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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扎西就用藏刀片干rou喂萧陟吃,吃了几片干rou,又就着奶吃了些糌粑,简直不能更满足。 扎西喟叹道:“要是能一直这样多好,在羌塘比在家里还自在。” 结果他这话说完半小时后就起了大风,同大风一起来的还有雪和沙,漫天都是白色的细粒,能见度还不足一米。 扎西勉强开了一会儿,萧陟说:“停车吧,这样不行,会迷路的。” 他话音刚落,就感觉车身往下一陷,停在原地不动了。两人心里同时一咯噔,这是碰上刘景文的笔记里提到的最可怕的一种情况了——陷车。 第175章爱的教育 扎西又焦急又自责:“都怪我!开得太急了!” “啧,说什么呢,这是意外,别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萧陟安抚道,“我下去看一眼。” 他戴好帽子、拉好拉链,将口鼻都蒙住,又戴上防风镜,然后顶着被雪和沙填满的大风将车门推开一条缝。 风沙顿时灌了一车,萧陟飞快地跳下车,将车门“砰”一声关上。 刘景文的笔记里管这种风叫白毛风,那漫天的雪和沙将目之所及都染成白色,比浓雾的可见度还要低。 萧陟刚一下车时被风吹得踉跄了一下,然后身影就被这白色掩盖,看不到踪迹了。 扎西见不到他,心里就不踏实,学着萧陟的样子也把自己捂好,跟着下了车。 萧陟弯腰看着陷进泥里的右前轮,陷得不算深,但因为周围都是烂泥,车身又重,随便转轮会越挠越深,不是特别好脱困。 他抬头看见扎西被风吹得腰都弯了,艰难地走到他身边。 “你这么轻,别被风吹跑了。”萧陟笑说,声音飘散在狂风里。 “你说什么?”扎西冲他大声喊。 “……”萧陟笑了笑,做手势让他看陷进去的车轮,自己则去车顶拿了两个铁锹。 他递给扎西一个铁锹,两人闷头铲泥,他们得把车轮后的烂泥都铲走,做成一个平缓的坡度。 因为低温和缺氧,两人干得不算快,也都没有说话,喘息声越来越大,几乎要盖住耳边的风声。 如果一次不成功,车会往里陷得更深,万一卡住底盘就彻底卡死了,所以必须一步挖到位。两人挖到手脚发软也不敢松懈,一直干了近一个小时才将车轮后的烂泥都挖走,两人的体力都有些透支。 萧陟打手势让扎西上车,他坐上驾驶位,先拉下衣领用力喘了几口气,然后才启动车子,按刘景文的笔记里说的档位往后倒车,一口气往后蹿了十来米。 萧陟和扎西同时松了口气,气喘吁吁地相视一笑。扎西脸上的笑容突然一凝,露出几分难以启齿的样子。 “怎么了?” 扎西抿抿嘴,很难为情地说:“想尿尿,刚忘记说了。” 萧陟哈哈一笑,“那就下车尿呗,我陪你。” 陪扎西解决完生理问题,两人再次回到车上。 扎西羡慕地问萧陟:“你怎么都不用尿尿的?” 萧陟失笑:“咱们出发前不是都尿过了吗?”他抓着扎西的手给他脱了手套,放到自己额头上,“你看我出了多少汗,渴死我了。”他用袖子随意抹了下额头,拧开一瓶水猛灌了几口,又往扎西面前一递:“喝吗?” 扎西摇头,视线落在他摘了手套的手上,惊呼了一声,着急地把他的手拿了过来。 刚才在低温环境里干粗活,萧陟的手指裂了几道口子,最深的一处正滴着血。扎西小心翼翼地赶紧用毛巾把血水擦走,又从车里翻出牛油在手心捂化,轻轻抹在萧陟的伤口上。 他一边抹一边心疼地说:“太冷了,都冻裂了。”抹完牛油又忍不住在伤口上轻轻地吻了吻。 十指连心,一进到暖和的地方,手指恢复了知觉,那些伤口还真有点疼。但是扎西如此温柔照料,竟让萧陟觉得这点伤简直成为一种享受了。 白毛风转眼已经变成裹挟着砂石的小冰雹,坚硬的小颗粒密集地砸在车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噪音。 若是孤身一人身处这种环境,一定会焦躁难安。不过车里这两人倒没有怎么着急。虽说进入羌塘后的每一个小时都很珍贵,但是往好处想,这种天气,他们走不动,身后那些葡萄牙人肯定也走不动。 他们移到后座,互相倚靠着,身上裹了条大毛毯,时不时吃一口东西亲个嘴什么的,不一会儿就昏昏欲睡。 两人搂在一起睡了一大觉,醒来后看看时间竟然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可外面还没有放晴。不过好在冰雹已经换成了雪,风也小了,视野重新变得好起来,能看清周围的环境了。 天地间一片白茫茫,十分漂亮。 萧陟看看车窗外,又看看刘景文给的地图,“原来咱们走偏了一些,开到河床里来了。”现在是旱季,河床就成了沼泽。 扎西十分自责:“都怪我没控制好方向。”视线又落在萧陟裂了口子的手指上。 “啧,”萧陟不乐意了,“你又瞎说,要怪也是怪我没指好路。”他见扎西还是那副内疚表情,便把手指送到扎西唇边,扎西会意,垂眸轻轻地吻上去。 所谓温饱思那啥,萧陟吃饱睡好,不由又动了邪念,眸色渐深,反手抚上扎西的嘴唇,指腹有些用力地拨弄着扎西的下唇。 扎西闭上眼睛,紧抿的嘴唇终于放松下来,嘴角微微翘起,等待着萧陟的亲吻。 萧陟用自己的唇在扎西唇上蹭了蹭,扎西的嘴唇不像平日里那般柔软,像是起了干皮,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扎西的嘴唇,低声问:“渴吗?是不是要喝水了?” 两人几乎脸贴着脸,对方所有细微的表情都尽收眼底。他看见扎西的睫毛动了动,微微摇头:“不渴。” 萧陟想起来了,睡前两人在后座吃东西的时候,也只有自己在喝水,扎西也一直说自己不渴。吃那么多糌粑和干rou,怎么可能不渴? 萧陟太了解扎西了,一看他这模样就知道他又藏心事了,心念一转,萧陟就弄明白了扎西的想法。 扎西是嫌自己隔两三个小时就要去放水,连带着萧陟也得跟着下车挨冻,他就干脆不喝水了。这可把萧陟给气坏了,简直是胡闹。 他和扎西分开些距离,有些严肃地问道:“你是不渴还是不想喝?” 扎西微微睁大了眼睛,又立刻垂下眼帘不敢看他,心虚地说:“我不用喝。” 萧陟抬手在他唇上按了一下,在干燥的红唇上留下个白指印,“嘴唇都干了,还说不用喝?” 扎西惭愧地低下头:“你就别问了。” 萧陟冷哼了一声,拿出一瓶矿泉水往前一递,扎西竟然不伸手接。 萧陟挑眉,呦,这么倔,他拧开瓶盖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