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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号,又搜了下影院地址,挑了间位于电视台和公寓中间的,怎么样都能顺路。接着他继续拿出那张罗列着时间线的纸,胳膊枕在脑后,他静静思考。第二天过了中午,施索终于得到了众筹网站的准确回复。当时他们刚回电视台,去食堂的时候碰上了康友宝,康友宝老远就喊住他们,施索正打电话,人声太闹,她往边上走了走,舍严手插着口袋,留在原地等康友宝。“跟谁打电话?”康友宝箍了下舍严的脖子,下巴朝施索的方向抬了抬。“众筹网。”舍严说。“终于有消息了,就这效率,这网站迟早得倒闭吧!”康友宝吐槽。舍严走向施索,拍了拍她肩膀,施索看向他,舍严无声地说:“坐。”施索点头,打着电话去找位子。舍严和康友宝去打饭,排队的时候他视线跟着施索,见她坐好了,他才看向窗口。打完饭,舍严拿着两个餐盘过去,把一盘盛着番茄炒蛋的放到施索面前,边上康友宝先问:“众筹网怎么说?”施索拿起筷子道:“他们确定他们当初的调查没有问题,当初孩子一直住院,没出院迹象,曹荣跟他们保证孩子会一直接受治疗,让他们随时来医院查,所以一切归结为夫妻矛盾产生的误会。”康友宝问:“就不看看他银行户头?”施索说:“看了。”康友宝:“有钱?”“曹荣给他们算了笔账,这十二万取出来后,到他们调查,中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这半个多月又还欠款又治疗,也花了不少,这笔钱,梅秀菊之前对电视台的说法是她到处找人借的,到了曹荣这里,就变成了我刚说的,夫妻矛盾产生的误会——梅秀菊胡说八道,所以,”施索说,“最后他就给他们看了一张截图。”康友宝:“?”“孩子一直在医院接受治疗,到现在也没出院,就是曹荣没挪用众筹款的最佳证明,众筹网站方面不会刨根问底。”舍严说。“是这个意思。”施索道,“刚那边对我说,‘这不是好好的在治疗吗,挪用?挪用什么?你们记者就是唯恐天下不乱,一点不为人家病人家属着想’。我一想也是,孩子不是一直在接受着治疗吗,他就算挪用了这十二万买房,能证明什么?”康友宝自认为智商不错,这会儿也被绕晕了,好像也是?舍严正把自己盘子里的一块鱼rou夹给施索,闻言突然一顿。施索正等着吃鱼,她低头盯着,迟迟不见鱼rou落到自己盘子里,她抬头看向对面。舍严松开筷子,把鱼rou给她,慢慢地问了句:“一个人买房,出于什么原因?”“嗯?”施索虽然不知道舍严问这个问题的目的,但她知道这问题关于曹荣,她答,“自住或者投资,偏激点的,转移婚内财产,但这房子就记在曹荣自己名下,不是转移。”康友宝说:“还有一种,养小三。”“这点可以排除,我对门一直没人住,而且他的能力,每个月供房养小三?还不如拿这十二万充大款,也能充上好几个月。”施索道。“那曹荣为什么买房?”舍严问。施索说:“不为别人就为自己,认为女儿没救了,或者不值得救,所以捞了这笔钱先去买房子,房子是固定资产,他老婆发现了一时半会儿也变不了现,没法浪费在女儿身上。”“既然他不想把这笔钱花在他女儿的治疗上,那为什么,他的女儿至今还在医院接受治疗?”舍严问,“他拿了赔偿金后,为什么把钱拿来给女儿治病?”施索一愣,康友宝也呆了呆。“逻辑不通的地方,就在这里。”舍严放下筷子说。康友宝呆完,又皱眉琢磨:“也许是赔偿金足够多,他想着怎么也是自己的女儿,不介意再花点钱?”这点钱,是“保守估计六十万”,但舍严没反驳,他话锋一转,问施索:“梅秀菊为人怎么样?”施索还在整理舍严之前的话,听到他又提问,她扭转思绪,回答说:“很老实,懦弱,没什么主见,估计她这辈子最大的主见就用在了给孩子治病这事上。她非常非常爱孩子,孩子比她的命还重要。”“众筹到二十万的时候她没跟饭店辞工,报道后没多久,在她手头按理依旧紧张的时候,她辞工了。”舍严说,“这是第二个逻辑不通的地方。”他看向康友宝:“就算曹荣的心理跟你说的一样,梅秀菊这边,却解释不通。”施索想起来了,上回去找梅秀菊,他们在那间饭店吃饭的时候,饭店老板提到过梅秀菊辞工这件事。康友宝没他们两人这么了解梅秀菊的情况,他从只言片语中,站在更旁观的角度理解舍严的说辞,评价了一句:“你说得这个梅秀菊,好像一早知道曹荣能发财似的。”施索和舍严同时一怔,两人对视。好像一张磨砂纸被撕开了一个口子,隐约看见了什么,可惜口子不够大,全貌难以看清。但施索觉得舍严把两条逻辑理得很清楚了,她迅速梳理,脑中逐渐清明,她反驳康友宝之前对曹荣的猜测,说:“赔偿金是房价的好几倍,曹荣一夜暴富,是不是?”“啊?”康友宝答,“是。”施索:“他暴富后的钱足够他买房买车了?”康友宝:“对,足够买市中心的好房子了。”“但他暴富后,钱花在了女儿的治疗上,还有他的赌|博上,他还住在那个出租房里,也没有买车,家里没添置任何值钱的物件,他们家的邻居完全没看出他们已经是有钱人。”施索说,“想确认他们的问题,我们现在要先确认他们最近的消费状况。”“等等,”康友宝叫停,“让我缓缓,我还是没太明白。”舍严解释:“正常人的暴富心理——消费,这点谁都不可能避免,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曹荣没有除了治疗和赌|博以外的消费行为,甚至周围没任何人发现他们财务状况的改变,这本身就不合理。”他又严谨地补充:“饭店老板的抱怨需要斟酌。”“可不可以先从梅秀菊的辞工入手?”“可以。”施索道:“看来我们有必要先去一趟那里。”“今天有时间吗?”舍严问。施索说:“明天去,今天下班太晚了。”“好。”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康友宝挑着饭粒,对自己的智商产生了严重怀疑,边上突然闯入一颗脑袋——“你们到底在聊什么!”几人都吓了一跳,一看,是宁茹久!施索之前挑位子的时候在打电话,一心二用,根本没注意附近餐桌坐了个宁茹久,此刻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