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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会带给他灭顶之灾,若是为他好,还是早日与他分开吧,也不可再与他做亲近之事…”“闭嘴!你胡言乱语什么!”李卓洛一把推开那僧人,满面怒容,“若再胡说朕...我要了你的命!”“忠言逆耳...”那僧人一点都不生气,摇着头兀自叹气,“你若不听,迟早会...”李卓洛忍无可忍,上前要动手,林杳杳忙拽住他,朝柳舒玄使了个眼色,柳舒玄会意,不知跟那僧人说了什么,好说歹说地将僧人拉了下去。经过了这段插曲,几人心里到底是有点忐忑不安,李卓洛一路上也没说话,牵着林杳杳的手闷闷地回了宫。林杳杳心里却乱的很,她想到那僧人的话就阵阵后怕,她当然知道她在原书中的命运,本以为端王死了她就可以高枕无忧,好好地赚钱谈恋爱了,可怎么突然就有了这么一出?难道她的命运真的是无法改变的么,她真的...必死无疑么?那阿兄呢,阿兄是不是也是...林杳杳直到沐浴之时,泡在玫瑰花瓣的浴桶里还心事重重,氤氲的热气将她熏得困乏疲倦,她心里却也安定不下来,想着那僧人满含怜悯的眼神就觉得害怕。“杳杳。”突然屏风外传来李卓洛的声音,他以往从来不主动过来,林杳杳心中一慌,还没来得及应答,就见他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杳杳,你已经...泡了好久了。”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一直在和基友玩,没时间码字,所以更的少,(* ̄3)(ε ̄*)☆、白头林杳杳双手环胸,心头紧张地看向李卓洛:“你,你干什么…”李卓洛神色不自然地将目光从她身上转开,用手轻触了一下下巴咳了一声说:“我见你老是不出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我没事,”林杳杳脸红,“你出去吧,我这便出去。”“那疯僧的话,你莫要信。”李卓洛也有点不好意思,“危言耸听,我从来不信那些的。”“嗯,”林杳杳匆匆点头,“我不信…”李卓洛却没等她说完,就直接大步走了过来,他拿起放在黄花梨木架上的绒毯,还没待她反应过来就用绒毯裹着她从水里抱了出来,女子玉白无暇的身子上还残留着玫瑰花瓣,两条雪白纤细的腿在外面露着,透出一种欲说还休的诱惑来。李卓洛骤然呼吸加重,薄毯没有裹紧,从里面露出延绵不绝的缱绻玉色来,他尽量目不斜视,脚下却因紧张,诚实地狠狠一滑,他恰好快走到了床榻旁,这一滑登时将手里抱着的林杳杳甩了出去,林杳杳还没惊叫出来,就被李卓洛及时扭转了方向扔到了床榻上,她瞪大眼睛看向摔在地上狼狈爬起的李卓洛...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出这种糗事,揉了柔揉得生疼的胳膊觉得丢脸,就在这时,他的目光落在林杳杳身上...突然转不动了。经过方才他那一摔,原本覆在她身上的薄毯摊了开来,露出里面□□雪白的玉肌,一片皑皑白雪上两颗红樱鲜艳欲滴,下面蜿蜒曲折,宛若秀峦,李卓洛眼睛顿时转不开了,以前他不是没见过,但那时心境不同,此时一见...突然觉得有些把持不住。林杳杳后知后觉地护住自己的身子,神色有些羞恼地瞪向李卓洛:“你看什么呢!”李卓洛却突然覆过身子,对准娇艳地红唇轻轻吻了上去,林杳杳猝不及防被他吻住,她身上还留着刚沐浴过后玫瑰花瓣的馥郁香气,这香气熏得她头脑发昏,昏头昏脑地被他攥住手腕一路吻了下去,她玉白的脚趾轻轻蜷缩起来,感觉他温热的气息在她身上来回流连,直到那处传来传来不同寻常的热气,她才猛地反应过来,直起身子将他一把推开,而后快速用薄毯覆盖住自己的身体。李卓洛被打断,一向冷峻的脸上泛起一种浅浅的晕红:“杳杳,我...”林杳杳垂下头,不敢看他那双沾满□□的眼睛,咬住嘴唇摇摇头说:“你忘了那僧人说过的,咱们不可做亲密之事,不然...”“为什么要听他胡说八道!”李卓洛怒了,一把攥过她的手腕看向她,“难不成你真信?”“他说的也有些道理,”林杳杳心里难过,“我的确命数凄苦,今年大限将至,我以为能改变命运,但是...”“我是天子,若是连你都护不住那这位置做的有何意义,杳杳,”他盯视着她的眼睛,“你不信我?”“我并非不信你,只是...”林杳杳不知该如何跟他解释,“不论你信不信,我早在很久之前就得知了自己的命运,我一直在努力,但现在想想,既定之事,哪有这么容易改变了的?”“我说能改变了,那便能改变的了,”李卓洛看着她,“并非我狂妄,我也知生死有命,但跟你在一起的那日起,我就决定了用命来护你,所以,你绝不可能在我前面离开。”林杳杳心乱如麻,看着少年坚定清澈的眼神,她心中却越来越难过,若命运真的无法改变,那她也不愿拖累他...他本该拥有最辉煌灿烂的人生,不能因她而出什么意外。“我这一会思绪乱的很,我们还是先别做亲密之事了。”林杳杳低着头,“我累了,想休息。”要搁在他以往的性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可现在他只是穿好自己刚才扯落的衣衫,淡淡地应了一声就洗漱歇下,宫灯被吹灭,林杳杳能感到身边的他有些不高兴,但她心乱如麻,也提不起什么心思去安慰他,看着窗外冰冷的月色独自想着自己的心思...想着想着,她就疲惫地沉沉睡了过去。梦中一支利箭朝她破空射来,她放大的瞳孔中倒映着利箭锋利的冷光,就在这时,一个人突然冲出来猛地抱住她,利箭猛地捅穿了他的身体,她亲眼看着他胸口刺出来一截锋利的染血箭头。那张脸冷峻熟悉,滑倒在她怀里却还在尽力对她笑,他染血的手捧起她玉白玲珑的小脸,扯开的唇角下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不疼的,一点都不疼的,你不要哭...”“不要哭啊杳杳...”他唇角溢血,看起来更为邪异俊美,她搂着他的身子泣不成声,周围乱军穿梭,那一声声喊叫厮杀将她重重包围,可她眼里只有他,他脸色渐渐苍白,却还在一声声地温柔安慰她。“不疼啊杳杳...”她看见梦中的那个她穿着华丽的宫装,一张小脸虽然依旧柔滑细嫩,吹弹可破,可明显比现在大上了许多...眼前的宫殿渐渐消失,史官御笔,慢慢在书页上落下沉重的墨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