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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更好的教育自己的孩子,就显得非常有购买价值了。“这怎么能行!”约翰逊夫人当即蹙眉:“岂能因此妥协,难道还要呼吁女性放弃权力呆在家里不成,这是向男人低头。”伯莎对此笑了笑,没说话。倒是简再次开口:“男人是不带孩子的,夫人。”约翰逊夫人:“……”这也就是伯莎的意思了。不怪约翰逊夫人反应那么激烈,在儿童教育方面奔走呼吁、出书著作的,往往是男人,。哪怕众多单身姑娘走出家庭担任家庭教师和女校教师,但提及教育学家,教育著作家,大家想到的仍然是男性。写的卢梭是名男人,这总是不能改变的事实吧。可是,真正抚养儿童,提供基础教育的,在当下永远是妻子、家庭教师,还有私人教师,这些往往都是女性。所以为儿童教育撰写文章,提供指导,本质上也是在指导女性如何正确去做。伯莎也不想的,她巴不得全世界的女性一夜之间就拥有合法的政治权利,能明白出门工作的重要性。在二十一世纪担任家庭主妇至少还能购置医疗和社会保险,有社会福利在的前提下还仍然遭遇着各方面的不公平待遇呢,更遑论十九世纪?别说社会福利了,嫁出去的女人连正常为“人”的权力都没有。所以伯莎也就只能想想罢了。眼下家庭妇女的数量众多,为其考虑也算是为女性做事。“这确实是个好办法,”费雪夫人点头,“之前我们只着重于出门工作的那部分女性,却忽略了最根本,还得谢谢马普尔小姐的提醒。而且我有办学经验,增添教育板块不成问题。”“你打算包揽全部工作?”伯莎忍俊不禁:“夫人,你又开学校,又要去宣讲,还要写杂志稿件,可否忙得过来?这些事情,我相信其他人也能做。”哈丁夫人附和道:“艾米丽,别总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还有我们呢!”伯莎:“你们谁要是再认识个杂志社主编的妻子,那就更方便啦。”几位夫人闻言对视几眼,纷纷笑出声。费雪夫人的压力顿时减轻了许多,她开口:“事实上,我们还真的认识,只是今日她家里有事,没来参加聚会罢了。十分感谢你的建议,马普尔小姐,你若是有时间,说不定也能帮忙撰写稿件、筹办杂志。”她就算了吧。伯莎当了这么多年记者,写稿件都要写吐了。选择成为罪案记者是因为伯莎热爱追踪真相的过程,但凡事都有两面性,她就不是能安安稳稳坐下来动笔写作的性格。现在好不容易能摆脱文书工作,她可不愿意重cao旧业。“我手头也有自己的工作,”于是伯莎婉拒了费雪夫人的提议,“但我可以在另外一方面帮助你们。你们出力,我可以出钱嘛。”之后的聚会,几位女士就筹办杂志的具体事项展开了热烈讨论。让伯莎很是欣慰的是,简·爱小姐虽然很少说话,但她实实在在的参与其中,夫人们也没有因为她年轻经验少而轻视她的想法。一场聚会下来,连伯莎都收获了很多。她们这么聊到了很晚,到了“散会”的时间,众人仍是恋恋不舍。伯莎让车夫送简回南岸街,而迈克罗夫特的车夫早早就在学校附近的街道等待了。“小姐。”她一上车,车夫就打开了车窗,恭敬地将一封信递了过来:“福尔摩斯先生叮嘱我从南岸街拿回来的,是你的信件。”信件?伯莎接过信封,定睛一看,果不其然是来自于罗切斯特的信。这普天之下,除了这位便宜前夫之外,也没人会正经给伯莎写信了。她打开信封,里面则是干干净净一句话也没有,只有一张价值三千英镑的支票。……三千英镑!爱德华·罗切斯特哪里来的能耐,能在短短时间内拿出这么多钱?!虽然伯莎是债主,但也被罗切斯特这不到半年还了四千英镑的本事狠狠震了一下。不愧是爱情男主角,虽然长得不帅,但该有的光环可一个也不少。伯莎甚至在想,罗切斯特这么赚钱,还是有登特上校作为补偿,开了不少绿灯来着。要是把登特上校搞定了,他还能这么努力赚钱吗?不行,她得就这个问题和迈克罗夫特谈谈。而且……伯莎将支票收了起来,想了想,决定还是给爱德华去一封信。“先生,”她敲了敲车窗,“若是请你帮我给爱德华写封回信,会麻烦你吗?”“倒是不会。”车夫略略有些惊讶,但并没有拒绝:“为何不亲自写信呢,小姐?”伯莎:“哦,我懒得。”车夫:“……”等一下,你不是罗切斯特先生的好朋友吗,怎么连写信都懒得自己动笔,什么塑料友情啊?!伯莎:“不用太长,让他别再叨扰简·爱小姐了,他的信件已经给她带来了困扰。先给她点思考时间吧。还有,若是方便就换个私人银行,巴克莱银行就很不错。”“好的,小姐,”车夫记了下来,“还有什么事吗?”“这么晚了,”伯莎转念一想,“迈克睡了没有?”“福尔摩斯先生还在等你,小姐。”“那还等什么。”伯莎闻言,露出一抹近乎甜蜜的笑容:“我们抓紧回去吧。”作者有话要说: 罗切斯特:好歹我还给你打钱,你连写信都敷衍我?伯莎:??请ATM机做好ATM机的本分谢谢。姜花:前夫哥是真的很没有牌面……伯莎:他又不是这文男主,男一二三四都算不上,要什么牌面!第46章阁楼上的疯女人46费雪夫人本想招待几位夫人在学校吃晚餐,却没料到聊得太过投入,早就过了用餐的时间。迈克罗夫特这么一等,就等到了近乎深夜。伯莎略有歉意,却也没多说什么——刚搬来第一天她也是等到了这么晚,算是双方扯平了吧。用餐过后,她脑子里仍然盘旋着乱七八糟的思路,费雪夫人的杂志、侦探和托马斯今日的线索,还有登特上校的行踪,这些想法就像是一股绳拴住了伯莎的大脑,让她在忙碌了一整天后仍然格外清醒。甚至在格莱思帮伯莎熄灯后,她躺在床上还是觉得迟迟不能入眠。伯莎烦不胜烦,干脆翻身下床,披着外套来到书房。室内安静,纸张的气味也有助于伯莎平静心神,她随意地靠在房间的窗边,凝望着难得明亮的夜空,开始回想白日的情况。歇洛克·福尔摩斯和托马斯·泰晤士的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