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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孩,挺白嫩,但看着也不像大学生,打扮的很社会。“哥,这我朋友,这周刚来,还不懂事,让他跟你玩一会。”何斯言倒也不在意,也没想要和男孩怎么着,点了头,女孩兴高采烈的下去了。空荡荡的过道里留下何斯言和男孩两个人,男孩眼睛上下打量一下他,何斯言算那种顶好看的客人,能遇上那是福气。“哥,你长的真好看。”“嘴真甜。”何斯言在他下颚摸了一下,一手的粉,这妆画的够厚的。男孩欣喜的挽住他的手臂,整个人往他怀里钻“哥,我其他地方更甜。”“行了,别这么腻歪。”何斯言甩不开他,男孩哪能放过这个大鱼,如狼似虎的扑在他身上,凑过脸去在何斯言脸上一阵乱亲,热情热火,何斯言推都推不开。“哥,你身上真香,你用的什么香水?”何斯言没用香水,大脑迟疑一秒,闻到了一股浅淡的白茶香味,清新优雅,一缕一缕的。他脑袋嗡的一声,随即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你在干什么?”男孩还赖在他身上不下来,蹭了几下,笑嘻嘻的说:“哥,你朋友真帅,你们两今晚一起呗?”这里的地毯太厚,压根听不到脚步声,不然何斯言早就溜之大吉,他硬着头皮抬起脸,宋裴然冷着脸,意味不明的看着他和男孩。何斯言在男孩肩膀拍了一把,低声说:“先让开,我们有事要说。”男孩也看出来宋裴然的脸色差,眼神森冷,像要吃人似的,吓的抖了抖肩膀,一溜小跑夹着尾巴溜了。“你挺会玩的啊?这种地方你都来。”宋裴然盯着他说道。何斯言笑了一下:“你能来我就不能来?”“我来谈生意。”“我也来谈生意。”“你谈个什么生意?”宋裴然语气不善。何斯言耸耸肩,没必要解释,非亲非故的,就算是真的来玩,和宋裴然也没关系。这种不解释,另一种意义代表了默认,宋裴然呼吸一滞,只觉得生气。像那种娘炮货色,何斯言都能看得上。凭什么看不上他宋裴然?何斯言一看他眼神不对劲,对那天在饭馆厕所里发生的事情还是心有余悸,抬腿就往前跑。才跑了一步,手腕被一股强硬的力道攥住,宋裴然拖着他往前走去,何斯言喝了不少酒,没什么力气,挣脱不开,跌跌撞撞的跟着宋裴然走。两人拉拉扯扯走了十几米,宋裴然一手从口袋里掏出房卡,“滴”的一声刷开门。屋子里没开灯,这种会所为了隐私性也没有窗户,整间房里黑漆漆的。何斯言大脑危险的信号警示了一秒,还没反应过来,肩膀“嘭”的一声撞在了木质的门上,宋裴然高大结实的身体压了上来。他的下颚被暴力的捏住,凶狠急切的吻掠夺着他的呼吸,酒精令思维迟缓,何斯言呼吸困难的时候才明白过来。他鼓足力气在宋裴然的肩膀推了一把“你他妈干什么?”“上.你。”“滚吧你。”“那种货色都能亲你,我不行?嗯?”宋裴然低下脸,两人脸颊的皮肤几乎贴在一起,彼此的呼吸纠缠着。何斯言脸色发红,好在宋裴然也看不见,黑漆漆的空间里恶狠狠的瞪他一眼:“关你屁事,他比你强。”“在你眼里,是个男人就比我强。”“你先起开,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宋裴然轻“哼”一声,顺势在他脸上轻轻咬了一口,湿漉漉的,怪温柔的,何斯言懵了一下,忽的背后一凉,宋裴然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他的衬衣。这脱衣服的速度也太快了。这几年是没少练吧,何斯言正在想,宋裴然重新吻了他,一点一点,浅酌慢饮的,一只手透过衣服轻柔的摸索着他的肌肤。何斯言有一瞬沉溺与这种柔情,直到搁置在他背后的手轻微抖了一下。“啪”的一声之后房间里的灯光大亮,何斯言遮了一下眼睛,不太适应这种强光。宋裴然摁着他的肩膀,猛烈的把他翻过去,盯着他赤.裸的背部看了几秒。“你的背怎么了?”他的声音里有不可察觉的颤抖。※※※※※※※※※※※※※※※※※※※※有两个小天使问道副CP的问题了,这篇是没有副CP的,人人都爱何宝贝。还有!是HE!!!第20章一世界20何斯言怔愣一下,才想起这一茬,这事不好解释,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愣神的劲宋裴然微的凉手轻柔的拂过他僵硬的背部,上面的伤痕经历岁月变成了浅淡的粉色,指腹触过的地方凹凸不平。“很疼吧?”宋裴然的声音微微沙哑,很轻很轻,像是怕惊扰到什么一样。“还好。”何斯言说完这句,腰窝上一温,宋裴然的手臂横了上来,牢牢的从背后搂着他,颈窝有微潮的呼吸湿润落下“你怎么能把自己弄成这样?”何斯言额头抵在门板上,心里叹了一口气,无所谓似的说:“社会人不是经常说嘛,身上有疤才是男人的象征。”宋裴然没有说话,空气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难道是因为太扫兴了?何斯言换衣服的时候照过几眼,的确不怎么好看,但还是挺man的,看着就像混社会的。他躬身弯腰想捡起地上的衣服,宋裴然搭在他腰里的手臂勒了一把,将何斯言捆在手臂与门板之间,强硬的搂着他,一手缓慢的在他背后的肌肤上来回抚摸着,像安抚在大雨里冻坏的猫咪。他记得这里以前多柔软,现在却变成了这样。“你怎么能把自己弄成这样?”宋裴然像呢喃一样低声说道。何斯言心脏慢了一个节拍,这事看得开,没当一回事过,但到了宋裴然这好像何斯言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不小心摔的,真没事。”“说谎。”宋裴然又不是傻子,这种伤怎么看着也不像没事。像何斯言这种细皮嫩rou,一身娇气毛病的少爷,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他的胸口一阵发闷,心像被裹在一圈一圈缠紧的保鲜膜里,快要膨胀的炸开了一样。他难过的低下头,脸颊整个埋在何斯言的颈窝里,“我以为你过的很好。”气氛不太对劲,何斯言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再说说就差摊牌了,扭过头低声道:“快点,我难受。”宋裴然抬起眼,何斯言红润的嘴唇近在咫尺,像熟透的红色浆果,镜片下微垂的眼睫在眼睑落下一片阴影,影影绰绰的漂亮。他一手利落的何斯言的眼镜“你就是个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