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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申请了榜单要压字数,明天就不更了,大家后天再来看。为了聊表歉意,这一章留言送红包^_^阿洛:装!她又装!我才不会上当!但脑子里全是她淡黄的长裙,蓬松的头发怎么破(O_o)??☆、金笼当然她可不是在意景执,阿娘说了,景执是个有着胡人血统的贱子,身份体面不及他们的万分之一,平时将景执当做玩物玩玩就好,千万不能对他动什么真心思。只是别人都把她当公主一样谄媚奉承,却唯独景执对她不屑一顾,她一定要将他收服不可。但现在景执居然还对她不理不睬,林晼晼越想越气,真想撬开景执的脑袋瞧瞧他到底在想什么。“方才那瓷瓶,是七娘给你的吧?”景执没有说话,那冰凉的瓷瓶此刻就安安静静地躺在他手心里,他看着林晼晼仿若看透一切的得意脸色,突然心头无端腾起一股躁怒。“景执表弟,你可别被林杳杳那个小贱人给骗了,”林晼晼语调夸张地说,“她和她那个阿娘一样,都是表面上看着端庄贤淑,实际上呀,是个sao狐狸精。当年阿耶都要娶我阿娘了,不知那王氏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捷足先登,林杳杳,和她娘一个样!”“你看,她在那么多人面前羞辱你,不仅让你颜面尽失,还打的你浑身是伤。”林晼晼毫不避讳地坐在床边,玉白的手指灵巧地攀上景执纤瘦却结实的胳膊,“表弟,不如咱俩合作,一同对付那个林杳杳,让她也尝尝被人作践的滋味,如何?”景执看着那缠上他胳膊的手指,那手指软黏滑腻,就如同毒蛇一般一点点引爆他心中满盛的暴躁。手指一点点的拾级而上,突然两根手指并拢,轻轻掐了一下他胳膊肘间的肌rou,景执像瞬间被戳中了什么敏感点,条件反射似的一抬手肘,将林晼晼猛地掀翻了出去。林晼晼不可置信地坐倒在地上,她忍着疼痛,拽着床腿就爬了起来,细长的手指几乎快要戳到了景执脸上。“你,竟敢推我!”景执依旧不看她,云淡风轻地避开了她的触碰,薄唇轻启冷冰冰地迸出了一个字。“滚。”“你说什么?”林晼晼何时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睁大眼睛气急败坏地问。“你叫我滚?”景执不再说话,拉开被子背对着林晼晼躺下,冰冷的背影已经朝林晼晼说明了一切。林晼晼羞愤交加,转身就走,等出了景执住的院子婢女才敢出声:“五娘子,这景小郎君如此不知礼数,不如禀告了娘子狠狠惩戒他...”“住嘴!”婢女的话还未说完,一耳光就狠狠落在了她脸上,婢女捂着脸匆匆跪下:“奴婢知错!请五娘子责罚!”“这么丢脸的事,居然还要说与阿娘知道!”林晼晼狠狠瞪了一眼两个婢女,“今日之事,若谁敢说出去,我就把谁丢进狼犬笼子里!”两个婢女吓得脸色惨白,都跪下来朝林晼晼磕头求饶。林晼晼却眼珠一转,计上心头。狼犬笼子...本朝不少达官显贵都喜好养犬,当初这座府邸被赐下来时,东南角特意为养犬辟出来了地方,其中还有一个黄金打造的笼子,是女帝特意为心上人四郎准备的。但林四郎不爱养凶犬,所以那笼子一直空着。明日林四郎就要带着七娘那个小贱人去安庐了,若是那笼子被人占用了,他也不会知道...林晼晼唇角一弯,轻轻捋了捋额角的碎发,仪态万千地对两个婢女:“明日四郎和七娘走后,将景执关进那座黄金笼子里。”两个婢女脸色更见苍白,虽说她们也觉得景郎君做的很过分,但五娘子这样未免也太折辱人了。“就说是七娘要关他,他们两个仇怨那么深,这样说别人也不会怀疑什么。反正七娘那个贱人走了,不论怎么说她都不知道。”林晼晼咬牙切齿,本来秀丽的脸上有些扭曲,“他居然还留着七娘那个贱人的药,那就让他尝尝,被人当做畜生一般是什么滋味,我要让七娘在他心里,永远翻不了身!”虽然已是暖和的四月天,婢女还是忍不住在林晼晼这句话里感到了一股阴冷,禁不住轻轻打了个寒颤。*林杳杳穿着苏绣襦裙懒洋洋地趴在船头,柔风吹过,掀起小娘子额角柔软的碎发,挠的她额头痒丝丝的。船一颠一颠,太阳拂照在身上,让她感觉昏昏欲睡。突然有个什么东西钻进了她怀里,林杳杳懒洋洋地睁开眼睛,见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正滴溜溜地瞅着自己,她打着呵欠,轻轻摸了摸林辞的脑袋。“从昨日起你就没有睡,现在不困吗?”林杳杳真佩服小孩子旺盛的精力,她穿来了这里却还和她前世一样,怎么睡都睡不够。“阿姐,我太高兴了!”林辞穿着新做的靛蓝色衣袍,小脸却不知从哪儿蹭了几道黑灰,像只小花猫一样牵着林杳杳的手兴奋不已。“以前我连家门都没出过,这次居然能出来玩,还是阿姐对我好!”林辞亲昵地蹭着林杳杳的手背,将脸上的黑灰全蹭在了林杳杳玉白的手背上,“阿姐,竹奴好喜欢你,竹奴想一直陪在阿姐身边...”林辞的话还没说完,突然被人扯着后领提了起来,林辞像小乌龟一样笨拙地挣扎了几下,待看清眼前之人时,登时吓得不敢动了。林效冷着一张脸,眼神冰冰地看着林辞:“九郎,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又不听话来缠着七娘,信不信我这就将你丢进河里。”林效说着胳膊一抬,提着林辞瘦小的身子就要朝汹涌的河水里丢去,林辞吓得手脚并用攀住林效的胳膊,像一只可怜的小猴子一样眼巴巴瞅着林效。“不要,阿兄...”林效依旧臭着一张脸,丝毫不为所动,还是林杳杳看不下去了扯了扯林效的袍角,笑容甜甜地说。“好了阿兄,你就不要再吓唬竹奴了,有竹奴陪我解闷儿,我高兴还来不及呢,阿兄怎能这么小气呢?”林效脸一红,慢吞吞地将林辞放下来,有些不自然地扶了扶自己的发冠。“哪有,我只是觉得他太吵了,会影响你休息。哦对了,”林辞说到这儿才想起来自己此行的目的,伸手将搭在腕间的外衫盖在林杳杳身上,脸色微微严肃起来,“你怎么又在船头憩睡,也不知披件衣裳,若是着凉了可怎么办。再说这船颠簸,一个不小心就会掉进水里,你可要记住,以后千万不能再这样了,知道了吗?”林杳杳看着貌若潘安俊美却絮叨似鸡婆的阿兄...突然有点不解女帝是怎么看上他的。阿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