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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回答她关于旅行的事。舍严接了一杯水回来,见施索好奇地掰着气炉看,他弯起嘴角,蹲下说:“炉头可以拆下来,这么用……”他给她演示了一下。施索第一次见,试着自己打火,火势完全不弱,杯子放上去没一会就开始冒热气了。几分钟后水开,她把水倒进洗脸盆,再出来煮第二杯,然后回去洗了把脸,擦了擦脖子和手臂。一点都不觉得麻烦,新奇战胜了困意。施索问:“这个能烧多少水?”“量满,能烧两个小时。”施索一算,简单冲澡都行了,但她得给舍严留点。不过她能泡个脚。施索下楼把热水壶拿了上来,让舍严煮满一壶留给她,另一壶带上去,方便他用。舍严没说自己可以冲冷水澡,他点了下头,道:“你先洗,我这边帮你烧。”施索本来想先洗洗,但舍严在这不方便,她决定先泡脚。把泡脚盆放到床前,施索嫌自己裤子脏,没坐床,她把角落的凳子搬了过来,卷起裤腿到膝盖,将双脚放进热水。加了点冷水,水量才粗粗没过脚背,但暖意从脚底升到脊椎,还是让她舒服地呼了口气。舍严又烧开一杯,怕烫到她,“小心。”他提醒。施索缩了下脚趾,舍严沿着盆边,缓缓将水注入。倒完,舍严又接了一杯冷水继续烧。热乎乎的,水里的脚变得粉嫩,脚腕也渐渐有了红晕,施索弯下背,趴在自己大腿上闭目养神。夜深人静,房里只剩极轻微的火燃烧的声音,后来又响起细小的注水声,一道一道,缓慢又仔细。过了会,杯底轻轻磕到地板上,接着,声音都消失了。施索唇角一软。做完选择题,就要面对结果。小腿肚被人握着,肩侧也扣着一只手,让她起不了身,她微微打颤,尤其是小腿肚。这回没了口罩,她真得疯了。然后她发现,舍严不太会……“怎么回事,停电了?!”楼下客厅里的声音穿过房间门传了进来,康友宝回来了。施索瞬间头发竖起,把头一偏,躲开舍严,低声说:“康友宝!”“人呐,有没有人?是不是停电了?老三!大华!一个都不在?于娜!施索!”康友宝喊着上楼,几个房门跟着打开,一道道声音指责康友宝,康友宝喊着“抱歉抱歉”,听动静,他上三楼去了。施索推舍严。舍严脸色不太好,但光线弱,施索没发现。顿了顿,舍严把人放开,起身说:“我先上去。”“……哦。”“水没烧完,待会再帮你烧。”“不用,我会烧了,”施索完全不记得打算给舍严留一壶水的事,她道,“气炉放我这儿,你上去吧。”舍严又看了她一眼,才走出了房间。房门关上,寂静无声,一动不动地坐了十几秒,施索双脚拎出洗脚盆,再没管身上衣服裤子脏不脏,她一头扑上床,扎进被子里,没头苍蝇似的翻滚蹬腿。太快了,真要命了,思考空间被挤压为零,这就是她的自控能力!!!她会被舍严叔叔打死的!作者有话要说: 演唱会这一天,终于结束了……第35章只是落叶常飞(2)第二天清晨,施索洗完澡,湿着头发,双眼无神地顶着黑眼圈下楼。舍严正好拿着根拖把走到楼梯口,在施索的脚即将落到客厅地板的一刻,他松开拖把快步上前,单手揽过施索的腰,用力一提,转了半圈后将她放到地上。脚落地,施索震惊:“你干什么!?”太夸张了!舍严瞥了下边上,示意:“豆腐脑。”施索往地上一看,楼梯口的地板上有一大滩咸豆腐脑,油条花生碎混在当中,一脚下去,她的棉拖鞋得遭殃。幸好了,施索看回舍严,正要说什么,楼上有人说着话过来:“舍严,拖把找着了没?”越来越近,舍严还搂着她,施索推了舍严一下,舍严松开的有些慢,她干脆把他的手掰了下来。“诶,你也起床了?”康友宝出现在二楼楼梯口,手上还拿着一盒拆封的抽纸巾。“嗯,”施索拉了拉有些乱的衣服,又胡乱扯了一句,“你们谁打翻的这个?”“我,我那不是酒还没醒,脚有点晃嘛。”康友宝找理由,“我昨天去了酒吧,晚上回来的时候有点闹腾,没吵醒你吧?”“啊,没有。”施索看了眼舍严,舍严没看他。客厅和厨房都没纸巾了,康友宝特意回房间拿来一盒,他蹲地上把固状物拢进塑料餐盒里,抱怨说:“我刚本来想回房间吃,够倒霉的。”汤汁也用纸巾吸干净了,舍严才把这块地拖了拖。早餐只有他们三人吃,大华值班回来在补觉,于娜不见人影,康友宝随口问了一句:“于娜最近在干嘛?好几天没见着她了。”舍严摇头,施索也不清楚。早餐有老汤三鲜面,清爽鲜美,施索头发半干,能扎起来了,但她没拿发圈,吃的时候头发一直往下掉,耳朵上挂不稳,她动不动就要挽一下。又掉了下来,她咬着一口面没顾得上,边上的人伸手,轻轻帮她把头发挽到耳朵后,施索耳朵酥麻,在桌底下踹他一脚,见对面康友宝正刷手机没注意,她侧过头,皱着鼻子给了舍严一眼警告,然后将长发全捋到一侧肩膀,省得再掉。舍严目光在她侧脸停留几秒,慢慢移开视线。吃完早饭,施索回房化妆,粉底、遮瑕、眼影全上,又不能来个大浓妆,黑眼圈仍能看出来。她叹口气,收拾了一下包包,然后把小橘猫放进猫笼,拎着笼子下楼。舍严等在客厅,见她带猫下来,问:“要带猫?”“嗯,”施索说,“我约了领养人,正好顺路,待会你到华乐小区门口停一下。”舍严看了眼小橘猫:“你要送人?”施索点头。两人说着话走出公寓,施索带着小橘猫坐到后座,舍严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怎么突然想送人?”“也不是突然,我一直在想要不要把它送人,工作这么忙,我根本没法照顾它。”施索说。舍严开了一会儿,问:“养了这么久,舍得吗?”“当然不舍得,”施索已经把小橘猫挖出笼子,捧在掌心,脸颊蹭蹭它的毛,又亲亲它的小鼻子,“但为了我好它也好,只能忍痛了。”舍严看了眼车内后视镜,沉默片刻,说:“你一直养得很好。”“不好,”施索揉着猫猫脑袋,道,“不是给点吃的喝的就叫养得好,还得给它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