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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每天醒了就在子行脸上亲亲,然后轻手轻脚去厨房做早饭,还真没像今天这样过。 “唉,也不是……”Lanny轻叹了口气,“其实还有一次我比你起得早……”说一半又顿住了,也没有再往下说的意思。 萧陟一下子明白了,他说的是自己离开上个世界的早晨。一睁眼,发现枕边人断气了,搁谁身上都受不了。 萧陟突然特别光棍地抬腿别住Lanny大腿,朝他顶了下胯,晨起的部位硬邦邦地往人家腰上戳,“嗨,这么难得一起赖床,我们不珍惜一下这个机会?” Lanny无奈地看着他,虽然知道他是故意分散自己注意力,可还是忍不住红了脸:“你现在可真是……”有点儿不要脸…… 萧陟“嘿”一声坏笑,饿狼扑食似的把人压底下,扯着他的手往自己腿间放:“老夫老妻了,还害臊呢?” 他背上顶着薄被把两人都遮严实了,这会儿身上也没有麦克风,放肆地在被子里把Lanny的睡衣上衣撩起来,又是揉又是亲的。 Lanny刚刚吐槽他,这会儿却也气喘吁吁的,手也真摸了上去,怕萧陟太激动,只敢隔着睡裤弄。 这时萧陟的手机响了,他本来不想理,又怕是训练有紧急通知,不情愿地接了起来,是小林。 那边吭吭吃吃欲言又止地说:“Larry,咱们的直播画面锁定你们屋十好几分钟了……你们身上没带麦克,但是屋里的麦克已经开了……” Lanny跟他头凑得很近,话筒里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脸“噌”一下子红透了,鸵鸟似的把身子往下一缩,脸完全藏进萧陟身下。 唔,真是丢人。 萧陟瞟他一眼,“嗯”了一声挂掉电话,笑骂了一声:“妈的,又直播了。” 两个欲求不满的人慢吞吞爬起来去浴室洗漱,刷牙的时候拿嘴里的牙膏泡沫蹭着玩儿,蹭了几下就搂到一起,又差点儿擦枪走火。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萧陟一个劲儿地撸自己头发,烦躁得要命。他没料到直播画面现在还是他们屋,把他这种焦躁劲儿都拍了下来,弹幕热闹得把整个直播画面都淹没了。 这么一折腾时间又晚了,萧陟的晨跑计划再次落空,两人进到饭厅的时候,桌边已经坐了不少人。能坐二十四人的长桌如今只剩十二把椅子,就差他们两人一目了然。 “有人为了角色可真是够拼的啊,都演到生活里了,沉迷于奥拓王子的美貌无法自拔,连床都起不来了是吗?”冷嘲热讽的语调,又是Ken。 萧陟看Lanny面色丝毫未变,一点儿都没生气,就没搭理他,跟Lanny坐到小林给他俩留的位置旁。 另一对儿跟萧陟他们是类似的情况,平时没少被Ken讽刺,便帮萧陟和Lanny说话,他们嘴皮子上却不是Ken的对手,又引火上身,被Ken气得面红耳赤。 Ken这种人,是别人越理他他越来劲,挑着调门、刻薄的话没完没了。 Lanny微微皱了下眉,好吵。 “Ken,”萧陟把咖啡杯不轻不重地放回托盘上,发出瓷器相碰的清脆声响,他抬眼看向Ken,眼神冷得像淬了冰,“闭嘴。” Ken调转视线正要火力全开对准萧陟,突然被他这眼神骇到。 萧陟很随意地倚着靠背,两手搭在桌上,并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姿势,整个人却有种庞大的气势,用看蝼蚁般的眼神淡淡地看着他。 他这种气势几乎影响到了桌上的每一个人,大家都不自觉地微微调整了下坐姿,坐得更端正了,吃饭声音也更小了。唯独离他最近的Lanny完全没受影响,虽然吃的是带汤水的面条,可是姿态始终优雅地像个王子。 Ken开始呼吸不畅,他无法与萧陟对视,狼狈地转开了眼,之后一顿饭的时间都没有再说一个字。 萧陟听到系统的报数,有些意外积分怎么又涨这么多。 小林的手机就放在桌上,他习惯一直开着直播画面。萧陟瞟了一眼屏幕,乐了,弹幕里已经给他的Lanny换了称谓,管他叫大人,管Lanny叫殿下。 他们两个今天的安排是舞蹈课,在经过Li老师的声乐课教室时,透过玻璃门看见她精神不错。她身上还带着萧陟给他的符咒,应该不会有问题,两人放心地进到舞蹈室。 从前的Larry舞蹈基础不错,只是因为内向有些放不开。 换到萧陟就不同了,摄政王的舞蹈动作不复杂,难点在于气势,要大开大合、沉稳威严,萧陟的个头和气质摆在那儿,以前又会跳草原上游牧民族豪迈的舞蹈,演这种气势自然不是问题。 跟他课程相同的Ken则不行了,他一开始的人物定位就错了,将摄政王定义成了一个狭隘刻薄的篡位者、一个毫无魅力的反派,导致他的动作也很小家子气,跟萧陟一比,简直没法看。 这一天练下来,Ken差点儿被舞蹈老师骂晕,网络支持率也直线下降。 临下课的时候,Lanny一个动作没做好,有点儿扭到脚腕,老师忙喊停,让萧陟带他回屋休息。 两人进了屋,萧陟让他坐到床上,给他脱了鞋袜,拿凉毛巾敷了富,然后给他受伤的脚腕抹药。 脚腕已经微微有些红肿了,萧陟心疼地直咂嘴:“又是脚腕儿,怎么老是脚腕儿。以后练习的时候悠着点儿,你跳得很好了,平时不用这么拼。” Lanny惆怅地叹了口气,“是以前的旧伤了,经常复发,重心稍微没把握好就容易扭到。” 萧陟也有些惊讶,他记得本来的Lanny年龄是十九,这么年轻的身体就已经有这种程度的劳损了? Lanny垂眸看着受伤的脚腕,声音里带了伤感:“我……以前训练很拼,一心想上台表演。”他在说从前的Lanny。 他们快穿的宿主都是等原主死亡后才会进入这个身体。按照系统所说,本来Lanny的死亡时间是音乐剧演出之后,以他的才貌,肯定有登台的机会,却被那个鬼提前夺了舍。 他跪坐起身,捂住萧陟和自己身上的麦克,凑在萧陟耳边道:“还记得我之前说的吗?我怀疑它把原本Lanny的魂魄……”Lanny厌恶地皱了下眉,“……吃了。这大约是他的手段。昨天那个鬼的力量明显又变强了,可能是在哪里又吃了别的魂,晚上我们要提高警惕。” 萧陟亦有察觉,面色凝重地点了下头。 晚上睡到半夜,萧陟突然警觉地睁开了眼,外面传来鬼祟的脚步声,随即是几下很轻的敲门声。 敲的是隔壁付萧的门。 萧陟把Lanny摇醒,对方马上就醒过来,眼睛迅速清明,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