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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努力完结这个世界。——不少小天使问小妈文学是什么意思,借用评论区读者名“Oscy”的一句话,“就是年轻貌美的女生嫁给老子,又和年富力强的继子把他爹ntr了的文学。”第54章二世界25何斯言一早起来,许晋知不见踪影,床头留了一张纸条,告诉何斯言楼下餐厅的紫荆市的特色早餐味道不错。何斯言洗了个澡,到了酒店的餐厅,相比帝都的北方早餐习俗,紫荆市的早餐样数繁盛,各有特色。数十个小蒸笼摆了一小桌,让何斯言食指大开,餐厅里人来人往,茶水飘香。放在桌上薄薄的手机“叮咚”响了一声。【许晋知:烦,我好饿。】配图是一张会议现场的照片,人人穿着正装,气氛肃穆,看着背景像在紫荆市政府的会堂。何斯言顺手拍了一张早餐发了过去,发了一句“你不吃饭怪谁呢?”过了几十秒,许晋知发了一条语音过来,温润的嗓音慢悠悠的,“宝贝,你昨晚太野了,我能起来开会已经不错了,哪还有时间吃早饭。”何斯言连忙调小了音量,眼睛四顾一下,好在餐厅里人声吵杂,除了何斯言没有人听见。【何斯言:没用的东西。】许晋知回复的很快,“你下了床就不认人,太让我伤心了。”他的声音里带着笑,何斯言几乎能想到许晋知弯着嘴角低笑的模样,真是一天不撩sao就会死一样。何斯言手机放在一旁,专心致志的吃饭。过了好一会,许晋知打了一行字过来,“十二点我们去T广场买戒指吧?”买戒指做什么?真正交往、结婚、生子这种事与他们两也太好笑了。他们只有现在,没有未来,而现在总会成为过去。何斯言扫了一眼,想了想没有回复。吃完饭的时候餐厅里还有很多人,何斯言系上外套扣子,握着手机一步一步向电梯走去。迎面走来了三个白种人老外,穿的花花绿绿,戴着鸭舌帽,紫荆市是旅游城市,平常老外很多,并没有什么引人注目的,视线交织的时刻何斯言礼貌性的微笑一下。其中一个老外在他脸上停留的时刻稍多了几秒,嘀哩咕噜的小声和旁的人说了什么,其余两人也看着何斯,眼神意味不明,互相点了点头。何斯言心里一惊,转身往餐厅里走去,但还没来得及抬腿,一只毛茸茸的手臂搭在了他的肩膀,用生硬的汉语说:“何斯言是吗?我们老板想和你聊聊。”“是吗?”何斯言深呼吸一口气,强迫快速冷静下来,转过头微微笑了笑,“能等我上楼换身衣服吗?我现在穿成这样不方便见客。”老外在他身上扫了一眼,何斯言只是下楼吃个早饭,穿了一件简单的衬衣和长裤,但也无伤大雅,阴恻恻的往前凑了凑,“你,最好识相一点,不然我的刀子不认人。”一把冰凉的匕首抵在何斯言的腹部,泛着寒光,旁边的老外侧过身遮掩,路过的行人也看不出几人到底是什么情况。何斯言抿了一下嘴唇,低头看着匕首,再往前一寸今天就得要命,好汉不吃眼前亏,坦然的笑笑,“好,不就谈话吗?干嘛搞那么吓人。”老外看了看,一个人上前震慑的勾住了他的肩膀,“不要乱叫,擦亮眼睛,我们老板不会伤害你。”“我配合你们。”何斯言认怂的点点头。有人挡住匕首抵着他的匕首,三人搂着他往餐厅外走去,亲昵的好像是朋友一样。停车广场上一辆黑色的越野车拉开了车门,开车的是个接应的黑人,看见几个人后利索的打开车门。车里的座位全部拆除,空间巨大,何斯言一上车,一个老外不知从什么地方找了一个牛皮的纸袋,强行套在了他的头上,嘴里兴奋的念叨着,“我们的三百万到手了!”一个老外手伸到何斯言口袋拿出手机,几下拔了SIM卡,折成两半扔在了路边,手机递给了旁边的人,旁人拿过手机换了另一辆车,与越野车背道而驰。手段非常职业化,不像是寻私仇的,何斯言心里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几个人打量着何斯言,嘻嘻哈哈笑着,“这个小娘炮值三百万!”“喔!你应该说他的屁股值三百万,他们是同性恋!”“哈哈哈!”一阵阵不堪入耳的言语。车开了很久,何斯言心里默数着数字,大约整整有一个小时,紫荆市并不大,这会应该已经到了郊区。停车的地方是一个半山别墅区,风景秀美,草木葱郁郁,人迹罕至,白墙的欧式别墅在树木的交映之下尤为雅致。内部的装修金碧辉煌,到处充斥着奢华的味道,恨不得把金子撕下来贴在地上。屋子外面是一个碧蓝的露天泳池,何斯言隐约听到水划动的声音,似乎有人正在游泳。家里的侍应说的一嘴法语,嘀哩咕噜的和几个老外说了一堆,几人点了点头,恶狠狠的押着何斯言坐在了沙发上。没一会儿,主人出来了。许晋楚穿着一条黑色的泳裤,迈着一双长腿走到了何斯言眼前,伸手轻轻的在他下颚捏了捏。何斯言眼神淡定的看着他。“高兴吗?”许晋楚声音平淡的问一句,胴体上的水渍顺着肌理的线条落到了地毯上。何斯言不说话,眼睛一眨也不眨。许晋楚盯着他看了几秒,嘴角勾了一下,“你猜我哥发现你失踪了会是什么表情?”他简直太期待看到许晋知失神落魄,丧失理智的样子了。“你不如直接绑你哥,这样报复他更直接。”何斯言真诚的建议。许晋楚鼻子里溢出一声不屑的笑,拉开冰箱门拿出了一罐啤酒,懒散的倚在墙上喝了一口,“我怕我会忍不住亲手动手杀了他,杀人是犯法的,我可不想坐牢。”何斯言淡声说:“绑架也是犯法的。”“是这样吗?不是你主动跟我跑了吗?别忘记我们曾经也有过关系。”许晋楚眼里带笑,慢悠悠的看着他。何斯言哑然,摇了摇头,“你这样有什么意思吗?”许晋楚突然往前走了几步,凑到他身边,一手按在何斯言脖子的动脉上,像摁着琴弦一样挑拨着绵软的皮肤,低声说:“我现在只有这套房子了,他冻结了我所有的流动资金,美名其曰为了帮我理财,其实呢他只是在报复我对他做过的事。”“很正常。”何斯言轻声说,要是有人想害死他,就算亲弟弟,别说冻结流动资金了,亲手