萧陟跟贺子行两人都无碍,狠狠松了口气,又忙招呼他们进屋:“我给你们做好饭了,快进来吃。” 桌上已经摆好了菜,萧陟跟贺子行看了一眼,俱是不解。 小葱拌豆腐、麻婆豆腐、香煎家常豆腐……唯一一个rou菜,猪rou炖粉条,里面有半壁江山也都是豆腐。 看见他们疑惑的目光,贺彩玲语重心长地对萧陟道:“你最近火气太大,总是惹麻烦,多吃豆腐好,一来去火气,二来去晦气,清清白白做人。知道你爱吃rou,那个麻婆豆腐和猪rou炖的豆腐你多吃一点儿。” 萧陟哭笑不得地点头。 几人吃过饭便开始为晚上的生意忙活,凶杀案并没有给街上的生意带来太多影响,他们如往常一般,马不停蹄地干到九点半才关门。 贺彩玲和秦小鱼都回家了,萧陟从冷柜里拿出几瓶啤酒,又装了盘花生米,对贺子行说:“来,陪久哥喝点儿。” 贺子行犹豫了一瞬,跟萧陟一起坐到了桌边。 萧陟拿桌角撬开瓶盖,递给贺子行一瓶:“酒量怎么样?” 贺子行接过酒瓶,“不知道,以前没喝过。” 萧陟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朝贺子行一举瓶子:“那今天正好试一试酒量。” 贺子行也微微笑了笑,跟他碰了下酒瓶,试探地喝了一口。 萧陟一直密切注视着他的神色,见他十分平静地把酒咽下去,又看了眼酒瓶上的度数,“还行,没觉得辣。” 萧陟勾唇一笑,从前陈兰猗喝起酒来很豪爽,但是酒量其实不怎么好。 两人在夜里对坐饮酒,一扇门把外面的喧嚣都阻隔住,他们这个光线并不十分明亮的屋子又成了一方小天地,气氛轻易地朝暧昧的方向划去。 贺子行在心里严厉地警告自己不要多想,一边扯起个话题:“没想到钱老板会发生这种事。” 萧陟显得不甚在意:“他活该。” 贺子行却是叹了口气,“总归是罪不至死。他刚给我发短信那会儿我确实盼着他死,那时候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睡不着、吃不下,整个人都是恍惚的,一不留神就让汽车给撞了,还好没出大事。” 萧陟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真正的贺子行在那次车祸中就已经走了,这么说来,钱老板真是罪有应得。 “其实,要不是他,我可能之后也不会再穿女装上街,也不会遇见你,然后跟你走得这么近……”贺子行猛地停住口,掩饰性地仰头喝了一大口。 萧陟垂眸看着他手里的酒瓶,里面的酒还剩一个底。视线沿着瓶身往上爬,比平时更鲜艳的红唇、带了粉红的脸颊、泛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